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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七章 計殺密忍

“我們這是在哪兒,那幾個伊賀忍者都被你幹掉了?”

“噓,小聲點,你不想我們這麼快就被他們找到吧,那些不是什麼伊賀、甲賀忍者,而是東密密忍,是一個傳承千年還沒有消亡的忍者氏族集團,嗯,給你這把突擊步槍,你應該會使用的,我們調查過你的詳細履歷,那個手雷就不給你了,很危險……”

“可我不會用這個,只是在瑞士期間進了幾次射擊俱樂部,這明顯是俄國產,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很好的使用它……”

夜幕下的高原無人區廣袤的高山草甸區域,一處隱蔽的地質斷層形成的碎石縫隙凹地,深深的隱匿於一大片高山草甸和矮灌木形成的綠色屏障裡,比周圍的海相沉積礫石沙土層矮下去幾米深,形成寬度兩三米長約十來米隱蔽的地縫,不走到近處仔細深入蒿草和灌木內,根本無法發現這處在漫長的地質斷裂帶上形成的小凹地,楊伊帆和劉梅梅此時正貓在地縫的凹地裡,背靠著有些破碎的沙土層聲音極低的說著話。

“都是一樣的空倉掛機、上膛,快慢機0、1、,看懂了沒有,省著點用,只有兩個備用彈匣,不過我想你沒有機會打完三個彈匣的子彈,注意警戒別說話,我得想法找增援了……”

暗淡的星光,根本照不進頭頂上傾斜著長攏的灌木,遮蓋的嚴嚴實實的灌木地縫凹裡黑漆漆的光線極差,即使是人挨著人也得瞧仔細了才能分辨出面貌來。

楊伊帆妹妹紙滿頭滿臉的汗水背靠著砂土層蹲坐在地,膝蓋上擺著一個小巧的輕質合金手提箱,正要開啟手提箱上蓋,發現黑夜裡身邊同樣背靠著沙土層斜站著的劉梅梅,拿著剛遞給她的一支突擊步槍發愣,楊伊帆妹紙額頭微皺,聲音極低的說著話提醒劉梅梅,她手裡的突擊步槍雖然是俄國貨,但是和她以前在瑞士射擊俱樂部使用過的北約制式槍械沒什麼兩樣,俄國貨可不是只有ak系列,也有借鑑別國經驗設計製造的突擊步槍。

黑夜裡楊伊帆的一雙眼瞳如同貓頭鷹般犀利,不時透露出在劉梅梅看來有些怪異的光芒來,劉梅梅暗嘆口氣摸索著檢查了一下手裡突擊步槍的狀況,發現正如楊伊帆所說,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氣,那些身穿暗青色夜行衣的啥東密密忍忍者,可不是初通拳腳的她能抗衡的,要不是楊伊帆在身邊護著她,早掛掉好幾回了。

手裡有一支槍感覺底氣是要足一些,當她的手指觸碰到硬塞在腰間皮帶內有點咯人的兩個壓滿子彈的備用彈匣後,膽子也莫名的變得大了點。

劉梅梅把槍帶掛在肩膀上單手託槍,微微側著頭傾聽著周圍的動靜,除了風聲還是風聲似乎沒有異常情況,劉梅梅不由得長出一口氣,鼻翼微微扇動著,身上淺黃顏色塑身運動服外套上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楊伊帆妹紙幹掉一個東密密忍忍者時候,她沒有躲過噴濺的血跡而留在衣服上的。

一想到這,劉梅梅感覺脖子有些微微發癢的感覺,伸手一摸發現才發現是半乾黑紅的血跡,劉梅梅想起了被暗藏爆炸裝置海鷗腕錶,幾乎炸成兩半截的那個東密密忍忍者,喉嚨裡一陣乾嘔噁心想吐的慌,那個忍者死狀太慘了點。

劉梅梅以前根本沒有見到過如此血腥的屍體,不過瞧著小楊妹紙(小楊既楊伊帆,出於各種因素的考慮,劉梅梅只是知道楊伊帆姓什麼,名字她不知道)在左大腿靠近膝蓋位置隨意的放著一支格洛克手槍,速度的開啟平放在膝蓋上的合金手提箱,雙手一陣忙碌操作著,小楊淺藍色休閒運動服原本就鼓脹到讓男人側目而視的胸口中間位置,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正好處於運動服拉鍊位置,劉梅梅知道那個鼓包其實是一枚手雷,劉梅梅多少帶著些驚惶的眼神一亮,竟然出奇的剋制住了噁心欲嘔的衝動。

楊伊帆的舉動在劉梅梅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手雷金屬拉環掛在那麼貼身的布料上她也不嫌咯人?

