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一夜之間竟然在足球圈成了知名人士,這可真是讓很多人不可思議。尤其是懷宏義,見段宏羽最近很火,那心中真是有說不出來的不痛快,可派人給段宏羽的飯菜裡下了絕情藥,本想著整治一下這小子,誰知道竟然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
看來,段宏羽這小子一定會了什麼奇特的功能,可以百毒不侵了,要讓他傷心,只有拿他在乎的人下手了。
懷氏醫藥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裡,只聽石雲夏道:“懷老闆,我聽說最近段宏羽可是時常回他的新房子啊!”
懷宏義搖了搖頭道:“這有什麼不妥嗎?”
石雲夏微微一笑道:“我還聽說啊,裡面住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孫雨芬!”
懷宏義一聽大驚道:“這,這怎麼可能?”
石雲夏接著道:“要我說,這件事還是周書昌出面比較好!”
懷宏義先是一愣,然後轉念一想道:“你先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可不想給周書昌之間鬧什麼誤會!”
石雲夏從皮包裡拿出來了一些照片,這些照片全是段宏羽和孫雨芬以及孩子的合照!
這次懷宏義徹底的信了,懷宏義點上了一根煙吸著道:“快去將這些相片寄給周書昌,記住了,要做我與我們無關!”
石雲夏很快就去辦了,周書昌最近心一直不在懷氏公司,懷宏義也是看的出來,只是依著自己個他的關係,不想跟他吵!
一些孫雨芬和段宏羽的合照被送到了周書昌的房門口,甚至連地址都寫好了,周書昌一怒之下,憤然而去。
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開,周書昌狠狠地拽了幾腳,裡面的孩子被嚇得哇哇的哭著,孫雨芬開門一看,原來是周書昌,驚訝的道:“怎麼會是你?”
周書昌瞪著大白眼珠子,呵道:“那你誰的孩子?”
孫雨芬微微一笑道:“我的!”
周書昌一耳光將孫雨芬打倒在地上,然後衝著裡屋進了去,孫雨芬忙追去。
周書昌一看到床上的孩子,心中便怒火迅速蔓延,由著胸口直竄入腦子。
船上的孩子,本來還在哇哇的哭泣,這會兒,倒像是看懂了周書昌的憤怒一樣,收斂了起來,不再哭泣,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
周書昌越看這孩子越像段宏羽,尤其是他那高高的鼻樑、黑黑的眼珠子,見孫雨芬正追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孫雨芬的頭髮道:“你不是不能生了嗎?就算是要生,你為什麼要給他生!”
孫雨芬咬了咬嘴唇道:“周書昌,你可真是霸道,我也聽說你又找了好幾個女人,難道我就不能再找男人!”
周書昌又是一耳光打在孫雨芬的臉上,孫雨芬捂著臉倒在地上,周書昌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愛的人是誰?那就是你,而你,卻這麼對我,他,段宏羽,算什麼狗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家庭!”
孫雨芬被打到了地上,一時間沒有來的及爬起來,只見周書昌邊罵著她便向那床邊走去,一把揪起來了那個孩子,朝著窗戶邊就去了。
孫雨芬一見如此,眼淚飛奔而出,跪在地上,道:“周書昌,我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我真的不能在生了,他是我的命啊!”
周書昌哈哈一笑,並不理會孫雨芬,而是一拳頭打破了窗戶的玻璃,窗戶的玻璃自然下落,落在地上發出來霹靂啪啦的聲音,只是這所房子裡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為是新居,必然安靜些!
