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君看著許敏那氣得不淺的樣子,愕然了一下,想不到外面看似溫柔可親的許敏也有兇惡的一面,不過面對著這種可惡的男人,女人就是要兇狠點才行,不然只有被欺負的份。
顯然,那兩個男人是不將許敏的話當回事的,只只見李立冷笑一聲道:“陳成兄,這婆娘的潑辣勁兒我喜歡,那個雖然是丫鬟,不過長得也不差,不會委屈了你!至於那個男的嘛!倒是看得就養眼。”
看來他們見蘇慕君是一身丫鬟打扮,以為蘇慕君是許敏的丫鬟了,蘇慕君則差點給這個叫李立的氣得吐血,這人竟然和自己的同伴談起分贓來了。
不過現在她們出了兩個女子外,就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面對這兩個成年的男人,要是等會打起來,他們可是吃虧的,所以蘇慕君就算現在很是生氣也不敢輕舉妄動,希望葉宣那邊有所察覺,能出來幫一把,不過葉宣看起來也就一斯文人,還真是也佔不了什麼上風。
蘇慕君唯恐他們這邊力氣薄弱,對付不了眼前這兩個一看就是想著打壞主意的男子,而許敏卻是不這麼想,只見許敏走到許銘跟前擋住李立和陳成那猥瑣的視線,眼中的銳光充滿著冷傲之氣。
蘇慕君在接觸到許敏的眼神之時,愣了一下,只不過是一個少女罷了,為何竟讓人有種望塵莫及的渺小的錯覺。
“你們眼中是否還有王法,我已經說了不接你們的聲音,你們快些給我滾出去。”許敏將手擺在身後,口中說得強硬,只有許銘和站在他們這個方向的蘇慕君才是看到許敏那雙擺在身後的手,在微微地顫抖著。
蘇慕君將許敏的舉動看在眼裡,原來她不是特別強悍,只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雖然蘇慕君覺得許敏的話會激怒這兩個猥瑣男人而為他們帶著麻煩,但是明顯的,許敏的這番舉動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許銘罷了,蘇慕君看了許銘一眼,那樣漂亮的孩子,就算是她也願意奮身保護吧!
“王法?現在大爺我就是王法,讓我們爺倆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分,只要跟了我們,又是何須在此過苦日子,爺們多的銀子養著你們讓你們過好日子!”這次說話的陳成,在他看來,許敏在此賣唱只不過為了銀子罷了,能用一點銀子解決他們自是最好的,也不用他們浪費力氣。
“我們不要你們的銀子,快些走!”這個時候,許銘站了起來,眼中有著寒霜般的冷。
蘇慕君又是詫異了一下,從一開始見到許銘,許銘給她的感覺就是漂亮和弱不禁風,只不過現在看來,又是第一眼印象出的錯了,在許敏和許銘的身上看來,漂亮美麗的人不一定就如外表那般的柔弱。
“這個美男子倒也有點脾氣啊!這樣才有意思,呵呵,陳成兄,看來我們今天還真是拾到寶貝了!既然他們聲聲要我們走,這麼不懂禮儀,那我們又何須再對他們禮遇,我就先上去了!”說罷,李立舉步往許敏他們走去。
而陳成看到同伴已經失去了耐性,要親自動手,自也不會置身事外,視線一轉,便也往蘇慕君走去。
蘇慕君掃了一眼許敏他們那邊,只見李立已經去到了許敏的跟前,正是伸出雙手想去捉住許敏和許銘,李立的身子看起來顯得有些高壯,身為女子的許敏和看起來有些瘦弱的許銘自是不會是李立的對手,蘇慕君現在離他們有五步遠,正想走過去幫他們一把,只是眼見陳成已經到了自己的跟前,千斤一發間,蘇慕君雙手拿起了一張正擺在自己旁側的凳子,狠狠的伸手手上的凳子砸出去。
“哎呀!”隨著一聲痛叫聲,李立給凳子砸中了左手,正是皺著眉頭地用右手抱著左手。
“你個賤女人!”陳成剛才看著蘇慕君突然拿起一張凳子,頓時嚇得不敢動,他當時還以為蘇慕君是將凳子砸向他,沒想到卻是砸向李立,看到李立抱著手痛苦的樣子,陳成氣急敗壞地上前就給了蘇慕君一個響亮的巴掌。
許敏看到李立給蘇慕君的凳子砸中,也是意外的給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回神過來,下意識往前伸出一腳,狠狠的踢在李立的胯下,李立又是慘痛的叫了一聲。
原本還想好好教訓蘇慕君一頓的陳成看到李立的慘況,再也顧不得蘇慕君這邊,忙是走到李立旁邊,“李立兄,你怎麼樣!”
