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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疏匯出陰影,調查做戰備!

1978年12月底一天早上,由於傻妞已經痊癒,因此,悶頭和小龍將傻妞接回了航海路68號家裡。

傻妞回家後,蘇媽和英子跟她打招呼、問候和幫助她,她都沉默不語,對誰都視而不見,她一個人躲在自己的臥室裡呆呆地坐著!

安頓好傻妞後,悶頭和小龍在瑞龍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喝茶沉思!

“哥哥啊!小妹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是不是帶小妹去看心理醫生啊?!”小龍非常擔憂地看著悶頭!

悶頭含著眼淚說:“我不相信心理醫生!如果我們都不能將小妹從那個黑暗而骯髒的噩夢里拉回來!還有誰能夠將小妹拉回來呢?!小龍!吃過午飯,你去警校參加期末考試吧!你不能耽誤學業和前途啊!家裡的事情讓我來處理吧!”

聽了悶頭的話,小龍默默地點頭,他情不自禁地抱著悶頭哭了!

吃過午飯後,傻妞又躲到自己房間裡發呆,小龍走的時候,她沒有給小龍送行!

送走小龍後,悶頭敲傻妞房門,他想跟傻妞好好談心!

“小妹!你給哥哥開門吧!哥哥是你的親人!你讓哥哥跟你一起承擔痛苦和災難吧!”悶頭不斷地輕聲敲門!

突然間,傻妞將房門開啟,她抱著悶頭放聲疼哭!

傻妞帶著哭腔說:“哥哥!我不想活了!我覺得這個世界太骯髒!太醜陋!太無聊了!”

悶頭將傻妞扶進屋裡,讓坐在床邊,悶頭看到傻妞床上放在一個破舊的小熊布娃娃、一個破舊的塑膠小汽車、兩顆磨損得已經沒有光澤的玻璃球!

這些玩具都是傻妞小時候的玩具,它們都是悶頭從西南邕城郊區孤兒院的廢物推裡,幫傻妞陶來的!傻妞一直珍藏著它們,珍藏著這份人間大愛!

悶頭含著熱淚將房門關上,他拿一張椅子坐在傻妞面前,他握著傻妞手說:“妹妹!你是哥哥親生養大的孩子!哥哥最懂得你的心!你告訴哥哥,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壞人都對你做了什麼?!哥哥要跟你一起想辦法!”

傻妞默默流淚十幾分鍾後,她擦乾自己眼淚說:“那個晚上,我在房間裡看書、做作業!突然間,我聽到金剛和金花在院子裡狂吠和慘叫!我知道家裡出事了!我馬上衝到廚房裡拿了兩把菜刀!然後,衝到院子裡!我看到金剛和金花躺在血泊中掙扎,幾隻可伶的小狗被壞人一一踢飛了!我發瘋地衝向他們揮刀亂砍!我砍傷了幾個壞人!但是,最終我被他們用鐵棍打暈了!之後事情我記不得了!當我們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全身冰冷,躺在一個木板床上!這是一件黑暗而充滿嗆人菸草味的房間!我看到幾個蒙面歹徒在我的床邊站立,彎著腰虎視眈眈地瞪著我!我想掙扎著坐起來!但是,我已經自己全身無力,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對他們說,我太冷了,讓他們給我一床被子!他們反而脫掉我了我所以有的衣服!將我赤條條地掉到屋外的雪地上!當我快要凍僵地時候,他們才將我扛會屋裡,讓我烤火!此時,這些畜生又開始用鞭子抽打我!用棍子捅我!我又暈過去!醒來時,我感覺口渴!我求他們給我喝水!這些畜生就在我的頭上撒尿啊!然後,他們還用他們拉出來糞便,塞到我嘴裡,讓我吞嚥!否則,他們就要打死我!哥哥啊!他們不是人!他們是畜生啊!我已經被他們弄髒了!我不想活了!哥哥啊!你讓我去死吧!”

之後,傻妞抱著悶頭泣不成聲!

悶頭抱著傻妞說:“小妹啊!哥哥不會讓你去死!要死我們大家一起死!小妹啊!你一點也不髒!你還是原來的你,還是我的好妹妹!我們是人!人的身體就像一部車子,而我們就是這部車子的駕駛員!現在,我們的車子走在一條泥濘、骯髒、佈滿荊棘和危險的道路上,這個車子肯定沾滿了泥水、汙穢,肯定受到很很嚴重的傷害和破損!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責備駕駛員吧?!駕駛員永遠都是無罪!這個駕駛員就是我們聖潔的靈魂!妹妹啊!我之所以如此善良、勇敢、樂於助人!是因為我們都有一個聖潔而高貴的靈魂!明白嗎?!小妹啊!你要從那個噩夢裡走出來!這樣你才會重新看到那個美好而充滿大愛的世界!”

