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長還昏迷在醫院中,徐軍長也隨時可能有危險,你說這件事情我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還是繼續追查下去?”陳凡對洪向文說,“這次事情就算牽扯某個軍長,你也要給我查。”
“陳團長,您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洪向文對陳凡說。
“我倒是沒覺得我膽子大,我還覺得我膽子小呢!我給你一個排的士兵,這一個排的人都聽你指揮,我要你三天之內找到人,否則你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陳凡盯著洪向文說。
洪向文也知道如果他不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陳凡可能要舊賬重提,到時候他洪向文依舊要死。
“不用一個排的士兵,只有我們兩個人就行。”洪向文非常自信的回答陳凡。
“如果在八十八師遇到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一會兒讓秦參謀長帶你去挑選士兵,這些士兵你早晚會用上的。行了,今天算是第一天,記住了你們兩個人的命就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陳凡揮了揮手。
陳凡之所以用洪向文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安排在國都的事情,如果他殺掉團參謀長的事情敗露,江城內肯定會有人以此為把柄威脅陳凡。而且陳凡沒有見過從國都來的那個人,洪向文見過,所以陳凡只能用洪向文查這件事情。
“尚易啊尚易,你最好別安排人從國都來江城。”
在洪向文走後,陳凡開始回想國都發生的事情。他並不瞭解這個尚易,如果他真的選錯了人,那可就是陰溝裡翻船了。
“團長,郭寧被甘組長押走了!”在陳凡想事情的時候,秦陽告訴陳凡。
“趙宮跟著嗎?”
“一直跟著他們!”
“只要趙宮跟著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去通知趙宮,屍體要進行火化,別到時腐爛在我們駐地周圍,再給我們鬧出什麼傳染病。”
陳凡安排趙宮跟著甘組長他們的原因很簡單,如果甘組長不動手,趙宮就動手。郭寧和甘組長誰死,結果很明顯,甘組長當然選擇讓郭寧死。
兩個小時之後,趙宮才返回團部。
“怎麼這麼長時間?”陳凡已經起來了。
“團長,您不是讓我們把屍體火化嗎?還有,這是郭寧的遺書。”趙宮把一封信交給了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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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眼看到郭寧死了?”陳凡伸手接過信來,並沒有著急看信的內容。
“對,他們兩個人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線,在處決郭寧之後,甘組長就跟著洪向文走了,這信就是他讓我交給你的。”
陳凡這個時候才開啟信,他並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只想看看信中有沒有違反軍隊條例的內容,在確定沒有之後,陳凡拿起筆在信的最後新增了一句話,目的是告訴郭寧的家人,他是死在一場關鍵性的戰鬥中,作戰非常勇敢。陳凡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郭寧有罪,但他們的家人是無辜的,所以陳凡不想讓他們家人在痛苦中活一輩子。
重新把信放回信封中:“找人把這封信寄出去,一會兒你陪我出去一趟。”
今天陳凡有兩個重要的任務,一個任務就是對範學成他們進行考核,特戰隊的建立是時候提上日程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考核一直持續到中午,袁文光即是範學成他們的老師也自然是這次的出題人,而陳凡只是監考人。
“他們的成績怎麼樣?”陳凡自然不懂日語,只能由袁文光來評定他們成績的好壞。
袁文光在十分鐘之前就已經批改完了範學成他們的試卷,只不過是一直在猶豫該不該跟陳凡說實話,他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來到了陳凡面前。
“團長,是我這個老師不行!”袁文光想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我問你他們的成績怎麼樣,不是問老師怎麼樣。”陳凡抬頭看了一眼袁文光,“這件事情跟你沒有責任,說吧。”
“團長,除了範學成的答題還算優秀,其餘的人一律不及格。”袁文光如實向陳凡報告。
“我早就料到會這樣了!他們的口語練習的怎麼樣了?”
“還不熟練,別說小鬼子,就連團長您聽了都不會覺得他們說的是日語。”袁文光說,“他們學習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趙宮,讓他們進來。”
考核結束之後,陳凡讓範學成帶著人在門外等候。
“不錯,你們可真是不錯呢,自己看看吧!”陳凡把他們的考卷撇在了他們的臉上。
“團長,你給我們的時間太短了,這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學成這樣,我們已經盡力了。”範學成說。
“盡力了?時間太短?既然你們嫌時間太短,那好!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從你們的腦袋判斷,一年肯定不夠,因為你們太笨了,就算是一頭豬,你整天對著他說人話,一年的時間他們也能夠聽懂了。可是你們連豬都不如,所以我乾脆給你們一輩子的時間算了!”
陳凡很生氣,但他說的話並沒有動怒,他在盡力剋制著自己。
“你們以為我讓你們學習日語是閒著沒事兒做,逗你們玩是吧?誰這麼認為的?舉手我看看。”陳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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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陳凡一眼。
“還好你們沒有人這麼認為!否則你們馬上就可以卷著鋪蓋卷滾了,學小鬼子說話,是讓你們多一項保命的能力,這場戰爭一年半載可不會結束,而我們作為作戰部隊,這幾年的時間我們可能要每天要跟小鬼子打交道,而你們學會了日語,無論是深入敵後還是被小鬼子給包圍,你們就可以利用你們所學活下來。”
“不管你們想不想學,我最後再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最後這個半個月,如果你們還不能用日語做簡單的交流,那麼很好,恭喜你們以後再也不用為日語犯愁了,你們完全可以離開我們團,去其他部隊了!”
陳凡之所以沒有對他們發火,是因為失落,等他徹底失望的時候,陳凡將不會再用這些人,哪怕他們以前再有能力,但在接下來陳凡要組建的部隊中,陳凡只看他們今後的能力,而不是之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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