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舜突然野性大發起來,將唐裡撲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狠狠的將她的手腕按在了地上,硌得她疼的覺得骨頭都要碎掉。
“你要走?”
這個認知早就讓時舜丟卻了理智,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道傷了唐裡,臉色猙獰的可怕,喪失理智昏亂而荒謬,窮極兇惡的咬上了唐裡的脖子,牙齒滲入到她的肉裡,片刻血就順著時舜的唇流了下來。
“時舜?你做什麼?”
生出一種這個人想要將自己就此咬死的錯覺,血液的流失讓唐裡陷入了恐慌,握緊了手中還抵著時舜的槍。
“時舜,我開槍了。”顫抖著手,唐裡驚慌的說道:“你再不起來,我要開槍了。”
時舜根本不在意唐裡還抵在他胸口的槍,他只知道這個人要離開自己,她要拋棄他。
扭轉不了眼前的局面,唐裡無奈之中將槍口抵上了他的胳膊,閉著眼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和臂膀上的疼痛感,終於將時舜拉回了思緒,鬆開了咬著她的利齒。
“唐裡,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不要在逃了。”
時舜卑微的乞求到。
“我要你時柯林的命,你給嗎?”
見此唐裡嘲笑著隨口一說,臉面上盡顯蔑視。
她真的不相信時舜會答應他這個無理的請求,可耳邊確實是清晰的傳來了肯定的回答。
“好。”
既然你想要,我就給你。
時舜竟然答應了他,他到底有沒有聽清她要的什麼,她要他父親的命,要他親生父親的性命啊。
唐裡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覺得他一定是瘋了,連這種自己都不能忍受的無理要求他竟然答應了。
時舜確實是瘋了,從她離開的那天那就瘋了。
行屍走肉的活下去,直至時柯林的一番話才讓他清醒過來。
等你有了足夠的能力,哪怕是她不愛你,你也能將她鎖在身邊。
時柯林用這種崎嶇的愛情教導時舜,讓他從一開始就愛錯了方式。
時柯林憑藉著權勢將溫婼莘鎖在了自己身邊,這一切都成了日後時舜用來對待唐裡的方式。
一段畸形的愛情讓時舜耳濡目染,釀造了另一段崎嶇的愛情。
唐裡不敢相信時舜竟然變成了這樣,如果一個人連弒父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那麼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這樣的時舜讓唐裡有些害怕,總感覺自己離開以後時舜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推開了時舜,唐裡從地上爬起來踉蹌的走了兩步,想要離開,卻被時舜直接打昏拖到了床上。
她做夢也沒想到五年後她再回來,會遇到這種事情。
不省人事的唐裡直接被時舜拖上了床,意識不到自己現在所處的危險的境地。
時舜幾乎是直接撕扯爛了她的衣物,眼神裡席捲了一場狂風暴雨。
將她留下來!
腦中只有這麼一個辦法,等她真正屬於自己她就無處可逃了。
要個孩子,一個只屬於他和唐裡兩個人的孩子。
他想不到別的法子了,想著如果有個孩子是不是能將唐裡捆在身邊,想著這樣她是不是就會為孩子留下來。
被時舜撕裂的衣物下唐裡的身軀漸隱漸現,時舜並不溫情也不溫柔,這是一場帶有目的性的攻掠,殘暴的讓時舜也覺得痛。
他在想既然自己都這麼痛的話,唐裡是不是也痛的很,可她轉念一想,這個人想要離開自己,她要再次拋棄自己,她是該痛的,只有痛才能讓她記住自己。
不顧一切,時舜發了瘋想要摧毀這場姣合。
唐裡幾乎是被痛醒的,睜眼的時候看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稍微動了一下痛到被撕裂的下身,才意識到時舜到底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時舜還未察覺的繼續伏身前進,身上還隱藏著怒氣,他想將自己全部埋進唐裡的身子裡,無奈卻總是受到了阻礙。
“時舜!你對我做了什麼?”
