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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誰說我跟著你了?”雲軒無賴地聳了聳肩膀,笑道,“這條路可不是你家的好不好?”

拓跋蘇略彆扭地把腦袋轉回去,有些氣呼呼的神情,雲軒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還說沒跟著我?”拓跋蘇略轉身,忍不住瞪著眼睛對著雲軒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都說了,我沒有跟著你!”雲軒很無辜地說道,隨即嘴角一揚,笑道,“再說了,我就算跟著你,你也奈何我不了啊!”

拓跋蘇略氣得咬牙切齒,真是的,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怎麼和剛剛那個冷酷的模樣不像啊!?

雲軒還想再說幾句話,忽然耳朵一動,神色恢復了冷漠,拓跋蘇略看著雲軒的表情,心裡滑過淡淡的失望。

所有人都一樣的,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了他的怪脾氣,更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了他身上的寒冰之氣……

所有人都一樣的!

拓跋蘇略正要轉身,忽然和自己相隔不遠的雲軒忽然步子一動,竄到了他的面前,右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神色冷漠地將他拉向不知名的地方,拓跋蘇略忍不住出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把嘴閉起來!”雲軒忍不住喝止了拓跋蘇略一聲,腳下的速度沒有停下,反倒是更加快速地跑動起來。

她就說嘛,那個殘九公主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離開了,原來是跑去找救兵了,無所謂,反正她有她的張良計,她有她的過牆梯,她會派人來追,難道她就不懂得用瞬移來逃嗎?

聽到雲軒的命令,拓跋蘇略咬了咬唇,帶著淡淡的倔強說道:“我憑什麼要跟你走?”

“再吵我就把你送到那個腦殘公主的身邊去!”雲軒直接出聲威脅道,因為她發現,這個拓跋蘇略似乎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啊!而且,現在拓跋蘇略的實力尚未恢復,這個危險是最有效的!

果然,聽到雲軒要將他送到殘九公主的身邊,拓跋蘇略氣得瞪大了眼睛,一臉怒容的看向雲軒,忍不住怒道:“你敢!?”

雲軒笑了笑,道:“所以說嘛,乖乖地閉上你的嘴巴!這不就相安無事了嗎?”

拓跋蘇略彆扭地閉上了嘴巴,一雙眼睛卻滿載怒火地瞪著雲軒。

直到將殘九公主他們的人完全甩掉之後,雲軒才停下了腳步,神色有些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隨即淡淡地說道:“好了,現在再也沒有那些讓人討厭的跟屁蟲了!”

原來是這樣!

拓跋蘇略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說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雲軒還握著自己的手腕,拓跋蘇略忍不住加大了音量,道:“快放手!現在都沒事了,你還拉著我做什麼?”

雲軒挑了挑眉,看向拓跋蘇略,道:“奇怪了!我拉著你又怎麼樣了?雖然你漂亮得跟女孩子似的,可是事實上你還是男的吧?又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這回事兒!激動什麼啊你?”

“誰漂亮得跟女孩子似的?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嘴撕了!”拓跋蘇略的臉蛋有些發紅,如玉般的臉蛋上飄上了兩朵紅暈,隨即聲音低了下去,道,“再說了,男男也是授受不親的!”

雲軒好笑地看向拓跋蘇略,道:“誰告訴你男男也是授受不親的了?”

“紅衣大人和雲驚蒼大人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拓跋蘇略瞪了一眼雲軒,道,“雖然紅衣大人和雲驚蒼大人兩個人很配,但是我沒有想過要找一個男人過一輩子,所以你快點放開我!”

“誰告訴你紅衣大人和雲驚蒼大人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啊?”聽到拓跋蘇略這麼說,雲軒忍不住怒喝一聲,道,“他們兩個沒有一腿的好不好?你要是再敢胡扯的話,小心我讓你爆菊花!”

拓跋蘇略的臉蛋赤裸裸地騰地一聲紅了起來,惱羞成怒地對著雲軒低喝道:“你給我閉嘴!這件事又不是我傳出去的,大家都是這麼說,你那麼生氣做什麼?”

“我!我!”雲軒現在是急得有口難言,最後忍不住低喝道,“我生氣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不順你們說紅衣大人和雲驚蒼大人有一腿啊!他們是很好的兄弟而已!”

真是的,到底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把事情傳成這個樣子啊?這還讓她有什麼臉面去面對簡易非他們啊!

拓跋蘇略狐疑地看了雲軒一眼,隨即想到雲軒剛剛所說的“小心我讓你爆菊花!”,臉上呈現一片菜色,古怪地看向雲軒,道:“你該不會才是和紅衣大人,還有雲驚蒼大人有一腿的那個人吧?”

“拓跋蘇略!你找死是不是啊?!”雲軒咬牙切齒地看向拓跋蘇略,她像是性取向有問題的嗎?真是的!

“總之!總之你就快點放開我!”拓跋蘇略掙脫了半天,發現雲軒的力氣居然大得他根本就掙脫不了,只好作罷,“你要是不放開我的話,你肯定會後悔的!”