楊伊帆膝蓋上平放著開啟上蓋的箱子,劉梅梅現在已經肯定根本不是民用版本的手持衛星地面站裝置,而是貨真價實的軍規版本手持衛星地面站裝置,墨綠色的塗漆厚重的外觀厚實的顯示面板,無不昭示著這款衛星地面站成套設備價值,載入北斗衛星數據鏈後功能強悍,這樣的好東西當然不能落入那些壞人手裡!

只是劉梅梅很懷疑,時間已經是凌晨兩三點鐘了,即使楊伊帆能夠把自己幾人身處於危急的境地訊號發出去,表明急需要援助,不過這樣能行嘛?

這裡是遠離國道的藏北無人區,附近連放牧的藏族同胞都看不到,太偏僻了,遠水解不了近渴,等待天大亮有人尋來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噠噠噠噠噠噠……”

“轟!轟!轟!”

正當劉梅梅有些疑慮,楊伊帆啟用手持衛星地面站裝置能否奏效的時候,遠傳陡然間響起突擊步槍開火掃射的槍聲,期間還有明顯的手雷爆炸聲響接連響起,不過聽聲音至少有好幾公裡的距離,聲音雖然聽起來雜亂但是有些黯啞。

劉梅梅正想問楊伊帆,是不是宋小雙和安娜和那些忍者動手了,楊伊帆又是怎麼在瞬間把兩人弄得如此遠的,是一種什麼能力範疇,就看到楊伊帆把手持衛星地面站箱子上蓋合上,速度的站起身來。

原本放在大腿上的格洛克手槍已然到了她自己的右手上,左手拎著手持衛星地面站合金箱子輕輕的放在身邊碎石泥土地上後,楊伊帆腦袋瓜靠近劉梅梅的頸項邊低語說道:“那些東密密忍一族以為能夠把武器偷運進來就狂妄的沒邊了,這裡是中國境內,又是槍又是手雷的,我們堅持住,在天亮以前會有人來增援的,相信我這一次,別讓我們成為人質就是目前必須要做的事情,否則會讓安娜姐和小雙哥很難辦的,必須完全的配合我行事,這次不能再用越野車旁的那一招了,後面派來的忍者一定很扎手沒有用的,記住了嘛,不要離開我身邊否則我很難帶著你跑……”

聽到楊伊帆妹紙如此說,劉梅梅心裡面一凌,原本空著的一隻手早已按在槍帶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搭在扳機護圈外,成雙手託槍姿勢,黑漆漆的夜幕中視線不良,只有短促的點射和掃射方可能掃中意圖靠近的敵人,根本沒有精確瞄準的反應時間。

做好託槍姿勢做警戒狀的劉梅梅卻沒來由的感覺臉上發燙,暗自想身邊的這個小楊別看年紀小,卻是一個愛出奇招的主,不用那招倒是也省了,否則她就要羞死了,如此奇葩的招數都能使出來……

……

半個小時以前,待在切諾基車頭旁修車的楊伊帆妹紙,突然扔了套筒扳手脫掉手上沾滿油汙的棉手套,要過劉梅梅手腕上的女款海鷗腕錶,說著話表示暫時不修車了,先看看這款有很大嫌疑的女士腕錶錶殼內部的結構,準備拆了腕錶錶殼細看。

劉梅梅雖然贊成拆開腕錶來看,但是擔心腕錶不能拆,要是一拆就炸了可咋辦,不過楊伊帆只是回答,腕錶拆開沒有問題根本不用擔心,如果一拆就炸劉梅梅根本活不到現在。

其實是宋小雙早已用精神力探查過戴在劉梅梅手腕上的這塊腕錶,以眼神隱蔽的示意楊伊帆,腕錶內有獨立的微型爆炸裝置和其他電子裝置,必要時候可以酌情考慮拆掉腕錶錶殼接觸可能的危險,拆去錶殼本身的危險程度並不高。

宋小雙對於錶殼內暗藏爆炸裝置知識的掌握,多是來源於現在在非洲的僱傭兵頭梁莉,梁莉以前可是世界一線的殺手,鼓搗這些玩意兒那是門兒清(在一個顯得陌生的知識領域有一個導師是極好的一件事)。

楊伊帆當然是無條件信任宋小雙的,他說沒有問題就沒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示意了,宋小雙可不是孟浪之人,行事遠比周圍的人更加小心謹慎。

楊伊帆讓劉梅梅從切諾基車裡工具箱裡找來幾件小巧的工具,三兩下就把握在手心裡的腕錶錶殼拆掉了,在手提燈燈光的照耀下,楊伊帆和劉梅梅一起發現,在翻轉過來卸掉錶殼後,剩下腕錶機芯內部空隙部分,填充著好多塊紐扣電池大小的黑色和銀白色塊狀物,黑色的那些看起來是微型電子裝置晶片之類的,而佔據一多半的則是紐扣大小塊狀物的銀白色物體。

如此小巧的物體卻讓劉梅梅臉色陡變,作為和衛星通訊打交道的卸任研究員,一看這東西就明白,這是衛星在軌道進行機動變軌的備用固體燃料(衛星推進多是以離子發動機做功運作,但也有用固體燃料發動機做功的,兩者並不矛盾),經過一些特殊的製備後才能放進腕錶內,別看這玩意兒不起眼,一旦被起爆爆炸起來瞬間釋放的能量是很大的,趁人不注意放進衣兜裡爆炸不死也得重傷!

