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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結晶第一節與你邂逅PART119

人流熙攘、三五成群品頭論足地結伴而過,他們當中不乏狂熱的球迷,臉上與身上都畫滿與粘滿所支援球隊的標誌與口號,酋長賽館外的絡繹人流中,一位金髮小夥卻猶豫地站著,懷揣在內心的不安令他止步不前。

此刻,蘭特手中夾著一張足球賽的門票,如果是在平時,身為球迷的他一定會為購得一張關鍵賽事的球票而感到高興,更重要的是,女友珍妮是鄰座的擁有者,而偶爾與同為球迷的女友一同現場觀戰怎麼說也是件愜意愉快的事情。但是,這張球票現在只有辛辣諷刺的味道。蘭特之前曾給珍妮打過電話,以確證克朗大叔這位“編劇”是否故意編造了一個讓自己傷心不已的故事,但珍妮在電話裡的閃爍其詞以及上文不對下文、似是而非的回答,令他感到了深沉的失望,用中國的一句地方話說就是心都撥涼撥涼的,已經涼了大半截了。

珍妮之所以會有那樣的表現,那就是非無即有,這更加應證克朗所言,的確是她出賣了蘭特,除此別無其它選項,因為,這場由007大叔克朗.布萊特“編導”出來的真實劇目絕不可能有以下情節。

截著墨鏡的蘭特在廣場中央的噴水池旁面對著珍妮,而這時的珍妮無法直視蘭特,她就像犯了彌天大錯側臉而立,並擺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樣子。

“為什麼你要出賣我,珍妮,難道你不再愛我了嗎,又或者是我做錯了什麼嗎?”蘭特低聲緩緩地問道。蘭特墨鏡底下的眼神帶著迷茫與失望,卻沒有露出一絲的憤怒,現在的他僅僅是一個傷心落魄之人。

“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出賣你,也許,是我一時昏頭了,蘭特~~~請原諒我吧,你是個很優秀的男人,肯定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女人,是我配不上你,對不起,我必須走了,後會無期。”說完珍妮轉身拔腿跑開,不顧而去。

之後一陣寒風從孤零零的蘭特身邊吹過,風蕭蕭兮易水寒,得到一個荒唐解釋的他只能說是欲哭無淚。

以上肯定是一段邏輯混亂、荒唐滑稽的橋段,可以確定的是,女友斷然不會毫無理由地出賣男友。但是,無論珍妮是受利誘而為還是被脅迫之下妥協,至少應該給蘭特一個清晰的答案。現在,機會是來了,珍妮主動邀約蘭特前來觀看一場球賽,也許就是要藉此向他解釋。然而,蘭特實在感受不到女友有這樣的意圖,因為蘭特不可能一邊聽取珍妮的解釋,一邊興高采烈地欣賞球賽,難道是要在進球時歡呼自己已經被售出了嗎?(此刻的蘭特就像被踢的皮球,真的入網了)

但不管如何,這一切只有等珍妮來了之後才能見真章,蘭特轉過頭來向紛至踏來的人潮望去,期待女友的身影能儘快出現,手機卻在這時響起了鈴聲,蘭特掏出一看,見是珍妮的來電於是馬上按下接入鍵,話筒剛靠耳,他還沒來得及發話,珍妮有點猶豫且帶著羞愧的聲音便先傳了過來。

“蘭特,唔~~~你可以先進場嗎,我~~我一會就來。”

“為什麼?珍妮,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僅從話筒裡傳來的聲音,顯示不出女友有什麼真誠實意,蘭特於是眉頭緊鎖狀地問道。

“到時候你自然會瞭解,你先進去,好嗎,我~~我等會就會來了。”

“好吧~~~”自己也用不著與女友磨嘰誰先入場,這種問題無關大局,蘭特放下電話後隨著人流進入賽館。

但蘭特卻沒有深想一層,女友又是怎麼知道他還在場外徘徊的?這種時候,並不是說蘭特笨到了家,而是這樣的人生際遇暫時令他失去了判斷力,要讓他警醒尚需一劑猛藥。

門票所定的座椅位置靠近球場內圍,大致位於球場的中線,是非常適合觀賽的帝王位,但這全然不會給蘭特帶來喜悅,他甚至不會為所支援球隊的出場而歡呼雀躍,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迷茫,到不僅僅是因為愛之深,而是覺得實在無法理解。歐陽國文曾對他說過末日將至,而蘭特感到,今天已經像是末日。

