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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守護神的歸來(2)

harriet站在一間巨大的審判室裡。

她對這兒很熟悉,儘管她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來到這間房間裡。她曾經在鄧布利多的記憶中見到過這個房間,但是站在底下仰視著坐在高處的法庭,置身於房間頂上千百根倒掛的蠟燭形成的宛若射燈一般的光線下,遠遠跟她曾經站在鄧布利多身邊見到的場景不同,讓人充滿了壓抑感,更有一種無處藏身,無處躲藏的無助感——顯然也是這間房間被如此建造的原因之一。

一切都跟她設想中不同,雖然她的設想是建立在麻瓜的法院系統當中的,但是在她最差的想象之中,她也不曾在8月12號上午的此刻,孤立無援地站在這間圓形的房間的正中央,被上百雙眼睛注視著,面臨著比她原來所知道的還要多的罪名指控,並且,她還比開庭時間遲了半個小時到達,威森加摩——巫師的最高法庭——在最後一刻更改了出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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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坐下了,potter小姐。”harriet聽見坐在審判團最前排的福吉部長如是說道,他此刻正用一種彷彿看著掌心裡一隻捏不死,彈不走,令人咬牙切齒的甲蟲的神情看著harriet,後者依言在佈滿了鐵鏈的椅子上坐下了,還好,那些鏈子並沒有像她曾經在鄧布利多的記憶中看到的那樣捆住她。

“8月12號的審判,”福吉站起來,拿起了一卷長長的羊皮紙,朗讀道。在他的身後,珀西·韋斯萊正奮筆疾書地記下他說的每一個字,從harriet走進這間房間開始,他就沒有流露出半分認識眼前這個女孩的痕跡,使得harriet在過去幾年裡對珀西積累的幾分好感剎那間就消失了,“審理家住薩里郡小惠金區女貞路4號的harriet·james·lily·potter違反《對未成年巫師加以合理約束法》,《國際保密法》,《國際魔法規約》,以及蓄意破壞國際魔法友好關係,惡意散播不實謠言等等罪名——”

“被告方證人,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

福吉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一道平靜的聲音給打斷了,harriet驚喜地轉過身去,就看見穿著一身飄逸的黑藍色長袍的校長大踏步地走進了審判室,他衝harriet不著痕跡地眨了眨眼,一直走到她的身邊才停下了步伐。而harriet則喜不自勝地露出了一個笑容,只要有鄧布利多在,威森加摩就不可能將她開除出霍格沃茨。另一邊,福吉可就沒有她這麼雀躍了,他和其餘的魔法部官員用一種極端仇恨的眼神注視著面前這高大的男人,幾秒種後,福吉才不情不願地開口了。

“你遲到了。”他盛氣凌人地說道,“按照規定,被告人的辯護必須跟被告人一起到達,否則的話——”

“我不是來給harriet辯護的,我相信她自己就能做得足夠好了。”鄧布利多鎮定自若地說道,“我是她的案件的證人,遲到並不會影響我的出席。”

福吉憤怒地瞪視了鄧布利多幾秒鐘,才緩緩地說道,“那麼,你可以坐下了。”

“多謝。”鄧布利多有禮貌地欠了欠身,抽出魔杖抖動了一下,一把柔軟的磨光印花棉布扶手椅就憑空出現了,他坐了下來,溫和地與那些曾經與他同袍的威森加摩成員對視著,harriet注意到絕大多數人都不安地避開了他那銳利的藍眼睛。

“現在繼續!”福吉敲了一下木槌,喊道,“指控方犯有如下罪行:一,被告在明知自己的行為是違法的情況下,於6月31號蓄意在霍格沃茨的年終宴會上——罔顧在場的巫師中有來自於外國的賓客這一事實,散播影響極其惡劣的不實謠言,此舉違反了《國際魔法規約》,並由國際魔法合作司正式提出上訴;二,被告在明知自己的行為是違法的情況下,於7月28號晚在麻瓜居民區,當著一名麻瓜的面,施放了一個呼神護衛咒,此舉違反了《對未成年巫師加以合理約束法》以及《國際魔法師聯合會保密法》,由魔法法律執行司提出上訴。三,被告同時具有謀殺塞德裡克·迪戈裡的嫌疑——”

“說謊!”harriet站了起來,高聲說道,“塞德裡克的父母撤銷了所有的控訴,你不可能——”

