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說的?我覺得以你的心思不釣魚太可惜了,如此的沉穩。”
“遇到事情也不會急躁,難道你真的不喜歡釣魚嗎?還是你用另一種方法去釣魚?”
植樹再次試探起劉曉康來,而這時的劉曉康看著植樹的樣子,忍不住都想笑出來。
因為他曾經遇到一個也是擅長隱藏自己內心的人,那人卻被自己玩的最後直接玩死了。
“你要如果這麼說的話,可能我還真的喜歡釣,畢竟我是一個職業偵探吧。”
“釣魚和抓罪犯幾乎都差不多,看似是被動,其實都是主動出擊。”
劉曉康這話一說完,直接拿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
緊接著,用手將瓶口倒放在半空,示意他的酒已經幹了一杯。
“哈哈,海量,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能喝,好,今天就陪你喝到底。”
植樹看著劉曉康,剛喝完了一杯之後,自己也沒有閒著。
整口將手中的一杯酒全部喝進去。
就這樣,劉曉康與植樹兩人一直在交談甚歡地喝酒聊天。
而晴天則與原來的幾名同事進行著交流,兩方的人也時不時地說上幾句話。
而就在這種情況之下,眾人不知不覺聊到了凌晨。
那五名三男兩女也都有些醉意地離開了淑儀的家。
此刻只有晴天劉曉康和淑儀夫妻兩個。
“晴天,你和曉康今晚就不要走了,你也喝酒了,開車會很危險,就在這裡住吧。”
“明天正好去調查你所找到的線索。”
淑儀態度非常誠懇地邀請晴天和劉曉康留在家裡居住。
可晴天卻有些為難,因為她知道這上下兩層的房間也只有兩間臥室。
淑儀與植樹在一間臥室,剩下的一間也只能是晴天和劉曉康共用。
在這種情況之下,晴天不知該如何做決定,只是看向劉曉康。
而這時的他,卻還在與植樹推杯換盞。
“曉康,今晚咱們倆留在這嗎?還是回去啊?”
晴天說完之後,看著劉曉康等待著他做出決定。
“既然咱們倆上午就已經把身份暴露了,現在住在哪裡都一樣。”
“既然今天喝了這麼多的酒,那就在這住下吧,正好我要跟植樹還喝一點。”
劉曉康一說到這裡之後,淑儀與植樹對望了一眼,似乎沒有料到劉曉康會同意留在這裡。
“那好吧,你倆先在這喝著,我和晴天去收拾屋子去。”
“記住了,不能喝太多了,都這麼晚了,明天都有事情要做呢。”
淑儀還是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帶著晴天就直接上了二樓。
兩人在樓上有說有笑的,還有時互相在一起嬉鬧起來。
聽得樓下兩個男人都覺得有些臉紅。
“就剩咱們倆了,我想問你,為什麼沒有頭呢?”
劉曉康用筷子夾起了盤中無頭的魚,看著魚的同時也看向了有些醉意的植樹。
“獵物只有活著的時候,頭才會有,死了,頭就是獵手的獎勵。”
“我覺得每一隻獵物在死之前,它的表情是最豐富的,這個你能想象得到嗎?”
植樹在說這話的同時,下腦子裡開始回想起,自己在虐殺獵物時所得到的滿足感。
臉上同時楊一起那種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表情。
“說實話,那些畜牲確實該殺,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
“殺了就算了,為什麼會讓我看出來,難道你也想讓我一起做這一道菜嗎?”
劉曉康說到這裡時,就將筷子上的魚放回了盤子上。
隨後拿起了酒杯,搖晃起紅酒杯的同時,透過紅色的酒看向對面的植樹。
兩人同時之間似乎有種想要動手殺了對方的眼神。
“哈哈,看來有機會咱們說什麼也要一起出去釣釣魚,這次就算了,我也有點醉了。”
“主要是晴天她們都在,現在不是很好的機會。”
植樹說出來的話,聽起來還是迷糊。
但是坐在對面的劉曉康卻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隨後也是笑了笑。
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兩個人從那一瞬間的冰冷殺意又變得十分的和諧。
等到植樹回到自己房間時,劉曉康那保持的微笑才慢慢地消失。
這時候,晴天在屋子裡不知所措的坐在床邊,等待著留曉康回來。
可是真等到劉曉康回來的一刻,晴天又覺得有些激動的無法呼吸起來。
“晴天,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天晚上那藥性還沒有消除?還是多喝點水吧!”
劉曉康看著晴天的臉色一片緋紅,以為她此刻身體裡的毒素還沒有清除。
立刻上前去追問。
可是晴天被問完之後,那臉色更加的紅潤了,而且呼吸急促,身上毛孔都開始張開。
“我沒事,藥性已經過了,只是想,想知道晚上咱們怎麼睡?”
“就這一張床,那我還是睡在地上吧!”
晴天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這時,劉曉康卻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你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下吧,對了,今天晚上小心一點,我怕出事。”
劉曉康說完之後,直接走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開始進行洗漱。
這時候的晴天,被劉曉康提醒完之後,也恢復了清醒的狀態。
隨之,開始對著周圍的一切進行檢查,並在每一個角落裡都翻了一遍。
在沒有找到任何的監聽監控設施這才停下來。
而劉曉康也是裹著一個巨大的浴巾走了出來,看著晴天的樣子。
一時間也是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那種在意識裡與其翻雲覆雨之事實的場景。
“你怎麼了?曉康,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為什麼臉上會這麼紅,是喝多了嗎?”
晴天整理著床上的被褥,準備給劉曉康在地上鋪好被褥。
“沒事,你不用忙了,咱們倆今天晚上就睡在一個床上吧。”
“不過整理好衣服,準備隨時應對突發事件。”
劉曉康在晴天說完話的同時,也在那種意亂情迷之中醒悟過來。
立刻想起了植樹那種有殺氣又陰毒的眼神,感覺到晚上會有事情發生。
“曉康,到底怎麼回事?從你一來這裡我就感覺到很不對勁,是不是植樹那邊有問題?”
晴天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但也是試著問了問劉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