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過布店老板的推銷,又是買了兩匹布料才是走出布店,然後在附近又是逛了一圈,買了些首飾和胭脂水粉之類的,在回到馬車上的時候,算是滿載而歸了,這會兒估計趙妙兒是化悲憤為購買慾了。
既然該逛了也逛了,該沒的也賣了,趙妙兒也不好再賴著到處去玩了,畢竟她還算是高門裡的小姐,自然不能玩得太瘋,而且今天要查探的事情也查探到了,自然就是回去向老太太彙報了,也不需要再另外怎麼調查,又趙玉瑞這個有力的人證在,估計老太太也不會再接受李家的提親了。
回到趙家,門房的人便說了老太太派了人來說讓他們回來就去‘壽方苑’見老太太,於是找了門房的人將馬車上的東西都先送去‘水雲苑’,然後他們一起往老太太那裡趕去。
本來丁見寒是不打算再和趙妙兒他們一起過去的,不過那天在湖上,丁見寒也是在場的一個,等下跟老太太說這事的時候,也會多一個人可以作證,而且這裡面出了吳可外,其他人都是在場的,估計老太太就算怎麼懷疑也不會懷疑這麼多人都是說謊吧!
來到門口,看門的人似乎是等著他們來的,說是剛才老太太讓他們過來就立馬進去,趙妙兒他們幾個面面相覷,難道家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
懷著幾分憂心,幾分直接走到偏廳,如昨天一樣,老太太依然是坐在太師椅上,只不過今兒沒有人旁人,老太太一個人坐在那裡,臉上還帶著笑容。
趙妙兒他們幾個走上去,先是跟老太太見了禮,心急的趙妙兒本來想先將今天的事情告知老太太,不過老太太這會兒似乎比她更心急了些。
還不等趙妙兒說話,老太太就笑眯眯起看著趙妙兒道:“妙兒啊!你這會真是遇到了良人了,這李家公子真的很有誠意,剛才也來這裡見過我了,雖然長相不算出眾,但他對你的那份心是真的,你跟他雖則是有點矛盾,但是祖母是過來人,你就別計較了,你要是嫁給這個李家公子,以後的生活還是過得順心的!”
怎麼回事?
趙雲瑞他們幾個都露出奇怪的神色的!
是不是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
趙妙兒回來一門心思向老太太將李立的惡行說出來的,沒想到那些話還沒說出來,老太太就先為李立說了好話。
趙妙兒本來就討厭那個李立,聽到老太太不但說李立的好話,還有勸她答應婚事的意思,哪裡還呆得住。
趙妙兒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看著老太太道:“誰跟祖母說那個混蛋是良人了,我就算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那個混蛋!”
“放肆!這是一個女兒家該說的話嗎?給人聽了還道我們趙家沒家教,沒有人說,是我這個老婆子說的,你是不是也要罵我這個老婆子!”老太太以為趙妙兒又退卻不想答應婚事才是說的話,所以老太太也怒了,心想自己以前是寵壞了趙妙兒了。
老太太很少用這樣語氣跟趙妙兒說話的,趙妙兒一股委屈堵在心口裡,她是不會嫁給李立那個混蛋的,可是老太太竟然幫那個混蛋說話,還因為他責備她,讓她又是難過又是生氣。
趙雲瑞看了一下趙妙兒委屈的樣子,又是看了一下老太太生氣的樣子,他再不說些話,只怕這兩邊都要傷感情。
“祖母,你說那李公子剛才來這裡見你了?”趙雲瑞找出重點。
看來這個李立的動作還真是蠻快的,他們只不過是逛了一會街,這個李立就先來見了老太太一面,甚至讓老太太對他有了好印象。
老太太本來因為趙妙兒的嬌蠻性子還在生氣中,但是趙玉瑞是她最是歡喜的孫兒,自然是不會講怒氣轉發到趙雲瑞的身上。
