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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惡意的開端(2)

harriet偷偷溜回格蘭芬多的餐桌上的時候,精美的主食已經被撤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美味的水果派,蛋糕,還有布丁,但是她才剛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rona就像變戲法一樣地掏出了一大盤烤雞,一碗熱氣騰騰的土豆泥,還有一小盆鷹嘴豆燴菜。harriet餓壞了,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嚥起來。

“麥格教授怎麼說?”rona問道,“你為什麼跟著一個高個子的拉文克勞女生一起回來?她是不是就是在火車上為難你的那個女孩?”

“沒人為難我,你別聽那些已經添油加醋了的流言。”harriet使勁嚥下一口土豆泥,說道,“弗立維教授把她找來只是為了能夠更客觀地瞭解一下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和麥格教授只是問了問事情的經過就讓我們走了。”

沒錯,我這樣根本算不上說謊,harriet心想,一邊狠狠地用刀子劃拉著她的烤雞。她很清楚如果告訴rona在禮堂外面真實發生的事情,她會怎麼做——八成是躲在拉文克勞回去宿舍必經的走廊上的某個雕像後面,然後給安妮發射一個毒咒,最好是會讓她那漂亮的高鼻子上長出綠油油的小斑點的那種;如果她一五一十地把安妮說的話完完整整地複述給rona聽,她說不定會氣得破口大罵,然後轉身就在走廊上給安妮一個左勾拳——這正是她目前所需要的,和拉文克勞的學生起更多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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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離開的時候,我們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師來了,”rona說道,“他可給大家留下了一個非常深刻的印象。”

harriet向教職工桌子看去,她並不對今年霍格沃茨新聘請的教師抱有什麼期待,在她心裡,沒有比盧平更好的黑魔法防禦術教師了,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在鄧布利多座位右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完全明白了rona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坐在那個座位上的巫師就像是新聞上偶爾會當做獵奇事件一般報道的那種,經歷了嚴重的車禍以後在整容手術下勉強存活的人一般,長著一張傷痕累累,坑坑窪窪的臉。他此時正側著頭跟鄧布利多說話,下一刻,他轉過身來,打量著整個禮堂,露出了他那大小不一,可怖至極的一雙眼睛。其中一隻又小又漆黑的眼睛看上去還比較正常,另一只則大多了,就像一個在他眼眶裡拼命轉動的亮藍色的桌球,harriet盯著那個滴溜溜上下左右打轉的眼睛幾秒種後,突然反應過來他是誰了。

“瘋眼漢穆迪!”

“就是他,”rona笑嘻嘻地說道,“誰都沒想到鄧布利多竟然能夠聘請他來當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師——我敢打賭他能教給我們不少好東西,哪怕就是聽聽他抓黑巫師的故事也值了。你錯過了他進門的時候斯內普臉上的那副表情,我要把它永久收藏在我的記憶博物館中,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看來今年他可不能像去年欺負盧平教授那樣欺負穆迪了。不過,說實話,我倒真想看看他對上穆迪的樣子,穆迪準能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rona陷入了自己的幻想當中,harriet又向長桌的另一端瞄去,斯內普就坐在那,麥格教授的位置旁邊。她已經見過三次斯內普在開學宴會上毫不掩飾他對黑魔法防禦術課教師的厭惡的那種神色,但是他今晚的表情不同,混雜了憤怒與恐懼,使得他那張蠟黃的臉顯得更加扭曲了。

harriet發覺自己很難想象二十多年前的斯內普究竟會是什麼模樣,聽小天狼星的描述來看,斯內普就算在上學的時候也跟現在一樣是個惹人厭的鼻涕精,但如果事實真是如此,她的母親怎麼可能為了斯內普而拒絕她父親的追求呢?油膩膩,陰沉沉的斯內普比上帥氣瀟灑的詹姆·波特,這簡直是一場不戰而勝的對決——可她又想起了塞德裡克,也許十幾年後,秋·張的子孫後代翻開塵封的麗塔·斯基特的文章查詢當年的歷史,也會驚訝於英俊而風度翩翩的塞德裡克居然會因為一個瘦小,長相平凡的女孩拒絕美麗優雅的秋·張吧。

