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團長閣下，當下最要緊的是搞清楚那些甕中裝著什麼，而不是處罰巡邏隊。”一邊的軍官也提醒山中雄一。
“走！隨我去看看！”
山中雄一決定去前沿看看情況，他不信華夏軍隊能夠搞出什麼么蛾子來，如果華夏軍隊真的有點本事，也不會在一年的時間內丟掉大半國土了。
山中雄一驅車來到了最前沿，那些甕並不大，黑漆漆的，這種東西在華夏鄉村隨處可見。
“搞清楚什麼情況了嗎？”山中雄一問前線負責執勤的一個中左。
“旅團長閣下，我們已經安排人過去檢視過了，那些甕裡裝著的是一個個人。”中左對山中雄一說。
“人？什麼人？不是炸藥嗎？”山中雄一好奇。
他們最擔心的是華夏軍隊在這些甕上做手腳，畢竟雙方的戰鬥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結束的，都是日積月累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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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是不是有炸藥，不過非常確定每一個甕裡都裝著一個人。”中左說，“而且我們已經喊過話了，對方沒有任何回應。”
小鬼子顯然已經探查過了，但是他們並不敢靠的太近，而且他們也沒有敢靠的太近，就怕那些甕中有炸藥。
“開一槍，把甕打爛！”山中雄一當場下令。
“可是，那甕中的人……”中左擔憂，“那甕中的人可能還活著。”
中左也是害怕傷到甕中的人，因為他感覺那甕中的人像是他們自己人。
“執行命令！”
山中雄一根本不在乎甕中的人死活，當前他必須要搞清楚甕中是不是有炸藥。
“砰”
槍響過後，甕碎成了瓦片。甕中的人也隨即躺在了地上，他掙扎了幾下，然後就失去了生命。
“過去看看！”
在確定甕中沒有炸藥之後，山中雄一立刻安排人過去檢視情況。走進了才發現，倒地的那個人已經失去了胳膊失去了腿，就連舌頭也都被割掉了。
二十幾個甕內裝著的人都是如此，檢視的小鬼子有些驚恐，是什麼人如此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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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彘！”
山中雄一一眼就看出了這些甕中裝著的是一個個人彘。
“人彘？”
周圍的很多小鬼子並不明白人彘到底是什麼。
“在古代華夏的一種刑罰，這種刑罰起源於一個位高權重的女人，我也只是聽說過，從未見過。”
山中雄一也是偶爾得知這種懲罰，因為他看過他們軍隊中的某些記錄，在後方有些小鬼子的軍醫曾經拿華夏戰俘做過這種實驗，手段相當殘忍，甚至比他們面前的這些人還要殘忍。
“旅團長閣下，他們全是我們帝國的軍人，從他們的軍隊編制來看，應該就是曾經攻打過南德城的部隊。”一個軍官檢視了這些人彘。
“把他們都燒了，一個也不剩！”
山中雄一當場下令，顯然這肯定是華夏軍隊所為，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畏懼。
儘管他已經知道這些人都是他們帝國的軍人，也曾在戰場上立下過戰功，但是這種刑罰太震撼人心了，如果讓他們的士兵看到，以後在戰場上難免會對華夏軍隊產生心理上的畏懼，所以他要把這些人都給處理乾淨。
“得知今天這個訊息的人必須要把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裡，我如果知道是誰把這種訊息在我們部隊中傳開，我先把他做成人彘。”
山中雄一併不可憐帝國這二十幾個軍人，因為對他們所有部隊來說，在南德城的那一個大隊早已經全軍覆沒了，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種事情會影響到他們的士兵。
畢竟現在小鬼子的部隊中已經不再都是那種殺人如麻的老兵，那些老兵什麼都見過，根本不怕這種事情。可是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小鬼子的新兵在部隊中佔有很大的比重，這些新兵連死人都沒見過，更不用說是殺人了，當新兵見到這些人彘的時候，心中必然會產生恐懼，對華夏士兵產生畏懼。
在山中雄一心中，一支強大的部隊，其中的士兵必須要殺人如麻，如果有必要，也可以殺自己的人而達到目的。比如殺這些人彘，目的就是為了消除士兵們心中不好的恐懼。
陳凡也沒有想到自己碰到一個這麼心狠手辣的對手，而且他並不知道山中雄一的存在，更不知道他想震懾小鬼子，反而讓山中雄一給化解掉了。
當然把那些人彘送出去之後，陳凡也沒有再打聽他的計劃對小鬼子會造成何種影響。因為此時陳凡不得不應付來到鶴城的一些將官。
期初這件事情根本不用陳凡出面的，有於參謀長在外邊照應著就行了，而且這些軍官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陳凡，跟陳凡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情。但是這次跟隨著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特殊的人，那就是小鳳雛老白。
老白來到鶴城之後，指名道姓的要見陳凡。好歹老白跟陳將軍也是能夠平起平坐的人，陳凡不出面迎接也不行了。
“陳師長，可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呢，比校長都忙！”
一上來老白就把陳凡跟校長相比較，當然不是誇陳凡，他是故意想給陳凡樹敵。
“喲，這可是白將軍呢，真是難得一見，我得好好看看，這可是稀奇物種呢。”
陳凡也絲毫不讓，他不知道為什麼白將軍這麼針對他，當初在陪都宴會上的時候，白將軍也針對過他。今天來到了他的駐地，竟然在言語中還會和他針鋒相對，陳凡自然也不敢示弱。
“哪兒有陳師長稀奇呢，現在整個華夏相見陳師長的，可比想見到我的人多呢，是不是眾位弟兄們？”老白問他身後的一眾將軍們。
“對對對，陳師長，您跟小鬼子打的幾場仗可是太漂亮了，震我華夏軍威呢，我們可都想見你一眼。”
有不少將軍開始迎合著白將軍的話，他們當中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白將軍跟陳凡有些矛盾，就連陳凡自己也不知道這矛盾是從哪兒來的。
“眾位長官還有同僚，不好意思，你們來鶴城，我陳凡有所怠慢，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給大家做幾個好菜，好好招待招待你們，也算是我陳凡向你們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