雲軒看到拓跋蘇略眼底滑過的那一絲痛楚,眼裡閃過一道精光,無所謂地搖了搖頭,笑道:“我還從來沒有遇到讓我感到後悔的事情呢,試試好了!”

“你快放開!”拓跋蘇略有些著急地說道,手腕上都掙脫出一道深深的紅圈了,語氣有些發澀地說道,“我不想連累你!”

心底裡滑過一絲苦澀,世界上能夠和他這麼親近的人,早就已經死了,死在了他的手上,他不想,也不願意雲軒也像那些人一樣,死在他的手上,他希望雲軒好好的!

雲軒看向拓跋蘇略,隨即拍拍他的肩膀,有些同情地說道:“好吧,原來你才是性取向有問題的那一個,你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還會幫你保守秘密,再說,我性取向很正常,不會受你連累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誰說我的性取向有問題了?”拓跋蘇略原本悲慘慼慼的心情一下子讓雲軒給打得魂飛魄散了,忍不住炸毛地說道,“我很正常!完全正常!”

“好好好!你很正常!”雲軒笑著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通常不正常的人也說自己是正常的,就像明明喝醉了酒的人也說自己沒醉一樣!”

確實是挺有道理的一句話,可是拓跋蘇略聽來卻十分地不舒服,他真的是正常的!怎麼從雲軒的口中說出來,他就變得不正常了呢?

“我真的真的是正常的!”拓跋蘇略還是忍不住替自己“伸冤”!

“所以我說你很正常啊!”雲軒無辜地看向拓跋蘇略,氣得拓跋蘇略牙癢癢的,她嘴上說著他很正常,可是臉上擺到明就寫著不相信,拓跋蘇略忍不住地小聲嘀咕道,“就算我不正常,也不會對你產生興趣的!誰知道你長得是不是很難看?”

雲軒忍不住一愣,隨即摸摸鼻子,笑道:“我長得不難看的!真的!”

“哼哼!”拓跋蘇略淡淡的哼了幾聲,學著雲軒剛剛所說的話,直接還回給了雲軒,道,“對,你長得不難看,通常長得難看的人也說自己長得不難看的,就像明明喝醉了酒的人也說自己沒醉一樣!”

雲軒忍不住發笑,這個拓跋蘇略,倒不是像看起來那般難相處的嘛,也許是心理創傷太大了,所以才會導致今天這個樣子,雖然雲軒不知道拓跋蘇略經歷了一些什麼,可是這並不妨礙雲軒想要和拓跋蘇略交這個朋友!

看雲軒笑得這麼開心,拓跋蘇略忍不住別開了腦袋,拿著一個後腦勺對著雲軒。

“喂!拓跋蘇略!我說,你幹嘛對我一臉抗拒的模樣,我看你對那個青聯盟的隊長好像挺親密的啊!?”雲軒歪著腦袋看著拓跋蘇略的背影,手裡還握著拓跋蘇略的手腕,隨即有些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們兩個有一腿?”

拓跋蘇略氣結,這小子,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怒道:“難道你就不能夠往健康一點的方向去想一下的嗎?”

“我哪裡不健康了?”雲軒一臉“被冤枉”的模樣,道,“說真的,我又不會歧視像你們那樣的異類人群,幹嘛那麼大反應?”

“我都說了,我是正常的!”拓跋蘇略氣得轉過身,惡狠狠地看向雲軒,怒吼道。

“好吧!”雲軒點了點頭,道,“你是正常的!”

說完,還給了拓跋蘇略一個完美得無懈可擊的笑容,讓拓跋蘇略有氣無處可洩,憋屈的指數“蹭蹭蹭”地持續上漲。

拓跋蘇略發現,雲軒就是一個刀槍不入,銅皮鐵骨的傢伙,完全找不到讓她憋屈的原因!

“咦?”雲軒的眼睛眨了眨,隨即疑惑地說道,“那裡是什麼地方?”

拓跋蘇略順著雲軒所望的方向看去,那是由幾個沙丘圍成的空地,隨處可見搭建起來的營地,冷清的聲音響起,拓跋蘇略和雲軒解釋道:“那是流浪冒險者營地,這次紅海棠果成熟,怕是引來了不少的流浪冒險者和傭兵團隊,還有家族子弟,所以流浪冒險者營地比一般時候要熱鬧,他們通常會等齊人再一起走的,雖然彼此之間都是競爭對手,可是單獨行動卻也讓危險性增加!”

“怪不得說之前見到的人都是稀稀疏疏的,原來都在這裡集中起來了!”雲軒一副恍然之色,隨即歪著腦袋看向拓跋蘇略,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一個人來霍城沙漠?那青聯盟的隊長他們呢?”

拓跋蘇略的臉色忽然一冷,嘴唇抿得緊緊的,雲軒挑了挑眉,沒有繼續問下去,拉起拓跋蘇略就往流浪冒險者營地那邊去,急得拓跋蘇略連忙甩開雲軒的手,道:“不用拉著我,我自己會走的!”