她向身邊看去,發現hermes正心不在焉地戳著他盤子裡的那塊水果派,一臉悶悶不樂的神色。“他怎麼了?”harriet問rona道,hermes看上去比她更像一個剛剛才在大禮堂門外被人惡毒地詛咒過的樣子。“哦,別管他,”rona做了一個鬼臉,“你走了以後,hermes向差點沒頭的尼克詢問到底是誰每天替四個學院還有教師準備這樣豐盛的大餐,差點沒頭的尼克就如實回答了——長話短說,他正為霍格沃茨廚房裡一百多個沒有工資的家養小精靈而生悶氣呢。”

rona說這話的樣子就像在說一件十分滑稽,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一樣。

“我會不高興,不是因為它們沒有工資——至少不僅僅因為這件事情,我不高興的是我在魔法世界居住了三年,而我竟然從來沒有意識到這裡的人權問題是那麼嚴重。我是說,我真不知道我在上那些妖精叛亂的歷史課的時候把我的腦子放到哪裡去了——”

“白日夢裡,也許?”rona打趣地說道,“至少你還能認真地記下筆記,那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再說了,hermes,家養小精靈又不是人,哪來的什麼人權問題?”

“……這分明就跟英國歷史上那些殖民地上因為受到壓迫而起義的事件是一樣的。”hermes沒有理會rona,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也許覺得這沒有什麼,rona,那是因為我們從小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在你的世界裡,人們的思維僵化得就跟十二世紀的那些老古董們沒有任何區別,你們居然會以為有天生的奴隸?有一種生物從出生到死亡的生涯中唯一的意義就是無條件的遵守命令?看看魁地奇世界盃比賽的時候,那些巫師是怎麼對待閃閃的?你們到底有沒有意識到過它們是一種有思想,有智慧,絲毫不比巫師低劣的存在啊?”

rona停下了她大嚼水果派的動作,看起來不知所措,harriet敢打賭她從來都沒聽任何人說過這樣的話,“可,可是,”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家養小精靈跟我們不一樣……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意思是,它們本來就是天生的僕人啊……一個家養小精靈除了打掃做飯以外還能做什麼呢?”

harriet很少在rona和hermes的爭吵中挑邊站,如果必須的話,她總是儘量站在rona那邊——也許是因為hermes有時候太聰明,太冷靜,太理智了,使得容易衝動的rona看起來總是顯得有點兒弱勢。但是這一次,她破天荒地站在了hermes那一邊。在這件事情上,她和hermes分享著在麻瓜世界長大所塑造出的價值觀念——人人平等,不分膚色,不分種族。只是她以前一直沒法系統地去思考這件事情,直到hermes此刻的突然爆發——

“英格蘭在公元一千多年的時候就廢除了奴隸制,”hermes喘息著說道,“十九世紀的時候,所有英國的土地上——包括殖民地——的奴隸都被解放了。美國為此打了一場內戰,可是至少那場戰爭的結果解放了美國土地上的人民。威廉·威伯福斯就說過‘你也許可以選擇對此視而不見,但你永遠不能再說你對此一無所知’。這不正是你們巫師在做的事情嗎?”

rona張大了嘴巴,harriet敢說她一個字都沒聽懂,這讓她心裡掠過了一絲竊喜,以往總是rona的口裡往外蹦魔法世界的專有名詞,而她只能傻乎乎地聽著,現在這個場景轉換了,竟然出乎意料的有趣。

“你到底讀了多少書啊?”harriet不由得感嘆道,“我真奇怪你的父母沒有讓你跳級提前進入麻瓜中學就讀。”

“我的父母當然曾經這麼考慮過。”hermes說,“最後他們還是放棄了,認為這樣做也許會給我帶來社交壓力。多謝他們,我多了很多時間來閱讀大量的書籍——十六到二十世紀的歐洲歷史是我最感興趣的部分……”

rona松了一口氣,話題終於從沉重的家養小精靈奴隸上岔開了,變成了harriet努力用她在小學的時候學的那一點可憐的英國歷史知識和世界歷史知識來跟上和hermes的討論,她不用再被當成對人權問題視而不見的巫師範例被釘死在這餐桌上,便愉快地開始繼續享用自己的水果派和巧克力蛋糕。最後,當甜點也從金光閃閃的盤子中消失,鄧布利多校長站起了身,正在熱切地討論十六世紀的航海大發現(只有hermes在滔滔不絕地說,harriet則在默默地聽著,偶爾應上一句 “我聽說過這個人”)的harriet和hermes也趕緊閉上了嘴巴。

鄧布利多先是說了一些老生常談的話題,譬如說費爾奇的禁止使用物品名單,禁林等等,然後他的話鋒一轉,突然說了一句,“我非常遺憾地告訴大家,今年將不舉辦學院杯魁地奇賽了。”