“痛死我了,這個賤婆娘,給我狠狠的教訓!”李立咬牙徹查的道,兩手按著自己的胯下,痛得淚水都快要飆出來了。
陳成看李立這次給傷得更慘,聽到李立既痛苦又憤怒的話,心裡雖然有些看不起李立這麼高大的個子竟然連一個女子都對付不了,但還是願意幫李立好好地把仇報來了的。
陳成竟那摔在地上的凳子拿起來,讓李立坐在上面,“李立兄,你就坐在這裡看我怎麼將他麼都收拾好!”
陳成口中充滿著自傲,既然李立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那就讓他一個將這連個女人一個男孩都收拾了,往後只怕再李立跟前也高看一等了。
陳成將李立扶坐下來,接著往許敏和許銘走去。
蘇慕君看陳成準備對付許敏和許銘他們,一時心急下,隨手就拿了旁側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子往陳成砸過去,陳成似是早有防範般,身形一轉,就避開了丟向他的花瓶,奈何那花瓶繼續往前飛去,眨眼間,花瓶‘卡啦’一聲,碎片三落了一地。
“哎呀!”這是李立第三次的慘叫,只因,那給陳成避開的花瓶正正地砸中了坐在凳子上準備好好看陳成怎麼教訓許敏的李立,只見李立額頭的一塊如盛開的紅花。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血,血!”李立吃痛的用手按住額頭,卻是摸到些黏黏的東西,一看,就是紅豔豔的鮮血。
李立本來感覺自己胯下好些了,想著避免再遭災難,坐在凳子上看陳成為自己報仇,想不到這災難還是不放過他。
就是陳成也恍了一下,心中也不禁覺得李立實在有夠倒黴的,不過他們算是同聲同氣的好朋友,平日李立有好處也少不了他的份兒,所以陳成在看到李立在此中招後,也沒有說什麼幸災落禍的話,從衣兜裡拿了一條手絹出來,準備回神給李立按住傷口。
正是陳成轉過身後的那一剎那,許敏靈機一動,伸出手狠狠的推向陳成,陳成往前傾去,直直的撲到了李立的身上,兩人因為衝力,兩兩滾到了地上,許敏又忙是走上前去狠狠的用腳踢著地上兩人臉。
蘇慕君看著許敏一連串的舉動,不禁在心裡讚歎了一聲,好強悍的女子,不過也懂得適時上去幫許敏一把,隨手又是捉起了旁側的一張凳子走到李立和陳成的旁側,狠狠的往他們身上砸。
而許銘也在遲疑了半刻也學著許敏用腳狠狠的踢著陳成和李立。
眼看李立和陳成已經傷痕累累,甚至口中不斷地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求饒之聲,蘇慕君他們三個也漸漸累了,狠打陳成和李立的勁兒也漸漸小了起來。
李立和陳成因為給許敏和許銘正好踢著臉部,都用手抱住臉和頭,總算是感覺到那踢過來的力氣漸漸小下去,陳成眼睛一轉,伸出一手捉住一隻正要踢過來的腳,狠狠的一拉。
隨著陳成用盡力氣的一拉,許敏的身子往後傾去,後腦正好砸他們身在的擺放琴的矮桌邊上,然後才是墮到地上。
“姐姐,你怎麼樣!”許銘是看著許敏摔下去的,當時本是想去拉住許敏,只是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得讓他慢了一步。
許敏摔下去後,許銘情急之下,就蹲下身去扶許敏,蘇慕君也是給許敏這突然的狀況嚇得停頓了一下,正是這停頓的短短時間裡,陳成捉住了機會,飛快的抬起手用力地將蘇慕君手上的凳子狠狠一推,凳子脫出了蘇慕君的雙手掉到了地上,又是滾了幾下滾到了羅莎外面。
當蘇慕君反應過來之時,陳成已經站了起來,雖然臉上身上都是傷痕,但是一點也沒有消減他的力氣,陳成憤怒的捉住蘇慕君的手往上拉起又狠狠地往地上甩去,蘇慕君給摔到了地上,還來不及叫痛,只見兇狠的陳成已經舉起腳往蘇慕君的肚子踩過來。
剛剛扶住許敏的許銘看到蘇慕君這邊,驚得臉上瞬間蒼白了起來,只來得及大叫一聲:“不要啊!”
