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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修羅教主

原來歐陽雨馨自被父親歐陽振雄帶回總壇,便關在家中,不許外出。

不幾日,吳元等人從少林羽鎩而歸,歐陽振雄見又是張宣蒙壞了計劃,更是大怒。但想到張宣蒙居然依據玄都秘笈 ,將內功修到如此境界,大是擔憂,同時知道,要想實現稱霸武林的夢想,必須搶在泰山大會之前,強行把秘笈 練至第五層,方能放手與張宣蒙一博,力壓群雄。

歐陽振雄早已把教中所儲存的玄都秘笈上所載的武功,練得純熟無比,只因功力不到,始終無法使得圓轉如意。那秘笈最後所載的一套掌法與劍法,雖然招數有限,更是集天下各派精華於一體,精妙絕倫。

但是,若不具有一定的內力,與它相輔相成,便不能將它使到至高之境,威力盡現。

這劍法與掌法乃是玄都秘笈中的至高武功,是配合心法而創,只有習得心法,內力大成,方能發揮的淋漓盡致。

歐陽振雄從小便修習修羅教的修羅內功,雖然內力雄厚,卻與玄都秘笈所載的這兩套武功要求相去甚遠。修羅內功是修羅教創教之祖從一邪派高手中所得,並借鑑正教心法而成,上手極易,進境也速,只是到了一定境界後,便難以再更進一步,與武當、少林等派的純正內功大不相同,因此無法修到至高境界。歷代教主皆知其敝,所以千方百計從別派奪得內功心法,加以借鑑,以去其敝。

當年的通天教主,乃歐陽振雄之祖父,從玄都門中取得玄都秘笈後,不久即逝,臨去之時,卻無悲傷之意,他知道修羅教得此無上心法,在二十年之內,定能由下任教主依法練成絕世神功,稱霸武林,故大去之時,臉含笑意。

哪知他死得倉促,兒子年幼,教中各護法長老互相不服,又有窺測秘笈之意,以致在他死後不到十日,生成大亂,內訌紛起,死傷無數。

秘笈也被分成兩份,一份被右護法取得,留在教中。一份由左護法,即朱可欣的曾祖搶得,叛教離去。這兩個護法各得一份,以為依秘笈而練,自能成為高手,哪知一看之下,方知手中的一份前後不接,根本無法修練。

右護法手中的秘笈,還記載一些失傳的掌法、劍法,有一定用處。朱可欣曾祖手中那份,純是修習內力之法,毫無用處。

歐陽振雄當年從朱家搶回中部秘笈 後,見前面仍是差著一部分,依然無法修練,心中沮喪,尋朱家二小又不成,只得把秘笈 反覆看來看去,苦苦思索。

他雖身居修羅教,但雄才大略,滿腹經綸,抱負之大,更是遠過歷代教主。此刻得了中下部秘笈,怎肯輕易放棄,況他智慧又高,心道前人既能憑空創出這無上秘笈,難道他就不能依據這後大部,續出前面三層半來。

修羅教收藏不少從別派得來的功法,雖然一般,功法多種,倒可借鑑。歐陽振雄苦思冥想一個多月,居然真的被他續出前面三層半來,雖然不能與原來秘笈所載相同,倒也似是而非。

當下毫不猶豫練了起來。所續部分,主要是以他所修的修羅功法為根基,上手極易,只一年多的時間,就接上了手中的中部。

再過半年,第四層功又成,內力大進,心中之喜,自不必說。

前三層半是以他所修的修羅內功為根基,他本功力深厚,進境自是極快,到了第五層,也比書上所載快了許多,過了三四年,竟然即將圓滿。不過, 隨著內功增進,體內漸漸出現異樣,真氣稍一不順,丹田胸口處便隱隱作疼,厲害時,有如刀割,耳畔並不時伴有焦雷陣陣。

他心下大懼,料知強行修練,終是不對,出了叉子,時日越久,隱患越重,終有一日會大難臨頭。但幾十年來的夢想轉眼便要實現,怎忍住手,惟盼第五層功滿,再設法剔除隱患。

所以,他日日閉於幽室之中練功,教中之事大多交於左右護法協同諸長老共商。

教中的右護法吳元,最為年輕能幹,年齡不過四十來歲,是他在十年前發現的奇才,破格升為右護法,為教中歷代所罕見,依之為心腹,甚至他練功的異狀及中部秘笈也示於他,讓他參詳。

吳元所學駁雜,涉獵各派,悟性又高,確是為他提供許多獨到見解。

眼見冬去春來,第五層神功即將圓滿,對女兒的事便問得少了些。他只此一女,自夫人死後,心中傷痛,又一心稱霸武林,便沒再娶,所以視女兒為掌上明珠,極是疼愛,上次離家出走,惹出事來 ,便管的嚴了,命人日夜看守,不許擅出家門。

而歐陽雨馨自回到家中,是茶不思,飯不想,日夜於心中念著一個張宣蒙,想著他英俊的面龐,想著與他一路去黃山的綺麗之情。

特別是每當想到那夜在客棧之中,曾偷偷吻了他,更會心神如醉,痴痴而立,淚水不止。

她母親去逝得早,從小是被她母親的丫環翠姨帶大的。

翠姨見她回來後,不思茶飯,常於口中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日漸消瘦,就知她此次外出,碰上喜歡之人,陷入了情網。眼瞧著她越來越是憔悴,心中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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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她從小帶大,雖居僕人之位,實是情同母女,視如已出。哪知她間接問了幾次,歐陽雨馨只是不說,唯嘆氣連連。

一日,武長老有事稟報教主,她藉機尋問歐陽雨馨的情況。武長老以實相告。

她聽後深自嘆息,便百般開導、勸誘。

但歐陽雨馨對張宣蒙已是愛之入骨,情根深種,如何能開導得來,枉自費了許多心力。又怕她為情所惑,一時想不開,更是日夜寸步不離左右。

歐陽雨馨在家中呆了大半年,對張宣蒙相思更甚,又蒙發離家出走的念頭。但歐陽振雄早已想到此節,命教眾嚴加看守。

這日,她正倚門而思,忽聽有兩名教眾走來,邊走邊爭論,一個道:“教主早已面諭我們多次,不要用下三濫的手段在外面做偷雞摸狗的事,免得汙了修羅教的名聲。

我們修羅教本立身很正,只因有些人在外胡作非為,而使修羅教為人看輕,被視為邪教,旁門左道。教主有領袖武林之意,我們這些人也當行的堂堂正正,給他抓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