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kins,出去!”
堯伯煬語氣裡都是不可抑制的怒意,有對Jenkins的,當然,也有對唐裡的。
他怎麼不知道,這個看起來青春無比的小女生一來就將施航迷的神魂顛倒,居然還能讓Jenkins產生興趣。
殊不知,他自己也不過如此罷了。
聽了堯伯煬的話,Jenkins只是看了唐裡一眼,就沒在多話,乖乖的離開了。
“唐裡,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麼大的魅力呢?”
堯伯煬靠近了唐裡,猝不及防的將她抱起,一如抱孩子的動作,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唐裡一慌,總覺得抓不住事情發展的趨勢,目瞪口呆的鑲嵌在堯伯煬的身上。
聞著唐裡身上的清新的香氣,許久未碰過女人的堯伯煬體內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渴望。
“該死。”咬著牙憤恨的說出這句話,沒給唐裡反應的機會就貼在了她的耳邊。
“唐裡,我本來想把你當成女兒養的……”
什麼?堯伯煬,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本來要把她當成女兒養的。
可是堯伯煬壓根不給唐裡思考的機會,一路煽風點火的逼上了唐裡。
他溼熱的氣息帶著禁慾的味道,瘋狂而殘暴。
“嗚——”
唐裡發出一絲拒絕的聲音,可是高昂的脖頸還沒多久就被堯伯煬按了下去,強制讓她接受自己的吻。
無比厭煩堯伯煬越來越不加控制的雙手,唐裡在他將舌頭伸進自己口中的時候,故意與他糾纏,然後在堯伯煬閉著眼深吻的時候,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舌頭。
“嗯。”
這聲悶聲中裡,連唐裡都聽到了他的痛意,可是堯伯煬,你活該。
冷眼旁觀,唐裡看他的眼神永遠像個陌生人,也對,對於一個剛認識不久就要在你身上興風作浪的人,誰又能引起好感呢。
“唐裡!”堯伯煬痛的雙眼發黑,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會這麼煞風景,他這樣的男人雖說恰逢不惑之年,可是卻永遠有數不清的美女倒貼上來。
給了她這麼個恩賜,竟然還被反咬了一口。
“何必惹怒我呢?”
堯伯煬的脾氣永遠陰晴不定,唐裡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一個動作竟然會惹怒他。
要離開堯伯煬,一定要。
唐裡總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也沒有了愛人的本事,這幾個人帶給她的莫名的傷痛,早就讓她對於愛情這件事充滿了懼怕。
掀起唐裡簡單的衣物,堯伯煬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恨不得將唐裡掐下來一塊肉。
他手撫過的地方都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如果他現在低頭看一眼的話,就會覺得那傷痕配上唐裡身上密密麻麻的其他傷痕,會顯得那麼觸目驚心。
“唐裡,你怎麼會那麼讓人心疼呢?”
堯伯煬盯著唐裡的眼睛講話,可是唐裡耳朵卻突然失聰,聽不到他到底講了些什麼,她只是覺得自己心中總是有一口淤血想要噴出來,卻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突然惶恐起來,掙扎著起來想要靠近堯伯煬聽聽他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她看到了他的嘴唇動了下,卻聽不到他的聲音。
可是堯伯煬以為這是唐裡又想掙脫,心一狠將她壓在了身下,困住她在空中努力想要抓住些什麼的雙手,卻不小心弄傷了她的手腕。
一股劇烈的痛意襲來,讓唐裡眼前發黑。
堯伯煬,你大爺的!
下手沒輕沒重的,竟然捏斷了唐裡的手腕。
唐裡將身子緊緊的貼在床上,企圖減輕些堯伯煬帶來的痛意。
可是再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唐裡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另一只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用牙咬住被單,企圖藉此減輕疼痛感。
她不斷傳來的嗚咽聲還是讓他放輕了動作,堯伯煬局然能夠清楚的聽見,唐裡說的那個字。
疼。
“乖,唐裡,沒事了,不疼了。”
唐裡居然再次聽到了堯伯煬的聲音,激動的情緒總算是被安撫了下來,只是還是不習慣堯伯煬身上給她帶來的陌生的味道,依舊是想要遠離他。
想要將堯伯煬推得遠一點,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將他撼動的力量。
堯伯煬給她的好心,竟然還是遭到了她的拒絕。
這他就不能忍了。
“唐裡,從今以後,我給你的你不能不要,你不能拒絕我,不能反抗我。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答應幫你報仇的事情。”
尼瑪,堯伯煬,你當是養了條狗嗎?居然這樣要求我。
就算是條狗,也是有反抗的權利的。
唐裡剛想做個搖頭的動作,卻因為堯伯煬一瞪眼,唐裡竟然覺得脊背發涼,生出一種恐懼感來。
堯伯煬,我現在更想要將你挫骨揚灰!