蘇慕君看著陳成的鞋底往自己身上踩來,已經來不及避開了,驚恐之下閉上了眼睛,準備等待那將要收到的劇痛。
半響,蘇慕君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哪裡痛,耳邊卻是聽到陳成的叫痛聲,疑惑了一下才是張開眼睛,只見陳成正是兩手抱著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著滾兒,蘇慕君的不解在下一刻就得到了解釋。
只見趙雲瑞修長的身子正是站在她的旁側,蘇慕君在看到趙雲瑞的那一刻,緊繃的心總算能舒了下來,只是……
趙雲瑞怎麼會出現?
正是蘇慕君疑惑不解之時,只見葉宣也在修理著那邊也正要準備對許敏和許銘動手的李立,而丁見寒站在一旁,趙妙兒正是這個時候走進來,再定眼一看,趙妙兒身後還跟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
廖老闆?
只見一個身形發福的三十多歲的男子和趙妙兒一同從羅莎外走進來,正是蘇慕君在葉家茶店第一次給點名泡茶的廖老闆。
趙妙兒走進來看到地上的蘇慕君,忙是走到蘇慕君的身邊,“慕君,你怎麼樣了,我就說聽到這邊有打鬥的聲音了,你們還不信,看把慕君害得這樣,瑞哥哥、宣大哥狠狠的打他們,好幫慕君出氣!”趙妙兒一會看著蘇慕君露出心痛的樣子,一會看著陳成又是露出憤怒的樣子,讓蘇慕君看得一恍一恍的。
這個時候陳成抱著肚子半站了起來,怒不可赦的看著趙雲瑞他們,狠狠地道:“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你們快打我們?我陳家和他李家都是雁化鎮上數得出的大戶,我舅舅是衙門裡的鋪頭,只要我跟我舅舅說一聲,你們這群人都得坐牢!”
趙妙兒聽吧,抱著肚子很不淑女地大笑了起來,“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說你舅舅是捕頭?哈哈!”
蘇慕君看著趙妙兒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的樣子,也不奇怪,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趙妙兒和趙雲瑞的家裡有個做侯爺的堂叔父!而且就算不提這點,趙家還是雁化鎮上的首富呢!只怕連衙門的知府大人也是要忌趙家人三分吧!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舅舅就是鋪頭,你們聰明的話就快些給本大爺跪地求饒,不然等著吃牢飯吧!”陳成看著趙妙兒帶著那輕蔑的笑,總感覺有些底氣不足,卻還是裝作強硬地道。
“那你現在就讓你舅舅來捉我好了,我們是趙家的,嗯!怕你不知道哪個趙家,就是天豐號的趙家,那買金飾的天豐號也是我們家的,我叫趙妙兒,儘管讓你舅舅來找我好了!”趙妙兒帶著幾分戲弄地看著陳成。
“趙妙兒?是哪個趙家?哪個忠勇侯的趙家?”陳成幾乎是下意識就道出了趙家背後的名堂。
雁化鎮首富之家誰不知道,趙家出了一個忠勇侯誰不知道!
而這個眼前笑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說自己叫趙妙兒,不就是趙家的大小姐嗎?
陳成感覺自己的腳軟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異常的難看,“趙小姐,剛……剛才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蘇慕君看著陳成那一副給嚇著的樣子,便就知道陳成一定想明白了趙妙兒的身份,所以不敢再造次了。
而這個時候葉宣也放開了李立,李立走到陳成的身邊,看著蘇慕君他們這邊,對著蘇慕君他們躬了一下,道:“是小人剛才冒犯了,請趙公子、趙小姐、葉公子莫要計較!”
其實李立是見過趙妙兒、趙雲瑞、葉宣他們三個,從看清楚是他們三個,已經在心裡忐忑不安了,卻是沒想到不知道他們身份的陳成竟然還敢對他們大言不慚,可那個時候他真是給葉宣修理著,自顧不暇,那還有時間提示陳成別亂說話。
陳成這個時候才是知道李立是認識趙妙兒他們的,又是聽到李立叫著趙公子和葉公子,看了一眼眼前幾個男子,便是知道其中兩個必然就是趙雲瑞和葉宣,雁化鎮的上流裡也是清楚專營茶行的葉家和趙家的較好,那葉公子不是葉宣還有誰,先別說家世顯赫的趙家,就是像葉宣這樣,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啊!葉家的茶葉每年進貢給皇室,那是皇商,不是他們這種一般的商人之家能比的啊!
