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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7

這做法可以說是相當陰狠了,哪個大學能容忍有人在自己門口宣揚這個啊?

尤其上邊弄的兩個名字還是自己學校的老師,這傳出去不是影響聲譽嗎!

教務處那邊的老師客客氣氣的把金母請了進去,還給倒了茶,說:“老人家,我能體諒您的心情,但也請您尊重一下我們學校的聲譽啊,有什麼委屈您說,能解決的我們一定幫忙。”

金母的眼淚立即就出來了,她擦了一把鼻涕,哽咽著說:“這位老師,對不起,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太過激了,我對不起學校影響了大家,可是我沒辦法了啊!我女兒的一輩子都被人毀了,你不知道一個做母親的人心裡有多難過啊!”

她要是表現的強硬一點,再加上那個直觀了當的橫幅,那教務處的老師們還覺得是她有問題,忽然間這麼涕泗橫流,哭自己可憐的女兒,倒顯得只是個無辜而又求救無門的母親了。

旁邊幾個女老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還不知道實情,但心裡邊已經下意識的偏到了金母這邊。

“江鶴兩口子我認識,不僅認識,而且還很熟,因為我女兒就是他們的兒媳婦,”金母把自己準備好的復印件拿出來,給教務處這邊的老師看:“結婚證,婚禮當天的照片,還有合影,這應該能證明我說的話了吧?”

兩個負責老師看了一眼,證實那是真的,點頭之後,說:“請您繼續說下去。”

“最開始就是相親嘛,我看小夥子人蠻好的,父母也和善,就覺得人挺好,接觸過一段時間之後,就叫兩個孩子結婚了,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是我自己把女兒推進了火坑啊……”

金母說到這裡,眼淚流的更兇:“那個江淼,他有神經病的,就是腦子不好,結婚第二天他就走了,然後一走兩個多月沒回家,不跟我女兒聯絡,也嚴禁我女兒聯絡他,不然就要發脾氣、辱罵我的女兒,你們說,這是個正常人嗎?這也就算了,在他和我女兒的婚房裡,沒有一張結婚照,擺滿了他初戀女朋友的照片,這不是心理變態是什麼?”

金母又把另一份證據拿出來了:“這是我女兒在婚房裡找到的醫院病例和他吃的藥,這都是鐵證啊——我可憐的女兒被折磨的日漸消瘦,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我丈夫受不了打擊,也臥病在床……”

旁邊幾個心軟的女老師聽得揪心,紛紛說:“這明顯是騙婚,就應該離婚啊!”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雖說離婚不算光彩,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受折磨啊,是不是?所以我們就去找了江家人。”

說到這兒,金母失聲痛哭:“江淼他媽媽住院了,身邊明明有人照顧,卻非逼著我女兒去陪床,可我女兒是老師啊,她沒辦法丟下學生去醫院,她只能哀求自己的公公,說能不能請他先幫忙照顧一下婆婆,等她把學生們安頓好,第二天就去照顧婆婆,可江淼是怎麼做的?江淼直接找到學校,不問青紅皂白,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面侮辱我的女兒,說她沒有感情沒心沒肺——他憑什麼這麼說?那是我女兒工作的地方,圍觀的可能有她的同事,可能有她的學生,那時候她該有多絕望啊……”

金母說的泣不成聲,幾個老師也跟著難受起來,感同身受的皺起眉,追問道:“然後呢?”

金母擦了擦眼淚:“然後我們一家人就去了醫院,我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即便離婚這名聲不好聽,我也不在乎了,只要能擺脫這一家人,怎麼都行。我是好說歹說磨破了嘴皮子,這家人才算是鬆口,江淼也明確承諾今天就會跟我女兒離婚……”

教務處的老師忍不住說:“那問題不是解決了嗎?”

“這就是那群王八蛋惡毒的地方了!”金母恨得咬牙切齒:“今天江淼根本沒去民政局,我們再打電話,根本就聯絡不上他,他們這是翻臉不認賬啊!”

