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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居然是他

我們三人商議了一會,覺得還是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先按照書生的對策應付警察,至於青銅盒子的事,只能相機而動。

果然,第二天早上剛吃過飯,就有三個民警來找我們。帶頭的是個隊長,姓蘇,大約四十歲開外。三人一落座,姓蘇的就用銳利的眼神來回在我們身上掃了幾回。這讓人很不舒服,好像待宰的羔羊。

“都醒了?那就說說吧。怎麼回事?”蘇警官問。

“啊哈,警察同志,這次真的感謝你們。咱們警民一家親啊,關鍵時候還是你們靠的住。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旅美學者許揚教授,是我國歷史學家,也是考古界的翹楚。這次他是受我國考古協會邀請,專門回國進行實踐考察的。我是鄭州古今報社的記者,鄙人姓韓,名源。”書生這一通白活還真就唬住了三個警察。那三個警察立刻收起了那張審案的臉,變得客氣起來。

“蘇警官,這次真給你們添麻煩了。”老許微微點頭,頗有一番教授風采。

“沒啥,沒啥。這次主要是靠一位遊客救了你們,他最先發現的你們,才報了警。不過,你們怎麼會...就是...怎麼受的傷?”蘇警官很有職業素養,雖然語氣上客氣,但是我們沒憑沒據的,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書生看出蘇警官的疑慮,立刻說道:“我和我的兩助理,就是這個小夏,還有那個昏迷的小龍,三人一起為許教授做一期專欄採訪。由於工作需要,我們定好來雲夢山附近採外景,順便來旅遊玩玩。誰知道不知不覺脫離了風景區,到一片荒野迷了路,又遇到山洪,結果就除了意外。我們身上的揹包都丟了,證件也遺失了。不過您可以向鄭大或者古今報社確認我們的身份。”

蘇警官和那兩個警察交流一下眼神,其中一個立刻出去了。不用說,他肯定是去核實我們的身份去了。然後蘇警官和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雖然句句都很客氣,但是懷疑的神情一直掛在臉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出去的那個警察回來了,低頭在蘇警官耳旁說了幾句,那蘇警官立刻站了起來。嚇得我一哆嗦,以為這就要動手。哪知道蘇警官伸出一雙大手,用力的和老許握了握,又拍了拍書生的肩膀:“恩,諸位別見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許教授、韓記者,這次讓你們受驚了。不過還好你們沒事,再來雲夢山,可別走錯路啦!啊哈哈,你們好好養著吧,回頭我再來看你們。”

聽完他的話,我這懸著的一顆心才安穩下來。看來,他們核實的情況和書生說的基本相符,不再懷疑我們了。“等下,蘇警官,有一件事麻煩你。”書生叫住了即將離開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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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韓記者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我想打聽一下,你知道最先發現我們並報警的那個遊客在哪嗎?我們這次脫險全靠了他,得當面感謝他啊。”書生說道。

“啊,這個啊。當時報警後他就走了,並沒有留下資訊。當時是我出的警,我帶弟兄們趕到現場時,你們幾人都躺在小河邊。報警的那個遊客穿著一身黑色衝鋒衣,揹著一個雙肩揹包。只說他是來旅遊的,在小河邊發現了昏迷的你們。然後幫我們將你們幾個送到醫院後,就走了。”

“那我們怎麼才能找到他呢?報警電話你們總是有的吧?”書生不依不饒。

“這個說來真是奇了怪了,一般來說,我們110報警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後,都會做詳細記錄。這次也不例外,只是報警電話沒有記錄。我問過接警的同事,他說電話確實沒顯示號碼。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因為我們報警系統會自動分辨來電號碼,即使加密的號碼,也會被顯示出來。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

蘇警官的一番話,讓書生的願望破滅了。原本想當面感謝一番,也得把給我們墊付的治療費還給人家,可是對方沒留下什麼有效資訊,我們很難聯絡到他了。算了,就當是人家學雷鋒,做了好事不留名吧。

送走了蘇警官,我們三人都舒了一口氣,這被審問的滋味可不好受。過了這一關,我們面對的是四爺的傷情。因為他在ICU病房,我們始終無法見到他。而且護士說,四爺自從手術後,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要我們別去打攪。書生聯絡了報社的同事,給我們送來了一些錢,另外還託付這位同事將停放在風景區外的老許的車開了過來。將住院押金交齊之後,我們就開始了休養“假期”。有錢好辦事,打點了一下住院部主任,我們三人都調到了一個病房。每天有護士送餐,送藥。沒事了我們三人就在一起打撲克、侃大山,日子過得也逍遙。

