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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結晶第一節與你邂逅PART110

庫達巴挑選的幾名隊員都是精兵悍將,執行伏擊任務不在話下,犯不著他這位主將親自出馬,只是,由於徐鴻銘是人質的緣故,庫達巴還是主動擔負起了前鋒重任。此際,庫達巴全神貫注地屏住呼吸,蓄勢待發地等待獵物上鉤的那一刻,之前的激烈戰鬥已經耗去這位鐵漢不少體力,不過還不至於嚴重影響他的行動能力。此外,這次任務也不同於追擊直升機的那幕,除了魏傑,還有眾多得力手下相助,所以他認為救出徐鴻銘應該十拿九穩。

摸了摸手臂上的傷患,庫達巴覺得自己的狀態尚可,他反而擔心魏傑,剛才的一連串行動也耗損了魏傑不少體力,不過,在幾名隊員之中最適合擔負重任的角色也非魏傑莫屬,執行這類戰術行動特種部隊出身的魏傑無疑經驗更加豐富,庫達巴相信魏傑還應付得來。

而此際,胡洋也陷於思考之中,他需要理清頭緒找出事件的關鍵脈絡。另外,錯綜複雜的亂像也使胡洋有了一種莫名奇妙的警覺,確切地說是他對謝立的信任度發生了變化。因為無論如何,他之前所瞭解到的情況都來自謝氏族人以及那位“蓬萊仙閣”頭目的講述。而這種氛圍令胡洋猶困井底,他不能由來自外界的資訊來確證種種猜測,只能透過別人的陳述來驅散彌矇在心間的那一團迷霧,這種感覺也像極了盲人摸象,只能根據別人的七嘴八舌來想象

“大象”的樣子究竟如何。

所以結合目前所瞭解的內情,胡洋不可避免地會對之前得悉的點點滴滴作一次總分析,他的心路暫不詳述。胡洋之所以會產生懷疑也是初次接觸謝立以及在“翰融閣”做客時便抱有的態度,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般人無論接觸任何事物,怎麼也不能抱著人言皆可信的心態,胡洋同樣是以這種原則為人處事,並不是說他的性格孤僻多疑不願意相信別人,而是涉及此等事件的人和物都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人和物,既然“物”能夠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甚至能夠讓“人”們爭個你死我活,胡洋就不能保證謝氏族人對那些“稀世至寶”沒有覬覦之心,這並不是謝立強調基於族規不想牽涉進這些爭端便能完全撇個乾乾淨淨的。其它的謝氏族人又是怎樣的態度呢?還會信守幾近陳腐的族規對此不感興趣嗎,僅是這點就根本無從探解。

再者,這個勢力雄厚的顯赫家族既然沒有能夠公諸於世的宏大產業,那麼,維持那種奢華生活與活動的資金從何而來?這些能夠帶來巨大利益的“物件”恰是來源。普世之人追逐的東西無非名與利,謝氏族人即便真是大禹後人,那他們也不都是聖人能夠跳出這些條條框框。而且,假如謝氏族人能夠信任,那麼父親為何不求助於這個根大業大的組織,並將聖石與那篇大經古文交予這個穩靠的物件保管?儘管胡成或許有不想將謝家牽扯進來的考慮,但是,胡成顯然沒有這麼做,甚至就連他的發現也沒向謝家透露過半點半分。另外,深想一層又可知,既然謝氏族人掌握著有關於聖石的記載,為何同樣在尋找聖石下落的神秘組織“邃”沒找上謝氏族人的“麻煩”呢?

