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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七章 典籍的秘密

“上欽·丹巴活佛,承讓了……”

呼呼吹過的高原朔風很快帶走了突起的黑黃沙塵,古如江寺偌大的院落裡響起來孔敢·頂老頭帶著幾許沙啞意味的漢語說話聲。

“孔敢·頂,你!我們走,回尼泊爾上欽寺……”

孔敢·頂老頭的話音未落,旋即響起上欽·丹巴活佛有些氣急的漢語說話聲,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高原的朔風吹拂下,古如江寺內的視線開始變得清晰起來,尼泊爾上欽寺的大小僧人包括兩位修行有素的護法,如同疊羅漢般擠成一團栽倒在長有稀疏矮草的乾燥沙地上,絳紅的法袍上到處是濺起沙塵,臉色或驚懼或凝重的勉強相互攙扶著站立起來,多位僧人的法袍都出現了大小不一的破口,有人的臉上還有青紫淤血的跡象,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別提了,從始至終唯一站立的只有上欽·丹巴活佛一人。

上欽·丹巴活佛絳紅的法袍上到處都是破口,甚至內襯的金黃立領斜襟襯衫都有些散亂的模樣,看起來比其他上欽寺的僧人顯得更加的狼狽(畢竟他是陣型的前鋒,首當其衝受到能量碰撞形成的衝擊波攻擊)。

上欽·丹巴活佛比普通藏族群眾顯得白皙一些的大臉上,惱怒的情緒溢於言表,一抹嫣紅在他的臉蛋上突起,那可不是什麼因為高原反應導致的高原紅,而是因為剛才全力和宋小雙遙遙的對了一次隔空掌,以至於氣血翻騰所致。

上欽·丹巴活佛根本不管身後擠成一團栽倒在地的上欽寺僧眾,聽得對面站著的孔敢·頂老頭的話語,上欽·丹巴臉色一愣後,急切間說著話想要反駁回去。

不過鑑於實際情況上欽寺確實是輸了,以多勝少還落了一個慘敗的結局,要不是自己功力深厚借眾僧之力勉強站在地上,還算儲存了一點上欽寺的顏面,上欽·丹巴活佛立馬淡了逞口舌之快的想法,有些無奈的承認這次確實是栽了,準備帶著一眾僧人離開藏地返回尼泊爾上欽寺。

上欽·丹巴活佛這樣想,也是認清楚了現實不允許他再待在古如江寺,輸了就是輸了,多說根本沒有半點意義。

剛才的陣型爭鬥,古如江寺一方集合幾人之力,居於首位的宋小雙把匯聚起來的強大能量以隔空掌引導的方式揮擊而出,打的當然不是什麼簡單的隔空掌勁,而是純粹的無形能量攻擊,瞬息之間彙集的能量甚至擾動了小範圍的空間,當宋小雙以看似輕飄飄沒啥力度的隔空掌引導無形能量揮擊而出的同時,已然激發了一道轉瞬即逝的藍色閃電電弧。

其實那道電弧根本只是表象,而龐大而無形的能量,卻已經在眾人被能夠晃花眼的電弧吸引的同時,被宋小雙給打了出去!

上欽·丹巴活佛作為密宗派系修行有素的修行者,真的感覺有些詫異,想不到宋小雙如此快速,就把經過密咒和手印加持起來彙集的能量再次壓縮後打出來,這比他預想的要快了不少,以至於上欽·丹巴不得不倉促應戰,沒等上欽寺眾多僧眾集合起來的無形能量達到峰值就被他同樣以隔空掌的方式引導出去,兩股強大的能量在極短的時間就撞在一起,釋放出出極其猛烈的能量衝擊波,聲勢十分嚇人,就如同在院落裡炸了一枚進攻型手雷一般。

能量衝擊波展現出來的能量釋放效應,遠遠超出上欽寺僧眾的心理預期,加上倉促應戰(不能不說宋小雙和孔敢·頂都是腹黑的主,算定上欽寺僧眾陣型所要達到預期峰值能量輸出,耗時要相對多一些),上欽寺的二十來個僧人,除了上欽·丹巴活佛自己一人外,全都在猛烈的衝擊波中扛不住了,紛紛被衝擊波吹飛栽倒在地。

而古如江寺一方,卻只是一人被雙方彙集起來的強大能量擊飛出去而已,包括孔敢·頂老頭和身後的幾個古如江寺大小僧人都好好的站在地上,好像根本就沒有在能量碰撞的衝擊波中受到直接的影響,只是一頭一臉都是濺落起的沙塵土疙瘩啥的。