傻妞放來悶頭,她靜靜地坐在床邊,用從滿感激目光看著悶頭!

“小妹!你放心了!哥哥不會放過那些傷害你和我們家的壞人!我們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誰欠過我們的債,我們一定讓他們以百倍的代價給我們償還!”

悶頭握著傻妞的雙手,悶頭靜靜地看著傻妞那雙已經恢復靈性的大眼睛!

傻妞擦著最後的眼淚,她笑著說:“哥哥!現在我舒服多了!以後,你教我打槍吧!我想親手殺掉那些壞人!”

悶頭激動地點頭說:“好!哥哥一定教你!以後你不僅是一名神槍手!而且你還是一個使暗器的高手!一個無敵格鬥家!我們一定要剷除一切邪惡和壞蛋!”

傻妞拉著悶頭的手,默默地點頭微笑!

之後,悶頭帶傻妞去後院,給幾隻英雄狗的分頭上香祭拜!

就這樣,傻妞慢慢地走出了她的心裡陰影,她變得更加成熟和堅強,她開始利用課餘時間跟悶頭練習槍法、飛刀和格鬥等與人拼殺的技法!

......

1979年元旦到了,由於放假,小龍回到家裡。

吃過早餐後,悶頭、小龍、傻妞和英子在瑞龍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裡喝茶聊天!

英子看著悶頭,她非常困惑地說:“悶頭哥啊!自從我們家出事後,國興公司就沒有給我們下過訂單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悶頭笑著說:“唉!沒有這些生意,我們照樣有飯吃!不做這些生意,我們還省事吶!”

傻妞笑著說:“沒錯!現在我看到孟家那幾個人,我就心煩!我們幫他們做了多少事情啊!今天過新年,我們也不見他們給我們送一份禮物過來!這種無情無義的吝嗇鬼,活該沒有生意做!”

小龍困惑地說:“悶頭哥啊!這盤生意會不會有什麼變故啊?!按理說,公司沒有生意做,賴金榮和藍銀輝應該會來催促我們,或者向我們詢問原因!但是,他們怎麼能坐得比菩薩還穩呢?!”

英子看著悶頭說:“是啊!平常我們報送給昌盛公司訂單數量稍微少一點,昌盛公司辦事處的馬駿騏肯定打電話來我們這裡問情況!這段時間,我們一單生意不做,他反而不打電話了!真是反常啊!”

悶頭點頭說:“確實如此!行!吃過午飯後,我跟小龍帶一些禮物去給孟劍明拜年!我們順便跟他瞭解情況!這件事情看來不簡單啊!”

吃過午飯後,悶頭和小龍在家附近商店買了幾瓶好酒、糖果和點心等,他們走路去孟劍明家。

到了孟劍明家裡,孟劍明正在跟他的幾個孩子吃午飯!

看到悶頭和小龍,孟劍明有些慌張起來,他請悶頭和小達到一個密封的小房子裡喝茶!

悶頭看著低頭倒茶而略有所思的孟劍明說:“孟老闆!最近你的生意還好吧?!”

悶頭發聲將孟老闆嚇了一跳,他將茶水倒到了杯子外面!

頓時,悶頭感覺孟劍明心裡有鬼啊!

孟老闆給悶頭和小龍上茶後,他像一個犯人受審一樣,靜靜地坐在悶頭和小龍面前的一張椅子上!

悶頭再次發聲道:“孟老闆?!你怎麼了?!”

孟劍明開始流淚,他帶著哭腔說:“悶頭啊!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傻妞和你的家人!”

悶頭著急地說:“孟老闆!對不起有個屁用啊!說說具體情況!”

孟劍明擦著眼淚說:“悶頭!你還記得,我跟提過的京城新城建材物資總公司的老總關義海吧?!你們家出事之前,關義海和昌盛公司總經理賴金榮等人找我到一個茶館喝茶!賴金榮跟我說,關義海是他爸爸的故交好友!他讓我將我們國興建材物資總公司的建材銷售業務全部交給關義海的公司來做!悶頭!你說說,賴金榮和關義海還是不是人啊?!這個事情我當時就給他們一口回絕了!不久,你們家就出事了!你們出事後,關義海單獨找我,他給我說,如果我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你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下場!因此,我只能答應他們要求!現在,賴金榮的昌盛公司已經開始直接給關義海的新城公司供貨了!悶頭!我們還是各自保命吧!建材銷售這個生意就這樣算了!”

悶頭冷冷地盯著孟劍明說:“孟老闆!你的堂弟孟劍虎是怎麼回事?!”

孟劍明離開凳子,猛然跪在悶頭面前說:“悶頭啊!孟劍虎的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幾年前,他撬走我一支隊伍去投靠關義海了!這次孟劍虎按照關義海的指令,牽頭對你們家下手啊!跟著孟劍虎有接觸,我感覺他們不對勁,所以我才叫我大兒子孟理智去你們報信!但是,理智到你們家的時候,孟劍虎他們已經做完壞事了!”