“經過魔法法律執行司的詳細調查以後,認定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情節惡劣,並且可能連續再犯的殺人案件,在這種情況下,魔法法律執行司能繞過受害人的家庭,獨立提出上訴。”福吉洋洋得意地說道,“坐下,harriet·potter,再做出這樣蔑視法庭的行為,我將不得不把你交給攝魂怪處理。”

harriet忍住了說“就像你們派攝魂怪到木蘭花新月街殺掉我那樣嗎?”這句話,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盧平告訴過她,魔法部絕對不會放過塞德裡克這個他們心知肚明擊潰她最好的武器,只是她沒有想到魔法部竟然不惜做到這種程度上去。

“在這種情況下,”福吉繼續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從罪行最重的一項開始審理。”

威森加摩的成員一致都舉了手,表示贊同。

“作為被告,我有權為自己辯護。”harriet開口了。

“是的,你有。”一個坐在福吉身邊,留著極短的灰色頭髮,戴著一副單片眼鏡的女巫平靜地說道。

“這麼說,”harriet冰冷冷地向上看去,衝著福吉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你想我告訴在座的每一位巫師,塞德裡克是怎麼被伏地魔殺死的嗎?”

在這間房間裡提到伏地魔的名字帶來了一種前所未見的,爆炸性的反應,有好幾個女巫發出了一聲短暫的尖叫,一些巫師顫抖了起來,一些巫師扭開了頭,還有一些則是用探究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harriet。

“你是否有私底下練習黑魔法,harriet·potter?”福吉沒有理會他身後的威森加摩成員的反應,他看上去就像完全沒聽見伏地魔的名字似的,從他的座位上貪婪地探出身,彷彿像一頭看見了生肉的狼一般盯著harriet,大聲地問道。

“我沒有。”

“你是否為了奪得三強爭霸賽的冠軍,與塞德裡克·迪戈裡起了爭執,從而使用黑魔法殺掉了對方?”

“我沒有。”

“你是否因為任何理由而殺掉了塞德裡克·迪戈裡?”

“我沒有。”harriet平靜地看著福吉,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激怒我,讓我處於一個不理智的狀態之中的話,如果你還以為我是過去那個衝動無腦,會因為你所說的這些話就暴跳如雷,或者肝腸寸斷的話,她心想,那你可就要輸了,康奈利·福吉部長,你這樣做,只是會讓這間屋子裡的人明白更多的真相而已,“塞德裡克·迪戈裡是被伏地魔殺死的。”

“你有任何證據證明你說的話嗎?”之前開口的那個灰頭髮的女巫也探出身子看著harriet,問道。harriet在她的衣服上看到了一個寫著“博恩斯”的銘牌。

“塞德裡克·迪戈裡是被強大的,邪惡的殺戮咒殺死的。”harriet緩緩地說道,那抹在她心尖上慢慢因為她的語句而刺入的痛苦反而讓她保持了冷靜,“即使你們沒有機會檢驗他的屍體,那天晚上所有在場的人都將願意告訴你,塞德裡克的身上沒有任何黑魔法留下的痕跡,他毫無疑問是被阿瓦達索命咒所殺害的,沒有多少巫師能夠施展出這樣咒語,而伏地魔就是其中一個。”

“我願意為此作證,”鄧布利多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當時就站在harriet的身邊,要想用任何除了殺戮咒以外的黑魔法置人於死地,都非留下痕跡不可,然而塞德裡克·迪戈裡身上沒有任何疤痕,而像這樣幹淨利落的殺戮咒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所不能施展的。”

“也許她有同夥!”福吉氣急敗壞地說道,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動著,harriet能在他眼睛裡看到那種對於一個自認為天衣無縫的完美計劃的掌控力正在逐漸消失的光芒,“也許她不是一個人完成這件事的——”

“我沒有動機。”harriet打斷了福吉的話,淡淡地說道,“我沒有非要殺掉塞德裡克·迪戈裡不可的理由,他是我的戀人,是我這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人之一。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願意用我的性命換取他繼續活下去——”

“是的。”一個有著長長的棕色捲髮的女巫突然從陪審團席中站起了來,“我願意為此作證,我的女兒親眼目睹了harriet·potter帶著塞德裡克·迪戈裡的屍體回來的時候的場景,從她的描述中,我不認為那種極致的悲拗是能夠被假裝出來的。”

“謝謝你,艾克莫夫人。”福吉惱火地說,“你可以坐下了。”

但福吉的話馬上讓harriet意識到了那個女士是誰,她是瑪麗埃塔·艾克莫的媽媽!harriet吃驚地向她看去,卻發現她輕輕地向自己點了點頭,於是harriet就明白了,瑪麗埃塔想必將上學期期末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她的母親,而她的這一舉動不知怎麼地,竟然為harriet在今天的法庭上爭取來了一個助力,她向艾克莫夫人周遭望去,發現大部分坐在她身邊的巫師向她看來的表情還算和氣,便又多了幾分底氣。

