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豔豔,花一樣的年華,沉魚落雁,家勢不錯。
歐陽倩在剛才就在觀察何豔豔。
這女孩的打扮大方得體,穿著白色絲襪,是男人眼中“白幼瘦”的極品。
張雨竟然要她前來侍寢?
她嘟起了嘴巴,侍寢這事,老孃也會呀,你怎麼不找我呢?
老孃還能配合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可這小子怎麼就去找這個何豔豔?
難道,他喜歡“白幼瘦”?
還是,覺得這個何豔豔很風騷?
若是你喜歡騷,老孃這可得改一改才行……
歐陽倩這時意識到了什麼。
也許自己整天像個悶葫蘆一樣,所以他不會喜歡吧?
看看趙玉,這麼活潑。
洛詩青、總裁何菲菲、還有少婦白晴姐姐,她們都是很開朗的人。
即使是寧兮燕,和這小子也是無話不談。
對了,暴力女王水柔情雖然暴力了一些,可也是個話多的人。
歐陽倩突然覺得,自己的性格是不是應該改一改?
“怎麼?你意思是我難道不能找她來侍寢?”
張雨皺眉。
“不不,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就是問問……”
歐陽倩聽到張雨話語嚴肅,不由嚇得臉色蒼白,“主人,只要你點頭,我現在就把何豔豔帶過來,脫了衣服放在你床上……”
“我的天!”張雨拍了拍額頭,這丫頭在想什麼?
拉著她的手走進四合院,說,“不用了,今晚看何家會不會被她送過來。”
張雨只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何家而已。
畢竟何豔豔是何家的掌上明珠。
只要這人一來,張雨就不會對何家展開報復。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趙玉受傷時,張雨內心瞬間充滿了戾氣。
彷彿趙玉和蘇映雪一樣,張雨看不得她們受一點傷害。
事後,張雨也覺得這事太奇怪了。
明明洛詩青受傷比趙玉還要重得多,甚至幾乎要沒命的。
“我是不是欠了玉丫頭許多錢?”
如果不是的話,為何在見不得她受傷?
昨晚為她療傷時,張雨心中充滿了愧疚。
以致於他要用何豔豔來羞辱何家。
畢竟,趙玉和洛詩青傷了兩個人,如果自己和水柔情沒有及時趕到,說不定兩女名節不保,所以這也是他放話要何豔豔今晚前來侍寢的原因。
“可是,可要是她人來了,你不會真要她侍寢吧……”
這時,歐陽倩小心翼翼的問。
張雨笑了笑,沒有回答。
走進臥室,只見趙玉、洛詩青兩女吃了藥,已經睡了過去。
因為他的治療,兩女估計今天吃完藥,明天就能完全康復。
肚子咕咕的叫。
中午吃什麼好呢?
“小倩,你下面給我吃吧?”
張雨說。
“啊?”
歐陽倩瞬間俏臉緋紅。
什麼意思呢。
“那個,真的嗎?”
“是啊,怎麼了?”
歐陽倩開始解褲子。
張雨眼睛瞬間瞪大,“你在幹什麼?”
臥槽?
“你剛才不是說……?”
“是啊?那你還不趕緊去廚房拿麵條煮給我吃?”
“啊?”
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歐陽傅回過過神來,掩面而走。
“哈哈……”明白過來時,張雨瞬間笑得快要斷片了。
這丫頭也太逗了。
“你們知道嗎?何家竟然被一個上門女婿欺負到了頭上,要求讓何豔豔今晚去侍寢。”
“臥槽,這是大新聞啊,何家怎麼會被人這麼羞辱?”
“何旺聽說被人打死了。”
“何老太爺今天壽宴,有人前去送鍾。”
“不會吧?我的天啊!”
“哈哈,何豔豔平時高冷得很,我打招呼都不會回一下,沒想到被一個上門女婿如此侮辱,她應該氣壞了。”
張雨要何豔豔今晚侍寢的事,頓時驚動了整個帝都的上流圈子。
人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看何家的笑話。
何家。
壽宴變成了何旺的忌日。
張家上下沉浸在一片悲傷中。
當然,少數子弟看到了自己成為家族未來繼承人的契機。
“家主,這是那個張雨的詳細資料。”
一個手下將一份檔案?上來。
坐在老闆椅上的何貴福拿起來看。
“張家棄子?上門女婿?保安?收銀?倉管?工地搬磚?”
看完這些資料,何貴福愁眉深鎖。
張家棄子是他沒想到的。
“張家小少爺前些年因為太廢物,和母親一起被逐出家門,原來就是這個張雨。”
“沒想到這個張家棄子後來走投無路,為了活命,不得不去當上門女婿吃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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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是如何與安全姐搭上線呢?”
何貴義說,“按理說,張家早已不承認這個人了,從這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和張家有過官方的聯絡就能看出來。”
“而且,即使這人非常厲害,可再怎麼厲害,他的勢力也只在南方省那邊,怎麼可能和安全組搭上線呢?”
另外一個中年人說,“是的,這事太奇怪了。”
安全組和唐軒將軍,都是何家惹不起的存在。
“我知道了。”有個青年突然說,“會不會是張家的一些老關係見不得昔日張家小少爺受人欺負,所以給他搭了安全組這條線?”
何貴義說,“我覺得有這個可能。不過,這種事只有用一次,下一次就不好用了。”
“豔豔呢?她和吳公子說過這事了嗎?我剛才給吳家主打了個電話,秘書說吳家主正在開會,沒有接我的電話。”
何貴福問道。
吳家,是和楚宇軒的楚家一個層次的家族。
何豔豔已和吳公子定下了這門親事。
所以,只要吳家出面,這廢物,就會完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