劉梅梅不由得雙手握緊了拳頭後又鬆開,到了這個時候徹底相信當初送腕錶給她的那個人,就是早就打算殺人滅口的,就算以後想要找到他也極為困難了,因為劉梅梅認識到那個人只是團隊的一份子,早已在兩個月以前藉故離開中國,現在看來他留給自己的資訊當然是假的,還怎麼能找到他勒。

“別想了,你根本沒有機會再次見到他,他也是一個替罪羊,根據我們的情報彙總,一個月以前在一次小型飛機的失事事故中,飛機撞上山峰機毀人亡掛掉了,不過我們的線索到了現在還能接起來,因為他是受躲在暗處的人指使的……”

劉梅梅注意到,楊伊帆妹紙只是把一小塊黑色的晶片狀電子裝置,從腕錶機芯位置取下來後,就把拆下的錶殼重新裝了回去,一手握著小巧的電子裝置,另一只手捏著看起來恢復原狀腕錶的皮質錶帶,不以為意的搖晃著腕錶,語氣不置可否的說著話語。

劉梅梅微微搖頭,正想說點啥,就注意到楊伊帆突然有些奇怪的在向自己眨眼,讓人有些遺憾的是,劉梅梅畢竟和楊伊帆不熟,根本沒有所謂的默契。

劉梅梅神情一愣後才恍然猜到,楊伊帆是在提醒她,周圍的灌木有動靜,有人已經悄悄的潛入到了兩人身邊不遠處,看來他們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她死,劉梅梅在楊伊帆敗給她了的眼神示意下,裝作不知道的低聲說道:“小楊,我們還是趕緊更換正時鏈條,把缸蓋裝好……”

“嗯,好吧,都修到一半了不修好確實不像回事!”

楊伊帆一邊不以為意的說著話,一邊轉身從車頭電池盒旁塑膠工具盒裡拿起一把套筒扳手,繼續拆著正時鏈條的漲緊機構,好把斷掉的正時鏈條從氣缸一側的缸壁位置順利的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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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楊伊帆俯下身站在車頭旁弄著正時鏈條的時候(楊伊帆一開始可是踩著車頭保險槓的),劉梅梅驚異的發現,一道暗青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彎著腰的楊伊帆身後,身影好像蒙著面,剛剛在越野車旁顯出身形,就雙手揮動著一把有些彎曲刀刃的單刃刃口短刀,向著楊伊帆斜斬而來,看他斬殺的位置似乎是瞄準楊伊帆的脖頸位置的。

伊賀忍者?剎那間的功夫劉梅梅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然而反應速度根本趕不上持刀忍者的突襲高速,想要出手救援哪裡還來得及。

沒等她出手,忍者明明勢大力沉卻悄無聲息顯得極其詭異的一擊,刀刃已經貼近楊伊帆脖頸處,劉梅梅想要驚叫出聲,卻陡然間發覺眼前一花,楊伊帆和身後的忍者都不見了。

驚魂未定的劉梅梅,旋即聽到附近的灌木旁傳來明顯是忍者的黯啞呼痛聲,接著只是聽到兩輛越野車附近周遭的灌木叢裡,斷續響起各種雜亂的聲響,劉梅梅鼻翼扇動已然在刮過的風中嗅到濃厚的血腥味在飄逝,很快注意到附近的灌木碩石沙堆裡躺了好幾具死翹翹忍者的屍體。

正當劉梅梅納悶怎麼沒有看到楊伊帆的身影的時候,神情驚恐的發現,正對著她三米多米外空地上,一個紗巾遮面只是雙眼顯出幾許殘忍意味冷光的忍者,已然單手拔出背在背部的一米長劍刃的雙刃利劍,手勢揮動著徑直的刺殺而來。

正當劉梅梅暗呼糟糕,躲不過了,突覺胸口一涼,一片肥碩的雪白的肌膚從拉鍊大開的胸口透出,劉梅梅條件反射性的唬的趕緊的用手捂著,卻聽見套筒扳手叮噹作響掉落於地的聲響和忍者臨死前的低聲慘嚎,然後感覺眼前一花,身體就奇異的挪動了位置,緊接著一聲沉悶的炸響在越野車旁的灌木附近轟然炸響,不少飛濺的血跡劉梅梅都沒有躲過,耳邊卻響起來楊伊帆有些戲謔意味的話語,讓劉梅梅簡直羞憤莫名。

“幹嘛還捂著,拉上拉鍊啊,確實很大很白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