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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他的身份

聽著慕靈兒洋洋得意的話,夜凰頓時絕倒。

她...她竟然真的被這個小丫頭給耍了!

終於懂得了什麼叫做現世報,她才耍了玄傲離,讓他難受不已,現在老天就派了這麼個小丫頭來折騰她。

心中再一次暗自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能這般了!引火自焚的事,幹一次長了教訓,再幹就是傻子了。

"夜姐姐,你,你不會是生氣了吧,別生氣嘛,靈兒只是開玩笑而已。"見夜凰神色各種變換,慕靈兒笑嘻嘻地晃著她的手臂撒嬌。

"小丫頭,再敢開這樣的玩笑,夜姐姐可就不客氣了。"夜凰故意板著臉,這次不再被小丫頭的外表給欺騙了。

"嘿嘿,"繼續搖晃著夜凰的手臂,慕靈兒討好地笑著:"不會了,靈兒再也不敢開玩笑了。"

慕靈兒眸中閃過狡詐的光芒,下一次,不會再開玩笑,而是說真的。

她可從來都沒有放棄讓夜凰當她的嫂子,最初或許真的是開玩笑的,但是後來越接觸夜凰就越喜歡,這個想法也就越堅定。

而且,今天她說讓哥哥娶了夜凰時,哥哥可是回答了'可以';的,要知道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作為好妹妹,她又怎能不助自己哥哥一臂之力呢?

至於夜凰所說的喜歡離公子,哼哼,她就不信她解決不了一個離公子!

夜凰自然不知道慕靈兒真正的想法,看著她討好的模樣,夜凰也跟著笑了。這小丫頭雖然氣人時很討人厭,但是賣乖起來,也是很討喜的。

見夜凰笑了,慕靈兒頓時打蛇順杆上:"夜姐姐,你不靈兒的氣了吧?"

"我什麼時候說生你的氣了?"一個兩個都愛問她是不是生氣了,她整天哪來那麼多氣受?雖然剛剛真的被這丫頭折騰的頭疼,但也不至於生氣。

而且,夜凰對自己也很無語,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她竟然一次次地與慕靈兒爭論不休。與慕靈兒見了三次,也就爭論了三次,慕靈兒是小孩子也就罷了,她湊個什麼熱鬧?而且,最重要的是,每次弱勢的一方似乎都是她!

"耶,夜姐姐沒生氣。"慕靈兒孩童般歡喜地跳了起來:"其實我就是來看看夜姐姐的,現在看過了,我要回去看著哥哥了。"

"快去吧。"夜凰巴不得她早點走,雖然慕靈兒自己說是開玩笑了,她還是不想慕靈兒看到玄傲離,萬一玩笑成真怎麼辦?玄傲離正是情感懵懂時,她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

夜凰決定了,在玄傲離真正弄懂感情前,他的身邊必須只有她一個女人!至於弄懂了之後,自然也是只能有她了。

慕靈兒笑嘻嘻的走了,雖然她很想留下來與夜凰一起等離公子,但是她也知道要適可而止,她可不想弄巧成拙。

反正她人已經住進了夜府,以後有的是機會,這一次她可不怕離公子還如上次一般對她拒之門外,有夜姐姐在,她就不信離公子會一同拒絕了夜姐姐。

反正她有事沒事就纏著夜姐姐就是,而且明日就是秘境開啟之日,離公子還能一直藏著不是?

見慕靈兒真的離開了,夜凰才真正松了一口氣,應付這個小丫頭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不過,玄傲離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突然又想到了玄傲離經常變換的衣服以及那透著蒼白之色的唇,他,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想著,便止不住的擔憂。

縱然再如何想立即到他的身邊,可是卻不知他在何處,更是不知該如何聯絡他。

若是小蛇在就好了,他是小蛇的主人,小蛇應該是能夠找到他的吧。

可是,小蛇如今正被玄傲離不知關在何處修煉著。

自從她上次遇到火鳶鳥,而小蛇不知所蹤後,玄傲離就怪上了小蛇。

她甚至都沒能再見小蛇一面,玄傲離就強令小蛇修煉,還說小蛇如果不再突破一級就不放它出來。

小蛇都已經是聖階妖獸了,已經是最強的了,還能如何突破?她有時候想到小蛇都會忍不住懷疑玄傲離是故意的,故意尋個藉口將小蛇關起來,小蛇在他手腕上咬的一口牙印子現在都還沒消呢,那明顯是他特意留下的印記。以她對他的瞭解,留下印記就是為了以後時不時的來翻翻舊賬,愛記仇的傢伙。

現在,夜凰是無比的懷念小蛇,因為小蛇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聯絡玄傲離的方法。

想著,不由苦笑起來。

其實,對於玄傲離她真的是一無所知。

眾所周知,他是聞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可是,他究竟來自哪裡,是何身份,無人知曉。而相對於其他人,其實她還知道他的名字,還看到了他的容顏,可是這又如何?在她想要找他時,依舊不知該何處去尋。

