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神秘一笑,說道:“你最好還是安排一下,讓我去見一見你白家的這位金丹老祖!”
白七爺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說道:“我被家族安排在請沙城之中,如今,讓你進入白家看望老祖,這...”
白七爺這是擔心家族之中,有人懷疑他和江塵的關係,畢竟,現在江塵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了。
江塵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以白家弟子的身份,帶著好友前去看望家中前輩又如何?我聽聞,你白家有一個不成器的弟子,名叫白一川?”
白七爺一怔,隨即笑道:“這倒是一個好由頭,一川雖然不成器,但是盡一盡晚輩的小心,也無可厚非!”
說完,白七爺深深的看了江塵一眼,而後說道:“更何況,我聽說你與長東的關係也匪淺。”
江塵聳了聳肩膀,說道:“到時候我自會隱藏身份,就說是煉丹師罷了!”
江塵為的,不僅僅是給白家那金丹老祖一個活著的機會,更重要的,卻是給白一川造勢!
不管怎麼說,他與白七爺僅僅是合作的關係,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如白一川可靠的。
白七爺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已經浮現出了笑意,說道:“我等天亮之後,就安排你與一川見面!”
說完,白七爺就站起身來。
臨走前,白七爺回身說道:“江塵,你我之約定依舊奏效,我希望日後,我們能夠成為真正的朋友!”
說完,白七爺就走了。
江塵砸吧砸吧嘴,細細的品味著白七爺這句話。
之前在請沙城之中,白七爺一直以那種長輩的口吻和他說話,現在的語氣卻儼然成為了平等的對話。
這其中的變化,可是耐人尋味。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大早,白一川就登門了。
見到了白一川,江塵不禁笑了笑,因為這白一川全身上下,看起來狼狽極了,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見江塵笑吟吟的看著他,白一川不禁心裡打了鼓,躬身說道:“主人!”
江塵點了點頭。
白一川繼續說道:“主人,七叔命我帶您去見一見我白家的金丹老祖!”
江塵擺了擺手,讓白一川坐下,問道:“你出了什麼事情?”
白一川撓了撓頭,訕訕一笑,和江塵訴說了一下。
原來,白一川在那八個少年之中,已經算是過得比較幸福的了,雖然他也很不成器,但是白家的金丹老祖卻十分的喜歡他,縱然家族之中的其他後輩都看不上他,但是看在金丹老祖的面子上,也給他留了幾分面子。
可是,如今金丹老祖就要坐化了,同輩之中,甚至於那些長輩都沒怎麼給他好臉色看。
可以預見,一旦金丹老祖坐化了,他的日子就要艱難上許多了。
甚至於,在這些日子裡,白一川連出門都很艱難。
他今天過來,就是和白家的幾個弟子遇上,交手了一番,所幸,他如今修為大進,那幾個白家弟子並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他也受了些輕傷,才會如此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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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塵搖了搖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話鋒一轉,問道:“你七叔可告訴你,為何要你帶我前去?”
白一川搖了搖頭。
江塵嘆了口氣,看來連白七爺都不怎麼待見這白一川,可是殊不知,白七爺的處境和白一川現在是何等的相似。
“罷了,過幾日你自會明白的!”
說完,江塵從空戒之中拿出了一個大黑袍子來,穿在身上,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段,竟然連氣息都完全收斂,再無一絲。
“走吧!”江塵起身。
白一川也起身,但想了想,又說道:“主人,若是到了家族之中有人出言不遜的話,還請主人多多擔待!”
江塵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此事過去之後,你家族之中,就再也沒有人敢小瞧你了!”
白一川微怔,沒有多言,跟在江塵的背後走出了房門。
這廣陽府雖說名義上是左家在掌控,但是真正勢大的家族卻不是左家,而是白家,因為白家的金丹老祖,就是出生在廣陽府之中,左家乃是依附於白家之下,若非如此,也輪不到白七爺前往請沙城之中鎮守。
也許是落葉歸根的想法,白家的金丹老祖,此刻就在廣陽府之中。
老祖既然都來了,白家的其他人也沒有不跟隨的道理,因此,白家諸多高層人物,此刻都在廣陽府的大宅子之中。
......
白家的大宅很古樸,內斂之中,卻又透著底蘊,看起來要比城主府有威嚴的多,這就是尋常勢力,和世家大族的區別。
硃紅色的大門上,門環竟然就是用一種煉器材料鍛造的,這種材料,可是足以煉製四品靈器的存在!
咚咚咚...
白一川上前輕輕扣響了門環,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門房見是白一川,慢悠悠的將大門開啟了一道縫隙,就懶洋洋的回到了門房之中休息。
白一川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江塵一眼,生怕他發怒,好在江塵並不在意,只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個門房,竟然敢對白一川如此,看來,整個白家的人都對金丹老祖活下來,是不抱什麼希望了。
走進了白家的大宅子之中,江塵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倒是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聽白一川說,這大宅子乃是白家那金丹老祖年輕時候所居住的,近些年來才重新修葺的。
“這不是四哥嗎?又去哪裡玩耍了?”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女,從後院之中走了出來。
聽見玩耍兩個字,白一川漲紅了臉。
作為世家大族的弟子,哪裡有玩耍兩個字的概念,哪一個不是在抓緊時間修行,這少女的話,分明就是在諷刺白一川。
江塵看了過去,這少女看上去年紀不大,可是一身的修為,卻達到了抱元境二重的境界,要比白一川還強上一些。
“秀秀!”
這時,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傳來,來到近前,竟然是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人。
那少女見到婦人之後,吐了吐舌頭,身形一竄,就不見了。
那婦人看向白一川,說道:“老四,你不要在意秀秀的話,秀秀還小,你也知道她的資質尚可,二孃這就抓他去修行!”
這婦人話雖然說的客氣,可是臉上全都是居高臨下的意味,就像是在跟下人說話一般。
而且這話中的刺,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白一川雖然心中惱怒,卻不敢表露出來,說道:“那二孃去忙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