四張學院桌子都是譁然聲一片,鄧布利多不得不提高了音量,才能讓大家都聽到他的聲音,“這是因為在接下來的整一個學年裡,霍格沃茨將十分榮幸地舉辦一項非常精彩的活動,這項活動已經有一個多世界沒有舉辦了。在此,我非常愉快地告訴大家,三強爭霸賽將會於今年在或各位舉行。”

harriet不知道三強爭霸賽是什麼,但是顯然出身於巫師家庭的孩子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他們開始興奮地交頭接耳起來,少數出身麻瓜家庭的學生——比如hermes——大概是從某些書本上瞭解到了相關資訊,也是一副很熟絡的樣子。然而,她注意到,rona是唯一一個明白什麼是三強爭霸賽又沒有為此激動起來的學生,正相反,她直挺挺地坐在座位上,臉色蒼白。

“你怎麼了?”harriet小聲地問道,但這時候鄧布利多又繼續說話了。

“三強爭霸賽大約是七百多年前創立的,是歐洲三所最大的魔法學校之間的一種友誼競爭。這三所學校是:霍格沃茨、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每個學校選出一名勇士,然後三名勇士比試三種魔法專案。三強爭霸賽每五年舉行一次,三個學校輪流主辦,大家一致認為,這是不同國家之間年輕巫師們建立友誼的絕好方式。”

harriet一下子就明白了rona為什麼神色瞬間就變了,她大概認為芙蓉·德拉庫爾會藉著三強爭霸賽的機會,來到霍格沃茨增強與hermes之間的“感情”。

“後來,死亡人數實在太多,三強爭霸賽就中斷了。幾個世紀以來,人們幾次嘗試恢復爭霸賽,”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不過,我們魔法部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和魔法體育司認為,再做一次嘗試的時機已經成熟。這個夏天我們做了許多工作,以確保每一位勇士都不會遭遇生命危險。十月份,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將率領他們精心篩選的競爭者前來,挑選勇士的儀式將於萬聖節舉行。一位公正的裁判員將決定哪些學生最有資格參加爭奪三強杯,為自己的學校贏得榮譽,個人還能獲得一千加隆的獎金。”

最後這幾句話一出,不少人看向鄧布利多的視線都狂熱起來,尤其是雙胞胎,在座位上上躥下跳,摩拳擦掌,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將日曆撥到萬聖節當天,好立刻就參加勇士的選舉。

“我知道你們都渴望為霍格沃茨贏得三強爭霸賽的獎盃,”他說,“但是,參賽學校和魔法部一致認為,要對今年的競爭者規定一個年齡界限。只有年滿十七歲——也就是說,十七歲以上——的學生,才允許報名,以備考慮。我們覺得這一措施是很有必要的,因為爭霸賽的專案仍然很艱鉅、很危險,不管我們採取多少預防措施,六七年級以下的學生是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的。我本人將保證沒有一個不夠年齡的學生矇騙我們公正的裁判員,成為霍格沃茨的勇士。因此,如果你不滿十七歲,我請求你不要浪費時間提出申請。”

鄧布利多的這一番話頓時將剛才還瀰漫在禮堂之中的熾熱氣氛轉化成了憤怒,一直到開學宴會結束,大家打著哈欠,拖著慢吞吞的腳步往樓梯上走去的時候,仍然有許多人在氣憤地討論這個在他們看來完全不公平的規定。

“他們應該直接禁止六年級以下的學生報名,而不是在年齡上做文章!”弗雷德扯著嗓子大喊道,“我和喬治明年四月就滿十七歲了,我們今年也上六年級,可是就因為這幾個月的差距——難以置信!”

hermes也熱烈地加入了這一討論之中,harriet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我認為,無論那個將會選拔勇士的公正的裁判員是誰,他們都不應該將年齡作為唯一的劃分線。”他趾高氣揚地說道,就像一隻挺著胸膛的小公雞,“我的意思是說,想想看,像高爾和克拉布那種傻子,就算滿了年齡也挑選不上,如果按照能力來篩選勇士的話,完全可以給予其他有天賦的學生一個展現自己的能力的機會。”

“想想看,一千加隆。”喬治雙眼閃閃發亮地說道,“梅林最肥的三角內|褲啊——想想看這筆錢能用來做多少事情!”

rona仍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壓根就沒參與進男孩子的討論當中,一直到她們兩個走上女生寢室臺階,harriet才有機會安撫她。

“也許德拉庫爾不會被選上呢?”harriet小聲對rona說,儘管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頗有幾分違心,“她看上就像是個繡花枕頭,光有好看的外表,然而卻沒什麼實力——”