老太太點了一下頭,因為餘氣未消,還是繃著臉,“本來我們還沒有答覆李家的事情,這個時候,是不好見那李家公子的,怎麼知道那李家公子一直等在門外,我怕招來別人的胡亂猜疑,才是讓他進來……”
大家聽著老太太的話,也知道了大概。
估計那李立在趙妙兒他們走出‘雲坊’後沒多久,就往趙府趕來,正好趙妙兒他們還在‘北興街’,所以就錯過了,那李立在門外報了名求見趙妙兒,得知趙妙兒出去還沒有回來,然後又求見老太太,老太太那裡回報說不見客,但是李立卻站在門口不走了,聽到這裡趙妙兒他們感覺李立是耍賴的成分比較多,但是在老太太那裡就看成了李立的誠意。
然後老太太不好讓他一直站在門外,便然他進去,那李立一見到老太太竟然立馬跪了下去,並跟老太太說之前因為一些誤會曾是有所得罪趙妙兒,今天特意來認錯的,並且向老太太表明心跡他對趙妙兒的深深愛意,希望老太太能成全他!老太太看到李立那不像裝出來的樣子,也是有些感動的,但也不能因為他的隻字片語就能答應下婚事,所以好生勸了些話,才是讓李立回了去。
不管李立想娶趙妙兒的意圖是什麼,大家都知道趙妙兒是不可能願意嫁給李立的,就算是趙雲瑞在知道那人是李立後,也不會同意讓趙妙兒嫁給他的。
那李立估計也是怕趙妙兒將這件事情告知老太太,老太太就不會再同意他的提親,所以連忙見了老太太,想著先是討好了老太太。
老太太的確是對李立有些好感的,也打算如答應李立的那樣勸趙妙兒嫁給他,沒想到趙妙兒一聽了這事,什麼沒說,就是先罵了李立,什麼事情都不清楚的老太太又怎麼不可能生趙妙兒的氣呢!
既然知道事情的矛盾在那裡,趙雲瑞當然是不能再讓老太太對趙妙兒生氣下去,特別是為了李立那樣的人搞出來的誤會更不值得了。
於是也不等趙妙兒說清楚事情,趙雲瑞親自將湖上那件事說了出來。
老太太聽罷,臉上露出意想不到的神色,這跟她對李立的印象完全不一樣啊,如果這些是真的,這個李立還真是不能嫁了。
看著老太太不說話地坐著,趙雲瑞以為老太太還不相信,所以繼續道:“祖母要是不相信,可以請了那對給李立欺負的兄妹過來的,那個姑娘受傷,葉宣看那兄妹可憐就讓他們暫住在葉家裡。
老太太雖然尊卑觀念比較看重,但是他是個性佛的人,自然是對那對無依無靠的兄妹有所憐憫,揮了一下手道:“不用了,祖母相信你說的,多得葉宣能讓他們住在葉家,看來那李公子真不是個好的!”
趙妙兒聽到老太太總算沒有再為那李立說好話,才是舒了口氣,雖然老太太疼她,但是她的婚姻之權是在老太太那裡的,若是老太太一意孤行讓她嫁給李立,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個時候只怕又再效仿上次那裡出逃了,只是老太太近來身子不好,她不想再讓老太太為她再多操心。
老太太看重趙雲瑞勝過自己的生命,自然是對趙雲瑞深信不疑的,這個時候也知道是自己冤枉了趙妙兒了,可是她畢竟是長輩,總不能對趙妙兒道歉吧,拉著趙妙兒的手,已有所指地對趙妙兒道:“委屈了你了!”
趙妙兒還真是一直擺出副委屈的樣子,但是老太太一句話,就讓她露出了笑容,“那現在祖母還要我嫁給那個混蛋嗎?”
趙妙兒故意將混蛋兩字咬重了口音,雖然她是不會真的生老太太的氣,但是也要讓老太太知道她剛才給冤枉了。
老太太看到趙妙兒笑了,就知道沒事了,也不計較趙妙兒那不雅的字語,按照趙雲瑞說的湖上那件事,那個李立確實是個混蛋來著。
“你啊!怎麼一開始不跟祖母先說明白,就算是委屈你,也是你自找的!”老太太半責備又半寵弱地敲了一下趙妙兒的頭。
趙妙兒怒了努嘴道:“還不是太生氣了呢!今天我們就去過李家的店鋪了,那個李立可惡極了,我們家還沒有答應他家,他竟然就跟他的同伴胡亂說我要嫁給他,還讓他的同伴叫我嫂子呢!”趙妙兒又是趁機向老太太告了李立的狀。
老太太聽罷,臉上也露出些怒氣,“這不是要毀你名節嗎?不行,我等下就讓容媽找人去回絕了李家派來的媒人,讓那李家的人早死了這個心!”
