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開封府府衙,一個皮膚黝黑的不像話的月亮男,神色極其凝重,盯著下面的一個白色囚服女子。
在女子的旁邊,原本應該是衙役站的地方,卻被大內侍衛高手團團圍住,外面整條街高度戒備,沒有普通老百姓聽審。
包拯的兩旁左邊站的公孫策,右邊站的展昭,下面左右四個座位,分別坐著龐太師,刑部,大理寺,御史臺的大佬。
啪,驚堂木一拍,包拯開口道,“大膽賊人,公然到宮中行刺公主,如若不是範太醫拼死相救,後果不堪設想。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堂下的女子,正是那毒寡婦。
只見她縱橫溝he的臉上,那一道道可怕的傷痕,皰疹和移位的五官,隨著她的說話,顫抖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廢什麼話。”
包拯怒道,“你只是一個女子,經我調查,大宋沒有你的戶籍登記,一個女子能跟皇宮內院的公主有什麼深仇大恨。”
啪,“何人指使,何人教唆,還不快快道來,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範士林搖了搖頭,原來這古代的審案和現代的審案沒什麼區別,都是連哄帶騙,加嚇唬和訛詐,最後不行就用刑。
覺得沒有意思,就出了府衙,回到了後堂。
楚楚和一個八歲的小孩兒追逐著,打鬧著,絲毫看不出這個小孩兒正是前幾日被數個醫術高手判了死刑的小勝子。
看見範士林過來,楚楚趕緊停下來,紅撲撲的臉蛋,透出一股誘人的味道。
“範叔叔,您來了。您快看看我,我已經好了。”
小勝子咯咯咯的笑道。
馮衙役也走了過來,“範,範太醫,多謝你的堅持,不然我這個孩子,怕是。”
“別這麼說,救死扶傷嘛,舉手之勞。”
範士林轉身看到了另一邊的王朝四門柱,走上前去聊了起來。
“唉,要是範先生再早來一步,那麼多的人就不用死了。還有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在各個井口投了你給的那些,抗抗藥。並且在周圍安排了更多的人手專門護衛,防止有歹人搗亂。馮大哥也自告奮勇要去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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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士林點了點頭,這個時代的人,他並不懼怕,他怕的是跟這個毒寡婦一起來的這些潛行者。
“對了,那個什麼太師的乾兒子怎麼樣了?”範士林突然想起了吳可鼎。
“哦,那個吳世子啊,天天還是來府衙裡鬧。過分的是,昨天還威脅我們,要採取非常手段。”
“那你們一定要注意,他是醫生,成事不一定能成,但敗事足足有餘。”
“放心,範太醫。”
此時,在某個井口附近,幾個衙役百無聊賴的打著瞌睡,一個紈絝模樣的男人眨巴著與他身份不相稱的詭異眼睛,悄悄地靠近,吩咐旁邊幾個人一聲,開始行動。
第二天,開封府再次升堂,正當包拯將驚堂木拍的震天響的時候,外面湧進來一大堆人,抬著幾個木製的擔架,哭天搶地。
包拯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
“我們是役症患者的家屬,我們吃了井口裡的水,人死了,那藥有問題,我們要狀告開封府,狀告範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