雲軒的眼裡閃過一縷光芒,隨即聳了聳肩膀,也不再勉強,否則的話,小心適得其反。

走進流浪冒險者營地,雲軒發現這裡就如同一個小型村莊一般,各種各樣的商品擺了一地,中間是一條不寬的人行道,在那最裡面,就是流浪冒險者們的營地,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雲軒還是一身黑色的斗篷,斗篷上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全部容貌,這樣的打扮在這裡顯然十分的特別,雲軒剛走進流浪冒險者營地,幾乎全部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你們看,是青聯盟的拓跋蘇略!”

“真的是他!又是他自己一個人啊!”

“你們看,那個穿斗篷的人是不是和他一起的?”

“唉!怎麼可能?誰還敢靠近他的身邊啊,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所有惋惜,同情,幸災樂禍的議論聲紛紛鑽進雲軒和拓跋蘇略的耳朵裡面,雲軒挑了挑眉,原來那些人的目光不是投向她的,而是在她身後的拓跋蘇略的,雲軒轉頭,卻發現拓跋蘇略離她的距離從剛開始的一米變成如今的十米之外,甚至有拉的更遠的打算。

拓跋蘇略的表情從剛剛一進來就變得十分的冷漠,身上的冷氣也愈發的明顯,眼神冷冽至極,也冰冷至極。

雲軒終於明白為什麼拓跋蘇略的性子會如此反覆無常,喜怒無常了,原來是因為打從心底裡,他就渴望和別人親近,也抗拒和別人親近,當時他那句沒有喊出口的“小心!”,是真心誠意的,而後來的冷漠對待,也是他的自然反應。

擁有本命寒冰之力的人,他們是不能夠有太多的情緒牽動的,情緒波動太大,他們就會情不自禁地牽扯到意念,任何靠近他們的人,都會瞬間被碎成冰碴,久而久之,他們也忘記了什麼是哭,什麼是笑,就算是痛徹心扉或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的時候,他們的表現也會變得十分的平淡的。

這樣的一類人,他們很少朋友,因為很少人會願意交一個會時常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的朋友的!

雲軒摸了摸下巴,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隨即一個轉身,快速地朝拓跋蘇略走去,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驚呼道。

“她想做什麼?”

“難道想死嗎?”

“拓跋大人是不能夠親近的!”

原本走在後頭的拓跋蘇略看到快步朝他走來的雲軒,眼底也閃過一絲震驚,隨即聽到身邊的那些人的話,渾身上下便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見雲軒不僅不停下來,反倒是越走越近,拓跋蘇略的眼裡閃過幾絲掙扎,隨即掠過黯淡的光芒,轉身,竟想快速地離開流浪冒險者營地。

雲軒對他好,拓跋蘇略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不想讓雲軒因為他而喪命。

看到拓跋蘇略一副要落荒而逃的模樣,雲軒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隨即朗聲說道:“拓跋蘇略!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聽到雲軒的話,拓跋蘇略更是加緊了腳步,誰知道雲軒仍不死心,反倒是邊走邊喊道:“拓跋蘇略!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走的話,小心我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公之於眾,你可要想清楚哦!”

略帶威脅的聲音硬生生地將拓跋蘇略的腳步攔了下來,拓跋蘇略猛地回頭,惡狠狠地看向雲軒,道:“你這個陰險的小人,居然敢威脅我!”

“嘿嘿!”雲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笑道,“我可沒有承認我自己是什麼好人啊,所以我權當你在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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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蘇略的一雙黑瞳瞪了又瞪,欲要在雲軒的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

“這才乖嘛!”雲軒來到拓跋蘇略的面前,主動伸手拉住了拓跋蘇略的手,轉身往流浪冒險者營地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不管你以前經歷了什麼事情,可是現在你是我的朋友了,我就容不得別人對你說三說四,再說了,你實力又不弱,至於讓那些長舌婦們說你的八卦嗎?自己心裡不舒坦了,那就找個人出出氣,別憋在自己的心裡,小心憋壞了,那就沒得修復的了。”

拓跋蘇略一直被雲軒拉著,聽到雲軒的這一番話,心裡湧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激動,這番話,大哥和隊長大哥也曾經對他說過,不過卻沒有雲軒對他說的那般有感觸,畢竟大哥和隊長大哥兩個人是自幼陪在他身邊的,兩個人都是他的親人,對他說著一番話,只會讓拓跋蘇略覺得是在安慰他而已,可是這番話從雲軒的口中說出來,卻讓他感受到了雲軒的真誠。

畢竟雲軒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搭上了自己的命,可是她卻為了救他,親身擋下了那一鞭子,甚至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和他做朋友!

這樣,怎麼能夠讓拓跋蘇略不感到高興和感動?他雖然喜怒無常,卻也不代表冷酷無情,雲軒對他的好,他不會不知道的,雲軒想要和他做朋友的誠意,是一倍加一倍,若非是真誠的,早在他那“不知好歹”的冷漠抗拒之後,就不會再搭理他了,哪像剛剛和現在,那般“死纏爛打”地要和他做朋友?

拓跋蘇略反手,握住了雲軒的小手,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真的願意做我的朋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