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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出宮

姜纓可以容忍一個有野心的人,也可以容忍身邊的人有些小心思,不過,她容忍這些的前提必須是知道對方的一切,如此才好掌控,才好確保自己的安危。

眼前這個男人,柔柔弱弱,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卻是另外一副面孔。

祁淮墨是周國質子,即便生母身份低微,他依舊是周國皇子,他身邊,應該有自己的人。不過……他本事如何,姜纓還是打算親自探究一番。

“在看什麼呢?”

姜纓快步走上前,一把搶過祁淮墨手裡的書冊,掃了一眼,“祁少君真是有雅興,詩詞歌賦這種東西,本公主最是厭惡。”

將書冊丟到桌上,姜纓出言挑釁,“若你這麼做,是為了討好本公主,那大可不必,本公主平生最厭惡文人那一套。洋洋灑灑一大片,費眼睛,費腦子,最後只有一句話有用。”

“公主太高看你自己了。”祁淮墨拿過書冊,不想搭理她。

姜纓身為姜國監國公主,哪裡受過如此怠慢,立刻變了臉色,“祁少君這話是何意?難不成,祁少君想討好的另有其人?”

姜纓將鞭子甩在桌上,一臉傲慢道,“本公主警告你,在本公主還沒有厭了你之前,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否則,本公主可不敢保證,你的下場,會不會比周光耀好。”

“公主在威脅在下?”祁淮墨抓著書冊的手微微收緊,姣好的面容上滿是氣惱。

“是又如何,莫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公主。”姜纓收起鞭子,“你說你,好歹是周國皇子,即便來我姜國做質子,可你骨子裡的傲氣呢?你在世安宮這幾年,沒少被人欺負吧。你就沒想過,有朝一日,十倍百倍地報復回去?”

“他們對在下做的,遠不及公主的十分之一。”祁淮墨咬著後槽牙冷聲說道。

“哦,是嗎?”姜纓繼續惡言相向,“本公主如此對你,你如何,就憑你這幅窩囊廢的樣子,你還想反抗本公主不成?”姜纓囂張跋扈地看著祁淮墨,眼底帶著一絲警惕,但是不管她怎麼羞辱對方,對方除了生氣,咒罵,再無其他反應。

姜纓覺得無趣,“最近天氣不錯,明日陪本公主外出狩獵。”

“不去。”祁淮墨對她已經厭惡至極,甚至再不想看她一眼,自然不願陪她出宮。

啪的一聲,一鞭子打在桌案上,桌案很快裂了一個大縫。“祁少君,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還需要本公主教你嗎?”

“公主身份尊貴,不管去哪裡,都可前呼後擁,伺候者眾多,為何非要我去?”祁淮墨垂在袖子裡的手用力握緊,這個賤人,將他當成什麼了?玩物嗎?需要這般羞辱?

“他們怎麼能與你相提並論,你可是本公主的人。”姜纓冷笑,“明日辰時。”

姜纓說完,不等祁淮墨應下,轉身離開。

暖閣安靜下來後,太監端著茶水從內室出來,“主子,您不該答應公主明日與她一塊出宮的。”

祁淮墨扭頭看了一眼來人,皺眉,“你怎麼……”

“屬下吃了縮骨丸,又易了容,如此一來,屬下就可以日日護著主子了。”暗衛一臉開心地將茶水放到桌上,“對了,屬下現在的名字叫小偉子,主子莫要叫錯了。”

小偉子?還真是……

“既然你都聽到了,那你覺得,以剛才的情形,我有拒絕的餘地?”那個女人,從來都是一意孤行的,對待那些大臣都如此,更何況是他?

不過,姜纓今日有些奇怪,剛才她似乎是有意想激怒他,是因為沒有成功,所以才有了明日狩獵一事嗎?可姜纓為什麼要激怒他?她想要試探他什麼?

第二日一大早,姜纓帶祁淮墨從側門離開皇宮,為了不被人發現,中途換了兩輛馬車。一個時辰後,馬車到了狩獵場。

“公主,到了。”

雲姬與護衛交代今日的守衛一事,姜纓下馬車時,小偉子上前伺候。

姜纓扶著小偉子的手站起身,很快發現不對勁,姜纓看了小偉子一眼,此人面生,手上還有老繭,應該是有武藝在身。整個皇宮,除了御林軍以及她和紹兒身邊有幾個習武之人外,其他都是尋常下人,這個太監可疑。

“你一直都在祁少君身邊伺候?”

下了馬車,姜纓狀似無疑詢問,小偉子心裡一咯噔。公主為何這麼問,可是發現了什麼?小偉子強忍不安,點點頭,“回稟公主,小的進宮之後,一直伺候祁少君。”

“你叫什麼名字?”

祁淮墨下馬車的時候,突然踩空,哐當一聲,摔在地上,小偉子見狀,趕緊過去,將祁淮墨扶起。

“公子,您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裡?”

姜纓皺著眉頭過來,一臉嫌棄,“一個大男人,連下個馬車都能摔倒,你可真有出息。”嘴上嫌棄,卻也沒有真的不管他,“去找太醫,趕緊給你家主子瞧瞧。”

“是。”小偉子轉身時,松了一口氣,不過想到主子為了他,故意摔倒,心疼不已,

“公主放心,祁少君膝蓋只是擦破了一層皮,不礙事的。”太醫診治後,笑著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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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營帳中重新換裝後,一人牽了一匹馬,準備進山狩獵。

姜纓看著狩獵場的一切,恍若隔世,“這個地方,小時候本公主與父皇,經常過來,本公主每次都是狩獵場上,打到獵物最多的人。”

一個女子,沒有絲毫小女兒家的姿態,反而以殺戮為傲,簡直是不堪入目。

姜纓沒忘記今日過來的目的,繼續說道,“當年,我與父皇一同進山狩獵,尋得一對老虎,母老虎懷了幼崽,父皇問我,可要殺。我當時毫不猶豫便說,為何不殺,老虎最是記仇,今日放過它們,明日,他們可會放過我們。”

姜纓講得義正言辭,彷彿在說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祁淮墨卻覺得,眼前的女人就是魔鬼,連懷孕的母老虎都不放過。

祁淮墨臉色陰沉地看著姜纓,姜纓察覺到,慢慢扭頭,“怎麼,覺得本公主殘忍?祁少君,你看清楚了,眼下的困獸是你,不是本公主,你連自己尚且救贖不了,還想著解救旁人,簡直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