唐裡不敢置信的驚呼聲如平地驚雷響徹了整個房間,眼中含著氤氳的霧氣,配上被時舜撕扯啃咬到緋紅的唇,顯得耐人尋味極了。
“做什麼?”時舜帶著一絲侮辱喻味說道:“做你做過的事啊。”
他發現了,唐裡的身子根本不像初次經歷男女之情的樣子,她在這之前已經有過其他男人了。
這件事衝昏了時舜的大腦,放肆的在她身子裡衝撞起來。
既然她都這樣不愛惜自己,自己也沒有理由在意她的感受了,說不定她是喜歡的,她喜歡別人這樣對她。
唐裡疼的額頭直冒冷汗,想要掙扎,卻發現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時舜綁在了床頭,動彈不得,狠了狠勁被綁在手腕上的把手腕勒的發痛,卻還是掙脫不開。
時舜又是狠狠一動,讓唐裡瞬間疼到抽搐,攥著皮帶想要撤離他遠一點。
不到一秒鐘,卻又被時舜拉扯了下來,按在手下憤怒的又加大了幾分力道。
勾勒著唐裡的輪廓,動作卻粗魯而又殘暴,像溫柔與暴戾同體,時舜徹底淪落在唐裡身上。
“你喜歡的吧,你喜歡別人這樣對你的吧。”
時舜不死心的為自己粗暴的行為找著藉口,然而唐裡卻在這種痛楚中迷失了自己,腦海中浮現的竟是那夜司鄞律對她所做的荒唐之事。
世間男人無異,一到情愛之事上只顧發洩自己的情緒,完全不顧她的感受,越想越覺得疼的很。
司鄞律如此,時舜亦是如此。
得不到唐裡的回應,時舜真的是怒了,看著還在發呆的她,再次戳傷唐裡的痛楚,手中所拂過之處皆如荒原燎火,燒的唐裡體無完膚。
“這麼出神,在想哪個男人?”
時舜身下的動作沒有停下,口中卻嘲諷的問道。
“難道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又是狠狠的動了幾下,唐裡咬著牙愣是不肯出聲,嘴唇都被咬破了。
她想呼痛,想了想就算這樣,時舜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吧,於是也做罷了,就讓他覺得無趣好了,這樣說不定等他膩了就會停下來。
可是就在唐裡沒有任何回應的時候,時舜還是堅持了半個小時後才不情願的放開了她。
就在結束的那一剎那,唐裡身心俱焚,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可是時舜還是殘忍的讓她清醒過來。
走到保險櫃錢取出了一些東西,翻過了唐裡的身子。
唐裡的手還被綁著,沒辦法翻過身來看看時舜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一直在想著,有朝一日,等你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一定要在你身上刻上屬於我的印記,這樣不論到哪裡,你都沒辦法擺脫我了,唐裡,你要記住,時舜是唐裡的。”
他說時舜是唐裡的就已經斷定了他永遠都處於在被動的那一方,永無翻身之日。
可是唐裡背上密密麻麻的鞭傷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就這樣看著他都能感覺到多麼疼痛,難以想象她是怎麼忍下來的。
頓了一下拿針的姿勢,覆上唐裡的傷口,心疼的問道。
“這些傷怎麼來的。”
唐裡有些想笑,虛情假意的關心。
“這跟你有關係嗎?”
一句話就將時舜從自己的世界裡撇除了。
既然這樣,時舜本來為她準備的麻藥也懶得用了,直接找準了一片光滑的皮膚,一下一下將針孔刻進了她的皮膚裡。
不怕突如其來的劇痛,但這種密密麻麻卻又不間斷的細微的疼痛卻要將唐裡折磨瘋,沒有麻醉,她能感受的到針尖刺破她皮膚在距離她肉零點幾毫米停下來的感覺。
汗水早浸溼了她的長髮,奶白的卻又被傷疤遍佈的背處也能看到溼潤的地方。
咬著牙嗓子上下衾動了一下,揚起了一下優雅的脖子,不到片刻又輸給了那不間斷的痛楚。
“疼嗎?”
時舜明知故問道,然後露出了一個開心的表情,應該是痛的,因為他也體會過。
“你知道嗎?唐裡,你離開以後,我每天都是在這種痛楚中度過的。可是你呢?如果不是還念想著我父親的命,怕是你已經忘了我吧。”
他的話一點沒錯,如果不是時柯林,唐裡根本不可能還記著他,他的悲哀也不是全無道理的。
唐裡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在這種疼痛中昏昏沉沉,上下起伏,最終這種酷刑終於結束了。
時舜像完成了什麼巨大的工程,長吁了一口氣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在唐裡的後背上纏繞著一隻斷翅的鳳凰,羽翼豐滿,但卻是丟失了一隻翅膀,耀眼的橘紅將它點綴的振翅欲飛,結果卻被鐵鏈束縛住了,沒落的哀鳴停在了人間。
唐裡早就虛脫的說不出話來,根本無力再關心時舜到底紋了什麼在她的背上。
時舜脫掉了身上那件紐扣早就崩開的白色襯衫,露出了紋理分明的腹肌,在他的腹部上懸著半隻帶血的翅膀,不等他說,唐裡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當年她曾對準他的那裡開過一槍,如今又對著他的臂膀開了一槍,時舜恨自己也是應該的。
看著時舜脫下的被血染紅的襯衫,心中感嘆道他真的是瘋了,不去取出子彈,竟然還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那種瘋狂的事,簡直是在消耗自己的性命。
時舜壓根不在意胳膊上因為世間就而結痂止住鮮血的傷口,任由子彈留在自己的肉裡,這是唐裡給他的,他不敢忘。
解開禁錮住唐裡手腕的皮帶,唐裡的手早就麻木了,沒有一點支配的能力,任由他指引著自己摸上了他腰間的翅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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