“艾克莫夫人的證詞並不能被當做直接證詞採用,”一個坐在博恩斯女士身邊的高個子男巫粗聲粗氣地說道,“她只是聽了她的女兒的描述,一個情緒不穩定,根本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的青春期小女孩的話。老實說,我認為女性在這方面的判斷力遠遠不如男性來得可靠。”

“我不敢苟同你的說法,倫考恩。”鄧布利多開口了,“但是,如果你認為一個未成年的學生的證詞並不可靠的話,有不少霍格沃茨的教師都在當場目睹了harriet帶著塞德裡克的屍體回來的場景,他們都非常樂意來此作證——不過當然,倫考恩,這其中也有男性教授,假設能使你更覺得安心一些的話。我本人,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願意在此證明,當harriet與塞德裡克出現在霍格沃茨的場地上的時候,塞德裡克已經被一個十分強大的殺戮咒奪取了性命。而harriet在那一刻所展現出的悲拗,是任何殺人兇手所不能偽裝的。”

“我發現霍格沃茨的教師團隊的質量令人心憂,鄧布利多。”福吉大聲說道,“先不論你無視魔法部的意志而強行聘請的那些教師,很明顯大部分霍格沃茨的教師已經被這個小女孩上學期期末的那番演講弄昏了頭,失去了他們作為成年巫師應有的判斷能力,更不要提他們在之前已經表露出來的包庇這個女孩在學校犯下的種種罪行的傾向——”

“我聽說了你寫信給霍格沃茨的教師,要求他們將harriet在霍格沃茨違反校規的情形詳細向魔法部報告的事情。”鄧布利多不卑不亢地緩緩說道,“容許我再提醒你一遍,康奈利,儘管魔法部在管理霍格沃茨的事務上確實擁有一部分權力,但恐怕這個權力還不能滲透到管理霍格沃茨的教師事務上。更何況,我認為‘包庇’這個詞未免有些過分,康奈利,我相信你只是做出一個失敗的語言選擇,而不是因為霍格沃茨的教師如實告知裡真相過後的遷怒。無論harriet是否曾經在霍格沃茨違反過紀律,魔法部都無權因此而懲罰她,更不用說以此作為起訴她的罪名的輔證。”

“她謀殺了一個男孩,這就是事實!”福吉額頭上青筋畢露,聲嘶力竭地大吼著。

“但是你沒有證據,沒有證人,沒有證詞證明這一點。”鄧布利多平靜地說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威森加摩可以在沒有這三樣至關重要的事物的前提下對一個未成年巫師提出謀殺起訴?”

福吉就像一隻剛出水的魚一般猛然頓住了,他雙眼暴凸地看著她和鄧布利多,嘴巴一張一合,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認為是時候聆聽陪審團的裁決了,博恩斯女士。”鄧布利多說,harriet跟隨著他的目光向上方那些威森加摩的成員看去,他們仍然躲避著她與鄧布利多的目光,躲在陰影裡竊竊私語。harriet瞥了一眼氣定神閒的鄧布利多,心中仍然有些不安。她應該說更多一點關於塞德裡克的事情,她心想,大拇指不停地轉動著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或許這樣更能說服陪審團做出理智的決定。但是誰也不知道福吉竟然會在今天對她提出這樣的起訴,hermes,盧平,小天狼星……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過她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麼做,該怎麼說,該怎麼為自己辯護,這段時間他們把所有的氣力都放在研究怎麼能讓harriet擺脫未成年人使用魔法的罪名,hermes還把魔法法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通讀了個遍,只可惜harriet現在不能鑽進他的腦子裡看看哪些法律條款對自己有利。

“贊成指控不成立的請舉手。”博恩斯女士站了起來,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harriet看見艾克莫夫人立刻就揚起了手,她身邊的幾名巫師也緩緩舉起了手,那幾隻手在黑壓壓幾十個巫師組成的陪審團中顯得那麼孤單,就在harriet的心往下一沉的同時,有更多的手升了起來,那些手臂的主人的臉仍然隱藏著,她無從判斷他們是因為受不了鄧布利多那種彷彿能刺透人心的雙眼的注視,還是受不了自己良心譴責,又或是他們心中還有一絲正義尚存,終於促使他們做出了認定她是無罪的決定。harriet手心冒汗,舉起的手看上去並不多,她甚至不敢去數那是否已經超過了半數——

“贊成指控成立的請舉手。”

