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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結晶第一節與你邂逅PART115

眼前是一片浩瀚漆黑的夜空,月亮無現,偶有星辰點綴,但只要轉過身,歐羅巴大陸那絢華燦爛的輪廓便雄壯地漸入眼簾。大陸以西,夜幕籠罩下的大不列顛島,揮放著無盡光芒的倫敦,光華絢麗的故事週而復始地在這個精彩的舞臺上演。

入夜的蘇豪區更是一個喧囂熱鬧的世界,這裡的夜生活多姿多彩,俊男美女如雲,讓人醉生夢死,流連忘返。曾幾何時,蘭特已經認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擁抱世間的喧鬧,無論作為製造爆炸的嫌犯,還是作為被神秘集團搜刮追殺的小良民,他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無辜的囚徒,而歐陽國文為他安排的避難之所正正是一座家居式的監獄,雖然裝修華麗住得舒適,蘭特卻不能踏出大門一步,這幾乎讓他直呼慘無人道,因為,這可是用歐陽國文定義的“野蠻”條文判決的“軟禁徒刑”,但是,蘭特也無處提起上訴以例案反證歐陽國文的“判決”無效,因為,這個權利也被對方虛情假意地剝奪,唯一沒有被限制的自由就是女友還可以前來探訪,儘管,不是以電話交談並且隔著玻璃窗的形式。

(大陸法系的國家是以法律條文界定法規,而海島法系的國家,如英國則是更多地以過往各種例案的判決結果作為判案的依據)

但,這能算是一種仁慈嗎?對於蘭特而言,失去自由可要比被剝奪信仰還要來得惡劣。

儘管,在沒有沾惹上麻煩的那段日子裡,他身為一個程序開發員兼絕頂駭客,因為過多的時間都宅藏在了公寓裡,貌似也成了一名名符其實的“囚徒”,但,那可是自由自在的“囚犯”,是自由氣氛中的自我禁錮,在中國的文化裡,還可以把這類舉動解說成閉關修練,以求LEVELUP,如此道來,怎麼也是一個“酷”字了得。要打破這種沉悶更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蘭特心血來潮,他隨時都可以破關而出與朋友聚會或者約上女友周遊世界,哪怕是在外頭瘋樂上一段時間,也不會收到公司老闆那拼了命似的瘋狂催促,他盡可以逸中待勞,勞中待逸,對他的工作絕不會有任何影響。

由此見得,蘭特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類只會種在屋裡,依靠頹廢營養發芽,隨後生長結成歪果,繼而發黴變質的可憐宅男。因為職業賦予的非常自由,他的時間可謂極其地充裕,以至於他喜歡廣交朋友,無論現實中還是虛擬世界中,(結果結織了歐陽國文~~~)並且熱衷周遊各地(最後遊至自己的“牢獄”之地~~~)拓展見識,這也是一名絕頂高超的駭客應該表現出來的素質,試問,一個固步自封,只會禁錮在微小領域之內的人物,何來源動力攀登專業上的至高境界,當然,並非沒有特例,除非此人是位偏執狂,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神經病。

蘭特也認為自己忽然得了神經病,他後悔自己為何未能將自己禁錮在那一片快樂的領域裡,安分地做一個自我囚禁的“犯人”,並安靜地沿著幸福的軌跡執行,而是不知哪一根神經忽嗖地就短了路,不可思議地如同地球跑去佔了火星軌道一般,竟受不住歐陽國文的引力蠱惑,攪進了一潭麻煩與危險為主要成分的渾水裡。然而,蘭特深知,這其實怪不得這位極品損友,如果歐陽國文許諾的那臺超級電腦是一盅迷魂湯,也要他本人願意咕咕地一口喝下,昏乎了頭再接著往深潭裡跳,不過,是深潭尚且好,因為那樣還有機會可以潛游溜走,但自己可是一頭扎進了絲網裡,從此作繭自縛,再也無法脫逃而出。

