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咱也為人師表
“完成我們的約定啊，現在我是你的了！”
王昊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美嬌娘，只要她的衣服再往下一寸，這本小說就要被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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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你還在等什麼？”李如曼淚中帶笑，“要我主動去討你歡心嗎？”
“不不不！不不不！”王昊連忙上前一步，將她的上衣提了起來，“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不等李如曼回答，他搬來一個凳子讓她坐下：“有話咱們坐下慢慢說！請坐請坐！”
李如曼雙手還緊緊地抓著釦子，順從地坐在了椅子上。
“小曼姐啊，你千萬別誤會！白天我說的話你就當耳旁風，過去就過去了！”王昊小心翼翼地說道，“當然，我答應你會幫你修行，一定會幫到底的。那什麼，現在時間不早了，咱們就開始幻化蘋果的修行吧！”
聽到這兒，李如曼才鬆開了自己抓著上衣的手，默默地抹去臉上的淚水。
王昊找來了一個蘋果放在桌上：“現在試著用幻術複製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蘋果，開始吧！”
“呼——！”李如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紅著眼睛在半空中畫出一道紫色符文，嘴裡還低聲吟誦著魔法咒文。很快，她的面前便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光團。
“很好，繼續！先試著將它變成紅色，再修改它的形狀。”王昊點點頭。現在他已經完全進入了教師模式，剛剛的尷尬被他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但藍色圓球似乎就是李如曼的極限了。無論她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其變成紅色。
“摒棄雜念！你的心中只應該有圓球和蘋果！”王昊敲著桌子喊道。
可惜這只會起到反效果，李如曼肩膀一抖，手中的符文頓時消散，藍色圓球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嘆了一口氣，李如曼再度畫出符文。她雖然天賦比不過王昊，但卻願意百折不撓地堅持練習。
王昊卻摁住了她的手。在他看來，李如曼此時遲遲不能掌握幻化蘋果的關鍵，是她的心不平靜。
魔法是相當唯心的力量，在某種情況下，魔法使越相信自己，施放出的法術便越強大。而越自卑，法術也就越弱甚至失靈。而李如曼之所以修行毫無進展，怕是因為丈夫和孩子的身影在心中久久不能遺忘吧。
既然如此，便不能用常規手法修行。既然魔法唯心，那麼就要用心的方法去解決。
“小曼姐，我們不要這樣浪費時間了，這樣死練習未必適合你！”王昊隨手拿起蘋果送進嘴裡，“讓我們換一種方法試試！”
面對王昊，李如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既然你不讓我練習，那我就不練了罷。
“在我看來，施放幻術最重要的就是想象力！”王昊三口將蘋果啃成核，然後扔到垃圾桶裡，“你照著一個蘋果去幻化，那裡還需要想象？”
李如曼面無表情，沉默不語。看不出她對王昊這番言論是贊同還是反對。
“總之，先試試我的方法吧。”王昊見她毫無反應，有些尷尬地說道，“先閉上眼睛，腦子裡什麼都不要去想！”
李如曼依言閉上了眼睛，不過要她暫時地放空腦海，怕是做不到。就算不去思念逝去的親人，怕是也要提防**王昊。除非有李昂校長的安魂香，才能讓她進入無所思無所欲的空禪境界。
不過王昊自有他的手段。站起身走到李如曼的身後，伸出兩根中指，輕輕地點在了她兩側的太陽穴上。
李如曼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隨即便忍住不動。看來在她心中，和王昊的“約定”依然有效。
不過王昊此舉也不是成心耍流氓，而是用按摩的手段讓李如曼的精神集中在自己身上。
“現在你去想象，在你這二十多年的人生裡，有沒有哪顆蘋果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請你去回憶。”王昊模彷著李昂引導他們冥想時的語氣，柔和地說道。
李如曼的頭被王昊捧在手裡，看不出她的反應。
“比如在某個炎炎夏日，你快渴死的時候，吃了一個多汁的青蘋果；再比如某個平安夜，你的心上人送你的平安果；再比如某一次**商坑，花一百塊買了一顆爛蘋果.......”王昊耐心地引導著。
引導起到了效果，李如曼開始大口喘粗氣，似乎回憶到了什麼。不過看樣子，應該是痛苦的回憶，難道和她的家庭有關？
這是修行的關鍵時刻，王昊指尖微微加力，壓制住了李如曼的情緒波動，然後繼續開口引導：“看來你已經找到了這顆蘋果。現在請你回憶它的形狀，顏色，光澤，有沒有蟲洞，有沒有淤泥，價格貴不貴......”
