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的離開,梁言輕輕的關上了門,對聶星河說道:“聶小姐,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說著,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去大堂上,同時也對聶星河身後的三個護衛說道:“既然都來了,一起來吃個飯吧!”
說著,來到桌前,梁言說道:“今天人有點多,大家都站著吃吧!飯菜反正是夠的!”
說著,梁言就去給聶星河幾人拿碗筷,王碧看著這麼多人,都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她心裡也挺驕傲的。
聶星河笑著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坐,突然拜訪,給你們帶來了不便,不好意思呀!”
秋雪梅站起身,對聶星河行了一個禮,恭敬的說道:“小姐!”
聶星河擺擺手,說道:“我不是你的小姐了,你隨便怎麼稱呼我,都可以,沒事的。”
這時,梁言從裡面走了出來,拿著碗筷,一邊分給聶星河一群人,一邊對自己父母說道:“爹孃,你們就直接坐吧!”
同時對羅紫的父母說道:“叔叔阿姨,你們也座吧!”
羅尚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站著一樣的,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說著,就要對梁言行禮。
梁言連忙用靈氣,將他們托住,帶著一絲責備的說道:“叔叔,我救你,是因為想要救人,想要幫人,不是期盼你來謝我的!”
“你能康復,腿好了,對我來說,就是做了一件好事,為我積點陰德,你不必感謝!”
“你坐吧,你是羅紫的父親,我是羅紫的同學,也算是我長輩,你快坐,你們這個年齡的人,可以好好聊一聊。”
王碧也說道:“你就不必客氣了,來了就是客人,多個人多雙筷子!”
梁明也說道:“坐吧坐吧,好久沒人陪我喝酒了,我路上帶了一點,來,我們喝兩杯!”
羅尚和他的妻子這才坐下,然後梁言帶著一絲慚愧的對著眾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了,家裡就這麼一張桌子,各位只有幸苦一點了,站著吃!”
聶星河不以為然的說道:“站著吃,吃得多,你們今天中午弄得不錯呀,我看樣子是趕上了!”
梁言笑道,然後對羅紫說道:“都是同學,都是自己人,放開吃吧!沒什麼見外的。”
羅紫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夾了一點菜。
家裡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梁言還真有點招待不過來。
梁言一邊吃著飯,一邊對聶星河問道:“聶小姐,今天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聶星河不以為然的說道:“過來看看你,沒想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宋保定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梁言說道:“以前沒接觸過,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他是這群混混的老大,是頭頭。”
聶星河說道:“可不是嗎,現在宋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他說了算,就是仗著手裡有這樣一群人。”
“現在除了不敢得罪我們拍賣行,現在奕州城沒人他不敢得罪!”
聽著聶星河的話,宋嶽人感覺還不錯,居然有這樣一個哥哥,自己是不是要幫宋嶽一把。
聶星河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以前的宋保定之所以不出名,是因為雖然是長子,但是修為是所有人中最弱的一個,所以你們都沒怎麼聽說過。”
“倒是宋嶽,他是宋乾坤手裡的掌上明珠,又是你的同班同學,所以你會比較熟悉。”
“說來也怪,宋保定從半年前開始,修為突飛猛進,修為從靈尊四階,突破到了現在的靈王五階!”
梁言皺著眉頭,說道:“我記得你當時說宋乾坤也是那個時候病倒的吧!”
聶星河點點頭,說道:“大家都說宋保定克父,自己起來了,父親卻倒下了,所以沒少被罵!”
梁言點點頭,心裡想著,半年時間,居然能這樣,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妖孽。
但是如果使用高階丹藥砸出來的,那就又不一樣了。
聶星河一邊吃著,一邊說道:“對了,今天來找你,還有一件事,就是你的梁家府邸,我找人給你規劃好了,專門把圖紙給你看看,看你滿意不。”
梁言說道:“我也不會看圖紙,你們看著弄吧,我的要求給你說了,錢都不是問題。”
聶星河說道:“我知道你看不懂,我一會兒給你講。”
“還有就是,因為規模比較大,在城裡建造顯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我把它弄在了城邊。”
“到時候恐怕奕州城的經濟,會因為你的存在,而開始往你們那邊遷移了。”
梁言疑惑的問:“城的那邊?”
“東邊。”聶星河說道“城東是一片巨大的空地,你的府邸完全夠了,如果以後你的周邊如果需要發展的話,土地也夠!”
梁言點點頭,說道:“你想的還挺周到!就按照你的來吧!圖紙我也不看了,你說了我也沒啥感覺。”
聶星河笑道:“公子就不怕我亂來?”
梁言笑道:“我和你合作這麼大的事情,如果這第一個小事,修個房子都辦不妥,怎麼可能和你們合作?”
聶星河笑著點點頭,梁言說的沒錯,現著和梁言合作的機會,是在自己的手裡。
合作的好了,對自己家族,對自己都是有利的,如果沒弄好,還會錯過這一次合作的機會,後面再想合作,就難了。
這時羅紫對梁言說道:“梁言,你給的丹藥是幾階的?我父親吃了,不但傷好了,還突破了兩階!”
梁言說道:“八品的續骨丹,好了就好,下次斷了繼續來找我,我這裡還多的很!”
這話讓羅紫和聶星河都是一愣,聶星河差點把嘴裡的飯噴出來,什麼叫多的很?
不過,這也堅定了自己這樣做的決心。
眾人吃著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快開門,還我孩兒!”外面一個傳來一個哭泣婦女的聲音。
梁言疑惑的說:“這又是誰呀?”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門口,將門開啟,只見三個人,一對中年婦女,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梁言一開門,中年婦女就撲了上來,但是梁言一個閃身,躲開了,婦女撲了一個空。
“吳叔!”梁言呆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