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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深情一付東拒水

唐裡在找一個機會,一個永遠從這裡離開的機會。

司鄞律這幾天好像為東道口那件事忙的特別狠,可是卻還是堅持每晚都要回到唐裡身邊,白天的時候就讓小七和Ares輪流監視她。兩人的關係好像又回到了她剛被司鄞律帶進閻羅殿的時候,不知不覺竟然過這麼長時間,而兩個人的關係卻回到了原點這不禁有些可笑。

不同的是司鄞律看他的眼神再也不是像從前那般深情而疼愛了,看待唐裡的眼神就是把她當成一個人形抱枕,習慣了夜晚睡醒能摸到的溫如玉罷了。

司鄞律很久不開口與她說話了,夜深的時候卻突然開口說道:“明天想不想見一個人?”

感覺到唐裡想要拉開與他的距離,伸手又把唐里拉回了自己懷裡讓她不好在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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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誰?”總覺得他沒安好心,竟然會放任自己接觸其他人,這可不像他這幾天所表現出來的。

“程嗔。”

僅僅兩個字就讓唐裡僵在了原地,不知道司鄞律這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

“你調查過我了?”

就算啟跡暴露了,他也不可能得到程嗔的訊息,只能斷定司鄞律調查過她的過去了,可是他又想對程嗔做什麼,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程嗔受到一丁點傷害了。

“是啊。”司鄞律並沒有覺得有一絲不好意思,彷彿這本就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只不過……我不懂為什麼你十二年前的背景卻是一片空白,能查到的訊息只有你進入奧斯維之後的事情。”

這也是另司鄞律疑惑的地方,就好像在唐裡身上埋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等待著他去探索。

而唐裡並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直接轉移了重點問道:

“你把程嗔抓來做什麼。”

“做什麼?讓我好好想想。”司鄞律故作深沉的假裝思考這個問題說道:“我是直接把她交給羅剎好呢,還是親身把她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送給你吃好,你說呢?”

司鄞律竟然風清雲淡的這樣徵求唐裡的意見,氣的唐裡渾身發抖,咬碎了牙喊著他的名字。

“司鄞律!”

“別這樣叫我的名字,會讓我誤會你還是愛我的,畢竟這不是你的拿手把戲嗎?”

他從唐裡背後伸出手再次探上了唐裡的唇,思考著什麼顏色才會讓這裡顯得紅潤一點,唐裡不停的想要掙脫他的限制,結果卻被司鄞律強行扭過來頭,脖子痛的要斷掉一般,司鄞律探索似的擒上了她的唇,卻不料在這探索的路程上遇到了阻礙。

唐裡狠咬著牙緊閉著嘴拒絕了他的吻,神情中透著絕望的淒涼,她在司鄞律的眼裡到底成了什麼,一個信手拈來的暖床工具嗎?

司鄞律根本無視的她的防守,直接咬上了她的唇,把自己對她的恨和愛全都在這個絕望的吻裡發洩出來,唐裡發白的唇漸漸滲出血絲來,看起來終於有了氣色。

唐裡恨得發抖,她根本拒絕不了司鄞律想要對她做的任何事情,這種無力感快要把她逼瘋了,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明天程嗔真的步了啟跡的後塵,她又能做些什麼,再次祈求司鄞律嗎,恐怕他早就已經聽不進自己的一言一語了吧。

不行,她不能再讓程嗔在遭遇這種不幸,絕對不可以。

主動的翻過身去,撫上了司鄞律的臉,鬆開了唇齒,放任他肆意作威,帶有點目的性的意味撩動司鄞律,她得給程嗔謀條生路。

正訝異唐裡突然的主動,卻被唐裡的一句話將司鄞律再次打入了深淵。

“你不是想要我嗎?你衝著我來,放過程嗔好不好?”

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淪落到用身子求人的地步,司鄞律,你成功讓我出賣了自己唯一擁有的自尊心,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得的嗎。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唐裡,你真的讓我噁心。”

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這種人嗎,毫無理由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沾滿鮮血的魔鬼嗎,唐裡,我該拿你怎麼辦。

司鄞律輕聲的語氣讓唐裡有種過去那個疼愛她的人又回來了的錯覺,片刻卻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吧,他本來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彷彿唐裡是什麼髒物一樣,司鄞律推開了還想繼續撩撥祈求讓他心軟的唐裡,連眼神中都帶著嘲諷,好似在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留下唐裡一個人在這孤獨的房間裡,司鄞律摔門而出,連個施捨的眼神都懶得留給她。

華麗的水晶燈散發出柔和的光打在唐裡的臉上,她閉著眼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然而眼角卻悄悄流下了透明的淚滴,暴露了她的悲傷。

連她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為自己的無能為力,還是因為司鄞律的那些話。

原來愛一個人是那麼的痛苦,當你風雪加身,披荊斬棘的想要靠近他時,這個時候你卻發現他早已經走遠,你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看在他眼裡反而成了令自己追悔莫及的小丑。

唐裡在大堂裡早就恭候多時了,司鄞律還是黑著一張臉坐在上位不給她一個眼神,優雅自在的喝著手中的茶,坐不住的只有唐裡一個人,這壓抑的氛圍讓她想要逃離,可是程嗔的安危卻讓她不得不強撐下去。