或許,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吧。

或許,爺爺就知道的吧。

其實,若是真的仔細思索,有許多的疑點並不難發現。

最初她想過夜鍾銘對玄傲離態度不同是因為需要玄傲離為她療傷,可是她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她還記得那日在報名大廳,玄傲離要強行帶她走,夜鍾銘幾乎是怒髮衝冠的要向玄傲離出手,可是,在看到玄傲離後,是夜鍾銘主動住了手,並非是因為她所說的'喜歡';。

顯然,夜鍾銘是在看到玄傲離後認出了他,雖然他遮掩了容顏。

認出他,不僅僅是第一公子。第一公子的身份確實會讓許多人遵從,但是夜凰總覺得夜鍾銘的小心翼翼不是面對第一公子的謹慎那麼簡單。

而今日,她再一次確定了這一點。

雖然她知道夜鍾銘今天是故意裝作對玄傲離恐懼懼怕,是故意想讓她誤會玄傲離,但是就算是裝的,那份刻在骨子裡的尊崇是裝不出來的,那份敬畏早已在言語行動間流露。

所以說,雖然今天夜鍾銘是裝的懼怕,可又何嘗不是真的?或者說,他平日對玄傲離的平靜相待才真正是裝的。

從隱有的記憶中,夜凰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親並非是普通人,母親的修為要遠遠高於作為帝都第一家族少主的父親修為高,而一直跟隨著母親的夜鍾銘,自然也不是簡單的。曾經她見過,就算是以母親僕人的身份,對待當時父親的父親,帝都第一家族夜家的家主,夜鍾銘始終都是不假辭色的。

能讓這般的夜鍾銘小心對待的玄傲離又會是怎樣的人?又會有何等的身份?

既然他們都不說,她也不願妄自去猜。對其他的一切,對那段空白的記憶她可以去猜,甚至猜到誤會了父親,可是對玄傲離,她不可以,也不願去猜。

猜也猜不到,現在的玄傲離已經是點滄大陸的第一人,而要怎樣的人,怎樣的身份比這第一人還讓人尊崇敬畏?

而且,她所喜歡所心動的只是這個人,這個男人本身而已,他究竟是誰,有怎樣的身份,並不妨礙她的心動。

對他,她早已認定,無論他是神是魔,還是其他什麼,她只要他,絕不會因外在因素有絲毫的改變。

而現在,那個她認定的,所心動的男人卻不知身在何處。

在她引他情動卻又不負責,在他丟下一句'等我';後,他離開了,離開的時間卻是超乎預料的久。

第一次,這般牽掛著一個人,牽掛著,只要他安然,她願意一直在這裡等著...

凰苑中夜凰滿心牽掛,恐怕怎麼也想不到她所牽掛的人此刻正悠然地坐在別人家的主位上。

玄傲離確實如夜凰所說去洗了個冷水澡,洗過後也確實不那麼難受了,可是,玄傲離是誰,是絕對不會允許有未知的不能掌控的情況出現的。

就如他所不能掌控的難受之感,解決了燃眉之急後,他便打定主意要弄明白那種似是而非的難受究竟是怎麼回事。

詢問別人,而此時在涅凰鎮他能想到的只有一個風允澈了。

所以現在他坐在風允澈的莊園大廳中認真思考著該怎麼詢問,畢竟那種感覺很難形容,說難受吧,又不全然是,而且他覺得那種難受似乎是被夜凰所掌控,與夜凰有關。

已經想了許久了,可依舊不知該如何形容,所以繼續沉默著。

玄傲離沉默著倒是自在,可是苦了一邊小心伺候著的風允澈了。

風允澈此時臉上那個苦啊,那水潤淡然的表情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好端端的一個水人兒愣是被玄傲離給嚇成了被拍上岸邊的浪花,快要被曬的蒸發的那種。

早就知道玄傲離對夜凰的在意,所以在夜鍾銘亂點鴛鴦後,他便嚇的立即腳底抹油的跑了,怕的就是玄傲離找他算賬。

沒想到他前跑不就,玄傲離竟然追來了!他以為玄傲離有夜凰暫時找不上他的,畢竟明天秘境就開始了,本是打定主意等秘境結束後就跑掉讓玄傲離找不到他的,哪知玄傲離竟然捨棄了夜凰來找他!

來了便來了吧,他也已經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打算。可是,為毛這人來了後直接坐在這裡一句話也不說,還不讓他離開。

難道這人就是來告訴他,悶葫蘆究竟能悶到什麼程度嗎?

可是,他不想知道啊!他寧願這個悶葫蘆愉快地給他一刀,也不願意這樣提心吊膽的在這等待宣判死刑...死並不可哦啊,可怕的是被宣佈死刑到真正行刑之間漫長的距離,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