不過,中國也有句成語叫做苦盡甘來。雖然,蘭特越過那道本該固守的藩籬犯了一宗不該被原諒的過錯,(誠然,這個世界也沒有治療過錯的後悔藥)但是,就在昨天開始,他得轉而感激一個人,一個之前像極了獄卒卻非得認作貼身保鏢的冷酷男子,也就是眼前這位舉著酒杯,臉情卻冷若冰霜的男爵助手,克朗.布萊特,啊,大叔,至少,暗地裡蘭特就是這樣稱呼他的。

光幻迷離的酒吧裡這時正在播放勁爆、動感十足的沸騰音樂,有人在舞池熱舞,有人在吧枱前舉杯言歡,還有男子被女子抽了耳光,也有發了酒瘋被人架了出去的醉漢,這等熱鬧在平時看起來無甚稀奇,只能歸結為人生百態,各有各精彩,但對今晚的蘭特而言,這些都充滿了樂趣,因為他終於可以高舉酒杯舒眉解愁地享用這份可貴的熱鬧,而這樣的感覺也像極了重獲新生。

“嘿,夥計,來點歡快的歡呼聲好不好,別這麼沉悶,這可是我邀請你的太好時光。”蘭特端著深綠色的雞尾酒靠在櫃枱邊的高椅上已經有些飄飄然。

這個晚上,蘭特為了慶祝自己洗脫嫌疑,恢復“自由之身”,特地約上克朗來到蘇豪區的酒吧鬆弛一場。女友珍妮這時還沒趕到,但是,並不是她不重視這次慶賀不想陪男友發一頓酒瘋,而是昨天晚上,蘭特已經在“監獄”裡舉辦過一場慶祝被“釋放”的儀式,只不過,蘭特覺得僅有三個人的儀式不夠熱烈隆重,充其量是一場啤酒、可樂加薯片的大吃會,於是藉著酒吧僅在“咫尺之遙”,他決定今晚再補辦一場,但是,這次蘭特並沒有招來朋友,因為那些朋友還不知道他之前與一起爆炸案扯上了關係,既然不知情,也就沒必要把他們招來參加一場沒有參與感的慶祝會,況且,蘭特與克朗之間還有不能向外人道明的秘密。

“覺得非常的爽嗎,但對我來說,歡呼聲只會出現在這個時候,進球!嘿啦嘿啦嘿啦。”克朗放下酒杯示意自己只會在自己支援的球隊進球時唱起隊歌,而不是大聲歡呼。

“嘿嘿,你這個大叔,哦,你還會唱歌,哈哈,你竟然會唱歌,噢,棒極了,這對我來說真是一個驚喜。”蘭特醉得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不過,他說的這番話的的確確是一類稱讚,而不是平日裡的尖銳諷刺,如果說他要為克朗所做的道一聲謝謝,那麼,他還得為克朗竟有如此鮮活的一面而感到驚奇。

因為,這位克朗大叔平時實在是太過於沉悶,給蘭特的印象就是只會在空閒的時間裡沉迷填字遊戲,連來一通XBOX與PLAYSTATION都不會的老古董,試想,一部古老的座鐘與一張現代感強烈的沙發擺在一起,會是何等的不和諧。在中國的諺語裡還有一則對牛彈琴的典故,(蘭特記錯成是諺語典故,其實是成語典故)說到這點,蘭特就會忽然想起歐陽國文曾講過的這個故事,這正是蘭特之前對這位克朗大叔的深刻感受。

但是,透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蘭特也漸漸得知這位中年男子的一些相關背景,原來,克朗大叔曾是英國皇家海軍陸戰隊的一名成員,有過妻子但已經離異十多年,此外,還有一個律師兒子,不過父子倆並不常見面。蘭特也僅僅知道這麼多,但是,可以想及,這型別的單身漢,確實很適合從事保鏢一類的工作,於是,克朗退役之後受僱擔任羅伯特的私人助理兼隨身保鏢,這位跟著男爵教授足跡踏遍全球的男子肯定知道不少的內幕,否則,羅伯特也不會派遣這位得力助手執行保護蘭特的任務,當然,蘭特更加明白這種型別的人特別穩重而且具有高度的責任感,如此看來,歐陽國文委託保護自己的人還是非常靠譜的。

