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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情是毒藥,萬劫不復

蕭佩瑤聽完玄無冕的話,表面故作鎮定,內心早已崩潰。她進退兩難,一邊是權勢,一邊是骨肉親情。

“就算你把凌湘兒當場殺死,哀家一樣無話可說。生下來哀家能親手拋棄,試問你抓她來往威脅哀家,哀家怎會心疼?”蕭佩瑤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緒。

玄無冕早已算準了蕭佩瑤會這麼說,他無謂的笑笑。

“母後不是擁有一顆蕙質蘭心嗎?那為何不調查下宋玉翎的身份,看看母後看中的棋子可有選錯?”他買了個關子,對蕭佩瑤笑的一臉神秘。

沒等蕭佩瑤開口,玄無冕走到了蕭佩瑤面前。

“玄庭佑還活著,他沒死,朕等著你走出冷宮那日,等著再次收拾你們母子倆。”他說出蕭佩瑤最在乎的親生兒子。

隱藏在暗中的蕭佩瑤,對於玄無冕的話不由緊張起來,玄庭佑是她唯一的血親,不可以有任何差池。

為了使玄無冕相信玄庭佑早已死了,蕭佩瑤假裝將計就計。

她發出尖銳的笑聲,“那個短命鬼,哀家從未當他是能者。就算他活著也好,死了也罷,根本不在乎。”

連玄庭佑都不在乎了,蕭佩瑤你未免也太假。

這是你的親生兒子,有幸的話,將來可是一統四國的儲君。

蕭佩瑤不在說話,玄無冕從袖籠裡拿出了凌湘兒平常用的那盒胭脂,順手把胭脂丟在了蕭佩瑤身上。

“你的醉海棠,朕親自給你送來了。”說罷,他轉身就要走。

被胭脂砸中的蕭佩瑤絲毫不懼醉海棠的毒,相反對玄無冕的舉動露出了諷刺的笑。

“你動情了,玄無冕,你想要絆倒我,我告誡你一句,情是毒藥,你一旦觸碰下場便是萬劫不復。”蕭佩瑤的話還未說完,玄無冕走出了冷宮。

其實蕭佩瑤的話,玄無冕聽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他對凌湘兒動了情?可笑,簡直是天大的可笑。

只要能報仇,他不惜一切代價。就算動情,他也在所不惜。

離開冷宮後,玄無冕沒帶上竇文景,徑自離去。

竇文景走出皇宮,乘坐著馬車,守城門的侍衛早已熟悉竇文景的馬車,故而很順暢的放行,不做搜查。

馬車抵達將軍府,竇文景快速躍下馬車。往後院廂房的位置快步走去,今兒沒有聽到熟悉的玉簫聲。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竇文景走進了院落,進去後才發現原來院中空無一人。

“我知道你在找我,進來吧!今兒天涼,待在房中同自己對弈呢!正好缺少對手,你來的正是時候。”白衣公子就坐在房中,耳尖的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就判斷出是竇文景來了。

被房中的人一番話說的哭笑不得,竇文景推門而進,發現戴著面具的白衣男子正在對弈。

沒等到竇文景坐下,白衣男子忙催促著。

“快坐下,快坐下。我有些技癢了,今晚我們秉燭下棋可好?”

對於眼前人的雅興,竇文景忙垮下雙肩,這是要命,而不是下棋。

“公子,能不能改天?”竇文景開口求饒。

白衣男子笑而不語,手執黑子,落在了棋盤上,這一步棋子下去,他收了很多白子。

竇文景看傻了眼,“公子,你棋藝精湛,末將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

“竇文景,你當我是白痴嗎?從進來到現在,你閉口不提今兒在皇宮發生的事。”戴著面具的白衣公子不約的挑起眼角。

他比誰都懂竇文景的心,他不想提及的事,越是有蹊蹺。

平日裡,一旦他從皇宮回來,就會向他稟告當天發生了什麼事,玄無冕又針對了誰。可今兒很不對勁,他從回來到現在只字未提。

真是無法隱瞞眼前人,竇文景微微一嘆。

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枚黑子,然後黑子落在了棋盤上,再是抬頭對上白衣公子的雙眼。

“皇后娘娘為抗衡皇上的羞辱,穿上舞衣在眾臣面前獻舞,不顧傷勢,挑戰皇上的脾氣。”竇文景交代凌湘兒為同玄無冕不要命的舉動。

白衣公子聽完後,停下了手中落子的動作,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有趣啊有趣,他現在可不是遇上對手了嗎?”白衣公子嘲笑玄無冕。

住在竇府多年,為的就是要掩人耳目,他不想再回去那個地方,出來後就不曾想要再走回頭路。

竇文景對哈哈大笑的白衣公子感到頭痛,凌湘兒的脾氣本就倔強,他的主子也不是善類。兩人這麼較勁下去,遲早出事。

“公子,皇上作所的事皆是用心良苦。”竇文景放下手中的黑子。

玄無冕登基之前皇宮發生了一連串的錯家冤案,他逼宮的那天,皇宮內血流成河,死傷不計其數。竇文景到至今還歷歷在目,他從未有天忘記過。

白衣公子瞥了一眼暗自出神的竇文景,“玄無冕的狠毒天下無人能及,只怕蕭佩瑤與他也不相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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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衣公子的話,竇文景不做回應。

玄無冕和蕭佩瑤之間的恩怨,他們外人根本說不清,也無從理出頭緒。

君臣有別,他豈能擅自替玄無冕做出什麼決定呢?

“照你這麼說來那個凌湘兒並非柔弱女子,敢和玄無冕對著幹,不是一般的有膽識。”有趣,真是有趣極了。

白衣公子在心底暗暗讚賞,凌湘兒的作為另他很是意外。

沉思了半晌,竇文景這才開口。

“她不像一般女子,儘管看上去柔柔弱弱,臉上的倔強又不是一回事兒。”

進宮有段日子,竇文景對凌湘兒多少有了些認識。

認真聽著竇文景的話,白衣公子手上的依舊在繼續。白子落在了棋盤上,竇文景的黑子眼看就要被團團包圍住,他不慌不忙的拿起了黑子,想也沒想落在了棋盤上。

還未等到白衣公子反應過來,竇文景收走了棋盤上的白子。

“妙,真是妙極了,原來你小子拿手扮豬吃老虎啊。”白衣公子哈哈大笑,對竇文景的棋藝做出了誇讚。

扮豬吃老虎?竇文景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來。

白衣公子以為竇文景生氣了,忙跟著起身,站在了他的身旁。

“怎麼?我剛才那句話說錯了,你一大老爺兒們,至於生氣嗎?”他對竇文景的脾氣很是不爽。

其實竇文景並非是生白衣公子的氣,是那一盤棋令他想起了已故的亡父。

“記得家父在世時,那時候我還小,總會抱著我,然後要我看著他和孃親一同下棋。”那時候的他真的好快樂,“孃親總是耍賴,要家父多讓幾步,有時候還會反悔。”

他這才懂得,原來竇文景並非是生氣,而是因為下棋想到了已故的雙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