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將秦毅二人扶起來,道:“那軒井可還在雜役坊?”
秦毅道:“回師兄,現在雜役坊幾乎成了軒井的一言堂!”
葉寒澹澹道:“你們隨我來!”
“是!”
三人一路行到雜役坊中。
葉寒在秦毅的帶領下,直接來到軒井住處。
那軒井正在屋中坐著。
兩個身著暴露衣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雜役女弟子一個坐在軒井懷中,另一個卻是站在軒井背後,身子緊緊貼在軒井身上,如同狗熊蹭樹,在軒井身上蹭個不停。
軒井一副享受的樣子。
原先他在雜役坊還略有些忌憚,甚至那秦毅二人得了葉寒所贈的玄級下品武技,都敢對軒井的要求提出異議。
後來白聖女歸宗,更是讓軒井吃了一個大虧,也讓軒井老實了一段時間。
不過後來軒井有一日前去尋找軒聖子,卻是無意間聽到軒聖子談及白聖女被白虎堂白婆婆禁足,便起了異樣的心思。
從軒聖子處藉著學武的由頭,軒井甚至找來了一個練氣境弟子當做保鏢,回到雜役坊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將秦毅二人狠狠教訓一頓之後,也沒見白聖女找他麻煩,心中更是大定。
這半月以來,雜役坊除了那些背景深厚到連軒聖子都得罪不起的弟子,其它弟子無論男女,都被軒井禍禍一通,這兩個女弟子便是昨日軒聖子才臨幸的。
兩個女弟子賠著笑臉與軒井說著好話,陡然,屋門轟隆一聲巨響,將兩人嚇得驚叫連連,顧不上害羞,駭得如同鵪鶉抱頭蹲在地上。
“誰!”
軒井怒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卻見那屋門竟是被人直接從屋外踢得粉碎,木屑漫天飛舞。
“啊!啊!”
兩個衣衫不整的雜役女弟子嚇得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在這一片驚叫聲中,葉寒的身影也出現在軒井面前。
“是你?”
軒井神色陰晴不定看著葉寒,心頭卻隱隱有些惶恐,雖然葉寒只是廢人巷弟子,可當時葉寒可是和白聖女一起回到宗門中!
而且這葉寒實力深不可測,哪怕有練氣境的師兄在一側,軒井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勝過葉寒。
“沒錯,是我!”
葉寒笑了笑。
一見他這笑容,跟在葉寒身旁的秦毅二人心中大定,當初在那後山中,葉寒每次一笑,兩個就要被折磨一通,對於葉寒這種笑容,秦毅二人這輩子都不敢忘記。
“你來我雜役坊幹嘛?廢人巷沒你的地方……”
軒井強撐著姿態,衝葉寒大聲道。
哪知葉寒根本沒有和他廢話的心思。
身形一晃,便是出現在軒井面前。
葉寒甚至沒有動用什麼武技,只是元氣自然發出,抓住軒井的衣領,便如同提著一隻雞仔將軒井提了起來。
“唰!”
軒井從軒聖子處借來的練氣境弟子見狀,連忙來到葉寒身前,握緊拳頭對著葉寒狠狠一拳砸下。
“啪!”
葉寒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這練氣境弟子臉上。
這練氣境弟子根本沒有半點還手之力,頓時倒飛出去,身子砸倒好幾個屋中裝飾,最終倒在一片碎木之中,臉頰高高腫起,竟是生生被葉寒一個巴掌抽暈了過去!
“你……你想幹嘛?”
軒井見狀,眼中瞬間被驚懼填滿,吞了吞口水,畏懼道。
葉寒看了眼那抱頭蹲在地上的兩個雜役女弟子,冷笑一聲:“小聖子是吧?你倒是挺會享受!”
軒井聞言,更加驚懼,結結巴巴道:“你……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哥都不會放過你!”
“敗類!”
葉寒冷冷道,口中吐出的詞好似萬年玄冰,讓軒井身體都變得冰涼。
下一刻。
葉寒在軒井的注視下,陡然伸出兩根手指,在軒井的丹田上重重一點!
“噗!”
一陣宛如氣球被戳破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劇痛頓時襲上軒井的心頭,軒井額頭因為痛楚,青筋根根顯露,讓他陰柔的面容看上去猙獰恐怖。
被葉寒一指廢了修為,軒井的下半身已是麻木,根本體會不到任何感覺。
“也沒什麼,就是廢了你修為而已!”
葉寒澹澹說道,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笑容落在軒井眼中,卻讓軒井陡然瘋狂起來。
“你怎麼敢!你怎敢廢我修為?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聖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整個天音宗上天下地都沒人能夠保得住你,你就等死吧!”
軒井神色瘋狂,怒吼道。
被葉寒廢了修為,丹田碎裂,從此武道一途算是走到盡頭,嘗過了武者掌握著別人生殺大權的滋味,一日之間淪落成為一個廢人,這種落差讓軒井根本接受不了!
“彭!”
葉寒卻是根本懶得理會軒井的叫囂,如同甩垃圾一樣,將軒井摔在地上,對秦毅二人道:“這次我是一勞永逸地替你們二人將軒井解決了,你們二人這段時間就出去避避風頭,好好修煉一番,可別再給我丟人!”
二人臉上閃過一絲感動,再度跪倒在葉寒面前,忍著一身疼痛給葉寒磕了幾個頭,目中帶著淚花道:“多謝師兄!我二人定將竭力修武,報答師兄大恩!”
他們也沒想到,葉寒竟然將軒井的丹田都廢掉,這幾乎是將軒聖子得罪死,葉寒雖然與白聖女關係匪淺,但白聖女都被禁足,若是軒聖子得知這個訊息,恐怕整個廢人巷都要天翻地覆!
葉寒此舉可謂是冒著巨大的風險,二人也不知該如何報答葉寒,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好了,你們養好傷就趕緊出去,別在我這裡礙眼!”
葉寒揮揮手,扔了一瓶丹藥給秦毅二人,旋即走出雜役坊。
直到三人走後,許久。
“啊!葉寒,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也要讓你嚐嚐丹田被廢的滋味!”
軒井躺在屋中的地板上,發出震天怒吼。
他的丹田處,一點鮮血緩緩暈開,瞬間將褲子染紅。
那兩個衣衫散亂的女弟子卻是尖叫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