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碧說道:“言兒快來,來吃飯,今天一定餓了!”
梁明也對梁言招招手,示意快來吃飯。
梁言三兩步便跑到了飯桌上,說道:“爹孃,你們今天怎麼了?看你們挺開心呀!”
梁明說道:“你來說說你今天的事情吧,比試第一天怎麼樣?”
梁言笑道:“你也不看你兒子是誰,肯定晉級了!”然後梁言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梁明和王碧聽的眉開眼笑。
吃過晚飯,梁言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修煉,以備明天的考試專案,可是剛閉眼沒多久,梁言猛地睜開眼睛,看向一個漆黑的角落,說道:“誰!”
“是我!”一個身影慢慢從角落裡走出來,梁言仔細一看,原來是李秋水。
梁言笑道:“原來是李先生!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李秋水也笑著說:“你小子感知倒是挺敏銳的,我才一出現,你就發現了,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說一些事的。”
“李先生你說!”梁言認真的說道。
他怎麼會不明白李秋水來找自己的目的,肯定是要自己進入宋家,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也知道自己的立場,既然來了,他便有所準備,那麼現在只有洗耳恭聽,他打算拿什麼來說服自己。
李秋水笑道:“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來呢,是想邀請你加入宋家。”
“我也聽說了你和汪玉還有宋嶽的事了,可能你對宋家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對於宋家與汪家來說,這是一個聯手對抗許家的機會。”
李秋水本來還想繼續說什麼的,但是梁言打斷道:“李先生,我與他們的事情與宋家無關,而且我也已經放下了當時的恩怨,何況我們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就沒有恩怨,的確是門不當戶不對,李先生不必再說這個,我已經看開了。”
李秋水一聽,然後看著梁言臉上的認真,本來以為梁言會因為這件事是一個過不去的坎,可是現在看來,其實梁言好像完全不在意。
李秋水繼續滿懷希望的問:“那麼你的意思是?”
梁言無奈擺擺頭,堅定的說:“不去。”
李秋水本來以為沒有了宋嶽與汪玉的事情梁言就會答應,可是沒想到他還是拒絕了,連忙問道:“為什麼?難道你還是介意他們的事情。”
梁言搖頭說:“不,他們的事情我真的沒在意,我不加入你們宋家,同樣的,我也不會加入許家,我不會加入奕州城任何一個大家族,這點請李先生放心。”
李秋水聽了後,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片刻後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打算?”
梁言說道:“這個世界那麼大,我倒是想出去看看,人這一輩子,總不能在一個地方呆著吧。”
李秋水聽了,遲疑片刻後笑道:“是呀!人這一輩子不能在一個地方呆著,等這裡的事情結束,我也要去雲遊四海。”
“先生你也不是什麼壞人,我感覺許家也還不錯,先生為何執意於將許家給推翻呢?可有什麼緣由?”梁言看著李秋水不禁疑惑,在他眼裡,李秋水不是什麼壞人,雖然站在對立,但是到自己家也從沒有想過要害自己。
而且關於丹藥的問題,很多地方連許凡都不知道,而是李秋水給自己解惑的,他對於丹藥的理解遠遠在許凡之上,同時他對自己所知道的從來不隱瞞,往往將自己的理解都告訴梁言了。
所以梁言對李秋水有不錯的感覺,對他也沒有什麼太多要隱瞞的。
李秋水看著梁言疑問的眼神,他從來沒有和梁言說過,。
而在梁言的眼裡,這只是家族利益的爭鬥,可是李秋水認真的態度,梁言的確很好奇,宋家給了他什麼好處,他這樣盡心盡力,半年來,人看上去都消瘦了不少。
李秋水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都問道這裡了,我就和你說一說吧。”李秋水來到桌子旁坐下,看著梁言準備慢慢的說。
“在我小的時候,家住在深林裡,那時我才十二歲,有一天我的父親出去捕獵靈獸了,到了晚上還沒回來,但是在晚上來了一個陌生男人,他說他是要趕路回家,但是馬上天黑了,深林裡不安全,要在我們家借宿一晚。”
“我的母親特別善良,見他一個人,身上又破破爛爛的,便決定讓他在我們家住一晚。可是沒想到事情就發生在這個晚上。”
李秋水面色陰沉的說道:“他對我母親起意,半夜的時候呈我睡著了,然後就打算下手,但是我母親拒絕了他,於是他就打算強行進行下一步。”說道這裡,李秋水的眼眶有點紅,雖然夜色降臨,但是眼界裡的水花卻格外的顯眼。
李秋水停頓了一會兒,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之後,繼續說:“因為動靜太大,我當時被驚醒了,起身到母親的房間,卻發現他正光著身子壓在我母親身上。”
“我大叫著,準備去拉他,我衝上前去,他手一揮,我就狠狠的飛向了身後的牆壁上,我全身都劇烈的疼痛,我沒有力氣,只能哭泣著,拼勁全力的呼喊著我父親的名字。”
“父親就像聽見了,下一刻就推開房門,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兩人,同時又看了看我,看著我的哭泣和嘴角的血漬,他明白了一切,然後衝上前去與那個男人大戰一場。”
李秋水說著,眼淚從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梁言遞給了他一些紙巾,李秋水接過紙巾,然後說:“謝謝。”
接著他繼續說:“我的父親不敵他,我的父母都被他殺了,然後他看著我,我本以為他也要將我殺了,可是沒有,他後來轉身離開了。”
梁言疑問道:“這個難道與許家有關?”
李秋水點點頭說:“後來我拜師學了煉丹,同時到處打聽訊息,得知那個人是許宏,是許智的父親!”
梁言也聽說過許宏這個名字,然後梁言說道:“許宏不是很久以前就死了嗎?”
李秋水冰冷一笑,說道:“你知道他是這麼死的嗎?是被他的兒子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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