就連唯一被擊飛出去二十多米遠,看似重重的砸在院落中梆硬沙土地上的宋小雙,在孔敢·頂老頭說話之前,也只是在地上躺了幾秒鐘就揮出一掌隔空掌勁,藉著反震之力一個騰身身形一閃已然站了起來,一臉無所謂的拍擊著一頭一臉的塵土,好像屁事都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上欽·丹巴活佛已然明白徹底的栽了,輸贏已經明顯的擺在明面上了,宋小雙也以此彰顯了自己的實力,為了不讓幾個古如江寺的僧人在衝擊波襲擊中倒地,他竟然全憑自己一人之力,硬擋住大部分擴散而來的衝擊波,雖然如同一隻憤怒的小鳥般被衝擊波直接擊飛,但是現在他不是看起來屁事也沒有嘛。

上欽·丹巴活佛自然不認同宋小雙的做法,甚至是嗤之以鼻不屑於如此做的,但是他腦子可是很清醒的,知道不管願不願意都無法做到和宋小雙一樣,此人的實力強悍的離譜,早已脫離了上欽·丹巴活佛對修行者年紀和實際個人實力之間,有些固化的分析判斷思維方式,活佛不由得有些忌憚起來。

作為上欽寺的波斯級人物,高高在上已經習慣了,為了在衝擊波中保持不倒地,上欽·丹巴活佛以秘法把衝擊波的部分能量卸掉。

然而他自己倒是站穩當了,如同孔雀開屏成扇形站立在他身側和身後的上欽寺大小僧人,卻生生承受了上欽·丹巴活佛卸去的部分衝擊波能量,實際上受到了雙重攻擊,直白點來說,就是上欽·丹巴活佛為了保持顏面不盡失,暗地裡坑了結陣的上欽寺僧眾,他們弄得一個灰頭土臉的和上欽·丹巴活佛有極大的關係。

不過這是上欽寺內部的事情,作為上欽寺的代表,上欽·丹巴活佛如此做他們也無話可說,不會怪罪活佛的,更不會四處宣揚出去只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畢竟要不是如此做,活佛也得狼狽的摔倒在地,那可就顏面盡失了,活佛可是上欽寺的金字招牌,最後的一點顏面怎麼也得保住,否則事情傳揚出去活佛身上的光環就會大為遜色,多少會對上欽寺的整體利益造成一些困擾。

眼見事已至此,上欽·丹巴活佛明白輸人不輸陣,繼續呈口舌之爭也沒有丁點意義,實際上看似雙方動靜弄的如此大,其實都是相對剋制的,都明白對方一定有損傷但是誰都繃起臉不顯露出來,沒掛掉一人已經很不錯了,上欽·丹巴說了幾句話後,畢竟是藏傳佛教密宗活佛身份,臉上的神情幾度變化,一臉肅穆的雙手合掌舉於胸前,一雙老眼注視著對面站著的孔敢·頂老頭和木·江措上師、桑吉上師等人,行了一個合十禮,一待木·江措上師等人合十還禮後,轉身就往古如江寺關閉的院牆木門徑直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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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欽寺諸多僧人也行雙手合十禮後,跟在上欽·丹巴活佛身後離開古如江寺,當然作為一位活佛,雖然敗了必要的氣勢還是要保持的,早有幾位上欽寺年輕的僧人疾步上前開啟古如江寺的木門,靜靜的矗立在門口等活佛一行人走出院牆大門後才最後離開。

古如江寺外公路斜對面的藏族民居旁,還在曬著太陽閒聊的老少男女村民,只是聽到古如江寺內一聲巨響,不久後寺院大門就開啟了,二十來個上欽寺的僧人在一位活佛的帶領下疾步走了出來(上欽·丹巴活佛可是穿著一件金黃立領斜襟的襯衣,頸項和沒有衣袖的手臂有精美的佛珠和手串,一副尊貴的模樣,村民多有信奉藏傳佛教的,如何不知道只有活佛才是如此裝束),看起來有些灰頭土臉的。

不過村民只是臉上顯出略微的訝然之色,眼瞅著一行僧人上了停放在古如江寺白色院牆附近的幾輛大越野車,看著這些來時囂張跋扈走時還不忘保持必要氣度凸顯身份的僧人,開著車一溜煙沿著砂石公路遠去,注意到車尾捲起的沙塵已經到了遠處的緩山河谷附近,男女老少村民們臉上神情一鬆,該幹嘛就就幹嘛四處活動,不過誰也沒有即刻到古如江寺院牆旁打量一番的打算,村民們可不笨。