自然,蘭特才不必向歐陽國文表達感激之情,這位損友可是把自己攪進災劫的極品掃把星,自己不狠狠數落對方無數頓已經夠作為朋友的意思,但是,蘭特卻無論如何都得感謝這位靠譜的克朗大叔,而讓蘭特不得不說聲感謝與今晚有不醉無歸的興致的成因則是,幾天前那場克朗與蘭特合作的精彩表演,他們將這次表演命名為“地鼠”行動(~~別想老字)。

五天前,蘇豪區警局門外。

那是警察局的交班時分,警員們都在換班,克朗從一部計程車下來之後直奔警局的後巷,在此處他把外套反穿變成一件警服,再把褲子撕去扔進一旁的垃圾桶,然後他從包裡拿出一頂警帽戴上,MAKEUP完畢,裝扮成警察的克朗再把包與一個訊號發射器扔在垃圾桶裡。

步出後巷,克朗混入進進出出的警察之中步入熙攘的警局。之後他順著樓梯麻利地來到證物室,這裡有人值守,不過,對摸透了警局內部結構的克朗來講並不算大問題,他轉而向同在三樓的澡房鑽去,在這裡他把正在洗刷的一位警員的Id卡弄到手,然後閃進工具房並關上鎖好房門,而在此之前他已經戴好手套抹去兩邊鎖把上的指紋。

從這裡算起,蘭特與克朗的“地鼠”行動已快進行到中段。

鎖好門後克朗掏出工具把天花板上的通風口開啟並攀爬進去,爬進之後他還不忘把風窗反向卡好。這位中年大叔沒有發胖的身形幫了自身一個大忙,他得以在狹窄的通風道中爬行前進,歐陽國文的那臺影片監控電腦放置在資訊鑑定室裡,處於關機狀態,克朗爬至鑑定室上方確定這裡的工作人員已經全部下班離開後,開啟通風口跳下,然後快速地搬來椅子墊高裝回風窗。

行動至此,目的已達至一大半,這時,克朗掏出手機撥通視像電話,這是要讓蘭特辨認那部監控電腦放於何處,很快,蘭特便認出那臺不起眼的電腦被放置在置物架上,克朗抱起電腦移至一個插座前,並取出一根特製的電源線連線主機電源與插座,再把一個隨身碟樣式的碩大長棒插在機箱面板上的USB接口處,而後,克朗再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個抽縮式的絲線卷盤,用線的一頭綁住那根電源線的固定口並且穿過隨身碟的繩孔,完成這些步驟之後克朗走至窗戶前,推開一扇窗頁,然後將線盤盒往下面的後巷丟出,除此之外,他還在窗邊以及辦公桌上裝了兩個特製的臨時滑輪,並把繩線套在窗邊的滑輪上面繞了一圈,不同的是,辦公桌上的那個滑輪被撞掉之後將與隨身碟與電源線捆在一起,而這樣的佈置也是為了方便一會的操作。

完成這一系列的安裝設定之前,克朗已經按下電源開關開啟電腦,而接下來再也沒有他什麼事,因為續下的電腦操作都會交由蘭特遙控完成,靠著克朗剛才在垃圾桶放置的那個無線訊號傳感器以及這個隨身碟式的發射器,電腦的視頻信號以及操控訊號都由警局內部的無線網絡傳至蘭特房間的電腦上,而蘭特所要做的就是,恢復那些被特意刪除掉的影片資料。

克朗也在這個時候開始撤退,因為有警員Id卡,門禁也沒有設定有進才有出的限定,他得以“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離開。這個時候看守正在換班,克朗刷卡而出的舉動並未引起注意,若要問克朗為何不拿著Id卡大搖大擺地進入?那是因為看守那個時候尚未交班,克朗如果拿著Id卡刷門而進絕對會露出馬腳,看守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張新面孔,對比門禁資料就能得出結論,而這樣的失敗更會使這次行動功敗垂成,但是,走出去卻只需快速地那麼幾下,只要足夠快,過得海便是神仙。