老太太聽了趙妙兒的話,也怕在拖下去,那個李立再做出些什麼汙衊趙妙兒的話來,可不能讓趙妙兒的名聲給他壞了去的。
趙妙兒偷偷地笑著,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天不回絕媒人,一天不能安心,既然那個李立都找上門來了,還不知道會不會耍出什麼手段呢!
“謝謝祖母,就知道祖母對我最好了!”趙妙兒又是向老太太撒嬌道,兩人剛才鬧僵的氣氛似乎沒有發生過似的。
蘇慕君站在一旁,也終於放心下來,不過還是得找個機會提示葉宣得捉緊時間了,雖然老太太要回絕李家的提親,但是也不知道李立還不會繼續做些什麼事情出來,更何況趙妙兒這樣好條件的女孩,也不只有李立和葉宣才看到的。
有道是:先下手為強啊!
從老太太那裡回去,趙妙兒沒有直接回‘欣然苑’,蘇慕君估計趙妙兒又是想著‘水雲苑’用晚膳,所以也不奇怪了。
因為老太太已經派了容媽去拒絕李家的媒人,所以趙妙兒的心情總算是好多了。
進了‘清雅苑’,柳雪兒迎了上來,說剛才有人送來了好些東西。
蘇慕君告訴柳雪兒,那都是趙妙兒的東西,趙妙兒經柳雪兒這麼一提,迫不及待地想去看她今天買回來的戰利品,所以先是跑進‘靜雅院’的偏廳。
當蘇慕君給趙雲瑞他們泡好茶進去的時候,只見偏廳的那張用來吃飯用的桌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東西,單是布匹就有六匹,其他的都是轉著首飾的盒子、胭脂水粉盒子,還有一些特別的小玩意。
這個時候趙妙兒將東西一一拆開,先是取出了一套看起來很簡樸的男子衣服,然後走吳可的跟前,塞到吳可手上,也不管吳可臉上的詫異之色,就道:“這個給你的,小可可!”
小可可是趙妙兒給吳可起的小名。
吳可卻是驚訝得差點忘了反應,當他看到趙妙兒賣那件衣服的時候,他沒有想過是自己的,怪不得那個時候趙妙兒拿著這衣服在他身上比了比,他還以為是買給另一個跟他身形差不多的人,不過也是,這衣料雖然很好,但是趙府裡的少爺穿得也不會這麼簡單的式樣,但是就很適合做下人的他。
吳可是不敢一下子收下的,畢竟趙妙兒是主子,他也才跟了趙妙兒兩天,所以吳可用著詢問的眼色看了看蘇慕君,蘇慕君本就是看著他們這邊,當然看見吳可的眼神,笑了笑還是點了點頭,畢竟蘇慕君知道以趙妙兒的性子是喜歡吳可才是送東西給吳可的。
吳可看蘇慕君點頭,高興著抱緊了衣服,對趙妙兒謝了又謝,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得的新衣服,可卻是第一次得到這麼好的衣服,回家的時候少不得給他娘看看,也好讓他娘知道他在趙府裡過得很好。
趙妙兒送出了第一件東西,又在桌子上的那堆東西翻了翻,找出了另外兩套衣服,依次送給了福兒和旺兒,福兒和旺兒看到自己也有禮物,怎麼能不高興呢,特別是旺兒,之前因為趙妙兒總是幫著蘇慕君,以為趙妙兒討厭他了,現在見趙妙兒又跟以前一樣送東西給他,將他之前的委屈也一掃而空。
接著趙妙兒又跑回桌子跟前,取出了兩根男式釵子,釵子的款式差不多,一根白玉,一根碧翠,趙妙兒將白玉的遞給趙雲瑞,再將碧翠的遞給丁見寒。
丁見寒接過來,只說了一個字:“謝!”便將釵子收了起來。
趙雲瑞不以為然地看著丁見寒道:“這些都是我付的錢,你不覺應該謝我?”接著趙雲瑞有些苦笑不得地看著手上的那根白玉釵子,忍不住地在趙妙兒的頭上敲了一下道:“你不會要我也謝你吧!”
東西都是他投錢買的,還得他謝趙妙兒嗎?那還有沒有天理啊!
“當然要謝了,反正瑞哥哥你有的是錢,我幫你花一些是幫你,要不你那麼多錢,也不知道怎麼用,不是?”
