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魔雙眼赤紅無比,咬了咬牙,不甘道:“回去!”
說罷暗澹不少的身影鑽回辰滅身體,辰滅抹了一口嘴邊的血跡,臉色陰沉地向王宮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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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國都城外,一處山脈之中。
“呼……”
楊初雪緩緩吐了口氣,她突破天人境初期不久,長時間的極速飛行對她而已是一種不小的負擔。
“師尊,你還好嗎?”楊初雪擔憂問道。
“我……我沒事……”殷似水回道,聲音中卻透著說不出的虛弱。
魂魔的兩次噬魂都是她替楊初雪承受下來,這對如今的她而言並不輕鬆,不僅魂力消耗嚴重,更是受到不少的創傷。
“這魂魔的確很強,我現在拿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吳敵暗歎一聲道,原本以為自己如今的攻擊力就算比起尊境強者也不會差太多,沒想到遇上一個魂魔,居然殺它不死。
“這不怪你,你如今缺乏靈魂攻擊手段,又未恢復太多,況且今日多謝你了。”殷似水感謝道,她可是一直以為吳敵曾經是強者來著。
“若不是前輩,初雪定然難逃,初雪謝過前輩。”楊初雪也對吳敵謝道。
三人說話之間楊初雪已經在一處山角下了開闢了一間洞府,殷似水需要調養,況且今夜她體內真元消耗也不少,需要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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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初雪盤膝坐在地上,翻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堆元晶,擺在身邊開始恢復真元。
“儲物寶貝嗎?”
吳敵暗暗滴咕,之前那冷冰月身上似乎也有。
離國王宮,辰滅的寢宮內。
此時辰滅臉上正籠罩一道黑氣,一雙陰沉的眼眸此時詭異之極。只見他雙眼不時變得赤紅,不時恢復清明,眼中掙扎之色極為明顯。
“放棄你的身體,你將擁有我全部的力量……”
一道陰森森的聲音不停在辰滅腦海中環繞,侵蝕著他的心神……
一夜很快過去,山洞裡的楊初雪緩緩睜開眼,一張溫婉的臉上恢復紅潤之色。
“師尊,你怎麼樣?”
楊初雪試探問道。
“呼……好很多了,還好自被你喚醒,靈魂之力恢復不少,否則這次恐怕會陷入沉睡。”殷似水道,能聽出她確實恢復不少。
“師尊,我現在立馬傳信回宗門,讓長老們得知此事。”
楊初雪聽她沒事,松了口氣。
“如此也好。”
楊初雪便掏出一枚玉符,用真元將其定在空中,對著玉符將昨日之事說來,又讓紫天宗儘快告之其餘四大宗門。
雖然五宗之間也有間隙,但這種時候,理應同仇敵愾。
做好這一切,楊初雪便將真元灌注其中,玉符化為一道流光,剎那間消失不見。
“這玩意可比不了前世的電話。”
吳敵暗暗滴咕。
“初雪,這幾日你先不要離開都城太遠,我觀這魂魔似乎有些不對。”殷似水傳音道,語氣帶著些思慮。
“怎麼了?”
“據我所知,魂魔一族雖被稱為魂,卻是介乎於虛實之間,是不用依附於人類身體的。”
殷似水緩緩道,頓了頓又道:“但這魂魔,卻好像無法離開那國王。如果真是這樣,那原因只有一個……”
“什麼原因?”吳敵問道。
這殷似水歲數不小,說話怎麼老愛說一半?
“除非這魂魔曾受過重傷,魂種被打碎!”殷似水道。
“魂種?”楊初雪不解。
“魂種是至少皇境以上的魂魔才能練出,威能恐怖。而一旦失去魂種,它們便無法單獨長存於世間,必須選擇依附於人類。”殷似水解釋道。
吳敵暗暗咂舌,皇境?
別搞啊,葉昊遇到尊境;楊初雪又遇到皇境?
能不能讓手爺發育發育先!
“師尊的意思是這魂魔跟您一樣,是修為受創?”
“嗯,這幾日你就在這附近,等待五宗之人前來,再商量如何擊殺它。”
殷似水說道。
離國王宮。
辰滅坐在王殿之上,臺下站著一排甲士。
“去,按照這圖紙之上沿著國都佈置,另外,讓士兵繼續把守城門,禁止出入!”
辰滅扔出一張圖紙,寒聲道,有些奇怪的是,他說話的語氣比起往日多了一絲陰森。
“是!”
甲士不敢多言,領命退去。
眾人退去之後,辰滅臉上突然浮現那雙角怪物虛影,一閃而過,然後低聲自語道:“得抓緊時間了,便讓這國都數十萬生魂,助我恢復更多實力吧。”
現在的辰滅可不再是辰滅,而是魂魔——重惡!
重惡乃是萬年之前入侵真靈界之時,魂魔一族的一位皇者,戰敗之後,憑藉一件至寶逃得一命,被人族強者封印。
前段時間機緣巧合被辰滅放出,無奈魂種破碎,只得暫時依附於他。
魂魔一族雖以吞噬魂魄為名,但被依附之人卻是他們無法吞噬的,只能去激發其魂魄之中的慾望,徹底將其同化,泯滅其意識。
昨夜二人受創,辰滅滅五宗大計被破壞,一時慾望大到極點,給了他可乘之機。
離國都城。
城門各處從昨夜便佈滿了身穿盔甲的士兵,又有一道道身影圍著城牆在不停穿梭,好像在佈置著什麼。
“我們要出去,昨天不讓出去也就罷了,為什麼今日還不讓!”城門處聚集了不少武者與普通百姓,在與士兵對峙,其中一人憤憤道。
“對,昨天說好了今日開城門,為什麼說話不算話。”有人附和道。
眾人皆是憤憤不平,有脾氣暴躁的武者都打算要強闖了。
“休!”
人群正在混亂,突然一道劍光閃過,便那最先說話的男子脖頸上冒出一道血線,人頭直直落在了地上。
“有誰不滿!說!”
一道狂傲的聲音從上空傳來,眾人驚恐抬頭看去,城牆上一個身穿蟒袍的青年正手持長劍,不屑道,身邊還有一個冷酷的中年。
眾人一時有些呆住,一個滿臉絡腮鬍的武者強硬道:“昨天說的今天開……你……”
絡腮鬍話沒說完,便被青年一劍了結。這下再沒有人敢提出城之事,憤憤回到城中。
青年掃視場中一眼,不屑地笑了笑,與中年男子從城牆之上離開。
他叫辰西,是離國三皇子,性格狂傲殘忍,受辰滅之命來此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