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同志有些激動地說了一番話，卻又突然話鋒一轉，向孔捷問道：“孔捷同志！說說你的看法。你覺得對這些二代，用什麼辦法來管制他們最好？”
孔捷思考了一小會兒道：“我覺得用雞娃的方法來管制他們最好？”話一出口，孔捷才發現自己又說出了超時代的語言。
果然，偉大同志問道：“啥是雞娃？”
孔捷：“就是自己沒有成功，拼了命地逼自己的孩子好好學習，要他們成功。
不知道偉大同志您有沒有聽過一段野史？說的是龍國古代一個皇帝滅佛的事。”
偉大同志：“你說給我聽聽！”
孔捷：“據說在龍國古代有一個朝代，百姓非常迷信，都喜歡信佛。
歷代皇帝屢次滅佛，但是滅不乾淨。佛教屢滅屢起。
後來有一任新皇帝繼位，他換了一個方法來滅佛。
首先他建了一所佛學院，裡面專門用來培養佛門的幹部；想在寺廟裡擔任住持、方丈等這一類幹部職務的，必須是從這所佛學院畢業出來的。
如果沒有從這裡畢業，就去當了佛教的幹部，是重罪，這叫違制。
同樣的，所有的佛教僧人都要考試；考試有統一標準，比如必須熟背50本佛經等。
只有考試透過了，才可以發給度牒，才算正式的僧人。
就這樣，過了十幾年時間，佛教就日趨式微了。”
偉大同志明顯是聽懂了孔捷的話中之意，問道：“這方法有用？二代們之所以會構成危害，是因為他們父輩手中的權力吧？”
孔捷：“把父輩手中的權力和子輩的行為掛鉤不就好了？不將子輩送進那所學校去的，一刀切直接開除；考核達不到相應水平的，讓父輩的升遷直接受影響。”
偉大同志：“如果這學校培養出了優秀的學生呢？”
孔捷：“放手任用就是啊？二代中並不是沒有人才，是人才就按人才的方式對待。咱們想的不是把他們的危害儘量控制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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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同志：“對於非二代的那些官員呢？你總不會說他們不可敗壞吧？”
對於這個問題，孔捷有些躊躇了，良久才道：“可能我說出來會有點犯忌諱，我的看法是；定期嚴打、專門機構負責反腐敗、終身無限期追責、移居國外者可直接暗殺。”
偉大同志：“這樣有點過了吧？”
孔捷：“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這個問題不能得到有效控制，那要麼我們的人民就會像現在毛熊的工人那樣怠工，用這種辦法來非暴力不合作；要麼，歷史您應該比我熟，那就是一個姓陳的人和一個姓吳的人當年在咱們京城地界上搞的事了。”
偉大同志也嘆了口氣，幾乎是帶著無限非悲涼道：“我知道了，這方面的事我會好好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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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來一直要求的吸收退役軍人，成立僱傭軍，甚至是代理國家軍火貿易的事。這方面你是怎麼計劃的？”
孔捷搖搖頭道：“這方面的事，其實是我為最壞的局面準備的。但凡加入到這個計劃裡面的，所有人都是死士。
如果毛熊不倒掉，那還好。我們可以幹的事有很多，也可以比較安全。
但是一旦毛熊完蛋，那咱們國家就要準備韜光養晦了。
那時候我會用最卑劣的手段去不斷襲擊禿鷹，對禿鷹發起一切可能的攻擊。以求把禿鷹的注意從龍國身上引開，讓他們集中全部注意力來消滅我們；我計劃用我們的死，來為國家爭取時間。”
偉大同志：“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孔捷：“如果毛熊真的完蛋了，會非常嚴重。資本主義是需要敵人的，否則他們內部定期爆發的經濟危機就足可以壓垮他們。
現在他們有人民主義陣營、有毛熊這些國家來作敵人；毛熊一倒，最合適的敵人只能是我們。”
偉大同志站了起來：“孔捷同志！說一下你的要求吧。”
孔捷也站了起來，心領神會地道：“偉大同志！可以提前在京城的烈士陵園裡給我立一塊空白的墓碑嗎？我就這一個要求。”
偉大同志：“孔捷同志！你已經退役了，你有別的選擇的。”
孔捷：“偉大同志！我孔捷無父無母，黨和國家就是我的父母。所以除非我已經倒下，否則沒有退役那一說。我只不過換了一個戰場，繼續進行戰鬥。”
......
偉大同志當天和孔捷這一老一少一直談到很晚，才有司機送孔捷離開，回到了牌樓衚衕。
在這一天，他們二人談了許多的事，也在暗中敲定了許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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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夜晚，讓許多原本的歷史發生了改變，也讓許多原本不曾有過的事誕生了。
孔捷回到家裡時，趙雅發現孔捷的眼圈有些紅，似乎是哭過。
而當天夜晚，偉大同志的眼圈也有些紅，而且獨自一人在書房靜坐了好長時間，久久不願離去。
第二天，偉大同志就下達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命令。他命人準備好了一塊並不算大的空白墓碑，然後帶著這塊墓碑來到了京城的烈士陵園；他自己挖了第一剷土，後面就交給了別人。就這樣立起了一塊空白的墓碑。
......
1981年7月13日，孔捷向禿鷹撥打了譚雅留給他的電話。
趙雅今天出去了，陪趙大媽一起去買衣服了。現在家裡的日子寬裕了，趙雅說服了趙大媽多買點好衣服穿。
本來趙雅也想拉上孔捷，趙大媽也想拉上趙大爺一起去的。結果這兩個男人反應一樣，避之惟恐不及。
趙大爺藉口出門熘鳥，一熘煙地就提了鳥籠跑出家門了。孔捷只好說還要再給《先知》雜誌寫些稿子，這是工作；以此為藉口留在了家裡。
孔捷心道，要是去看吃的，還可以奉陪。看衣服，那就恕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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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雅那邊的電話很幸運的接通了，譚雅聽到是孔捷，很高興地道：“老闆！你竟然想到我這個可憐的、為你賺錢賣命的小女人了。這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說吧，今天有什麼事，總不會這麼快就讓我打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