趙雲瑞無語了,給別人買的東西付錢還得感謝別人幫自己花錢,也虧得趙妙兒有這樣的鬼點子。
趙雲瑞默然了半響,還是不甘心地道:“你怎麼不要見寒付錢,他可不見得比我窮!”
趙妙兒搖了搖頭道:“寒大哥怎麼有你好欺負你,我是看你心善,才用你的錢的,可不是人人都能讓我這樣的!”
大家聽道趙妙兒的回答,都忍不住笑了,就是丁見寒也扯了扯嘴角,看起來也給趙妙兒逗樂了。
趙妙兒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又去取東西,給柳雪兒和蘇慕君、清靈給三人送上了各人一支髮釵,柳雪兒的是精緻好看的珍珠流須釵,蘇慕君的是典雅的花型白玉釵,清靈的是鑲翠玉的金釵子。
更人其他幾個男子羨慕的是,趙妙兒又給蘇慕君他們三人各人一匹布料,三匹布料都是花紋錦綢,只不過顏色各異,估計買東西的時候,趙妙兒就想好了,給柳雪兒的是雪白色的,蘇慕君的是淺藍色的,清靈的則是粉紅色的。
最後再給三個女孩子送上了一份上好的胭脂水粉。
趙妙兒的說辭是女人要美是天性,所以女人得到的東西要比男人多,讓福兒他們豔羨也無話可說。
將東西分出去了一大半,桌子已經所剩無幾,但是趙妙兒的心情卻異常的好,之前因為心情不好,所以買了不少東西來發洩,現在心情好了,送出去東西,心情就更加好了。
看來有錢就是好,能讓自己不好的心情也好起來,好的心情變得更好!
既然東西送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了,趙妙兒讓清靈將東西收拾好,向趙雲瑞請示了後,蘇慕君將自己手上的東西讓柳雪兒一起帶回去,走過去要幫清靈收拾趙妙兒的東西,只是看到那匹天青色的布匹的時候,蘇慕君抱了起來走到丁見寒跟前。
“丁公子,這是你買的布匹,是否給你送回房間去!”蘇慕君記得這匹據說出自‘玉錦號’的衣料是丁見寒在‘雲坊’買回來的。
丁見寒看了一眼蘇慕君手上的衣料,才是看著蘇慕君道:“不用了,你拿去用吧!”說罷像是無所謂地喝著剛才蘇慕君泡的茶。
蘇慕君怔住了,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他說將這匹昂貴的布料送給她?她記得這匹布用了二十兩銀子,比趙妙兒買的那些還貴了一大半,這麼貴重的布料給她?他不是要帶回京城去送給家人的嗎?
對了!她記得他家是在京城的,而之前‘雲坊’的夥計好像有說到‘玉錦號’也在京城,這麼說在京城也是能買到的,所以他現在不打算帶京城裡能買到的東西回去了?
蘇慕君給丁見寒這突然起來的大方找了個答案!
雖然丁見寒好像也是滿有錢的,可是這布料值二十兩啊!對他來說也許不算什麼,可是對一個丫鬟來說還是天價啊!不能人家說給她,她就收吧!要是給有心人知道,還以為她對丁見寒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丁公子,這東西太昂貴了,奴婢不能要!”蘇慕君婉轉地拒絕,只怕這裡也只有趙妙兒才配要得起這布料,可她也不好直接對丁見寒說,你送給趙妙兒吧!
這個時候趙妙兒給他們的動靜吸引了過來,本來還想著問怎麼一回事,可當看清蘇慕君手上那匹布料的時候,神情為之一愣,喃喃道:“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的?”
這個時候清靈也走了過來,道:“小姐,你不記得了嗎?丁公子這次來就送了一匹這樣的料子給你啊!只不過你的是鵝黃色的,這是天青色的,都是‘玉錦號’做的。”
清靈也是剛才給趙妙兒收拾東西才是注意到的,特別是這布料上也標著‘玉錦號’的標記。
趙妙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才是記得,她的確也有一匹這樣的布料的,只是……
“丁大哥,你為什麼要買你家的東西?”趙妙兒奇怪地問道。
蘇慕君更加驚奇了,他家的東西,頃刻,蘇慕君才是記得趙妙兒說過丁見寒家的產業之一是布坊,那麼說那‘玉錦號’應該是丁見寒家裡開的了,想起‘雲坊’那個夥計對‘玉錦號’的讚歎,蘇慕君算是有些理解丁見寒有多有錢了,但是問題是,如趙妙兒的問題,既然‘玉錦號’是他家的,那他幹嘛又再‘雲坊’裡買他家做的東西,難道算是對自己家做的東西的支援,這倒可以算是一個解釋。
丁見寒皺了皺眉頭,看著趙妙兒,好像又理所當然地道:“想買就買了!”