邏輯上也很好得出結論,謝氏族人根本無法做到獨善其身兼且大隱於市,從胡洋認識謝立至今所形成的狀況就足夠證明這點。

所以,胡洋無論如何都會對謝家有所保留,而且對任何人都會採取最低限度的防範措施,經過軍旅生涯與生活的磨練,這也是一個堂堂男子漢該有的覺悟。

這次藏地之行儘管遇到兇險但對胡洋而言無疑亦是一次巨大轉機,由於卓瑪這派人的出現,尤其是與魏傑的相逢讓胡洋感到侷促感頓時改善了很多,儘管他同樣無法輕易相信這個名為“邃”的“軍事組織”。(初次接觸瞭解有限,胡洋暫時也只能將對方定義為一個神秘的軍事組織)

但是,方朗設下的迷局並不是那麼容易一刺即破的,只是,騙局終歸是騙局,它終會被識破,擺在胡洋面前的還有許多道難關險阻。而且,胡洋萬萬沒料到的是,在他識破方朗的騙局以及弄清真相之後,也意味著他的未來將與這股末世洪流不可析離地匯卷在一起,他接受的將不僅僅是人生的重大考驗,更是一份無比沉重的責任,或許這就是我們所說的那類冥冥之中便已註定的命運。

由於不能出聲,方立靠在石頭上作閉目養神狀,之前所有的操作都已經完成,在受到嚴密“監控”的情況下他不可能再做出其它舉動,剩下的事情就要看對方夠不夠“聰明”。

之前提過,此次藏地之行捲進兩派人馬的混戰出乎方立的意料,當然也出乎方氏集團的意料,由於合作方從未打過這方面的照會,起初連方朗也不清楚這兩派人的底細,但問題並不在於此,這只說明所謂的“盟友”還是缺乏合作誠意,然而,基於人皆有別,物以類聚,族類皆有所分的緣故,這也在情理之中,對於自身的事務對方當然無需向外人通報。另外,奧加修斯要做什麼己方是無需理會的,只要對正在實施的計劃沒有阻礙,方氏集團也沒必要多管閒事去插手於己方無關的事務。

按理說,這場聖石之戰方氏集團大可以採取坐山觀虎鬥的姿態,因為,這兩派人馬所爭奪的聖石與己身並無多大關係,即便雙方鬥個你死我活,也是削弱這些潛在對手實力的有利局面。但情況在戰事發生之後峰迴路轉,合作方在較量中處於劣勢,不得不委求於方氏集團,順水好推舟,就算是為解除方立的困境這個時候也需伸出援手,所以也才有了方氏集團所發動的突襲。而這次偷襲也的確打亂了“邃”的搜尋行動,結果就是令這個使徒組織棋差一著,唾手可得的聖石成了將要飛走的鴨子。

所以情勢至此,無論是為了救出徐鴻銘還是奪回聖石,庫達巴與伏擊小組都不容有失。

眾隊員悄無聲息等候著獵物的到來,氣氛冷凝在了靜默之中,魏傑屏息著將身體調整到放鬆狀態,這個時候他需要儘量的放鬆,擯除雜念,以求到關鍵的那一刻能夠用閃電一般的速度與爆發力向獵物撲襲。

而在行進中的敵人這邊,徐鴻銘也開始盤算後著,他必須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因為他明白這兩個狡猾的敵人絕非善男信女,他也絕對不是簡單意義上的人質一名,從愛徒的遭遇便能得出結論,對方功成身退之時鐵定不會留下活口,即便出於給對手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這個目的來看,對手也不會留下他這條老命。另外,由於他落入敵手卓瑪的行動肯定顧忌重重,以致很多手段都施展不開,再者,他妙手偶得的“寶貝”雖然藏在厚厚的衣服裡,但徐鴻銘始終擔心因為藏納得不好而露出馬腳,所以,儘管身陷曹營,怎麼也得耍點手段讓這兩個敵人不以為意與不得安寧才是,心念即定徐鴻銘施展開來。

“你這個壞蛋!到底想幹什麼!你走得太快了,我頭暈!”說完徐鴻銘裝作扶不穩幾乎要摔下懸浮滑板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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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看不見的老頭哪會頭暈?”黑人槍手回頭怒嗆道,可是,眼前的徐鴻銘確確實實是個瘦弱得不禁風的糟老頭子,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原本就不利索的手腳變得更加不利索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此刻如果任由人質摔下也定是不好收拾的場面,沒準還會因此功虧一簣,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局,所以在未逃脫之前他還得保證這個人質平平安安才行。

