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給我刮一下!”吳昭比了一下上唇的位置。
“你確定嗎?”理髮師愣愣地看著吳昭,這上面也就幾根毛,還要刮刮。
“你說我刮完了,這鬍子會越來越多嗎?”吳昭問理髮師。
“有的人會那樣,不是絕對的!”理髮師答道。
“那好!趕緊刮吧!”吳昭不再猶豫。
接下來的日子,吳昭幾乎天天都來刮鬍子,理髮師倒是樂得有生意做。
大概連著刮了有七八天的時間。
這一天晚上,吳昭還是在月兒這裡。
月兒淘氣的鑽到吳昭懷裡,兩人親暱地擁吻著。
“啊!這麼扎!”月兒忽然驚叫了一聲,用手去觸控吳昭上唇被刮過的地方,已經感覺到有些硬硬的鬍子茬。
“難道成功了嗎?”吳昭也是露出喜色,雖然並不喜歡留兩撇鬍子,可是能保命的東西當然還是能夠擁有最好。
接下來幾天,沒去刮鬍子,上唇的位置已經能夠看出一些青黑的鬍子茬,漸漸濃厚起來。
......
一襲黑袍包裹著的身體,臉上是鑲著金色蠍子的金屬面具,盤腿坐在榻榻米上。
屋子裡面牆面,天棚,隨處可見蠍子的圖案。
面具上兩隻眼睛的地方,後面是空洞的黑暗,猶如深邃的夜空,深不可測,而那黑色放射出來的是冷森森的邪惡。
無驚無怒,端起面前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推向對面的藤本三郎。
“謝謝!”藤本三郎躬身一禮。
會長格外的客氣,但是誰又知道下一刻會不會要了自己的命呢。
此時藤本三郎早已經對生死不放在心上了。
這個戴面具的老怪物隨時可以要了自己的命,而那些個天天令他頭疼的支那人,也說不定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一樣會要了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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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般,隨時都會報銷。
“已經是這樣了!不是你的錯!你能活著回來,我已經很欣慰了。”面具後面的聲音格外和藹。
“是屬下無能!”藤本三郎躬身說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損失是不可能挽回了!這些支那人是我們的心頭大患!必須要除掉他們,不然我們在滿洲的事情沒辦法繼續。”聲音從金屬面具後面飄出來。
“是!屬下當鞠躬盡瘁!”藤本三郎道。
“本土來的忍者多數已經玉碎,我們嚴重缺乏人手。國內到處在徵兵,好多會員都從軍了。家裡的事情也需要人照料,東京、大阪、京都、橫濱,各個分部,都缺乏人手。”
“會長的意思是利用支那人?”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國內到處都在徵兵,連十四五歲的孩子都要徵召!”
面具後面的聲音,透出來滿滿的無奈。
“屬下明白,我會儘快物色人選。”藤本三郎道。
“拜託藤本君了!毒蠍會還得依靠你來支撐!”
金屬面具後面飄出的話語調柔和,讓藤本三郎格外的不適應。
“這是屬下應當做的,不敢居功。”
藤本三郎告辭,離開那個滿是蠍子裝飾的房子。卻是依然感覺到面具上那兩個黑洞,在自己的背後緊緊盯著。能夠確定暫時生命無憂,老家夥不會要他的命,不然真的沒人給他賣命了。
也許這些想要自己命的支那人,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一旦真的都被消滅了,只怕老家夥要自己命的日子也要到了。
藤本三郎心中暗暗叨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