“嗚......”從李如曼鼻腔中傳出一聲哀啼，眼淚滾滾而下，打溼了她的衣衫。王昊雖然心疼她，也只能硬下心腸。仔細想想，自己這是第幾次弄哭李如曼了？
終於，王昊見時機差不多，便開口說道：“現在，把你記憶中印象最深的蘋果幻化出來吧！”
李如曼當即畫出符文，並帶著鼻音吟唱咒文，藍色光球再次出現在眼前。這一次的幻化異常順利，這團藍球幾度變化，終於化作了一個又小又髒，乾巴癟皺還有蟲洞的爛蘋果。王昊看了直皺眉頭，莫非李如曼吃了這麼一個爛蘋果？難怪會銘記到現在呢。
而等李如曼睜開眼睛看到這顆爛蘋果後，居然將其一把捧在手心裡嚎啕大哭，哭聲哀傷而淒厲，看來這顆爛蘋果果然和她的丈夫或者孩子有關。
王昊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是默默地站在她身邊陪伴著她，並且乞求李如曼能在溫彥博回來之前哭完。
過了大概十分鐘，李如曼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捧著這顆爛蘋果，自顧自地開始回憶往事：“超兒三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高燒燒到38度，什麼東西都吃不下。老王心疼超兒，半夜十二點出門給他買來一些蘋果......”
這個超兒大概是李如曼的孩子，老王便是她丈夫吧。王昊深深地嘆了口氣，沒想到這一次的幻術修行會勾起她傷心的回憶。早知如此，就應該讓李如曼回憶生命中最難忘的一輛坦克了。
“那些蘋果是賣剩下的，又髒又皺。我把蘋果洗乾淨，把爛掉的部分切掉，一點一點餵給超兒。”李如曼將爛蘋果捧在胸前繼續說道，“超兒吃了蘋果，有了力氣，第二天退了燒.....”
王昊上前將李如曼扶起：“小曼姐，恭喜你在魔法修行的道路上邁出了一大步。今天天色不早了，你又悲傷過度，不適合繼續修行，先回去休息吧！”
李如曼緩緩地站起身，後退兩步，深深地朝著王昊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男生宿舍。
目送她離開，王昊長出一口氣。萬萬沒想到在誤打誤撞之間，李如曼竟然成了自己的弟子。
“既然答應要幫她，那我就要制定一份教學計劃了。”王昊翻出紙筆，“魔法我也不太會，只能是一邊學一邊教。同時也可以傳授她一些強身健體的吐納功法，再練一些速成的拳法兵刃......超能力呢？沒有海帕原石，先算了......”
溫彥博直到半夜十一點才回來，一進門就大聲嚷嚷：“完成了！完成了！我終於成功幻化出蘋果了！”
“啊？是嗎？恭喜你啊！”王昊默默地為他鼓掌，“不過你的進度略微落後於我和李如曼，請再接再厲啊！”
等到溫彥博上床休息，王昊也悄悄地熘出房間，直奔後山。
“你們進步完了，也該我進步了！肯教授，俺來也！”
興沖沖地來到後山，卻發現肯教授早就在這兒等著了。看到王昊，他不滿地看看手錶：“你居然讓教授等學生？真是散漫啊！”
“現在才11:45啊，我提前十五分鍾來的！”王昊無奈地攤攤手，“而且來的太早會被發現的，你不是害怕被李昂校長抓包嗎？”
肯教授長出一口氣，這話說得也沒錯。
“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開始學習！”王昊興奮地搓著手說道，“肯教授，除了聖十二大星座之外還有什麼適合我的魔法，都教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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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席地而坐，款款而談道：“貪多嚼不爛，你還是慢慢學吧。在開始前，我要和你講明白這個聖十二大星座。”
王昊也盤腿坐到肯的對面：“您請講！”
“聖十二大星座.....這個魔法的上限很低。”肯組織了一下語言，“毀滅系法術修行到極致，可以降下滅世之火；幻術系法術大能者可以構築一個遊離於世界之外的世外桃源；終極的變化系法術可以暫時地扭曲世界的法則........”
王昊聽得有些入了迷。扭曲這個世界的法則？這是神仙了吧？
“只是這聖十二大星座，等你把十二個符文全部掌握之後，便再無進步空間了。”肯的聲音略帶遺憾，“雖然足以應付絕大部分的魔法使，但以你的天賦，本不應該止步於此的！”
王昊倒是看得很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嘛！反正攤上白魔力的我也不可能達到召喚天火或者扭曲宇宙法則的境界。能掌握聖十二大星座，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的心態倒是不錯......”肯點點頭，“那麼我們就從今天你見過的白羊法印開始學習吧。這個法印對應十二星座之白羊座，司掌精神，意志，心靈，大腦，記憶........”
王昊靜下心來仔細地聽著肯的話，一邊時不時地比比劃劃，印證著肯教授於他的知識。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只有天邊的玉蟾看著這一師一徒，為他們灑下朦朧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