“幾位老師,我敢保證我說的每一句是假話,醫院那邊有很多人都見過我們,你們可以去找人證的!”

金母淚流滿面:“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他們放過我的女兒,她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啊……”

教務處的老師見她說的有理有據,心裡邊已經信了七八分,負責這事兒的林老師認識江父,雖然不算熟悉,但也有他的號碼。

她想了想,說:“金女士,我們驗證一下好嗎?你當著我的面撥打一下江鶴的電話,我看一下你們是不是真的不能聯絡了。”

“好。”金母摸出手機來,找到江父的手機號碼,為了驗證真實性,還專門點開叫林老師看了眼具體數字,林老師跟自己存起來的號碼對照一下,發現的確無誤,就更加確信了幾分。

金母打了過去,對方一直都是無法接聽,她就跟難以抑制痛苦似的,捂著臉哭道:“幾位老師,我是真沒辦法了,碰上這種人,我還能怎麼辦啊,我也不難為你們,學校這邊能幫忙解決也好,不能的話我就去找媒體,找記者,找教育局,我去曝光他!我就不相信姓江的這一家能隻手遮天!”

林老師一聽頭都大了,要真找上了媒體,人家要的是關注度和熱度,可不管你學校是不是無辜,這件事裡邊最容易找到爆點的是什麼?

妥妥是江家夫妻的大學老師身份啊!

某高校教師夫妻為精神病兒子騙婚——這新聞要是上了頭條,學校今年的招生都得受影響!

至於去教育局舉報,那學校就更吃不消了!

林老師立即表態說:“您放心,這件事一經查實,我們肯定給您一個說法!”

金母眼珠子一轉,說:“林老師,江鶴肯定存了你的號碼,打過去他不會說實話的,我就想著能不能借在這兒的某位老師的手機用一下,叫你們見一見江家人的真面目。”

林老師頓了頓,點頭說:“也好。”

一個跟江鶴沒有交際的年輕女老師貢獻出了自己的手機,林老師照著撥了江父的號,金母按了擴音之後,又當著其餘幾個老師的面把自己手機錄音功能開啟了。

林老師看得眼皮一跳,然後就聽那邊咚了幾聲之後,被人接了起來,之後就是江父的聲音:“喂,請問是哪位?”

金母開門見山道:“江鶴,你兒子今天為什麼沒到民政局去辦離婚手續?”

江父聽出了金母的聲音,自以為讀懂了她此時的焦躁與憂慮,哼笑一聲,洋洋得意道:“親家,是你啊,忽然換了號碼,我一時間還真沒聽出來。”

金母道:“你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問題很複雜啊,”江父心情好極了,哈哈大笑著說:“按照哲學角度來說呢,就是答應離婚的是昨天的我們,不是今天的我們,你覺得不公平,那就要去找昨天的我們,對不對?”

金母在心裡說了聲“歐耶”,轉向林老師和教務處的人的時候,眼淚委屈的掉了下去,羞怒、憤慨、無奈,幾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她失聲痛哭。

林老師好歹跟江父打過交道,雖然金母說的言之鑿鑿,但她心裡還對這個舊識抱有一絲希望,現在聽手機對面的江父如此刁滑奸詐的戲弄一個可憐的母親,她驚詫難言,氣的都要坐不下了。

“江鶴,你有沒有廉恥?”

林老師憤怒道:“騙婚本來就是你們的錯,現在明明答應了離婚,怎麼能出爾反爾,故意戲弄別人?”

江父在學校裡的時候跟她也就是點頭之交,隔著手機聲音失真,更聽不出她是誰,只知道這女人不是金母,但肯定是跟金母站在一邊的。

“我已經說過了啊,”江父笑呵呵的打太極,說:“人是活的,那隨時都可能改變主意嘛,我們昨天同意離婚,今天又不同意了,怎麼樣啊?”