孫雨芬張著大口,不知道該說什麼,嗷嗷的哭喊著。
周書昌的手上還在流血,但他臉上滿意的笑容足夠讓孫雨芬心裡淌血。
孩子已經被遞出了窗戶,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孩子哭得厲害,生命本能的自救得到前所未有的體現,全然都在哭上了。
孫雨芬的哭聲弄得整個房子都飽和了痛,孩子的哭聲讓空氣都變得哽咽,碎了一地的玻璃和著人心中的悲悽,著實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難受的很。
周書昌也不是一直冷血的,人都會有被感動心疼的時候,如此的情景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說都是別人的錯,那只是一時的悲憤而已。
逐漸的周書昌的心有了些軟,手也沒有那麼的硬了,看著眼前的看著活生生的生命,說實在是,突然就感覺可以釋懷了。
本想著把孩子抱回來的,可是誰知道這飛來一個極快的石頭,正好就打在了自己拖著孩子的手腕上,手一麻,孩子便掉了下去。
孫雨芬一看如此,昏死過去。
周書昌的眼睛也綠了,他甚至都沒有發現是誰丟的石頭,此時此刻,只有大錯還在燃燒。
自古傷心多少事,笑談間,萬古一去都是空。
可是最痛苦的事是當自己想明白了一切的時候,又都晚了。
周書昌走出了房子,他也不想就這麼被抓進監獄,警察很快便將周圍的人包圍了,只是周書昌早已離開。
周書昌本來以為自己是無法逃得過的,畢竟孫雨芬醒來後,第一個要指認的兇手就是自己,再加上自己在她家的窗戶上留下了血跡,很容易被可以有足夠的證據將自己抓獲。
周書昌既然殺了人,也沒有打算跑,就在家裡一直抽著煙,本想讓煙將自己的大腦薰染到麻木,只是無論如此都無能為力。
周書昌越想越害怕,那麼一個小生命就被自己給害死了,那還是段宏羽的孩子,段宏羽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周書昌急匆匆的朝著懷氏醫藥有限公司跑去,為的是能夠讓懷宏義幫忙救自己一命,他知道在上海,懷宏義說話的分量,那可是舉足輕重的,或許可以讓自己免於牢獄之災。
醒來後的孫雨芬看到了孩子的屍體,已經被摔得七竅流血沒得救了,孫雨芬的心一下子就死了,這麼大的刺激之下,讓孫雨芬徹底的成了一個瘋子,她瘋狂的跑進了人群裡,去奪周圍人的孩子。
下面的警察已經提取了屋子裡碎玻璃上的血跡碎片,因為孫雨芬都沒有來的及說誰,就瘋了,所以只能靠著這些血跡去辨認是非。
周書昌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宏義,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懷宏義搖了搖頭道:“你殺人了,我怎麼救你,你要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懷宏義的眼神異常的犀利,周書昌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終於哇哇的大哭了起來,道:“宏義,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懷宏義拿出來衛生紙擦了擦周書昌的眼淚,微微一笑道:“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周書昌一聽有辦法,眼睛瞪得很大,道:“宏義,那你答應幫我了?”
懷宏義微微一笑道:“據我所知,那個女人瘋了,她沒有立刻指認你!”
周書昌搖了搖頭道:“可是等她想了來了我,她還是一定要去指認我的!”
懷宏義從桌子上拿出來了一個小瓶道:“這是壞腦藥,足夠讓她一百年都傻下去!”
周書昌接過了那個小藥瓶,手在不停的抖,忽然又想起來了碎玻璃上的血,道:“碎玻璃上,有我的血!”
懷宏義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我可以幫你掉包,警察局的事,你不用管了,你只管廢了那個女人,你會沒事的!”
周書昌心中忽然就開朗了,只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事,自己還真是下不去手。
車子到了臨近孫雨芬的地方,便停了下來,孫雨芬怒視著周書昌,怒視著周圍的一切人和事,卻沒有認出來周書昌的意思,周書昌點上了一根煙,抽著看著眼前的這個即將被自己用藥傻掉的人。
一個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還要被自己所折磨,這本身就是一種對自己的折磨。
周書昌靠近了孫雨芬,扒開了她的嘴巴,將壞腦藥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一拳打在她的胸口,藥便順利的進了他的喉嚨,入胃入腸。
警察局裡,燈火已經熄滅了。
張警察悄悄地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開啟了房門,拉出來那個碎玻璃的密封袋,將自己手中的一個密封袋放了進去。
一切都是那麼的隨壞人願,真不知道老天是否也看的清楚。
段宏羽一直都不在上海,剛剛去了北京踢球,接著便宣佈了退役的訊息,還不曾回到上海,上海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段宏羽坐在飛機上,心中也很焦慮。
孫雨芬現在倒是老實了,成了一個痴呆的人,一個傻子,沒有任何的情緒,姐姐孫雨婷來看她,她都認不出來,孫雨婷抱著孫雨芬哭的不成樣子。
孫雨婷異常的難受,她甚至覺得是段宏羽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妹妹的一輩子就是毀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中。
孫雨婷看著妹妹如此,一時竟想到了自己,自語道:“段宏羽,從今天開始,我們的感情便再也不會有了!”
第0211章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