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看向旁邊的的宋嶽,對,加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
宋嶽也看向梁言,兩人都沒有在彼此臉上看出太多的什麼,畢竟良性競拍,公平競爭嘛,誰出的錢多誰有就資格。
何況梁言對於宋嶽也沒什麼壞印象,雖然的確是和自己前女友在一起了,但是他也算真愛,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聶星河的臉上帶著一絲古怪,不只是她,韓楓臉上也帶著一絲古怪,兩人都覺得好戲開始了。
“一百五十金靈幣,還有人出價更高嗎?”聶星河看向上面的兩人,問道。
梁言這時對三號說道:“把這個拿下去,就弄到我的賬戶裡!我一會兒買東西用。”說著,將一張紫金卡遞給了三號。
三號接過卡片,明顯有些好奇,但是她也沒問什麼,就這樣,直接走出去了!
梁言這時喊道:“兩百金靈幣!”
“兩百五!”宋嶽毫不客氣,先不說這個東西貴不貴,反正東西拿回家是沒錯的。
但是梁言也喊道了三百金靈幣的價格,這個已經接近在奕州城拍賣的地階**弓箭的價格了。
宋嶽喊道:“四百金靈幣!”說完,看向梁言,“你一回來就和我搶東西,這樣不好吧。”
梁言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不好的,公平競爭,誰出的錢多歸誰!”然後喊道“五百金靈幣!”
見梁言如此這般,宋嶽也不說話,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表現,但是他心裡很不爽,憑什麼自己的女人還會喜歡他?
以前他不在,那就算了,可是現在他回來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己雖然沒有得到心,但是得到了人,她也很體貼,不讓自己擔心,可是宋嶽卻有點放不下這股執念。
宋嶽繼續喊道:“七百金靈幣!”
自己現在可是奕州城第一大家族,要比財力,沒人可以和自己比。
這時三號回來了,她本本分分的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表情有點呆滯,她怎麼也沒想到,那紫金卡居然是一億。
這是她這輩子見過,也是拿過最多錢的時候了,而且據她所知,拍賣行十年的盈利都沒有一億。
這件事已經驚動了奕州拍賣行的人了,只是這一切,梁言不知道而已。
見三號回來了,那就說明現在有加價的籌碼了,梁言毫不客氣的喊了一句:“一千金靈幣!”
宋嶽看著梁言,估摸著他應該沒多少錢了,於是也一咬牙,含出了一千一百金靈幣的價格。
這個價格早就超過了這個弓箭本身的價值了,梁言扭頭看向宋嶽,宋嶽看上去沒什麼兩樣。
梁言說道:“你有家主在身,你也不必跟我搶,你搶不過我的!”
梁言的話很輕,但是在場的人都很安靜,自然也都聽見了梁言的話了,都驚訝的看著他。
聶星河臉上帶著一抹微笑,看現在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投資成功了!
宋嶽聽了梁言的話,臉色有點難看,但是畢竟是大家族的人,他淡淡說道:“公平競爭,你出價多,那就是你的!”
梁言微微一笑,不去管別的議論,而是對著聶星河大聲喊道:“一萬金靈幣!”
全場安靜了幾秒,下一瞬間,在場的人都沸騰了。
“這是誰呀,怎麼這麼有錢,三百金靈幣都可以買到的東西,居然出一萬?是不是傻子?”
“這個人你都不認識?許家的敗落,就是因為他!”
下面的議論聲太嘈雜了,梁言也都聽不清,宋嶽驚訝的看著梁言,兩個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
一萬金靈幣,對於宋家來說,這真的是一筆不小的錢,都有點動宋家的根基了。
之前他們拍買的那本人階低階功法,他們這一年都還沒有緩過來。
不過功法還好,是正兒八經的人階武技,所以還算值得。
聶星河也同樣驚訝,下意識的看向三號,三號對她輕輕點頭,示意他現在交給拍賣行的錢,真有那麼多。
聶星河最快收斂情緒,然後對大家說道:“一萬金靈幣一次,一萬金靈幣兩次,一萬金靈幣三次!成交。”
說完,展車被推了下去,聶星河深深的看了梁言一眼,梁言點頭示意。
宋嶽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近一年時間沒見,他現在就這麼有錢嗎?不知道他的實力現在又是什麼境界?
梁言對貓小滿貓小朗說道:“你們兩個要什麼給我說,我幫你們買就可以了。”
柔柔都不用說,她自己有錢,要買她也會給梁言說的,至於韓楓,這裡的東西,她估計不會看上眼。
所以梁言還是比較照顧兩個新人的,為他們兩個著想。
接下來拍買的東西,梁言實在是看不下去,這些東西在羊城市感覺都是擺地攤的小玩意兒。
自己當年都覺得是好東西的玩意兒,現在在自己眼中一文不值,梁言不禁有些感慨。
不過感慨歸為感慨,東西還是要看完的,後面宋嶽要買幾種丹藥和武技,但是有幾個強大的對手,買了武技之後,估計就沒錢買丹藥了。
然後梁言出手了,直接一萬金靈幣,沒有什麼東西不是一萬金靈幣可以解決的了的。
下面的人雖然議論紛紛,但是梁言卻十分淡定,聶星河的臉上也充滿了笑容。
“送你的,你們當時結婚,我也沒什麼東西好送,今天都買些東西當賀禮。”梁言對一旁的宋嶽說道。
宋嶽冷哼一聲不說話,然後梁言對三號說道:“記得一會兒把我拍賣的東西送給他。”
三號乖巧的點點頭,期間就不怎麼說話。
梁言對這點很滿意,多看,不問,無論是態度還是素質都很好,而且梁言對她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這時韓楓在梁言身邊說道:“你們這算什麼?男人間的惺惺相惜?”
梁言一笑,說道:“畢竟曾經在一起過,我當時也沒眼瞎,她也沒看錯,只是後來各方面的原因,不能在一起罷了。”
韓楓看著梁言,說道:“那就是你還對她有感情?”
梁言這才明白過來,這就是一個送命題呀!
梁言輕咳兩聲,說道:“你明明心裡清楚我要說什麼,非要來這樣刁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