然後,孟劍明跪在地方,雙手抱著臉嗚嗚大哭了!

悶頭將孟老闆扶到他的椅子上坐著,悶頭輕聲說:“孟大哥!我不怪!我家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傻妞很好!但是,我們不能這樣放過關義海和孟劍虎這些畜生吧?!”

孟劍明擦著眼淚說:“悶頭啊!賴金榮父親是京城的頭號大官啊!我們跟關義海鬥,就是跟賴金榮的爸爸鬥啊!賴光忠是什麼人物?!他是能夠呼風喚雨、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啊!我們跟他們鬥不是以卵擊石嗎?!悶頭啊!你千萬不能有這種念頭啊!”

悶頭拍著桌子說:“我就不信賴光忠是當今皇上!我也不信賴金榮是什麼太子!孟老闆!你看著吧!我悶頭要讓賴金榮再給我們供貨!如果沒有我們,賴金榮休想賣出一兩鋼筋和水泥!”

孟劍明擦著額頭的汗水說:“悶頭!你不能亂啊!你準備怎麼做?!”

悶頭冷笑著說:“很簡單!我要滅了關義海和孟劍虎這些畜生!將新城公司的基地和網路全部掃掉!到時候,你給我打打下手進行了!”

孟劍明擦乾眼淚,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行!悶頭!我跟著你幹!我們不把關義海幹死!我們國興公司上萬名職工也要等著餓死凍死啊!”

悶頭笑著說:“好!孟老闆!你們先按兵不動,聽我的號令!我先去賴金榮那裡探探虛實!然後,我們在合計怎麼幹?!”

商量事情結束後,悶頭和小龍回家!

到家後,他們開車去那個軍營找賴金榮!

到了那個軍營的小院辦公樓,他們只見到藍銀輝!

此時,藍銀輝身著軍裝,是一個標準的軍官,他在他的辦公室的沙發上接待悶頭和小龍。

藍銀輝看著悶頭和小龍,他冷靜地說:“悶頭!小龍!前幾天,賴金榮的昌盛公司從這裡搬走了!我已經退出昌盛公司,並成為了一名正式軍官!你們跟賴金榮的糾葛我很清楚!悶頭啊!賴金榮是一個小人,他賊心難改啊!以後你們不要理他就行了!”

悶頭流著淚說:“輝哥!我悶頭咽不下這口氣!賴金榮我不會怪他!但是,我絕對不能放過關義海那些畜生!”

藍銀輝思考片刻後說:“悶頭!我已經接到上級命令,我馬上要帶部隊去西南邊境執行任務,那裡要打仗了!我想用我的命來贖罪、報效國家!我的祖籍也是西南,我跟你們是老鄉!悶頭!這次我不能親自給你幫忙了!但是,我要送一些東西給你們!你們赤手空拳肯定鬥不過關義海這樣的老江湖!今天晚上,你們開卡車到這裡來!明白嗎?!”

悶頭默默點頭,他與小龍跟藍銀輝握手後,他們離開藍銀輝的辦公室!

......

回到航海路68號大院後,悶頭打電話讓孟劍明過來商量事情!

不久,孟劍明、孟理智父子倆來到瑞龍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與悶頭和小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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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劍明急切地說:“賴金榮怎麼說?!”

悶頭笑著說:“他說,這個事情他不管!我們看著辦!”

孟劍明笑著說:“喔!這樣太好了!我們怎麼辦?!”

悶頭輕聲地說:“孟老闆!我找你來,是想問你,你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存放自動步槍、彈藥和木柄雷之類的東西?!”

孟劍明笑著說:“有!我有很多工地倉庫!也有擺弄這些傢伙的老手!你什麼時候用這些地方?!”

悶頭嚴肅地說:“今晚!你讓理智兄弟跟我和小龍去提貨吧!到時候,理智兄弟帶我們去存放東西!”

......

晚上8點,孟理智來到悶頭家裡。

悶頭和小龍讓孟理智上卡車,他們三人開著卡車出門。

晚上9點多,他們開著卡車到了那個軍營小院子!

悶頭他們停好車後,藍銀輝指揮一群軍人往悶頭他們的車廂裡搬運東西!

他們搬運東西有裝箱的新槍、整箱的彈藥、整箱的手柄雷!

他們足足給悶頭他們裝了一個車廂的貨物!

裝好貨物後,藍銀輝握著悶頭手說:“兄弟!多保重!幫我狠狠揍他們!”

悶頭流著淚說:“輝哥!你一直對我們那麼好!我們怎麼報答你啊?!也要多保重!你一定要從戰場上凱旋歸來!到時候,我們給你開慶功宴!”

大家道別後,悶頭他們三人上車,他們將卡車開出了小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