“你幹什麼?!”徐鴻銘又大聲吼道,因為這名黑人男子忽然把他扯前,並把他的手強行搭在懸浮滑板的前把手上,再從後面強行地摟住他這名人質,黑人槍手是藉此為徐鴻銘穩住身體,這個道理徐鴻銘自是明白,但是他得裝作不明就裡並順勢藉機發難,總之他不能讓敵人專注於應對外界情況,而且,那塊藏在胸前的聖石差點就露了餡。

“教授先生,你最好老實點,我可不會看在你是老家夥的份上就對你客氣!”黑人槍手再次兇狠地威脅道,說完他鬆開摟住徐鴻銘的手再次提上自動步槍。

然而,這個黑人槍手做夢也沒想到他劫持的這個老頭竟然是他的命中剋星,這位睿智的老人以年老體衰的表徵瞞騙過了他這位兇狠兼且尖鑽狡猾的敵人,應證了那一句:姜,還是老的辣。

就快出洞,作為頭目的黑人槍手這時向同夥發出指令。

“佔(JAME),你到前面去!”

外頭、甚至在洞內都會有對手嚴陣以待的陣勢,這是用腳趾頭也想得到的情況,衝在前方也就意味著危險多那麼一分,這個叫佔的白人槍手顯然有點不那麼情願,要知道剛才就是由他斷後差點送掉性命,但那也是迫於形勢所需,因為他無法在劫持人質的情況下抽手阻擊敵人。其實令他抗拒的是,既然有人質在手為何這位上司還要派自己上前“送死”。然而,他哪裡會得知,自己的黑人上司之所以要這樣部署自是基於一連串的安排以及一則剛剛收到的“絕密”通知“。

“人質靠後,自有安排”。他的眼鏡顯示屏顯出最後的提示,這也是友方遞來的最後一個“錦襄”,至此為止“友方”可以說做到了仁至義盡,接下來的只能靠他們自身。

“好的,看著點老家夥!”

回覆完白人槍手策動坐騎由後推前,領命作為前鋒衝在前面。

時間一刻一刻地過去,庫達巴眼睛微閉粗氣不喘地等候獵物鑽進口袋,畢竟這次伏擊要顧及徐鴻銘的安全,所以即便是這位歷經沙場、驍勇善戰的鐵漢也十分緊張,手心都幾乎捏著汗巴不得時間快點流逝。忽然,一陣微微的嗡嗡聲傳至耳邊,懸浮滑板特有的運動聲響預示著獵物正漸漸走近,庫達巴也於這一刻將全身的神經拉縮緊繃。

應地形而設的口袋式伏擊圈魏傑被安排在袋口位置,庫達巴是按徐鴻銘被押解在前的預測部署的人手,這樣一來,押解徐教授的黑大個將由他對付,而魏傑則負責切斷後路收拾後面的敵人。

當然,這只是方案之一,情況未必就會如庫達巴所料想的演繹,假如情形不是如此那就得靠魏傑發揮關鍵作用。然而,雖說戰場上敵情萬變,但庫達巴萬萬沒估計到的是敵人正是基於他的安排改變了行進順序,倘若這位火爆脾氣的鐵漢得悉這一情況,恐怕會把肺都氣成高爆炸彈。

魏傑躲在狹窄洞道一側的岩石之後,這是一處絕佳的潛伏位置,一般情況下視線幾乎不會觸及這裡,所以,既便神奇的夜視鏡能讓周圍如天堂般明亮,也不能令他這個潛伏在角落裡的奇兵現身,畢竟它還發揮不了透視作用,雖然這種眼鏡還有紅外追蹤功能,但對靜止且隱蔽在石頭後面的敵人一時間也是無法查覺的。

領頭的白人槍手佔從魏傑潛伏的位置閃過,這是必須放過去的敵人,魏傑於是不作任何響應,但他也明白,如此一來救出徐鴻銘的重擔將落在他的肩上。不是一就是二,他只能迎難而上。

然而,在這個關鍵時刻押扣著徐鴻銘的男子卻未如期而至,顯得分外異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