又過了一段時間,還是不見珍妮的蹤影,而球賽即將開始,蘭特於是再度左右張望,卻得見兩個似乎剛趕得及入場的男子正越過觀眾向他走來,蘭特的左邊是珍妮的座位,兩位男子中戴眼鏡的這位突然就佔領了這個座位,毫不客氣得讓蘭特都來不及發聲制止。另一個則在蘭特右邊落座,而且這位男子還不帶善意地掃了蘭特幾眼,那眼神似乎在說:小子,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這個時候的蘭特才不怕威脅,別人坐別人的座位他也犯不著回予什麼顏色,到是左邊的這位實在豈有此理,蘭特對著他問道:“這位先生,這個位子不是你的,你有票嗎?”

“覺得玩具被人搶走了是嗎?這就是你要的票,還有,十分抱歉,你的芭比我可沒給你拎來。”戴著眼鏡的男子忽然向蘭特舉示本該屬於珍妮的票,另一只手上還拿著一桶爆米花,他不緊不慢地地往口裡送了一粒才回道。

“哈哈哈~~~吉貝利,你這個玩笑真太XXX棒了,芭比,哈哈,這不是娘們才玩的玩意嗎~~。”塞德拍著大腿仰頭大笑。

兩名男子雖然出言不遜,但絕不像是無端端走來球場找碴的主,必定有其目的,想到這點,蘭特心裡不由一怵,他瞬間便明白了很多事情。

“你們究竟是誰?”蘭特急切地問道,但他的追問多少有些自欺其人,事實上他很清楚這兩個傢伙會是哪類人。

“才剛想說,你是個很乖的小娘們,但現在看起來,你是個很蠢的小子,不過,你能耍出的花樣的確十分的聰明,唔,不像是個只會舔棒棒糖的小屁孩~~~你是個超級英雄。”塞德才不管客氣為何物,用了一句聽似無邏輯卻極盡嘲諷的話,說完他又拍了拍蘭特的肩膀。

“嘿,你們究竟想幹什麼?!”迎著塞德嘲諷般的眼神與言辭,蘭特激動地回應道。

“有份禮物要你接收,請轉交給你的國王。”說著,吉貝利掏出一隻隨身碟遞向蘭特,蘭特一時間都被這對活寶攪得不知所措,當然不可能欣然接受所謂的禮物,他不由愣了半會。“怎麼?你不想知道你的芭比為什麼會讓你感到孤單嗎,這裡面就有你想要的答案。”吉貝利用了一個蘭特暫時還弄不清的牽強理由來誘騙蘭特。

蘭特這才伸手勉強接過這只神秘的隨身碟,但他一時間還弄不明白,吉貝利所指的國王究竟是誰。

“國王,誰是國王?”蘭特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的國王,伊麗莎白二世,哈哈哈~~~”塞德從蘭特前方側身伸手從吉貝利的爆米花筒裡抓了一把爆米花。“知道嗎,你更像是這把爆米花,就快讓人吃掉了,小子,你當然是得向你的國王求救,而不是向我們的英女王二世,哈哈哈。”他對著蘭特晃了晃手上的爆米花再送入嘴裡,然後邊嚼邊狂笑,米花碎沫呼呼地從她口中噴飄而出。

“你們究竟是誰?!是要來捉我的那幫傢伙嗎?!”

“這個世界極少有能坐在一起觀看比賽的敵人,小子,我簡短點說吧,捉你的人現在就在周圍,而我們,只要求你把這封信轉交給你的國王,然後,我們才能好好地和他談談,明白了嗎。”吉貝利答道。

“到底誰是國王?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OUCH!~~~”蘭特後腦勺忽然挨了一記掌拍,痛得他摸頭痛喊了出來,而周圍的幾個觀眾也被這幕驚動,都向蘭特三人看來,他們當中還有人斥責,你們最好放少點聲量,檢點點。

