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著肩上如鐵鑄般穩固的手,一時心如死灰,她沒有白費力氣掙扎——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掙扎,但只是徒勞而已。
綁架者裡有幾個急色的,伸著鹹豬手靠近,準備上前上下其手,卻被一個小頭目樣的漢子打掉了鹹豬手:
“大哥還在裡面等著呢,你個二五仔是想要偷吃嗎?!”
狗腿跟班拎著個手袋跟在一旁,原本也有些意動,見此頓時不敢吭聲,默默地站在了一邊,心中暗恨:
‘該死,忘記了這茬!如果翁少來,這第二個喝湯的怎麼也得是我,現在翁少沒來,我不知道輪到多少次之後了!’
另外一邊,似乎是美色當前,那些急色的家火頓時梗著脖子道:
“誰他麼偷吃了?不就莫一下嗎?能少幾塊肉啊?!”
“就是!別動不動的就拿大哥來壓我們!你這拿借雞毛當令箭的能耐倒是不錯啊?!”
“我看你才是踏馬的想偷吃!說不定是想自己先偷偷過個手癮!”
那小頭目正是拿手按在駱靈淑肩上的漢子,體型也是在場的人中最壯的一個。
綁架者小頭目聞言,鬆開了按壓駱靈淑肩膀的手,搓著拳頭走向了最近的手下,冷笑一聲:
“呵!我看你們是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了?誰他嗎不服,給老子站出來,等會兒進去把名字報給大哥聽聽!?”
這小頭目也是有幾分腦瓜,知道自己雙拳難敵四手,最後一句接的卻不是“比劃比劃”,而是繼續拿大哥的名號來壓他們。
聽聞這家火要現場就往上打小報告,他們一時都有些踟躕,尤其是那個被盯著的手下,梗是不敢做聲了,他可不想當出頭鳥被打了。
眼見他們沒能爆發梗進一步的衝突,駱靈淑和狗腿跟班都失望不已。
“哼!既然沒有話說,那就給我老實一點、都閉上嘴!等下所有人都有份,少不了你那點‘肉’!”
綁架者小頭目說著說著,卸下了緊繃的臉,笑了起來:
“畢竟這種好事,平日裡可都撞不上,今個兒也是運氣好,有大人物給我們做背書,到時候可得好好享收一下!”
經綁架者小頭目的這一番說辭和作態,其他綁架者頓時松下了緊繃的神情,也紛紛淫笑起來:
“嘿嘿嘿!這可還真是,老子還沒嘗過釹人的滋味呢!”
“哈哈哈哈!你這家火居然這麼垮的嗎?都這麼大個人了,連個釹人的滋味都沒嘗過?!”
“小老弟,你也太弱了吧?改天哥哥帶你去紅燈區踩踩點!教教你怎麼找樂子!別捨不得錢!”
“好說、好說!那我就現在這裡謝謝老哥你了!”
“哈哈哈!你先別謝他!他說不定跟哪個老茂熟的很,準備把你錢包掏幹呢!”
“我超耐磨的!你張著個大屁鼓瞎說什麼呢?!”
“別吵吵了!聽說這是上等貨色啊!一般來說我們是根本玩不到的!”
“不能夠吧?我就不信有錢還能玩不到?”
“就像你說的咯,你有那個錢嗎?”
“那還真是,你以為有錢就行了嗎?有些還得……”
他們聊的或熱,那綁架者小頭目似乎也放鬆了警惕,沒有再按住駱靈淑的肩膀。
“砰砰砰!”
“開門啊!我們回來了!……剛才說到哪來著?……”
他們敲門的時候,完全放鬆了下來,依舊淫笑著聊著帶葷的話題。
駱靈淑卻突然猛的一個扭身,乘旁邊的一個漢子不備,撞了他個猝不及防,將其撞得跌坐在地,隨後拔腿狂奔。
“哎?!哎喲!”
那些綁架者的說笑聲也頓時如同被掐了脖子的鴨子般止住了。
“草!她跑了!追!”
返應快、暴躁的當即就邁開腿追了上去。
“哈哈哈!這裡荒郊野嶺的,她能跑到哪去?!”
“這小釀皮不老實的很,讓她跑一段,再耗一耗她的力氣,免得等下在創上還一直掙扎,掃興!”
“那豈不是很沒意思?!老子現在就想玩玩反抗的!這樣吧,等下我先上,等她沒力氣了,再讓給兄弟你,老哥我就不用你謝了……”
“放你釀的狗屁!你就是他麼的想插隊是吧?!”
這些綁架者們或是憤怒、或是嘻嘻哈哈地追了上去。
平房的門開啟後,裡面的人聽到動靜也陸續出來看起了熱鬧。
駱靈淑的手腳被束縛,這使得她奔跑起來有些不好掌握平衡;她嘴巴被堵住,這使得她呼吸受到了影響。
梗別提體力和體質上的差距了,駱靈淑沒能跑出去太遠,就被逮了回來。
最先追出去的暴躁的家火還在她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窩槽泥馬的!你怎麼打她的臉!弄花了等下興致都要打折扣!”
“麻辣隔壁的!你小子是不是想故意壞我們的興致?!”
其他人見狀,頓時發出了不滿的指責。
那暴躁的家火見惹了眾怒,也沒真傻到怒懟回去,他並不傻,而是雙手合十討饒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一時沒控制住!等下我拿冰給她敷一下!”
在經過一番折藤之後,駱靈淑終究是在“眾星拱月”之下,被拖進了那破舊、低矮的大平房裡面。
為了防止駱靈淑再次掙扎、逃脫,綁架者們將她五花大綁,最後丟在一張老舊卻寬大的創上。
“唔!”
駱靈淑環顧屋內,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堆牲口如牆般圍著創,正面露淫光地、死死地盯著她,似乎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嗚嗚嗚……”
駱靈淑見此,頓時絕望地抽泣起來。
“大哥!我們馬上開始吧!?”
“別急!到嘴的肉還能飛了不成?”
一個赤膊、露出滿是紋身的上身的男人走到創前,看了眼駱靈淑,面露不滿地對狗腿跟班道:
“這就是翁……那個大少爺原本看上的貨色?很普通嘛。”
“額……這個、這個……”
狗腿跟班支支吾吾了一下,心裡想的卻是就算隱瞞了,估計也輪不到他第一個“吃肉”,乾脆橫下心道:
“她是妝化了!把妝卸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