蘭特快速地進行操作,這一切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或者,連小菜的分都算不上,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那高速運轉的腦子可以想出的辦法可不會以幾數計,無需一會功夫,他便完成所有操作,敲下指令讓程式恢復仍留存在電腦硬碟上的資料,然後他再把資料的時間核對一遍,確定無誤之後,他按下關閉電源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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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朗忘了拿走插在主機上的USB訊號裝置與電源線?這個完全無需擔心,克朗走出警局再次來到後巷,他扯著先前扔下的繩子慢慢拉動,當感到阻力最強之時再使勁抽拉,這時靠著滑輪力矩產生的拉力,容易鬆脫的電源線與插在電腦上的隨身碟便一併被撥出,然後連著兩個滑輪一起被拖拽著往窗外掉下,最後,克朗回收帶走剛才佈設的所有道具並再次變裝,再之後又怎麼樣?當然是得了個十分全身而退。

至於辦公室裡的電腦為何會變動了位置,只會成為一個沒有人會去探究的“謎團”,置物架上的物件隨時都有挪動的可能,鑑定室的工作人員也不可能對這樣的變動起疑心,甚至,根本沒有人會去留意這些變化,也就遑論有人感興趣過問。

可以說,只要克朗與蘭特的行動未被人查覺,這一切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而之前克朗已經把那張Id卡驚險地送還,他剛走至澡堂便發現一位胖胖的警員正在四處尋找Id卡,克朗當然無需“賠”上笑臉奉還他曾盜用過的道具,而是慶幸回來得及時,只見他把擦去指紋的Id卡往門前的地上一丟便閃了出去,這個時候按蘭特的說法,克朗已經完成所有的工作,只管去回收不能留在現場的作案工具。

下著樓梯的克朗不由暗自低嘆,吐氣唸叨吃腦的傢伙真的要比動粗的007輕鬆得讓這個世界沒有了公平。

大功告成之後,第二天克朗就讓人往警局打了一通報案電話,並寄去之前他從其它地方蒐集到的輔助影片資料,證明蘭特是受朋友所託前去檢視住所,確實不是蓄意製造一場爆炸的恐怖分子。而那些被恢復原樣的影片片段,奇蹟但又合乎情理般地重新放映,證實的確是有一夥不明男子闖進了一個公民的私人住所,這一切都有業主羅伯特男爵親自證明。於是乎,蘭特洗脫了嫌疑,至於那幫男子為何要闖進一處私人住宅,並涉嫌製造了一起爆炸,而且還有人因此喪命,那可就是警方該調查的事情,與蘭特沒有任何關係。從另一種意義上講,蘭特還因此受到了人身威脅,沒有特意申請人身保護令已是替政府節約了一大筆公帑。

綜上所述,這一幕的經過正是蘭特要感謝克朗的原因。

“我說過我不會唱歌了嗎,或許你從我的樣子當中覺得我就是一個不會唱歌的人?嗯?”克朗得意地反問道。

“當然,我一直以為你只會對字母感興趣,不過,我總算發覺我們還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我們都是喜歡與字元打交道的人,不同的是,我在螢幕上嗵~嗵~嗵~。”蘭特說著手指與嘴巴並用地模仿敲擊鍵盤時的動作與發出的聲響,“而你,用筆,夥計,別對我說你發明了新單詞哈哈。”蘭特與克朗的共同愛好是喜歡足球比賽,只是,他們分屬不同球隊的球迷,而現在說的這個共通點,蘭特指的是程序代碼中的字母。

“正如我不會對那些字母反感一般,你也一樣對程式碼不反感,所以,為了這點我們得幹一杯。”克朗建議道。

“哦,EON,當然要幹一杯,而且!還要幹一大杯!”蘭行說完咕咕地把一整杯雞尾酒喝下,喝完更覺爽快地啊了一聲,並叫喚酒保再各來一杯。

這時珍妮也剛好趕到,自然又免不了一頓痛飲,然而,酒不過三巡,蘭特卻再也撐不下去,因為,雞尾酒好喝得來可不真是飲料,他爛醉如泥地被克朗與珍妮扶了出去。

“噢,我的天,他從來沒這麼喝醉過,你們到底喝了多少?”

