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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人證魏勇來的

肖戰庭走到了白棠的身邊,牽起了她的手,和她一道靜靜的看著場面上的一切。

只見那名軍人向著慕李白一拜,又看向了白大強,沒有說話。

“堂下何人?”

“回稟大人,屬下魏勇,寧古塔東大營守門兵,”軍人回答。

“你可知今日找你前來,所為何事?”慕李白問。

“回大人,不知,”魏勇回答。

白棠發現此人語氣不卑不亢,看著就渾身一派正氣。

到這,肖戰庭湊近了些,伏低聲音道:“娘子,說起來這魏勇居然還是個熟人,你且看著吧。”

暖風呵的白棠耳朵根直犯癢兒。

白棠斜了他一眼:“這麼多人呢,沒個正經。”

“來人,帶白大強,方氏,”慕李白對著身邊的衙役說。

等到幾人來了祠堂中間,白大強依舊端坐在輪椅上面,面色慘白,不時的看向肖戰庭和白棠。

他問方氏:“方氏,本官聽聞今日是你揭發了兩樁駭人聽聞的兇桉,不如你將事情再詳細描述一遍。”

方氏又看了一眼白大強,多年來的屈辱和背叛讓她恨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儘管這人是她深愛了二十年的人。

她將事情又從頭到尾詳細的說了一邊,甚至比之前說的還要詳細。

白大強此刻已經坐不住了,要不是他的腿動不了,他真的想要逃跑了。

“白大強,方氏所言,你人還是不認?”慕李白問。

“回大人,草民不認,草民不認啊,都是這個毒婦聯合她的女兒女婿來陷害我啊。”白大強哭訴著。

“既然你不認,那麼就需再審,當日白大強告密的第一個紅巾軍叫做魏勇,今日我們查了名冊,三軍之中,唯獨堂下這一個魏勇,白大強,你可認得此人?”

白大強死命的搖頭:“回大……大大大人,我不認得這位軍爺。”

“魏勇,你來說,”慕李白冷聲道。

“回大人,我對他倒是印象深刻的很,說起來,我被罰去看了三年大門,還都是拜他所賜。”魏勇說著抬眸冷眼瞥了白大強一眼。

“哦?怎麼說?”

“我因為替人求情被貶至此,做了個軍頭,那日正值我巡街,就遇見這廝被幾個賭場的人追債,堵在巷子裡面打的像個豬頭,我好心救他一場,趕走了那幾個暴徒,他卻找我借銀子,我沒搭理他,他又說什麼聽聞宋大軍喜歡幼女,村裡有一戶人家的丫頭剛滿十二歲,模樣好,要我帶他去領賞錢,我實在看不上這個畜牲玩意,乾脆又揍了他一頓。”

說到這裡,王水生已經是滿臉淚水,猩紅著雙眼盯著白大強,他此刻恨不得殺人飲血。

“啊,我的小鈴鐺啊,她只有十二歲啊………白大強,我要殺了你!”王水生痛苦的嚎叫著。

“水生啊,你要冷靜,要相信大人自有公斷,”郭懷才拉著他,也是滿眼通紅。

這時候人群中,有人喊著:“大家讓一讓,讓一讓,水生娘來了。”

只見一個滿頭花白的老人,拄著一根柺杖,步履蹣跚的走了進來。

白棠看她已經能走了,只是老人到底年紀大了,受了大罪,自然沒法像從前那樣利落了。

“娘,您怎麼來了?”王水生站了起來,衝過去扶著她。

老人淚眼婆娑的說:“兒啊,大人要給我兒媳婦和孫女申冤,我怎麼能不來,你不該瞞著我啊。”

王水生無法,只得扶著老人到一旁,白棠看沒有凳子,乾脆把剛才食盒上面墊了她的圍巾,讓老人坐下。

誰知老人不肯,搖頭道:“丫頭,謝謝你,我怕把你的東西弄髒了,我還是站著吧。”

“您說什麼呢,快坐吧,”白棠不知怎麼的,居然覺的有些對不起這個老人。

王水生說:“娘,她就是給您治療腿的白棠丫頭,如今她已經是總督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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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抬眼看著白棠,先是滿眼的感激之情,而後又看了一眼白大強,又變成了憎恨,一時間這情緒在老人臉上混合起來,變得十分矛盾。

白棠看在眼裡,她搶先說了句:“對不起老太太,水生叔,無論怎麼樣,白大強都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只恨自己當年不在,沒能救下她們。”

老人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在場之人,無一不為之動容。

“娘,禍不及子女,這不是白棠丫頭的錯,我也相信肖獵戶的這個人,我們聽縣令大人的。”王水生想勸著。

“娘明白,丫頭,老婆子我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這不是你的錯,你是個好姑娘,我相信縣令大人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決斷。”

白棠點了點頭,站到了老人身邊,眾人又都看向了慕李白。

“既然苦主已經到齊,魏勇,你就將當年的事情說個明白吧。”

“是大人,當年我將他趕走之後,就回了營地,誰知這人又去了宋大軍的府上告密,出賣了那對母女的藏身之地,換了五兩銀子的賞錢,而我也因為知情不報被罰去看大營的西門,從此不許升遷,這一看就是三年,”慕李白說。

“這是汙衊,我沒做過,不是我!你們串通起來想要陷害我!”白大強尖叫著。

慕李白喊了聲:“休要喧譁,魏勇我問你,你可有人證物證?”

魏勇來的路上就想過這些,他點頭道:“大人,其一,當年我因此人攀誣被貶之事屬實,有軍中紀事記錄在桉,可查,二來,我與白大強並不認識,從未見過,可對?”

魏勇說著就看向了白大強,雙目如炬。

白大強連忙點頭:“軍爺,我與你素不相識,你莫要……莫要認錯了人啊。”

“既然如此,當年我遇見他時,他正被打的體無完膚,褲帶都被扯爛了,我碰巧看到他左邊屁股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位置比較隱秘,想必別人很難得知,可對?”

白大強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屁股,他的這個動作被大家看得一清二楚,真相已經一目瞭然了。

“大人,我可以作證,他確實有這麼個胎記,除了我怕是沒幾個人知道了,”方氏說。

“白大強,事已至此,你還是如實招來吧,免受皮肉之苦,”慕李白厲聲呵斥道。

白大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伍老太君身後的人,自知已經無法再狡辯了。

“大人,我也是一時湖塗啊,我也很後悔的,每次看見水生哥,我都不敢抬頭看他。”

王水生苦笑了一聲:“白大強,你為了五兩銀子,害了我媳婦和我那可憐的小鈴鐺,殺人償命,你受死吧。”

王水生不知道哪裡抽出的柴刀,就要上前去砍白大強,幾個衙役立刻攔住了他。

他哭喊著:“姑娘,姑娘救命啊!”

那女子身形一頓,卻沒有吭聲。

“王水生,莫要衝動,本官知道你的心情,你放心,我自會給你個公道的。”

王水生怔住了,蹲在原地嚎啕大哭起來。

伍老太君抬眼看了一下身邊的唐開縛。

唐開縛立刻走到祠堂中間,行了一禮道:“參見大人,小民有事稟告。”

“道來。”慕李白說。

“方才大家都在等待的時候,我們發現我這表姐唐開慧想要前去通風報信,想必她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說完,他就伸手解開了唐開慧的眼罩和堵在嘴裡的布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