這算是什麼解釋,不過有錢人是不需要為錢心疼的,倒真的想買就可以買!
不過蘇慕君還是不敢要這麼好的布料,“丁公子,這料子……”
蘇慕君還等著他決定呢!
“你拿去用吧!這是做女士衣服的料子,我用不著!”丁見寒說罷,又低頭喝茶,看起來不想再為這個話題說下去了。
“原來寒大哥是給慕君買的啊!慕君倒是很適合這天青色的,太好了,我們兩有一樣的布料,找天做上件一樣的衣服,反正快是夏天了,這料子做成裙子最是好看!”趙妙兒高興地嚷道。
蘇慕君給趙妙兒的提議差點嚇出一身的汗,她連這料子都不大敢要,還跟趙妙兒做一樣的衣服?丫鬟和小姐穿得一樣,行嗎?
蘇慕君搖了搖頭,揮去這個想法,對著趙妙兒道:“既然妙兒喜歡,妙兒你就要吧!我平日裡都是穿著府裡規定的衣服,只怕也沒時間穿得上另外做的衣服的!”
蘇慕君找了個藉口,又是偷偷地瞄了丁見寒一眼,發現丁見寒的神情沒變,應該不會生氣她又將布料給趙妙兒的。
趙妙兒卻是反辨道:“我已經有一匹鵝黃的了,那可以做上三套的衣服了,可不想再做那麼多一樣布料的衣服,這布料的眼色還是適合你一點,估計寒大哥也是看出這點才是買下來給你的,畢竟寒大哥家裡是做布料生意的,這點眼色是少不得的,而且做成了衣服也是穿得了的啊,我們一起出去玩的時候,你就別穿身上的這個了,出了府裡,誰還能說你呢!”
蘇慕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個大小姐當然是什麼不怕了,她可只不過是個奴婢罷了,一不小心給人家捉住尾巴,可是要受罰的,對於這個,她可是心有餘悸的。
但是看趙妙兒的樣子是怎麼也不肯要下這布料的了,而且聽趙妙兒的意思是丁見寒是以專業人士的眼光覺得這布料適合她才是買下的,所以她也不好再當著丁見寒的面再說送給別人,只有硬著頭皮收下的份兒。
於是蘇慕君抱著布料對丁見寒福了一禮道:“謝過丁公子!”
丁見寒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一點沒有影響他繼續喝茶的心情。
只是在旁側也喝著茶的趙雲瑞將視線從丁見寒他們三個身上收回來,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地面,像是再想著些什麼。
折騰了一個早上,也是差不多去準備午飯了,所以蘇慕君趁去小廚房準備午飯的空當跑回去自己的房間一趟,回到房間,柳雪兒剛才放好東西,正是準備出門回‘靜雅院’,看到蘇慕君又袍了一匹布料回來,柳雪兒露出疑惑的神情。
蘇慕君抱著布料,看著柳雪兒臉上的疑惑神色,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其實之前,因為趙妙兒對她的好,偶然她能從柳雪兒眼中看到羨慕之色的,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儘量對柳雪兒好點,讓柳雪兒心理也平衡點。
蘇慕君思索了一下道:“這是丁公子買的布料,丁公子覺得自己用不適合,就給了我們用!”
蘇慕君說是我們,就是說他們兩個公用,反正一匹布的分量也不少的,兩個人用也是可以的,而且在往房間回的路上,她也是想著給一半柳雪兒用的,畢竟他們現在是一起住一起生活的,最不可以鬧出矛盾,要不對誰也不好!
柳雪兒一聽,高興地接過布料,雖然不懂料子,可也能從手感上猜得出這是一匹好料子。
蘇慕君看著柳雪兒那喜歡的樣子,不打算告訴柳雪兒這布料得要二十兩,不然柳雪兒可要對丁見寒將把布料給他們的事懷疑了。
柳雪兒雖然也會妒忌,會貪心,其實也是一個很單純的人,蘇慕君不希望柳雪兒因為妒忌和貪心變得可怕起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