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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功勞不能埋沒

你的功勞不能埋沒

(一)(友友們選擇性看。)

白話文與文言文的對立,文言文表示很無辜,白話文說你文言文罪大惡極,死有餘辜,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決不能讓你翻身做主人。

白話文之所以對文言文一幅趕盡殺絕的態度,因為今天的白話文是以誣衊打倒文言文而上位的,一山容不得二虎,且白話文的上位本不光彩。

現代白話文的被提倡是伴隨著鴉片戰爭,英法聯軍轟開大清國門而風生水起的。後來的新文化運動是提倡白話文思潮的一次集中爆發而已。昔日的****上國,被蠻夷外族紅毛鬼子揪著辮子摁在地上好一頓胖揍之後,屁也不敢放一個,達官貴人們忙著籤條約,數銀子,哪有功夫反思被揍的原因。

華夏民族從來不缺乏醒著的人。但很不幸,自清入關,辮子搖搖,頭顱滾滾,在留髮不留頭,留頭不留發的刀光閃閃中,中華民族跪下了。這還不算完,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上層辮子喊一聲爾等過期的豆腐也敢譏諷貝勒爺,恥笑格格們,一幫狗奴才,白森森的牙縫裡吐出紅色毒舌,擠出一個字來:殺!一幫山林裡竄出來的獵人血洗了社科院中科院。文人也跪下了。九死餘生的文人一部分作了真奴才,一部分轉為整理老祖宗的祖產,有清一朝,考據之學大興非是無因。

在白皮鬼子的槍炮下,在兩百年的奴化下,醒著的文人也不敢把被欺負的根源指向朝廷。而這次的入侵者顯然與中國歷史上東西南北的異族不同,是來自更為遙遠的西方,既不同文更不同種。

不同文而先進,捱打被揍的原因當然只能是文化了。所以從那時起一股向西方學習的潮流由暗到明,由小到大,至維新運動,漸漸匯成一股洪流。

這次白話文運動本質上是全盤西化的運動。從內容上的反儒打倒孔家店,到語言形式上絞殺文言文提倡拼音文字,其目的就是對中國文化從核心到形式做一次大換血式的改造。

九十六年前的今天,在胡適這個雜碎的推動下終於從法律上奠定了今天白話文的正統地位。

十一年前,誕生了著名的錢學森之問。有著悠久至一枝獨秀,各類大師級人物一抓一大把的中國古代,動輒以領先西方以百年計的泱泱大國,該是站在多麼高的巨人的肩頭,而今天的現狀卻是大師鮮有,畜類眾多。

中華文化畢竟深厚,即使這樣,我們在經歷無數苦難之後,以不到七十年的時間完成了西方三百年的積累,不能不說華夏文明的博大精深再一次得到了驗證。

(二)

行文至此,童鞋們會說你講的片面了吧,我國歷史上也有變文言文為白話文的傾向啊,譬如唐朝的變文,宋的語錄,明清的白話,這些都是以白話為語言形式的呀,你怎麼能視而不見呢。

凡事皆有因,鹽是怎麼鹹的,醋是怎麼酸的,梳理清楚來龍去脈,也就了然於胸,豁然開朗了。那咱就從根上來談談唐的變文,宋的語錄,明清的是怎麼白話的。

有唐一代,李家自認李聃老子的後人,以道教為國教,崇道抑佛。以敦煌變文為主的白話說唱文學,恰恰就是佛教搞出來的玩意。現在童鞋們明白了吧,這是佛教在得不到上層的支援下,為拉攏信徒,擴大佛教影響力的一種手段。僧侶一邊展示圖畫,一邊說唱故事。圖畫稱為“變相”,說唱底本稱為“變文”。有散文韻文相間的,有全部散文的。後世發展成為鼓詞和彈詞。這就是早期的白話文學。

宋代的語錄相類似,是禪宗以口語體輯錄言談的。

唐宋兩代,除了佛教的有意推廣,還有經濟的大發展,城市規模的擴大,產有了一批有閒人士,市井文學的發展就擁有了經濟基礎與群眾基礎。變文與語錄,尤其以變文為形式的白話類文學樣式,開始從僧侶走向市井,由說教走向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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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更清楚。韃子們關閉了科舉大門,文人們失去了讀書以通達的路徑,閒著也是閒著,憋著也是憋著,來,娛樂吧。廣場舞不準跳,扎個臺子可以吧。幸而元朝不到百年,就被放牛的趕回大草原重新放羊去了。

明朝,差一點點把資本主義萌芽催生出枝葉的朝代,商品經濟的發達自不待言,水漲船高下,先前小打小鬧的說唱文學已經不能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文化需求,白話文的大部頭作品開始湧現,四大名著之三就是在明朝完成的。

清朝,呵呵,哪還有什麼文學。一部紅樓夢還要偷偷摸摸,東躲西藏,以手抄本的形式流傳民間。

先秦散文,兩漢賦,唐詩,宋詞,元曲,明。哪一個朝代沒有與之社會經濟政治軍事文化精神相一致的文學樣式?惟辮子朝沒有。清的只是明的慣性使然。

1840年發生的鴉片戰爭,刺啦一聲,對著中華文明的發展之路一刀斫下。歷史長河的前行路上遇到了阻遏,何去何從?

前文已略述,就是停下華夏文明的延續,全盤西化。凡是與西方文明不相襯的東西砸的砸扔的扔,實在砸不了扔不了的,就改,標準就是西方。文言文是純中華的,那不行,落後的東西,得改!改不了?扔!也扔不掉?就砸,砸不死?搞臭它。

胡適之流,在搞臭文言文,矮化中華文明的新文化運動中居功至偉。其高明之處就在於在白話文運動實質是西化運動中,把自唐以來出現的佛教說唱文學的底本變文,為他全盤西化作了嫁衣,掩護著胡適陳獨秀之流以行白話文為名,踐施全盤西化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