人在安逸的環境下很容易懈怠。我原以為就這麼養傷,等著四爺慢慢甦醒,誰知道變故突起。我們住院一個多月後的一天,和平時一樣,我和書生、老許玩了一下午撲克牌,晚上吃了點病號飯,各自躺下睡覺。睡到半夜,我模模糊糊聽見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低聲喊“夏南~夏南....”那聲音低沉沙啞,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揚手開啟壁燈,房間並沒有人,書生和老許也在病床上打著呼。難道是做夢?我揉揉眼,坐起來。房門關的很嚴,周圍很安靜,仔細聽依稀還能聽到外邊樓道護士站裡值班護士聊天的聲音。我覺得剛才一定是做夢了,正要躺下重新入睡,猛然間發現有些地方不對勁。操的,那病床前的櫃子上赫然出現一個檔案袋,隱約看到上面有紅色的字跡。我敢保證,在睡覺前那櫃子上只有一副撲克牌。而這檔案袋是從哪來的?

我拿起那檔案袋,紅色字型入眼而來:鬼在你們附近,好自為之,不必謝我。我心裡一哆嗦,娘的,這是什麼跟什麼。我趕緊叫醒書生和老許,將前後經歷一說。結果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書生催促我看看檔案袋裡有什麼。我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顫抖開啟那檔案袋,裡面嗖的一下掉出一張光碟。我翻來覆去擺弄著檔案袋,除了這張光碟,啥也沒有了。

老許從他的櫃子裡掏出膝上型電腦,將光碟扔進光碟機,很快就彈出了畫面。這畫面開始是漆黑一片,但是能聽到鳥叫的聲音。書生說這是攝像者沒開啟鏡頭蓋。聽著鳥叫過了一分多鍾,開始出現畫面。畫面顯示是在一片山區順林了,攝像者一邊走一邊拍,按照書生的說法,這攝像的哥們手法很專業,鏡頭很穩而且長焦短焦切換很流暢。書生剛點評完,鏡頭一轉開始抖動起來,彷彿攝像者在小跑。然後畫面開始長焦,遠遠看到一條小河,鏡頭開始拉近,小河邊出現幾個黑影。畫面一轉,攝像者已經到了黑影跟前,這幾個黑影不是別的,正是我們四人!畫面裡,我們衣著殘破,都昏迷著。那攝像者好像將攝像機放在不遠處一個地方,然後突然出現在鏡頭裡。只見一個黑衣黑褲的人走向我們,將四人從河邊拉到岸上,挨個在我們幾人脖子上按了按,接著逐一搜身。四爺懷裡的裝著古帛書的青銅小盒子被黑衣人拿了過去!然後黑衣人彷彿笑了一聲,便走出了鏡頭,只留我們幾人躺在地上。畫面到此就結束了。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非常驚訝。書生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包煙,分給我們一人一支,也不管病房不準吸菸的規定了。我讓老許將影片從頭到尾在放一邊。這次我看的很仔細,可是那黑衣人一直都以背影出現,根本看不到長相。但是我甚至可以肯定,這黑衣人不是別人,而是從最開始就帶給我噩夢的那個神秘人。雖然不知道他所指的鬼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他給我們光碟的目的。至少可以知道,將我們從河邊撈起來,報警後送到醫院,並墊付住院費的人,就是這個神秘人。但是他的目的呢?目的是什麼呢?

我抽完這支菸,走出病房,來到不遠處的護士站,詢問那幾個小護士,有沒有看到誰進入我們病房。我以為是在我們三人睡著後,那神秘人偷偷溜進來放下的檔案袋。誰知值班護士說,絕對不會有陌生人走進病房。因為晚上休息時間,住院部各病區的門都是封閉的,有保安一直值班,不可能讓外人隨便進出。

回到病房後,我後背冷汗直流。至少這神秘人有一點說對了。他說我們周圍有鬼,這個真沒說錯。娘的,我看這神秘人就是個鬼!書生和老許顯然也無法透過推斷來合理解釋這件事。但是冷靜下來一想,也算有所收穫——我們知道那古帛書沒有被警察發現,而是神秘人拿走了。老許說,這神秘人應該不是敵人。如果他想對我們不利,搜走青銅盒子後,完全可以將我們滅口,至少也可以不管我們。結果他不但救了我們,還能將這光碟給我們。

書生想了想,也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那檔案袋上留下的字,說的什麼意思呢?我們周圍有鬼?”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這時候要是四爺在就好了。有些人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那種氣場卻能夠讓周圍的人安心踏實,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可是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也只能靠我們三個人。三個人一包煙,一邊抽一邊不時討論幾句,但是得不到要領。天色漸明,哥幾個也都無心再睡。討論的結果就是,天亮就去看看四爺,期望他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