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天過去了,梁言在許凡的指導下,很快就可以聚靈為火一個時辰了,同時,他的修為也突破到了靈士四階。
在這期間,宋家也做出了反擊,他們的聚靈丹也降價一般,形成了兩邊的聚靈丹的價格是一樣的。
並且宋家在幾天之後也上架了破王丹,價格還是和許家一樣,兩百金靈幣一枚,同時雙方都每日限量銷售五枚!
在許家的書房裡,許智正看著一本書,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房間內,他穿了一身夜行衣,面部都沒包裹,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我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許凡一點也不正經,在身影出現後問道。
“啟稟家主,已經查到了。”那個黑衣人恭敬的說。
“李秋水是郊外的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一家三口,有一年,令尊路過他家借宿的時候,對李秋水的母親起意,本以為是一個帶著兒子的寡婦,準備行事之後帶入府中。”
“可是沒想到她的男人是外出打獵,然後令尊便將那對夫妻殺害,而後任其孩子在山林裡自生自滅,後來直到現在,不知道李秋水在哪裡拜師,成為六階煉丹師之後去到宋家並且商量了後面的事情。”
許智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那麼另外那個小子的情況呢?”
黑衣人恭敬道:“啟稟家主,此人名叫梁言,是一個有幾分天賦的少年,早年,以修為第四的成績進入奕州學院。
“他們家以其父梁明在宋家捕獵為生,其母在家處理家務,暫時沒有任何線索看出他們家有什麼異常。”
“另外他家只是普普通通的民眾,為人淳樸,在附近享有一些名聲。”黑衣人說。
許凡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後說到:“你有時間去他家去看看,特別是那小子的房間,看看有沒任何可疑的東西。”
黑衣人回答是之後,許凡就喊他退下。
黑衣人消失之後,許凡放下了手中的書,右手捏了捏鼻樑,這兩天的情況依舊不樂觀,許家拿出的東西,宋家那邊馬上就可以出來,因為汪家的地盤是相對中心的地方。
所以在價格相同的情況下,自己這邊沒有任何優勢。
許智突然眼前一亮,然後想到了一個方法,便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瞬間,那個黑衣人又出現了。
“那個小子的事情現在可以先放一放,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自己好好出去玩一段時間吧”
說著,一長白金色的卡片飛向黑衣人,同時伴有破空聲,但是黑衣人不慌不忙,雙指夾住卡片放入懷,然後說到:“謝家主。在下先告辭了!”
然後下一瞬間,房間又只有許凡一個人。
許智放下書本,來到煉丹房,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許智到了煉丹爐,看著正在煉丹的許凡,站在一邊默默等待。
沒過多久,一股黑煙冒出來,許凡睜開眼,嘆息道:“哎,這麼就又失敗了!”
許智來道許凡面前說到:“哥,這麼了?又煉丹失敗了?”
許凡說:“哎,你還別說,療骨丹我煉製了那麼久,始終哪裡出了問題,但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說著,將藥方遞給了許智。
許智簡單的看了兩眼說道:“這藥方看著的確沒什麼問題。”說完將藥方又遞給了許凡。
許智又說:“哥,這段時間梁言怎麼樣?”
許凡一聽見梁言,便眉開眼笑,說道:“你還別說,他的確是個天才,在很多理論方面的東西,我都比不過他。”
“而且他的修煉速度特別快,這才幾天,他已經從靈士三階突破到靈士四階,想當初夢涵花了多長時間?好像是接近一個月吧!這是個天才!”
許智被許凡這麼說到一愣一愣的,沒想到自己對梁言的評價高,而自己哥哥卻評價更高。
許智笑道:“哥,煉丹的有些地方,你既然不能明了,你為什麼不問梁言?或許他能給你一個新思路呢。”
許凡尷尬的笑笑說道:“你這讓你哥這張老臉往那邊擱?我前幾天還自稱奕州城最厲害的煉丹師,現在反過來又要去問他,我感覺我丟不起這人。”
許智嘿嘿一笑說到:“你這樣呀。就好比這個療骨丹,你把單方給他看,然後喊他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給他幾天時間。”
“說是理論的測試,如果過了,你就教他煉丹,如果沒過,你就當忘記了,還是按照你自己的步驟來教他。這樣你就可以知道他的意見了,同時又可以知道丹方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許凡一臉詭異的看著許智:“這也是一個辦法……哎!後面再看吧。”許凡說完轉身繼續看著丹藥,但是後面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又問許凡:“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智笑道:“沒什麼,我就來看看你的情況,順便再瞭解瞭解你徒弟的情況,畢竟他在為我們家做了不小貢獻,該關注關注。”
許凡點點頭,不再說什麼,然後繼續坐在一邊研究丹方。
許智看著又開始研究丹方的哥哥,微笑著離開了。
宋家,宋乾坤和李秋水坐在大堂上,一個下人在下面站著,恭敬的彎著腰,宋乾坤說到:“那個小子查到了什麼情況嗎?”
“啟稟家主,梁言每天上午辰時便會準時到許家,然後到了午時才會離開,我們花了點錢打聽到,他是進去跟許凡,也就是許智的哥哥,在學習煉丹?”下人說到。
“在下午的時候,梁言會在家裡練習武技。而且我看武技不是一般的武技。”
“不是一般武技又怎樣?他還不是只有靈士修為!不過許家為什麼要教那個小子煉丹呢?”宋乾坤疑問的說到,然後看向李秋水。“這個許家教梁言煉丹幹嘛?”
李秋水搖搖頭,說到:“我明天去他家看看情況吧。”
宋乾坤焦急的說:“先生,這樣會不會太冒進了,要不我換一個人去他們家瞅瞅吧。”
李秋水擺擺手,說道:“沒事,知道我的人不多,梁言應該也不認識我,許智也應該沒有和他說過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