林老師簡直難以置信這種鮮廉寡恥的話居然是一個大學老師說的,她點點頭,咬牙說:“好,江鶴,你好好等著,我就不信沒地方治得了你!”

江父輕飄飄的說了句:“那我等著你。”然後跟打贏一場勝仗似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金母痛心道:“林老師,現在你能明白我的苦楚了嗎?”

“真是匪夷所思!”林老師震驚之餘,又有種感同身受的憤慨:“金女士,你放心,學校這邊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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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師叫幾個女老師在那兒陪著金母,自己去給學校裡一位老資格的副校長打電話,嚴肅的把事情原委講了。

這位副校長作風還是很正的,對江父也比較熟悉,聽林老師說完之後,他半信半疑道:“小林,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我懷疑你說的話,而是你所說的江鶴跟我認識的江鶴,這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老校長,我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撒謊!”

林老師斬釘截鐵道:“您在學校嗎?受害人的父母在這裡,旁邊還有幾位老師作證人,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都聽著,而且金女士也錄了音作為證據,方便的話我們過去找您,可以嗎?”

“不,你在教務處嗎?我現在過去找你。”副校長神情嚴肅,說:“如果問題屬實的話,那實在是太惡劣了!”

金母眼珠子滴熘熘的轉,聽到有個能做主的人要過來,眼淚就流的更兇了。

副校長過去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幕,眉頭下意識就皺起來了,等看完證據,再聽了那段錄音,臉色已經黑的沒法看了。

“我們當初那麼快就下定決心結為親家,就是覺得江家兩口子都是大學老師,門風清正,哪裡知道他們會做這種事?”

金母抽抽搭搭的說:“江淼說他媽媽病重,我女兒晚了一天沒去陪床罪大惡極,可天地良心,我們打電話去問醫院了,昨天晚上江淼他媽媽就出院了——這位校長先生,你說她要真是病的嚴重,那還能住一天院就回家?江淼一回家就去我女兒工作單位鬧事,怎麼會有這麼蠻不講理的人呢!”

她越說副校長的臉色就越黑,但是面對金母的時候,態度還是很和善的:“我這就聯絡他,對於這種社會敗類,學校也會進行處理,如果您需要法律訴訟,我可以做您的後盾。”

金母連聲感激,那邊副校長就打電話給江父,寒暄了幾句,說:“我聽說你太太前兩天住院了?”

江父雖然對老領導這個電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笑呵呵的說:“沒事兒,您別掛心了,都是小毛病,吃點藥就好了。”

“真沒事?”副校長說:“學校這邊還說要叫人去看看呢。”

江父就覺得自己被學校看重,都退休了禮遇還這麼高,樂顛顛的說:“真不用,昨晚上就出院了。”

“這樣啊,”副校長說:“我怎麼聽說你兒子都專門回來了?”

“嘿,您訊息還真是靈通,江淼是回來了,這會兒也在家呢,”江父說:“他惦記他媽媽,就專門回來看看。”

“哦,江淼也在家呢,”副校長說:“他媳婦呢,不是剛結婚嗎?小兩口都在家?”

江父頓了一下,含煳其辭道:“啊,她不在。”

“這就稀奇了,”副校長笑著問:“好容易江淼回來一趟,小兩口還不聚一聚?”

江父跟江母的圈子主要都在大學裡邊,雖然打算拖著不離婚噁心噁心金家人,但即便是為了自己兒子,也不可能拖一輩子。

江父想著兒子早晚都要離婚再娶,免不了要叫老朋友們幫著找個合適的物件,這樣一來,還不如早點把事情給說清楚。

“嗨,您快別提了,小兩口最近鬧彆扭呢,”江父就把屎盆子都扣在金世柔頭上了,故意遮遮掩掩的說:“我那兒媳婦行事不太檢點,兩口子吵架呢,能不能長久還不一定,這事兒丟人現眼,我只跟您一個人說……”

金母坐在旁邊假哭實笑,旁邊教務處的老師聽得義憤填膺,臉上的表情只能用一副表情包來形容——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副校長也被重新整理了三觀,一張臉板起來,厲聲道:“江鶴,在我面前你還滿嘴跑火車!你知道我旁邊坐著誰嗎?你兒媳婦的母親到學校裡來了,就是專門來檢舉你們夫妻倆卑劣的騙婚行徑!我認識你也幾十年了,怎麼就沒看出來你皮相下邊是這麼一顆小人之心!”