看見司鄞律手中的茶杯,不禁讓她想到不久前他們兩人在鄴堂發生的那些事,那個將脆弱的自己暴露在她面前的司鄞律,那個一心護著自己的司鄞律,彷彿化成了昨日的一縷飛煙消散,一去不復返了。

不久會,凱瑞斯就將程嗔帶來了過來,本以為她會是以俘虜的身份五花大綁的扔進來,結果這一切卻好像超出了唐裡的預料,自己原本的想法全都是錯的。

程嗔一頭利索的短髮和剪裁得體的西服看到唐裡不禁感嘆,時間真的會刻畫一個人的模樣,也會改變一個人。

興許是真的激動了,第一次不顧形象的飛奔到程嗔的面前,緊緊抱住了她,抱住了這個撐起自己年少時一片天的依靠。

“程嗔……我……想你,我……想……”

哽咽著嗓子說不出話來,可程嗔還是聽出了她稀稀拉拉話裡的意思,嘴角揚起了一絲不經意的笑,柔聲安慰道:

“這麼大人了,還哭哭啼啼的。”

又摸了摸她的腦袋,像當年一樣那份寵溺不減絲毫。

這一切被司鄞律盡收在眼底,不禁嗤笑一聲,平淡的說道:“鄴老葉子派你送來的東西呢?”

原來程嗔也是鄴堂的人,只不過效忠的卻是鄴曾鄴老葉子而已,所以司鄞律對她才並沒有過多的憤怒。

鄴欒鼎是鄴曾的一手培養出的繼承人,結果卻因為他生性貪婪,鄴曾想要將他拉下馬時卻發現鄴堂早就被鄴欒鼎操控在手中了,鄴堂做的都是暗道裡的生意,結了不少仇家,可到鄴曾這一輩不知怎地卻費盡心思的想要往白日裡走,可鄴欒鼎不一樣,早就在欺凌霸玉中耳濡目染,他上任之後做的也都是暗地裡的買賣,而且越做越大。

中國有句古話:盛極必衰。

鄴曾怕把鄴堂整個都栽進鄴欒鼎的手裡,便暗地裡與司鄞律聯手想要把這個自己的親孫子拉下馬來。鄴曾怎麼想司鄞律並不想知道,但這送上門來的好事自己怎麼可能拱手送人,他當然不客氣的應了下來。

不過……

“鄴欒鼎還活著?”

儘管是平淡的問句,聽在眾人耳裡卻彷彿事死神的宣判。

不過唐裡也疑惑,鄴欒鼎竟然沒死,當時她可記得她在爆炸前一秒鬆手將他推進了火海,藉助了反彈力自己才跳出窗外的,他怎麼可能這麼好運沒死,他不死的話馮生的仇怎麼能報呢。

程嗔面無表情的看著司鄞律解釋道:“你們走後,老爺子派人將鄴堂主挖了出來,不過……”

“不過什麼?”

“鄴堂主的腿在那場火災裡被掉落的木塊砸斷了。”

雖然也算是終有報應了,可那也不能解了司鄞律心中的怨氣。

“一條腿就想低了馮生的命,沒那麼容易。”

司鄞律話音剛落,凱瑞斯就懂得了他的意思,怕是不講鄴欒鼎拉下馬來,將鄴堂真正除名,哦,不對,應該是將鄴堂化成一個有名無實的空殼子還給鄴老葉子,這場仇怨才能真正得以解決,凱瑞斯像是得到了司鄞律的命令一般,隱身而退,去為這一場腥風血雨做準備去了。

“這個是鄴堂這幾年生意往來的賬單,還有各個堂口的檔案及業務,鄴老說了把這些全都交付於你。”

“好處呢?”

司鄞律宛若一個商人討論著應該屬於自己的那份利益,平靜的神色中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對這個所謂的好處感興趣。

“自此閻羅殿的生意,鄴堂千古不犯。”

司鄞律挑了一下眉,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從閻羅殿成立以來,鄴堂可沒少在生意上跟他們作對,大大小小被搶的生意不可計數,鄴老這個條件如果是在閻羅殿剛成立沒多久那會兒聽起來還比較誘人,不過現在……還是乞求鄴堂能在這場爭鬥中存活下來吧,他已經不準備再給他們留後路了,準確的說,是不準備給唐裡在留後路了,鄴堂一滅,她就無處可逃了。

“好。”司鄞律一口答應了這個條件,卻並沒有展現出欣喜的樣子,讓人摸不清頭腦。

程嗔為這場成功的交易看起來像是在笑,可她總覺得那笑裡面摻雜了另一層意味,唐裡對他們的這些興趣並不感興趣,她只知道自己誤會司鄞律了,這不是一場屠殺而是一場交易。

可她現在還是最想跟程嗔待在一起,有好多想要問她的話,心中許多疑惑等她來解開,帶著期望的看了一眼司鄞律,希望他能留給自己的一點時間給程嗔。

司鄞律直接無視了她的目光,但卻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帶著屋裡的人留給她們一個背影,明明是溫情的關懷,在他那裡卻成了高貴的施捨,唐裡根本就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