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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何問芳香苦自來

時舜看著宣誓的唐裡,滿眼幸福溢言語表,將唐裡扶了起來再次摟進了懷裡。

“神父,你可以繼續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已經被狀況搞混的神父。

神父正了正神色,才繼續說道:“現在雙方可以交換戒指了,新郎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他話音剛落,十六就順勢將戒指送了上去。

時舜一臉認真的拿起戒指帶到了唐裡的無名指上,想要用這個小小的指環拴住她的心,雖然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唐裡能感受到來自身後兩道灼熱的目光,一道是姚清的,而另一道則是啟跡的。

“唐裡,求你……別。”

啟跡糯啞著嗓子小聲的乞求,還沒說完掙扎著起來的身子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槍。

“時舜!”

看著蕭然倒下的啟跡,唐裡憤怒的喊了一聲時舜的名字,眼睛怒視著他。

時舜不顧她的怒火,將她擁入懷中輕輕的啄了一口。

“唐裡,你現在是我的老婆,這麼關心別的男人的話我會生氣的。”

“你……”

“我一生氣說不定又有人要為我的怒火買單的,這結果你承受不起。”

所以你還是將目光只停留在我的身上就好了。

“時舜,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唐裡也懶得掙扎,任由時舜將她抱起,不斷地重複這兩句話。

“對,你就是欠了我的,所以今生準備好還債了嗎?”

時舜不想再讓唐裡暴露在眾人面前,迎視著他們探究的目光,兩人直接離開了婚禮現場,留下一大攤子事交給了十六去處理。

誒?老大,還有那麼多過程要走呢,您怎麼就走了,說好的盛世婚禮呢,這根劇本寫得不一樣啊。

十六雖然在心中哀嚎,終究還是乖乖的料理後面的過程,將來賓安頓下來。

姚鶴翔在時舜離場後,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也不願再留下去,帶著姚清也退場了。

斥巨資打造的婚禮現場就這樣失去了它的價值。

而啟跡則是倒在被人遺忘的角落裡,滿眼陰鷙,不知道在計劃著什麼陰謀。

時舜將唐裡抱回了那件她再熟悉不過的臥室,當著她的面從保險櫃裡掏出了一個祖母綠的扳指強硬的帶到了唐裡的手上。

“這個戒指是我父親為我母親打造的,算是我母親留下的唯一的遺物吧,唐裡,我現在將它交給你了,你要替我好好保管。”

唐裡看了一眼自己的拇指,低沉的說道:“這東西你拿回去,你要記住我們的婚禮不過是場鬧劇罷了,這些東西都是不必要的。”

“必要,怎麼不必要!”

他語速有些快,話說的有些著急了,連語氣也重了不少。

“我想娶你為妻是真的,我愛你是真的,我們的婚禮也是神父見證的,你是我的老婆,為什麼這些東西不必要!”

“時舜,你這樣騙自己有意思嗎?”唐裡轉過頭咬牙切齒的問他,小鹿般的眼神露出了兇狠。

“我和你之間到底為什麼結婚,你不是在清楚不出了嗎?你這樣逼我有意思嗎?”

“唐裡,我想和你好好的我,為什麼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我的怒火呢,嗯?”

他不想傷害她,可是他卻壓制不住被唐裡挑起的怒火。

“你又想做什麼?”

唐裡質問道,心中滿是驚慌,踉蹌著站起身來,直奔門口企圖在他靠近自己之前躲過他。

“想跑?”

還沒等她靠近門那裡,時舜一個大步就將她抓了回來,直接甩進了那張令她痛恨無比的大床。

時舜翻騰著倒弄出一些工具來,大都是一些唐裡見到過的,但是當時舜拿著鐐銬將她鎖住的時候,她還是抑制不住慌亂的踢動。

“時舜,時舜。”

她的聲音裡都帶上了不可察覺的哭腔。

時舜不打算放過她,一把抓住她的足拷進了手銬裡,然後用鬆軟的繩將唐裡的手腕溫柔的綁在了一起。

其實他那變相的溫柔的動作對於唐裡來說更像是折磨。

他謹記了上次用繩索將唐裡的手腕勒出的的紅印,所以第一時間換上了柔軟的捆綁物,卻並沒有好到哪去。

“唐裡。”

時舜突然變了臉色,一把攥住她受傷的腳,語氣帶著些許沉重。

唐裡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心中止不住的擔憂。

“說實話,我和司鄞律一直針鋒相對,但在一件事情我竟然和他有同樣的想法。”

那就是打斷唐裡的腿,切斷她所有的退路。

“不。”