而趙家,富貴有多少不在話下,那背後的忠勇侯就不是他們平民能得罪的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船上的歌女和丫鬟跟趙家、葉家有何關係,但是看到他們出面就知道這兩方的關係應該不淺,只怕他們這次還真是倒黴到家,闖大禍了。
蘇慕君看著李立和陳成快要跪地求饒的陣勢,不禁為他們感到可憐,先別說知道了趙妙兒他們的身份後,不得不必躬屈膝,剛才他們在打鬥之中,他們就沒有佔到多少的便宜,衣服歪了,頭髮亂了,最是觸目的是身上佈滿了傷口,連蘇慕君都覺得自己是下手過重了,那李立頭上給花瓶砸中的傷口還在流著血,臉上橫七豎八的佈滿著血痕,讓人看了,不禁觸目驚心。
“哇!宣大哥,你也下手有點過重了吧!頭上都流血了!”趙妙兒這個時候才是看清李立的樣子,可比陳成要悽慘狼狽了許多,讓趙妙兒看著都覺得痛。
“謝過趙小姐的關心”!李立不知道趙妙兒他們會不會不計較剛才的事,身上到處都是痛,趙妙兒這麼一說,他倒是有點感激趙妙兒的好意。
“那不是我打的!”葉宣淡淡的回了句,卻是因為趙妙兒對李立剛才的那句關懷的話,心中有些悶悶的不爽。
“不是你打的,難道是……”趙妙兒沒有說下去,只是目光在蘇慕君和許敏、許銘他們三人身上轉了轉。
蘇慕君感覺臉上僵了僵,硬著頭皮道:“是我用花瓶砸的!”剛才也是情急之下啊!實在不是她太心狠啊!
“嘿嘿!就知道慕君厲害!”趙妙兒笑著道,在她眼裡蘇慕君做的都是對的。
蘇慕君尷尬地扯了扯嘴唇,不知道趙妙兒是贊她還是損她,古代女子都以溫柔為好,她今兒可真是大展身手了,只怕是男子看了這樣的她都不會喜歡,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的看向趙雲瑞,趙雲瑞這個時候也真是看著她,蘇慕君心頭一顫,忙是掉開了視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近些天總是覺得趙雲瑞看她的眼神很是怪異。
“不想讓我丟你們下水,就現在給我滾,往後再是看見他們,都要給我掉頭走,不然……”趙雲瑞冷冷的看著李立和陳成說道,只是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也能從他那雙冰寒般的眼睛裡知道。
“是!是!我們知道!我們知道!”陳成和李立不約而同地說道,然後往船外走去。
只是李立在經過趙妙兒的身邊只是,對著趙妙兒躬了躬手道了一句:“謝過趙大小姐!”然後跟上陳成走出了船艙。
趙妙兒奇怪地看著李立走出去的方向,一時不明白為何李立向她道謝,只是誰也沒有發現葉宣在看到李立的舉動之時不高興地挑了挑眉。
等到李立和陳成都離開了,蘇慕君才是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疾步走向許敏,許銘正是扶著許敏的肩膀,而許敏雙眼閉著,身上一動不動。
“敏姐姐怎樣了?”蘇慕君擔憂地問著許銘。
許銘臉上滿是擔憂的焦急之色,“我也不知道,姐姐的頭剛才在桌子上磕了一下,然後就暈過去了。”雖然壞人是給趕走了,可是許敏的狀況讓許銘不知所措。
“我們要快些帶她去看大夫才行!許銘,快些讓你們的船伕靠岸!”蘇慕君看出許銘的驚慌,定了定心神,想到現在許敏只需要的就是看病。
“我們沒有船伕,每次都是姐姐撐船的!”許銘臉上有著為難之色。
蘇慕君聽罷,看了許銘一眼,卻是飛快的轉過,再是看向其他幾人,才是做好選擇地道:“宣大哥,你能將敏姐姐抱到我們那首船去讓船伕快些靠岸,好送敏姐姐去見大夫嗎?”