唐裡咬住發白的貝齒,怒視著堯伯煬。
可是喉腔了襲來的一陣陣的血腥味,終於還是讓她忍不住了,一口氣噴了出來,連她自己都嚇壞了,更不要說堯伯煬了。
“唐裡,你怎麼了?”聲音裡完全是驚慌失措的語氣。
我也想知道我怎麼了,堯伯煬,你給我解釋解釋。
可是唐裡根本沒有發出疑問的權利,再次陷入了她痛恨無比的黑暗之中。
“施航!施航。唐裡,你千萬別嚇我。”堯伯煬差點以為是唐裡承受不了自己才昏過去的,可是看她突然吐血,堯伯煬怎麼想怎麼覺得害怕。
雖說施航越來越不受他的掌控,可是畢竟他的醫術還是無人能及的,他需要他。
施航趕到的時候就是看到這麼一場血跡斑斑的情形,不由得讓他想起司鄞律讓他做的那件事。
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雙手。
“老大,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可是卻變成了質問。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眼看不見唐裡,她又變成了這般傷痕累累,難道註定唐裡這一生就得多災多難嗎。
“施航,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堯伯煬披著一件大衣,將他烘托的深不可測,一臉饜足的模樣很難讓人猜不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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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施航沒有一刻不愛現在痛恨這種寄人籬下的情形,堯伯煬待他不薄,可是自從唐裡出現後,他就越來越不滿足這種情況了。
他要帶唐裡離開,去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讓她遠離這一切傷害。
可是現實跟幻想永遠有差別,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唐裡的病情。
“老大,你給她用藥了?”
施航檢查玩後,突然驚慌的抬頭望向了堯伯煬。
堯伯煬眉頭突然跳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怎麼了?這藥還是施航研製的,能出些什麼岔子。
“可是你沒跟我說過是那種藥,更何況,我又怎麼可能檢查的出來。”
他焦急著倒騰著自己帶來的藥箱,翻了半天也沒翻出個結果來。
怎麼辦?
“施航,到底怎麼了?”
堯伯煬看他這幅模樣也有些驚慌了。
“你遲早會害死她的。”施航紅了眼,盯著堯伯煬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你給我解釋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堯伯煬竟然覺得自己那麼渺小,在唐裡的病痛面前還比不上施航。
“我說過了吧,那藥有副作用。”
壓住心頭的怒火,施航對他還是像對待自己的老闆一樣。
“對啊,可是你不是說……”
“可是那藥的副作用也是分人的,她剛流產不久,你居然還敢給她用藥,你不是要她喪命是要她怎麼樣?現在有一種毒素已經漫延進她的心頭了,堯先生,如果你不想她死,我請你放過她。”
一句話就將兩人處於了敵對狀態。
什麼叫如果不想她死,就放過她。
“施航,我不會醫術,但你說的話我會查證。”
堯伯煬倉皇失措的離開了房間,彷彿急於求證什麼,步伐都變快了。
施航話說的真假不離十,就算堯伯煬在找人求證他也不怕。
他就怕萬一毒發的時候,唐裡承受不來。
“嘶——”
唐裡醒來,頭疼的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不停。
“唐裡?”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施航看著唐裡漸變的眼神,知道她肯定是毒發了,微顫了一下聲音。
唐裡稍微轉動了下身子,想要開口問問施航,自己為什麼這麼痛。
可是一張口沒發出一點聲音,她才突然想起自己還不能說話。
於是唐裡就笑,笑的施航眼淚都流下來了。
“唐裡,你別笑了,如果真是疼的厲害的話,你就咬我吧。”
施航把唐裡抱在懷裡,胳膊往前一伸,狠了心要讓唐裡咬他。
她不笑能怎麼呢?哭嗎?
唐裡問了問自己該哭嗎?
不該。疼著疼著就成習慣了,她想告訴施航沒關係,這點疼痛她能忍的,可是話還沒說出來,就先噴出了一口血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唐里拉住施航的袖子,笑著看著他。
施航,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是不是終於快死了。
我就知道上天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他在懲罰我,他要告訴我哪怕我活下來了也逃不過死亡。
施航覺得唐裡的笑刺眼極了,流著淚蓋上她的眼眶。
“唐裡,你別笑了,算我求你了。”他突然慌張的放開了唐裡,讓她平躺在床上,自己也是四下翻找自己的藥箱。
“對的,這種藥是我研製出來的,一定有解藥的,一定有……解藥的。”
後面兩句幾乎讓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可他還是不放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