“你聽到hermes是怎麼誇獎她的了嗎?”rona厭煩地說道,“我還從未見過他給其他任何人那麼高的評價,要是芙蓉·德拉庫爾的實力有他描述的一半那麼好,她肯定會被選上的。”

harriet沉默了幾秒,這時候她們已經站在了寢室的門口,在推門進去以前,她仍然做著最後一分的努力想要讓rona打起精神來。

“霍格沃茨可是有不少優質的男生,”她用一副打趣的口吻說道,“我可是一點也不介意把‘我的’塞德裡克借給你拿去當誘餌,把德拉庫爾的注意力從hermes身上轉開……”

rona連笑都沒有笑,直接就走進了寢室。

拉文德和帕瓦蒂已經先她們一步回到寢室當中了,帕瓦蒂穿著一件色彩豔麗,華麗繁雜的印度紗麗,顯得十分明豔動人,拉文德正站在她身後比劃著什麼。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harriet好奇地問道。

“帕瓦蒂在試穿她的禮服長袍,你知道,就是今年學校的購物單上特意標記出來讓我們準備的那個,”拉文德從帕瓦蒂身後探出頭來,說道,帕瓦蒂似乎在努力收腹,臉憋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帕瓦蒂想讓我把腰部這裡改窄一些。”

harriet這才明白過來小天狼星為什麼要在她的生日的時候送給她那麼一件華貴精緻的禮服裙,今年她收到的霍格沃茨購物單早早就被小天狼星給搶走了,聲稱要一手操辦她所有的必需物品,她甚至都沒有仔細看那張單子。

“我們今年還要準備禮服長袍?”rona愣住了,看來這又是一個把單子扔給自己母親就不管了的孩子。“是呀,”拉文德說道,一邊指了指她床上一條漂亮的粉色長裙,“今天鄧布利多校長一說今年要舉辦三強爭霸賽,我就知道學校為什麼要我們準備一件禮服了。聖誕舞會可是三強爭霸賽的傳統節目,到時候人人都會盛裝打扮出席,勇士還要領著他們的舞伴開場,會很盛大的,你就等著瞧吧。”

拉文德的目光又轉向了rona的頭髮。

“你的新發型真漂亮,”她說道,“我敢打賭你的母親為你準備的禮服一定能把你的髮型襯托的更加好看。你要不要檢查一下你的行李箱子?也許她把它藏在裡面了,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

她一邊說著,一邊鬆開了帕瓦蒂的衣服,開始幫帕瓦蒂把紗麗脫下來。

rona半信半疑地走向了她床鋪,她的行李已經放在床腳了——估計是哪個家養小精靈的作為。harriet想到這一點,胃裡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

rona在裡面翻箱倒櫃地尋找著,harriet在一旁幫她,她們扔出來一件又一件的袍子,睡衣,課本……一直到拉文德和帕瓦蒂都拿著毛巾牙刷去洗漱了,她還是沒能找到自己所謂的禮服。

“完了,我想媽媽忘記給我準備了。”她絕望地說道,“看來我明天要寫一封信給她——”

harriet這時候卻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個布包,這個布包看上去灰撲撲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錯認為用舊衣服包著的坩堝一類的東西。她用力一抖,那個布包散開了——變成了一條寬大,老氣的大長裙。

harriet目瞪口呆地與rona一起注視著這似乎足足有一百年歷史的裙子,它原來的顏色想必是還算好看的綠色,但是現在卻有著一種灰色的黯淡調子浮在布料之上,它在肩膀上有兩個大得可以把rona撐成兩倍寬的泡泡袖,領口上有一圈層層疊疊的蕾絲,還有一個足足能塞得下三個成年人的裙襬——像這種裙子,harriet只在博物館裡見到過,下面的銘牌告訴她這是維多里亞時期的早期流行款式,她從未想到過這種禮服竟然還能拿到店裡面去售賣。

“媽媽要替四個人準備禮服,”rona說道,她的嗓子突然變得十分乾澀,“我猜想,她恐怕沒有多少選擇……”

她頹然地將這條裙子扔進箱子裡,又“砰”地一聲甩上箱子蓋。harriet此時此刻願意拿出她在古靈閣的金子為rona購買一條全世界最漂亮,最華麗的長裙——甚至比她從小天狼星那裡收到的更加好看一萬倍,只要能夠抹去rona臉上此時那種絕望的神氣。她知道rona寧可把自己埋進格蘭芬多塔樓的牆裡,也絕對不會穿著這條裙子去參加霍格沃茨的舞會,好讓芙蓉·德拉庫爾有能夠嘲笑她的機會。

然而,rona不會接受的,她對這一點也十分清楚。

“我討厭貧窮。”rona趴在她的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嗚咽著說道,harriet也跟著一起爬了上去,她摟著rona的肩膀,另一只手輕輕地梳理著她美麗的紅髮。

“我也是,”她輕聲說,“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