江父聽得愣在當場,腦海中閃現過自己之前接到的那個電話,冷汗當時就出來了。

“老校長,老校長!”他慌亂道:“您聽我解釋,這裡邊有誤會——”

“話是你自己說的,聽是我自己聽見的,還能有什麼誤會?!”

副校長震怒道:“你也是做父母的,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兒子,可你怎麼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坑害別人的孩子,戲耍一個可憐的母親?江鶴,你簡直可恥!”

江父後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溼了,想解釋一句什麼,嘴巴又像是被膠水煳上了一樣。

“既然你太太身體康健,那麼請你在下午兩點之前過來,該道歉道歉,該辦什麼就辦什麼,”副校長厲聲道:“江鶴,你知道我的脾氣,眼睛裡從來不容沙子,要是覺得你退休了我就拿你沒辦法,那就想錯了!”

電話結束通話,金母立即就要給副校長下跪感恩,副校長趕忙攔住她,歉然說:“您別這樣,是我們的工作除了問題,以至於教師團隊裡出了這樣的害群之馬,現在問題能被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了。”

金母原本也就是意思意思,見狀就順水推舟的起來了:“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您才好!”

副校長與其餘老師:多麼樸實而善良的一位可憐母親啊!

電話結束通話了,江父坐在沙發上抖得像是在篩糠,江淼見狀忙過去扶住他的肩:“爸,你怎麼了?”

江母也疑惑的看了過去。

江父臉色倉皇,慢慢把電話內容說了,連帶著江淼跟江母的臉色也晦暗起來。

“你留在家裡,”江父沉默了許久,才說:“我跟你媽過去看看情況。”

“不行,”江淼斷然拒絕道:“我要是不去,誰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爸,我跟你們一起去。”

江父嘴唇動了動,到底還是答應了。

江家三口人趕過去的時候,副校長已經召集了學校領導班子裡的幾個人,雖然人數還不全,但在學校的基本上都過去了。

金母就守在門邊,見了江家三口人立即就橫眉立目,看起來恨不能跳上去咬他們一口似的。

江母冷笑著靠近她,說:“你也別太得意,找媒體是吧,你以為我們不會?等媒體扒出來我們家給了你們一百萬的事情,你看他們是覺得我們過分,還是你金家賣女兒!”

金母聽完不僅不生氣,反而笑了。

靠近江母一點,她壓低聲音,惡魔一樣道:“親家,有個訊息你兒子一直瞞著沒告訴你,怕你知道之後發瘋啊——他是個gay,gay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就是喜歡男人的男人!天吶,真是太噁心了!”

江母怔在當場,如遭雷擊!

“你去說啊,儘管去說!”金母洋洋得意的說:“你敢說那一百萬,我就敢說你兒子出去賣屁股,比不要臉是吧,誰怕誰啊?!”

江母:“……”

“怎麼,你真不知道這事啊,”金母欣賞著她臉上的驚詫與悚然,美滋滋道:“你怎麼也不想想,一個男人不談戀愛不找女朋友,結了婚也不跟老婆睡覺,這正常嗎?他就是喜歡男人,心理變態!”

江母從前一直想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對一個過世多年的初戀女友戀戀不忘,一直不肯談女朋友,不肯結婚,娶了金世柔之後也不肯圓房,現在聽金母這麼一說,卻是撥開雲霧見青天!

原來他是個gay!