蘇慕君選擇葉宣幫忙抱許敏是做了一番衡量的,許銘雖然身段算是修長,卻一看就是身子瘦弱的一類,讓他抱許敏從這首船走到另一首船,只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兩個人掉進湖裡,而叫趙雲瑞,想到趙雲瑞向來不好跟女子接觸,蘇慕君直接否掉了,然後丁見寒和廖老闆,她跟他們不甚熟悉,也不好開頭,最後只能找她的幹哥哥做這件事了。
葉宣看許敏閉眼不動的樣子,也知道情急之時,所以毫不猶豫就點頭答應,然後沒有多想就走到許敏的身邊蹲下將許敏報了起來。
趙妙兒看著葉宣抱起許敏走出去,臉上怔了一下,半響才是走了出去,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剛才看見葉宣抱著許敏,心裡徒然地感覺一陣氣悶。
眾人陸續走出許敏他們的船,蘇慕君和許銘跟隨葉宣回到剛才租的那首船上,等在那裡的清靈和吳可見到葉宣抱著一個姑娘回來,都意外了一下,在看到許銘後,卻驚訝得差點沒了反應。
趙妙兒是跟隨他們進來,蘇慕君在剛才走出許敏他們的船之時,才是發現外面除了他們剛才所坐的船外,還有另外一首,而不遠處正有一首船剛剛離開的樣子,應該就是李立他們的船,而和葉宣租回來的船相鄰停著的船應該就是趙雲瑞、丁見寒、廖老闆他們三個所坐的,這也解釋了為何趙雲瑞他們會突然出現了。
趙雲瑞他們沒有跟隨上葉宣他們的船,而是跟趙妙兒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回到他們所坐的船上去了,船伕的妻子幫忙將許敏安頓好,又是聽成葉宣的吩咐連忙讓船伕撐船靠岸。
下了船,依然是葉宣抱許敏下船的,趙妙兒看在眼裡,臉色越來越難看,常笑的她一直將唇兒抿成一直線,蘇慕君看到這樣的趙妙兒,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葉宣。
馬車是停在湖畔不遠處的,馬伕正坐在旁邊的一棵樹下歇息,看到葉宣抱著一個姑娘過來,什麼也不問就走到馬兒等候葉宣他們的吩咐。
眾人一應都坐上了馬車,雖然吳可已經和馬車坐到了外面,但是本來還算寬敞的車廂在坐下了六個人後顯得有些擁擠了。
馬車很快在一間最靠近的明淨湖的藥店停下,葉宣又是將許敏抱了下來,先行走進了藥店,蘇慕君他們也忙是跟了上去。
藥店不是很大,不過這個時候藥店裡的客人不是很多,倒不顯得擁擠,藥店裡有三個夥計,其中一個夥計看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姑娘進來,以為這個被抱著的姑娘得了什麼重病,忙是對裡間到:“大夫,有客人!”
接著夥計就帶著葉宣往裡面走去,進去後只見一個老者坐在一張桌子前,看到葉宣他們進來才是站了起來,夥計介紹道:“這是我們老闆,周大夫!”
葉宣看了眼周大夫道:“大夫,這個姑娘受傷了!”
周大夫示意葉宣將許敏放到旁側的一張備用的小床上,然後才是問:“這個姑娘傷在何處?”
葉宣放下許敏,聽了周大夫的問話,頓了一下,才是轉身看向蘇慕君。
蘇慕君走上前,對著周大夫道:“回大夫,她的頭腦勺給撞到硬了!”
這撞到腦袋有時候可大可小,蘇慕君也是擔憂,希望這個大夫能快診斷。
跟著進來許銘緊抿著唇站在旁側,道沒有什麼激烈的舉動,只有從他那雙幽深的眼中才是能看出他現在的焦慮。
“你們出去迴避一下稍等等,我給這個姑娘看看!”畢竟是一個姑娘家,而眼前好幾個男子,也不方便,所以周大夫讓葉宣他們先出去一下。
葉宣他們也理解,所以都出去了等候,過了好一會,周大夫才是叫他們進來。
“大夫,她怎麼樣?”蘇慕君焦急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的,只是給硬物裝到了頭,血氣一時間不能順過來,只要將養過幾天,就能完全康復,只是這幾天可能會有頭暈的症狀,又唯恐她頭結淤血,不可操勞,需得多臥床休息,等會我給她開一些散淤順血之藥,早晚熬湯服下便可!”
周大夫說完大家都舒了口氣,特別是許銘明顯的神情柔了下來。
等到拿好了藥,趙雲瑞將還是昏睡狀態的許敏抱上馬車,蘇慕君問著許銘他們家裡地址,想著送他們回去,卻是得到了一個料想不到的答案。
“我和姐姐住在湖裡的那首船裡!”(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