被家長們“捉”回家的幾個身穿藏袍的幾歲小孩,也在身邊兩隻不斷搖著粗粗尾巴的看村藏獒的伴隨下,再次出現在村路附近的公路旁嬉戲玩耍,今天可是星期天,學校都放假。

如今的藏地可不是舊日農奴社會,已經處於高度信息化社會中的藏族村民,眼力價可不是農奴社會的農奴可比的,宗教信仰沒有舊日農奴社會限定的那麼古板,雍仲苯教和原始苯教因為原本就是藏地的本土宗教,親和力當然夠,在藏地各族民眾的心裡面的地位逐漸提高,再也不是藏傳佛教一家獨大的老樣子了。

古如江寺就坐落在村子附近,一座顯得偌大的寺院建立在有些偏僻的河谷附近,不是沒有原因的,不少村民都是雍仲苯教甚至是原始苯教某一分支教派的信徒,而不是藏傳佛教的信徒,天然的偏向於對古如江寺的僧人有著好感,對於囂張跋扈的上欽·丹巴活佛一行人難有好感。

在村民看來,古如江寺秉性謙和樂於助人的桑吉上師比上欽寺的活佛強多了,也樂見於這些外來的僧人敗興而歸,當然聰明的村民不會把這樣的好惡感明顯的寫在臉上,村民不想惹是非,眼見越野車走遠了這才放下心來……

古如江寺的院牆木門,在上欽·丹巴活佛帶著一行僧眾離開後,並沒有馬上關上,偶爾從砂石公路走過的村民,能夠很容易從敞開的院牆大門往裡面瞧,卻只是發現有幾個身穿絳紅法袍的古如江寺年輕僧人,正在用掃帚不緊不慢的清掃著院落的塵土,其他僧人和藏地文管會的工作小組成員都沒有看到。

如果不是僧人剃髮後長出的淺發上還有一些塵土沒有拍乾淨,會讓人心生剛才的一幕只是錯覺之感,以為古如江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桑吉上師,五卷手抄本經文典籍該拿出來了吧,我們只是借閱去搞清楚經文典籍中隱藏起來的秘密,會儘快修繕好後歸還古如江寺的……”

光線有些暗淡的古如江寺藏經閣內,身形顯胖一頭黑色短髮顯得極為幹練的諸葛含玉,一雙大眼看著站在書架旁,身穿白色法袍頭戴藍色高頂法帽的桑吉上師,語氣恭敬的用藏語說著話,她的身邊站著一臉有些小興奮模樣的藏族文管會幹部扎西,木·江措上師和孔敢·頂大叔也在,不過並沒有看到宋小雙、安娜、司馬玉如還有楊伊帆四人,看來這幾人根本就沒到藏經閣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

藏經閣內擺放有一排排厚實高原冷杉木材製作,並且經過防火措施處理過的老舊三層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材質的經文典籍,多數是用各色紗布或者棉布,甚至是名貴綢緞精心裝裱過保存起來的貝葉棕經文典籍,也能看到內地線裝本經文典籍,一種鼻子嗅起來感覺奇異,用於驅蟲防潮乾燥功效的乾燥藥粉的味道持續釋放飄散,讓初次進入的人很難瞬間適應這種藥粉的怪味。

一些看起來充滿歷史感的各種材質箱子,點綴性的擺放在書架的最底層,按照這裡所藏經卷的總量估計,根本裝不下那麼多的經文典籍,應該是儲存較為重要經文典籍所用,諸葛含玉觀察片刻之後,這才說著話詢問桑吉上師,那五卷經文典籍如此重要,桑吉上師斷然不會輕易放在書架上,也不會是在那些看得見的箱子中收藏,而是一定藏於一個秘密的所在。

藏經閣位於大殿一側的一處偏殿深處,作為古如江寺的一處重地,它深藏於一重重房舍深處,從建寺一來,為了防止寺內的經文典籍因為各種原因丟失或者被盜走,以及防火的考慮,藏經閣基本上是以厚實的沙土牆壁壘砌起來的,沒有如同大殿般的眾多木質結構建築佈局,牆壁上的木框窗戶開口都很小大人根本無法從窗戶進出藏經閣,處於幾米牆壁高處位置,只是做通風之用,自然光線因此顯得有些不足。

和諸葛含玉料想的差不多,她的話音剛落,桑吉上師已經徑直的走到另一排的書架旁,雙手手掌推在書架一頭,擺滿各種經文典籍和不少厚重箱體的書架,幾近無聲的被推了出去接近一米多遠,佔據了書架中間的過道。

書架原來位置的厚實沙土地面上內陷下去,可以看到內陷位置,鑲嵌著一口一尺多寬以藏銀材質打造的箱子,桑吉上師神情肅穆的俯下蹲下去,雙手手指扣著沙土邊緣把這口藏銀材質的箱子託舉起來,顯得慎之又慎的交給諸葛含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