剩下的陪審團成員迫不及待地舉起了自己的手,之前對鄧布利多大放厥詞,認為女性的證詞不如男性可靠的那個叫做倫考恩的巫師甚至不等博恩斯女士,就自己開始數起了手的數量,harriet屏息等待著,就像在等待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邊緣掉落的球一般,然後——

“贊成指控不成立的票數比贊成指控成立的票數多一票,超過半數。”博恩斯女士大聲說,“我在此宣佈,對於被告harriet·potter謀殺塞德裡克·迪戈裡的指控不成立。”

福吉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有人告訴他他的魔法部部長職位剛剛被人取締了似的,臉色鐵青,他身旁不遠處的倫考恩則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似的。好一會兒,福吉才找回了自己還算冷靜的聲音。

“那我們現在來審理第二項罪名。”

“不知道harriet現在案件審理的怎麼樣了。”rona在格里莫廣場12號的廚房裡憂心忡忡地走來走去,“如果那些陪審團沆瀣一氣,一致要認定她是有罪的怎麼辦?”

“福吉確實在魔法部裡有不少擁躉,”小天狼星兩條腿架在餐桌上,雙手抱胸,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他的勢力還沒有大到能夠操縱整個威森加摩的地步,如果harriet能夠保持冷靜,不被魔法部試圖用塞德裡克來刺激她的計謀所左右,那麼陪審團被她說服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我仍然不太明白,”被hermes拉著在餐桌旁坐下的rona好奇地問道,“激怒了harriet對魔法部有什麼好處呢?”

“他們可以證明harriet是一個不理智,易怒,容易被自己的情緒左右的巫師。”盧平溫和地回答,“這會大大削弱harriet的話的可信度。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知道那個守護神咒不是harriet施展的了,我想福吉如果足夠聰明的話,他會不惜承認有兩個攝魂怪脫離了魔法部的控制,也要揪出那個救下了harriet的人——也就是說,小天狼星。因為這可以作為鄧布利多結黨私營準備對付魔法部的證據,比起harriet,鄧布利多才是福吉真正想要幹掉的人。為了做到這一點,首先他們要證明的就是harriet無法施展出一個守護神咒,為了保險起見,自然是越能儘量打壓她的情緒越好。”

與此同時。

“potter小姐,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坐在福吉右邊的那個女巫終於露面了,她身子前傾,堆著滿臉虛偽的假笑,活像一隻坐在高背椅上神氣活現的肥胖蒼白的癩蛤|蟆,出乎人意料的,她的聲音甜膩膩的,不禁讓harriet想到了腐爛的果凍上抹著的蜜糖,“即便蠢笨如我,也無可避免地意識到了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你在霍格沃茨畢業典禮上的演講,更像是在利用塞德裡克·迪戈裡悲劇一般的死亡,為了你自己私人的目的——不管是什麼,儘管我認為結合你上學期的種種表現看來,你只是想為自己吸引來更多的注意力,維持你在霍格沃茨學生當中的地位——或許你能從謀殺這個可憐的男孩的嫌疑當中逃脫,但是我恐怕你在外國賓客前不顧一切散播不實謠言的這種卑鄙無恥的行為是不容你狡辯否認的。”

“我沒有——”

“事實上,potter小姐,有不少出身古老高貴的霍格沃茨學生都與我頗有交情,因此我有幸從他們那裡聽到了你的演講的全稿。你怎麼敢,利用塞德裡克·迪戈裡最為你楚楚可憐,無辜柔弱的擋箭牌,向在場的學生散播神秘人歸來這樣的訊息?我相信你很清楚,比在座的任何一名巫師,自然也包括十分愚笨的我,都要清楚這樣的言論會在國際社會上引起多麼大的恐慌,會對英國魔法部的聲譽與能力造成怎樣的傷害,會在英國巫師世界引起多麼嚴重騷亂,但是,親愛的harriet·potter小姐,我們的救世主,大難不死的女孩,則可以成為這種毫無根據的混亂中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成為領導英國魔法世界的下一任領袖,我說的對嗎?”