唐裡眼淚已經滑落下來,聲音中充斥著拒絕。

她懂了時舜的意思,可那種疼痛她真的承受不來。

時舜不理會她,在床邊的軟凳上坐了下來,思忖著該怎麼樣繼續這個偉大的工程。

攢住她白潤的小腳,放在唇邊輕啄了一口,又吻了吻她腳筋的地方,在她滿眼驚恐的注視下拿起了她的左腳。

探究了半天,還是沒想出到底有什麼樣的方法能讓唐裡不痛。

翻找了半天,最終將工具選定為一個玲瓏剔透的小錘子。

司鄞律想要阻礙唐裡的行動,所以選擇挑斷了她的腳筋,可是腳筋在短時間內就能恢復好,這也給唐裡留了退路。

可是時舜不一樣,時舜在對於唐裡的事情上向來比司鄞律要狠心,他要做就絕不對給唐裡留任何退路。

“唐裡,留在我身邊吧。”

他口中是虔誠的話語,手下卻是魔鬼的懲罰。

“時舜,別……別。”

唐裡想抽回腳,卻被腳腕上的枷鎖困住了,翻騰了好幾下,也沒翻出個花來,最終還是落在了時舜手中。

捏上唐裡左腳腳踝骨胛的地方,溫柔的對唐裡說道:“乖,唐裡,閉眼,忍一下就好。”

“時舜,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還在進行最後審判的辯解,想用服軟改變時舜的意願。

“我以後會乖乖聽話的,不會再逃了,我會努力愛上你的,時舜,求你,不要。”

時舜只是頓了下手中的動作,微笑著看她說下去。

“你終於學會服軟了,可是如果這句話要是放在你離開我之前說的話,我一定會痛哭流涕將你抱進懷裡,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不一樣了,他清楚而悲哀的知道,無論怎麼樣,唐裡都不可能會愛上他,這像是一個迴環往復的公式一樣,永遠求不出答案。

但是只要他愛唐裡就夠了,只要唐裡留在他身邊就夠了。

“以前很需要,可是現在不需要了。”

他已經變得無堅不摧了,那份遙不可及的愛就讓他成為奢望吧。

趁著唐裡分神的掙扎,時舜毫無徵兆的揮動了手中的審判,砸進了唐裡的踝骨,僅僅一下,就能聽見骨頭破碎的聲音。

呲呲啦啦的像是什麼碎掉一樣。

“呃……”

這次不一樣,唐裡僅是痛呼一聲,這磨難就結束了。

可是這痛又跟上次不一樣,那痛綿長而難耐,這次卻真的是痛到了骨子裡。

唐裡想: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能再見到唐隸嗣,估計自己唯一能與他談論的事情就是自己大概體會了這世間的百種痛法吧。

時舜丟掉了手中的“作案工具”,一臉滿足的看著唐裡痛呼咬唇的神色,纏膩的貼上了她,將她側擁入懷中,雙手環上她纖細的腰肢。

“唐裡,我們在一起。”

閉著眼享受著唐裡的沉重的呼吸聲,但多半是由於疼痛過度的深深吸氣。

唐裡咬著舌頭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不讓自己在這冗長的疼痛中昏睡過去。

久而久之舌頭都被她咬到麻木了,心中不禁想到,不然就這樣死去好了,就這樣死去好了。

得不到她的回應,時舜不滿的抬起頭看向她的臉龐,手捏上了她的下顎。

“說話,為什麼不說話。”

哪怕是與他爭吵也好,不然他總有一種唐裡離開他的錯覺。

但是剛摸上唐裡的咬肌,就發現她在狠狠的用力,意識到她在想些什麼,時舜又升起一股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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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死?唐裡,你別忘了,今天那個人還在我的手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上次讓你義無反顧的跟隨司鄞律離開的啟跡吧,難道才過這麼多天你就不在意他的生死了嗎?”

對了,唐裡苦笑一聲,她怎麼忘了啟跡又落到了時舜手中。

再次被時舜拿捏到了命脈,唐裡也落下陣來,鬆開了已經麻木的舌頭,只是隱約覺得口腔中有血腥的氣味。

時舜知道她最終還是服軟了,帶著驕傲的勝利俯身吻上唐裡的唇,被她口中的血腥引發了藏在心底的嗜血因子,綿長而幽深的吻結束後,時舜還是及時打住了自己的動作。

“唐裡,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他需要的不多,但不論是什麼到唐裡這裡都成了無端的奢求。

唐裡半閉著眼睛,沒有回答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唐裡總是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嗜睡的怪癖,她不知道這是懷孕的後果。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抵不住睏意,還是昏睡了過去。

過了好久,似夢非醒之間聽到了門不斷來回開關的聲音。

再然後就是聽到了時舜和傅鑰的對話。

“孩子保住了,時先生,你以後還是別……”

“呵,命還真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