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是個gay!

江母腦海裡轉著這個念頭,就覺好像是吸進去一口毒氣似的,燒的自己五臟六腑都在悶痛,扭頭去看一眼跟丈夫並肩而立的兒子,她頭腦中有根弦勐地繃緊,然後嗡地響了一聲。

“事情就是這樣,證據和錄音大家也都聽過,”人證發言之後,副校長把證據給領導班子裡的其餘人看了,最後才看向站在旁邊神情蕭瑟的江父和表情呆滯的江母:“你們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只看臉色的話,江父活像是個刷了漆的黃瓜,江母則像個熟透了的茄子,總之看起來都不怎麼正常的樣子。

來的時候江父憋了一肚子的話要說,現在到了地方,反倒說不出口了。

該怎麼辯解呢?

騙婚是真的,兒子在婚房裡擺初戀照片也是真的,兒子以兒媳婦不照顧婆婆為由去鬧事,結果當天晚上婆婆就健康出院了,這也是真的。

唯一能指摘金家的,大概也就是那一百萬禮金……

江父心裡邊剛冒出來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就被江母給拉住了。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腦補了些什麼,臉上的茄子紫消失,慢慢變得慘澹一片,最後深深鞠躬,說:“對不起,是我們倆老煳塗了,最後搞成這樣,還給學校抹了黑,真是沒臉見人了。但是我兒子他是無辜的,他不知道我們隱瞞了他的病情給金家,結婚之後他知道了,但也晚了,結婚第二天他就離開了,也是因為覺得不能面對自己的妻子……”

江母當然可以把金家收了一百萬彩禮的事兒說出來,但說出來又能怎樣呢,金家可以把那一百萬退回來,而且就算他們收了一百萬禮金,也不是什麼特別惡劣的行徑。

收彩禮怎麼了?

在座的都是高知,只靠工資生活的怕是沒有,自己開了公司,又或者是研究發明,千百八萬的家底還是有的,人家小輩結婚給的彩禮也差不多百萬上下,根本就不會覺得江家給金家的彩禮特別多。

自己把這件事給爆出來根本不會影響局面,反而會使得金母惱羞成怒把自己兒子是gay的事情給捅出來。

精神有疾病還可以治療,但要是被爆出來自己兒子是gay……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江母認了,江父也只能低頭,他們雖然在大學裡人脈廣,但畢竟也退休了,加上這事辦的的確卑劣惡毒,領導班子裡沒人願意保他們。

最後商量了一下,副校長說:“我會跟其餘幾位校長商量,向教務部聯合署名要求取消你們倆的職稱和一切退休待遇……”

他沒看江父江母,而是問金母:“您覺得怎麼樣?”

金母熱情洋溢道:“我給學校磕頭了!”

副校長:“……”

離得近的趕忙攙扶住金母,她也就是表個態,連聲稱謝之後又說:“校長先生,我想叫他們當面給我和我女兒道歉,並且叫江淼跟我女兒馬上去辦離婚手續,這不過分吧?”

副校長說:“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有什麼過分的?”

燕琅接到電話,就聽說金母花了幾個小時功夫就把江家人給幹趴下了,她一邊開車往學校那邊去,一邊跟系統感慨:“只有魔法才能對抗魔法,也只有極品才能對抗極品。”

系統嘿嘿笑著說:“不,能對抗極品的除了極品,還有秀兒!”

她開車抵達的時候,江家三口人已經成了霜打的茄子,金母則精神振奮的跟學校的領導們說話,看女兒過來了,就示意可以開始了,叫江家三個人過來道歉。

江父江母耷拉著臉,江淼也不復昨天晚上的神氣,看起來就像是鬥敗的公雞,無精打采的。

燕琅摸出手機來,說:“我先來,媽你記得給現場錄影,免得之後再有人賴賬,把自己做出的承諾當狗叫!”

金母興高采烈道:“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了!”

江家人:“……”

圍觀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