“不——”

“我們手上有大量的證據,證明你發表了這番言論過後,多個外國魔法政體立即聯絡了英國魔法部,要求魔法部對於神秘人歸來的言論做出回應,極大的阻礙了魔法部的正常外交,還有與周邊國家的經濟來往。我必須誠實地告訴你,potter小姐,魔法部在這一系列由於你的口無遮攔,厚顏無恥的謊言所帶來的後果上有不少的罪名能用於起訴你,但是我們仁慈地選擇了——”

“我也有證據,”harriet站了起來,此刻,她無比地感謝hermes,感謝他在這件事情上的先見之明,如果沒有hermes,她今天恐怕只有站在這裡任由眼前這個表面和藹,內心惡毒的女人魚肉的份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信件,走上前去,“作為反駁——”

“我真是太失禮了,”那個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說,眼裡射出了冰冷的光芒,惡狠狠地看著harriet,就像看著一條惹人生厭的阿米巴蟲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反駁她的話語,“竟然忘記介紹了我自己,我是魔法部高階副部長多洛雷斯·簡·烏姆裡奇。”

“作為反駁烏姆裡奇副部長的指控。”

harriet說著,將信件遞給了博恩斯女士。

“布斯巴頓魔法學院校長,奧裡姆·馬克西姆夫人,至英國魔法部。”博恩斯女士有些驚訝地將第一封信件上的落款念了出來,隨即拆開了封著火漆的信封,“我,奧裡姆·馬克西姆夫人,謹代表布斯巴頓魔法學院,與法國魔法部,在此向英國魔法部表明,對於harriet·potter於6月31號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年終宴會上發表的演講,我們既不予以肯定,也不對此發表評論,法國魔法部與英國魔法部的友好國際關係並不因此受到任何影響……”

她停了下來,異常疑惑地看著福吉和烏姆裡奇,福吉這是一把將博恩斯女士手上的信紙搶了過去,盯著那上面馬克西姆夫人與法國魔法部部長的簽名看,似乎要在上面找出什麼不妥來似的,harriet藏在袍子底下的手悄悄地交叉了手指,這封信件是芙蓉·德拉庫爾為她寫的,她並不知道芙蓉究竟施展了怎樣的神通做到了這一點,在博恩斯女士念出信上的內容以前,她甚至不知道信件上究竟寫了些什麼。hermes只叮囑她,如果魔法部死咬著她發表的演講破壞了英國魔法部與周邊國家的魔法政體的關係不放,就把這沓信件當做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據呈現上去。

好在,福吉似乎沒有從信件上發現任何端倪,另一邊,博恩斯女士相繼拆開了其他的信封,隨著她的驚訝程度不斷上升,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保加利亞,瑞士,德國……許多其他歐洲國家都發表了同樣的宣告,部長。”

“什麼?這不可能!”福吉的臉漲成了一種難看的粉紅色,倒是和他身邊的烏姆裡奇身上穿著的綴滿蝴蝶結的毛衣十分相襯。他伸出手想從博恩斯女士的手上接過那些信件,但是又像碰到一塊燒紅的烙鐵一樣收回了手,只是驚懼地看著那些雪花一樣散落在桌子上的羊皮紙,烏姆裡奇臉上那種令人作嘔的假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會令所有三歲小孩噩夢不斷的陰沉臉色。威森加摩的成員彼此低聲地交頭接耳,而鄧布利多則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印花扶手椅上,玩弄著他的大拇指,似乎對這第二場審判不甚在意。

“那些曾經一起為了推翻格林德沃的恐怖統治而團結在一起的國家,會再一次團結在你的身邊,你只是要知道如何去利用這一點。”harriet在心裡默唸著hermes之前對她說的話,法國魔法部和保加利亞魔法部的表態hermes或許還能利用芙蓉與克魯姆爭取而來,但是能夠拿到這麼多的信件,harriet知道鄧布利多在其中一定起了關鍵的推波助瀾的作用,她向身旁的老人感激地看去,後者只是偏了偏頭,給了harriet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又接著低下頭漫不經心地揮動著他的手指去了。

“你或許能證明你沒有破壞英國魔法部與其他歐洲國家的國際關係,potter小姐,”烏姆裡奇的尖利地嚷道,“但是你仍然在上千人面前散播了嚴重扭曲事實的謊言——”

“而那是我在霍格沃茨的城堡中做出的行為。”harriet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著,“就像之前鄧布利多校長友好地提醒你們時所說的一樣,魔法部無權因為我在霍格沃茨校內做出的任何行為懲罰我。”

“很好,很好。”烏姆裡奇愣了愣,她那玻璃珠一般的眼球裡閃過了只有胡峰的毒針才能反射出的那種光芒,眨眼間臉上又堆滿了親切的假笑,“我們不妨將魔法部所持有的證據也呈現給陪審團,我相信威森加摩會做出最後的正確決定的。”

“贊成指控不成立的請舉手!”十分鐘以後,博恩斯女士高昂的聲音又在法庭中央迴響了起來。

“贊成指控成立的請舉手!”

“贊成指控不成立的票數比贊成指控成立的票數多十票,超過半數。我在此宣佈被告harriet·potter涉嫌蓄意破壞國際魔法友好關係,惡意散播不實謠言等指控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