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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醫者,狠人也

江天晗眉頭緊皺看著江北越臉上的傷,詢問一句:“傷是怎麼回事?”

江北越嘶溜一聲:“別提了,和任錢錢那家夥打了一架。”

江天晗心口一緊:“剛架出去的……不就是任錢錢?”

江北越點頭,伸手輕壓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不等緩過神來,江天晗看著二人怒斥一聲:“為何動粗?”

“江北越你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幾日不來學堂,來了便與同窗動粗。”

江北越滿臉委屈,不等開口解釋緣由。

江天晗深呼一口氣,看著江雲塵,語重心長:“雲塵,我讓你陪他前來是為了勸阻他,不是讓你陪他來胡鬧的。”

江北越聽後,連聲解釋:“大哥,不是我們非要動粗的。”

“是任錢錢那小子出言不遜。”

話不落盡,江天晗怒斥一聲:“他能說什麼過分的話?即便說了,你們能動手將人打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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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越心急如焚,跺腳開口:“是那王八犢子先言語攻擊寶寶來著。”

頓時間,江天晗不再開口,緩神良久,緊皺眉頭,聲音中帶足了嚴肅:“若還有下一次,直接找我,鶴頂紅也好,砒霜也罷,讓他死硬,涼透。”

話一落音,江天晗拂袖鑽進了馬車。

江北越張口結舌嘟囔一句:“好我的親孃四舅奶奶勒,醫者,狠人也。”

哥仨兒坐上馬車時,江北越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衝著鳳九月伸手,高亢一聲:“寶寶,來,五哥抱。”

鳳九月看著江北越一臉淤血,再看看江雲塵身上的血漬,小家夥蜷縮成了一團。

江北越未察覺出不對勁,連拽帶拉將鳳九月圈在懷中。

頓時間,鳳九月猶如驚弓之鳥,尖叫一聲:“啊——”

這一嗓子將哥仨嚇了一跳,江北越鬆手的一瞬間,鳳九月衝進了江天晗的懷中。

江北越一臉詫異:“嘿……不是,這是怎麼了?”

“何時與大哥這般親近了?”

江雲塵眉頭緊皺,覺其不對勁,聲音溫柔:“阿月。”

誰知,鳳九月一眼都未看江雲塵,緊緊抱著江天晗不撒手。

江北越一臉茫然,詢問一句:“這是怎麼了?”

江天晗手指放在唇邊,輕聲:“噓!”

安靜之時,江天晗輕撫鳳九月後背,連聲安慰:“糰子,不要怕,五哥和塵哥哥都沒事。”

“他們都好好的呢,不信你看。”

鳳九月在江天晗懷中瘋狂的搖著頭。

江天晗見狀深嘆一口氣,哥仨不敢再開口說什麼,馬車聲在江府門口停下。

江天晗抱著鳳九月剛入府門,江耿堯已是等候多時。

臉色鐵青,鬍子抖動看著邁步而入的哥仨,本是一腔怒火。

可江耿堯看著江天晗懷中的鳳九月,壓抑怒火,開口詢問:“老朽的孫女怎麼了?”

江天晗眼眸低垂,緩緩開口:“糰子受了驚嚇,眼下失聲了。”

江耿堯眉頭緊皺,一臉擔憂,叮囑一句:“天晗你先帶月兒入房醫治,老朽片刻進來。”

江天晗輕點頭,府中上下都跟在江天晗身後進了房中。

江耿堯拂廣袖,衝著江雲塵與江北越冰冷一句:“到祠堂。”

江北越將頭埋的很低,而江雲塵則是一臉平靜,二人跟在江耿堯身後。

一入祠堂二人整衣而跪,江耿堯站與一旁,臉色嚴肅,怒斥一聲:“冒充長輩前往學堂,刺傷同窗。”

“置江府顏面與何地?老朽老臉還要不要了?”

話剛落音,江耿堯怒吼一聲:“莫語!”

莫語拱手彎腰:“臣在。”

“家法!”

江耿堯怒火沖天,這個時候誰都不敢勸阻。

片刻間,莫語雙手捧著藤條走近江耿堯。

江耿堯絲毫沒有猶豫,緊握藤條,怒火燒心,揮起藤條,首先抽的自然是江北越。

江北越高呼一聲:“啊——”

罷了,江耿堯面色赤紅,再揮藤條時,江北越緊緊護住江雲塵,連聲求饒:“爺爺,不可呀。”

“爺爺,三思呀。”

江耿堯鬍鬚抖動,江雲塵輕眨眼眸,聲音冰冷:“讓開。”

江北越連聲勸慰:“七弟,你快給爺爺認錯呀!”

“快呀,快點認錯呀!”

江雲塵眼神凜冽,哼出一句:“讓開。”

不等江北越開口,江雲塵伸手將其推開,這個舉動將江耿堯的怒火推的更加上頭了。

頓時間,只聽見“啪”的一聲。

江耿堯手中的藤條狠狠落在了江雲塵背上,江雲塵緊咬著嘴唇,眉頭緊皺。

江耿堯怒吼一聲:“冒充長輩,欺瞞實情,可知錯?”

江雲塵冷哼一聲:“知。”

“眾目睽睽,持劍傷人,可知錯?”

江雲塵輕眨眼眸,聲音冰冷:“不知。”

江耿堯消了片刻的火兒,再賭燃起,揮藤條而下,只見江雲塵後背衣襟瞬間撕扯。

江耿堯怒火中燒,呵斥一句:“江氏家規如何書寫與他人相處?”

江雲塵眼眸低垂,強忍疼痛開口:“不可有小人之舉。”

“不可傷人,不可害人,不可取他人性命。”

不能話落音,江耿堯怒斥一聲:“江府家規烙與心中。”

“那為何今日在學堂險些要了任府公子的性命,江雲塵!!!老朽再問你,你可知錯?”

江雲塵臉色平靜,堅定哼出一句:“不知。”

江耿堯見狀,眉頭緊鎖,編起廣袖,藤條數連而下。

而江雲塵強忍的疼痛,一字不吭,額間的冷汗順著烏髮滾落。

江雲塵啊,這是你第一次挨家法,也是挨的最狠的一個。

江北越看著藤條已是將江天晗的後背抽得皮開肉綻,濺起的鮮血染紅了江雲塵的束髮帶。

江北越慌出了神,藤條再下,血漬好巧不巧的濺在了他的臉上。

江北越猛的回神,猛的開口:“爺爺,七弟能傷任錢錢是有因的呀。”

“爺爺,不能再打了。”

“爺爺是任錢錢口出惡言,說寶寶是為七弟沖喜的童養媳。”

“爺爺……”

江北越抖動著顫音剛落盡,江耿堯手中的藤條靜止在半空。

江耿堯深呼一口氣,質問一句:“莫語,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