走至路邊,珍妮不由問起克朗。

“還不到一鍋湯的份量吧,不過,喝的是雞尾酒。”克朗淡定地回道。

“可憐的傢伙,他的酒量一向不好。”珍妮皺眉愁憐而道。

蘭特爛醉得幾乎要吐,但又吐不出來於是咳嗽起來,珍妮急忙為他拍背。

“那又怎麼樣,這是他的慶祝會,我到想問,要不要我把他送到你家,或者,送回到他家,還有,你能照顧這個瘋子嗎?”克朗挎扶著咳完又哦哦聲不止的蘭特問道。

“噢~~~這可能有點問題,我明天還得上班,因為,我有十分重要的工作要處理,我倒想把他帶回家,但是,我想,我照顧不了他一整天,看這樣子,他得醉到明天晚上。”珍妮表示照顧醉酒的蘭特,不是今晚能完成的任務。

“這可真是個壞消息。”

“那我想,你還是把他帶回新住所吧,反正離這也近,而且,你不是和他一起住嗎,就勞煩你了。”珍妮拜託狀地建議道。

“這可真是個好建議。”克朗以沉著的表情再回道。

珍妮於是尷尬地笑對克朗:“真是有勞你的大駕了。”

“好的,那你替我們招輛計程車吧。”

“噢,噢,好的,好的。”

如釋重負的珍妮連忙跑至路邊招攔計程車,最後蘭特被攙進了車廂,伶仃大醉之前他似乎還能意識到女友的意思是不能照顧他,於是在車開之前他趴出視窗揮手說再見,只不過由於口齒已經不清,他的BYEBYE都近乎說成了FLYFLY,而迎著男朋友的手勢珍妮也給予回招以示告別。

自此斷片的蘭特一直醉到第二天的傍晚才清醒過來,他盯望著天花板從朦朧中看清這個世界,他發現自己仍在歐陽國文安排的“牢房”裡,不過,他已經不反感這座曾經的班房,相反還有些許留戀,自己再次回到這裡也並不奇怪,在昨晚喝得斷片的情況下,克朗不可能將他送回他原來的住處,況且,他留在這處寓所裡的行李以及裝置等等都沒收拾好,總而言之,這個地方並不是他急於離開的痛苦之地。

望了望床的周圍,蘭特慶幸自己竟然不會吐個一塌糊塗,不然,可真是難以想象的混亂場面,不過,這個時候他急需上一趟洗手間並且洗刷一番,於是蘭特飛快地往洗手間奔去。走過客廳之時,只見克朗正在收看電視節目,耳熟能詳的音樂聲中,007的劇目正在放映,這時007系列當中的招牌場景恰好出現,主角的槍口正向螢幕轉瞄而來。

蘭特打招呼道:“嘿,夥計,你還沒走嗎?”

“我得表揚你還沒弄得一團糟,不錯,有酒品!”克朗豎起大指姆並咬著薯片回道。

“我就不和你支援007了,我得去處理我的緊急情況。”打完招呼蘭特再次向洗手間飛奔。

洗刷完畢之後,清醒的蘭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與克朗收看電視,克朗還是默不做聲的克朗,但是,蘭特早已習慣,也不急於挑起一個話題,他仰頭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但是,蘭特並未意識到這位保鏢仍留在這處寓所的原因,對他來說,成為嫌疑犯的麻煩算是徹底地解決。然而,縱使他是007也不能躲過另一個天大的麻煩,曾經沿著幸福軌道執行的蘭特終歸有點樂天,並未擺脫“平凡”定律定義的必然慣性,以至於一副鴕鳥心態,如果把洗脫嫌疑的成果比作蘭特將頭扎進了沙堆裡,那麼,他那留在外頭的身軀、腳以及***就真正地處在危境之中。

仍然留在他身邊的克朗就是一個最危險的訊號,而且,這位貼身保鏢還有一個更令蘭特震驚的訊息要轉告,這個加速度非同尋常的訊息,足以把蘭特這只埋頭鴕鳥震得從沙堆裡跳起來,變成亂飛亂跳的大笨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