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州城唯一的一所學院的教室內。
“梁言!給我滾起來!什麼時候了,還敢在這裡睡覺!”一個中年女子雙手抱胸,惡狠狠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少年。
“誰呀……別煩我好不好,讓我再睡會兒。”趴在桌子上的少年扭扭身子,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周圍的同學都看傻眼了。
沒想到梁言居然敢在趙老師的課上睡覺,還那麼明目張膽,估計這次他肯定要玩完。
趴在桌子上的少年名叫梁言,十七歲,是一個小戶人家的獨子,因為天賦不錯,當年參考奕州學院的時候,以優越的成績考入了進來。
可是看看眼前這個酣睡如泥的頹廢青年,這麼都不像是一個天才。
“給我起來。”中年女子怒吼道,同時她的身體周圍有一股股的旋風升起。
梁言眉頭一皺,一巴掌拍向桌子,然後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眼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人,說“今天不是星期天嗎?那麼早叫我搞什麼!”
梁言剛一說完,就發現不對了?
“你誰呀?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梁言一連串炮彈般的疑問脫口而出。
“你……你簡直欺人太甚?”中年女子臉上發黑,然後手一揮,梁言整個人都倒飛出去。
梁言只感覺有人狠狠的推了自己一把,然後整個人就飛出去了,在飛出去的同時嘴裡大喊:“臥槽!”
梁言狠狠的砸在了牆上,落地之後,梁言看著牆上的痕跡,簡直可怕……
“再這樣目無師長,下一次我就將你扔出去。”中年女子惡狠狠的說,“還站在哪裡幹嘛?還不快到自己的座位上來?”
梁言一愣一愣的,這都是什麼情況啊?
但是梁言也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敢做什麼,只能先回到之前睡覺的位置,準備觀察觀察情況。
中年女子氣的鼓起腮幫,看著梁言就像想要一口把他給吃了一樣,惡狠狠的,梁言感覺不寒而慄。
梁言來到座位上,突然一大片記憶出現在了腦海。
這是一個名叫靈氣大陸的地方,這裡的人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來修煉,人們稱之為武者,眼前的這位中年女子名叫趙惠,是自己的輔導老師。
自己這是穿越到了玄幻小說裡了?梁言在心理自問道。
隨著時間的流逝,梁言的腦海裡越來越多的事情浮現出來。
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和自己一樣,也叫梁言,不過好像修為出了一點問題,怎麼都沒法再提升實力。不過好像並沒有人知道。
這是那個什麼土豆的蕭某人的遭遇嗎?那豈不是自己馬上也有一個特別牛逼的人或者厲害的寶物出現?
梁言想想就興奮。
可是自己是怎麼就到這裡來的呢?梁言還一無所知,不過無所謂了,按照劇情走,自己反正是會越來越牛逼的,最後成神飛昇。
“好了,今天的內容就到這了,放學了!”趙惠略帶微笑的笑容看著下面的一片學生,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梁言,可以呀,在趙老師面前這麼囂張,前無古人呀!厲害!”剛過一會,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人來道梁言面前說到。
這人名叫吳昊,在記憶裡好像是梁言從小玩到大的好基友。
“哎,低調低調,說實話,我剛才也是睡的有點懵,不然怎麼敢啊!”梁言一臉的無奈。
“不過話說回來了,兄弟,你現在這樣搞,什麼時候是個頭,一天不務正業,一上課就睡覺,修為已經一年停滯不前了,我都超過你了,你到底怎麼了?”吳昊一臉擔憂的說。
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不知道為什麼,修為在一年前始終無法精進,在這期間,他偷偷試了很多辦法,可是依舊沒辦法解決。
當然,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為了掩飾自己修為的問題,他白天變得遊手好閒,不求上進,然而一到了晚上,便會試各種辦法提升自己的修為。
以至於自己經常通宵,從而導致了在白天上課的時候精神不足,在課堂上打瞌睡。
梁言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什麼。
這時又來了一個和梁言差不多高的女子,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裙,頭髮上綁著紫色的髮帶,精緻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瑕疵。
這個女的叫汪玉,好像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還是我們奕州城三大家族之一汪家的二女兒。
可以說是一個千金小姐。
“你找我有事嗎?”梁言看著眼前的人,雖然長得漂亮,而且是自己的女朋友,可是梁言自己覺得沒什麼感覺,除了好看,沒什麼別的感覺。
汪玉看看梁言,又看看梁言身邊的吳昊,說道:“吳昊,你先迴避一下吧。”
梁言對吳昊點點頭,示意他先離開,吳昊走了。
汪玉認真的看著梁言,慢慢低聲的說到:“在一起那麼久,這一年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我們分手吧……”
我去,沒搞錯吧,一上來就是女朋友和自己分手?這是什麼狗血劇情。梁言在心裡想到。
“嗯,分就分吧,祝你幸福。”梁言不以為然的說,雖然這個女的很好看,但是自己的確沒什麼感覺。
汪玉看著梁言,她使勁的努了努嘴,然後帶有一絲牽強的味道說:“我和他在一起了。”
這時又出現了一個少年,名叫宋嶽。同樣和梁言差不多高,但是他的衣服十分華麗,一身白色的勁裝,腰間有一塊玉牌,上明寫著一個宋字。
這人是宋家三公子,奕州三大家族之一的宋家!
自己是什麼人呀,怎麼認識的都是名門貴族……梁言在心理嘀咕。
“以後別有事沒事就來找她,否則要你好看!”宋嶽仰著頭,用鼻孔對著梁言傲慢的說。
“臥槽!搶了別人女女朋友,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幹你!”梁言一聽宋嶽的語氣,脾氣就不打一處來。
“呵,就你?也配?一個手指便可以摁死的小螞蟻。”宋嶽見梁言生氣,也不氣憤,說話反而帶有嘲諷的意味。“玉兒,我們走。”說著,便一隻手搭在汪玉的肩膀上,準備離開。
梁言見狀,怒氣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衝了上來,他準備擼起袖子跟他好好幹一場,然而這個時,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追上去。
【作者題外話】:各位讀者好,我是這個故事的講述者,麻辣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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