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帶著失落的表情來到門口,但是他還是努了努嘴,然後推開木門,來到了外面,看著大家都圍在一起正在聊天。
眾人見梁言出來,招呼他一起坐下,但是許夢涵看著梁言,雖然他的臉上是笑容,但是許夢涵從梁言的眼神裡感覺出一絲異樣。
她起身來到梁言面前,臉上帶著笑意,輕聲說道:“怎麼了?這麼突然不開心了?秋前輩和你說了什麼?”
梁言看著許夢涵的笑臉,牽起了許夢涵的手,柔聲說道:“沒什麼事,晚上的時候我慢慢給你說。”
許夢涵笑著點點頭,然後拉著梁言的手,往唐水丹她們面前走過去,嘴裡說道:“唐姐在和我講中部大陸的故事呢,一起來聽。”
說著,帶著梁言和大家坐在一起,貓柔柔則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盯著唐水丹,而許夢涵也饒有興趣的聽著唐水丹說中部大陸的事情。
聊到中午之後,大家又去抓了魚,其實大家都不怎麼想吃魚了,因為這一個月差不多都在吃魚,再好吃,也吃膩了。
但是貓柔柔卻怎麼都吃不膩,經常讓梁言給她弄烤魚,然後再喝上一碗熱乎乎的魚湯,對於貓柔柔來說,世間最享受的事情,莫過於吃了烤魚之後喝上一碗魚湯了。
不過也把梁言的烤魚技術弄出了一個新臺階,貓柔柔讚不絕口,之前唐水丹和許夢涵也很喜歡,後來吃膩了,但還是勉強可以吃。
而許夢涵看出了梁言的異樣,雖然他沒說,但是自己隱約感覺於自己有關,既然說晚上再說,那就等晚上吧。
許夢涵吃飯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照顧梁言,看的唐水丹都看不下去了,不過已經被喂了一個月的狗糧,她倒是內心鍛鍊出來了。
而貓柔柔吃飽喝足之後,就躺在了梁言的腿上,許夢涵並不反感,因為她看得出貓柔柔眼裡的純潔。
她的確把梁言當哥哥看待,而梁言對她也只是當妹妹,而在許夢涵的眼裡,貓柔柔更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天真可愛,沒有被世俗玷汙過的一塊潔白的翡翠,她對自己人都十分親切,她喜歡吃肉,開心的時候,會將自己的肉分享給大家一起吃。
貓柔柔之前身體特別瘦小,這段時間吃得好,身體漸漸變得少女應有的形狀,許夢涵還嘲笑說:妹妹,你要少吃點肉了,否則長胖了沒人要了。
誰知道貓柔柔以為不要她吃肉,然後眼淚汪汪的看著梁言,好像在傾述:姐姐不要我吃肉了。弄得大家哭笑不得。
下午的時候,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間修煉,貓柔柔和梁言也加入了隊伍,開始了他們的修煉。
晚上的時候,梁言和許夢涵躺在床上,梁言將許夢涵抱到自己的懷裡,輕輕的說:“夢涵,我們或許又要分開了……”梁言的聲音裡透露了無奈。
許夢涵一愣,看著眼前的梁言,然後好奇的問道:“怎麼了?為什麼要分開,秋前輩跟你說什麼了?”
梁言接下來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了許夢涵,然後補充道:“夢涵,我推薦你去的,秋前輩人不錯,經常教你,為了你的前途著想,你覺得呢?”
許夢涵臉上露出思索之色,緊緊的抱著梁言,片刻後問道:“那你呢?你怎麼辦?你會去嗎?”
“我不會去,我覺得宗門的生活不適合我,秋前輩對你和我們的態度完全不一,你去了,會成為關門弟子,而我和貓柔柔去了,其實只是最普通的弟子,不會因為你,給我們任何修煉資源上的援助,還不如不去。”梁言在許夢涵的耳邊輕輕說道。
夢涵聞著梁言身上的氣息,許夢涵說道:“我舍不得你。”
梁言在許夢涵面前輕輕的說道:“我不想因為我,斷送了你的一輩子的前途,秋前輩既然是宗主,並且還是大宗門裡面排名第三,我想你去那裡,應該會更好!”
“中部大陸很神奇,很多人都嚮往中部大陸,那裡是靈氣大陸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對你的修為一定也有幫助的。”梁言說。
許夢涵抬頭看著梁言,問道:“那你怎麼辦?”
梁言笑道:“我有你給我的那本古籍,我有能力自保!我和你爹交手,我都能打成平手,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許夢涵微微一笑。道:“那你準備多久來找我?”
梁言說道:“可能一年吧,也可能兩年,最遲兩年時間,我一定會來中部大陸來找你的。”
說著,好像記起來了什麼一樣,然後梁言把手上的空間戒指給取了下拉,然後拿起許夢涵的手,將它帶到許夢涵右手的無名指上。
梁言說道:“以後你想我了,就看看這個戒指,這個戒指有一些好東西,是之前在拍賣行買到的,是一枚情侶戒指。”
許夢涵嬌聲說道:“你就這麼敷衍嗎?求婚戒指就這樣帶到女孩子的手上,你這樣,誰願意跟你走?”
梁言困惑道:“那怎麼辦?要不先換到中指上?”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把許夢涵手上的戒指換到中指上。
許夢涵撲哧一笑,笑道:“你怎麼這麼傻?都戴到了無名指上了,就不能換!你這樣我就放心了!至少不怕別人女生會喜歡你這個傻子!”
梁言一愣,然後笑著將許夢涵抱在懷裡,然後說道:“除了你,這一輩子,我不會再碰別的任何一個女生。”
許夢涵往梁言的懷裡靠了靠,然後輕輕說:“我答應你,我和秋前輩去中部大陸,加入紫雲宗。”
梁言聽著,又將懷裡的人摟了摟,片刻後,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說道:“你這麼漂亮,我怕你被別人搶走了!咱還是不去了吧。”
許夢涵一聽,又撲哧的笑了出來,然後堅定的看著梁言,認真的說:“這輩子,無論是誰追求我,我都會是你的人。”
說著,將雙唇送到了梁言的嘴前,兩人慢慢閉上眼睛,感受著對方對自己的愛意。
片刻後,雙唇分開,許夢涵從脖子上取下項鍊,戴到梁言的脖子上,然後輕輕的說道:“這項鍊是我爹給我娘的定情信物,後來我娘去世了,就一直是我戴著的。”
“它對我有不一樣的意義,當你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它,讓它替我陪著你。”許夢涵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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