“國王還能有誰,你不是幫他做了很多事情嗎,他給你安排的保鏢呢,怎麼?沒跟著你來嗎?那天,你們可是喝得很高啊。”吉貝利給予側面提示。

而順著提示,蘭特忽然發覺這兩個男子似曾面熟,終於,塞德臉上的皮笑肉不笑啟發了他的記憶,他猛然間想起,幾天前他與克朗去酒吧時遇見過這兩名男子,不過,由於當時心情無比暢快,蘭特並沒有發覺從這兩名男子身邊走過時,克朗與塞德的銳利眼神曾經短促地交鋒過。隨後,這兩名男子一直留在酒吧裡尋歡作樂,蘭特還記得塞德向一位漂亮的酒娘套過近乎,聊得興起之時,對方還賞了他一個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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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蘭特總算徹底明白克朗之前曾說過的話,這兩個傢伙代表的神秘勢力的確有所圖,不然,他們早就可以把自己捉起來,像對被捉的007那般來一番嚴刑拷問。然而,既然他們是里昂沙度的死對頭,為何卻要讓自己代為轉交一封信,並且期望與里昂沙度談一談呢?按說,神通廣大的他們本身便不難辦到,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此外,難道有兩撥人在搜刮里昂沙度與自己嗎?

吉貝利剛才說的話已經揭示了明確的答案,的確是有兩派人在搜刮里昂沙度與蘭特,這一幫人的目的是想和里昂沙度談談,誠然,蘭特才不想知道對方與這位極品掃把星有什麼“共同愛好”。而另一班人肯定就是里昂沙度口中所說的索命鬼,是勾了別人小命全當踩了只螞蟻的角色,既然里昂沙度說過這股敵人絕不會放過他,那麼也就可以想象自己如果落入這些人手中,將會是怎樣的下場。

畢竟,頭埋沙堆的鴕鳥也不會聽不見近在身旁的獅子吼叫。

蘭特不寒而慄,期望珍妮能夠現身說法的念頭一下子便飛到了九霄雲外,與之隨行的還有他的魂兒,他不禁再次左右開望,因為危險是非常明顯的,既然這兩個怪里怪氣的男子能夠輕易地找到他,另外一幫人要完成這個任務,只不過是按圖索驥一樣的道理。想到這,蘭特才體會到克朗與里昂沙度的確沒有誇大其詞,虧自己還敢大搖大擺地出入公眾場所,這種情形還可以用一句粗俗的歇後語來形容,蘭特之前的“無畏”之舉無疑是茅廁點燈……

蘭特再也不跟這兩個怪人扯皮下去,眼前的球賽與珍妮暫時都不是重點,現在,他該做的是儘快離開這裡。

蘭特動身走人,吉貝利與塞德都異口同聲地對他做諷別。

“再見!娘們!”

“換一種玩具吧,芭比不適合你。”

“哈哈,變形金剛或許更合適~~~”

蘭特才不管他們二人的冷嘲熱諷,這個時候他只能自個顧定自個,他越過因開賽而群情洶湧的觀眾,鑽進球館賽場的分出口,然而,此時比賽正在進行中,觀眾若要中途離場,一般情況下只能經過主出口,分出口此時是封閉狀態。蘭特於是順著環形通道向著主出口方向慌忙趕路。倒也不是吉貝利的危言恐嚇所致,蘭特心中本來就有一種十分詭異的警惕感與恐懼感,他隱約覺得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而事實上,塞德為他安排的一場戲,很快便會讓蘭特的莫名恐懼變成現實。

“船長大人,你的球棒可以發揮一下作用了。”吉貝利伸手遞出爆米花桶。

塞德再抓了一把放入口中:“唔,足球賽真不好看,棒球賽也沒勁,我倒想在這裡來場安靜的高爾夫,怎樣,有沒有興趣?”

“噢~~我的船長大人,你還是回到船上用你的魚鉤吧,我可不想為你去找那麼多的球杆,還有,這些嗨翻了的觀眾~~~我可是沒辦法為你搬走的。”吉貝利擺手無奈地示意道。

這時,一方的龍門前剛好有一記差點攻破球門的進攻,現場的一些觀眾都興奮站起高喊助威,於是乎,起伏的人潮聲浪徹底震碎塞德的“美好”想象,這種情形就好像在足球場揮杆的他,把高爾夫球打在了球門的橫樑上,當的一聲又彈了出去。

“你這條書蟲,你還以為那個二貨是會飛的棒球嗎,我肯定可以讓他入洞。”趁著人潮聲漸歇,塞德生氣狀地搶過吉貝利手上的爆米花桶,收繳歸為己有。

“看來~~~你還是準備打上一場高爾夫,但已經很不錯了,幸虧你沒把這裡當成角鬥場。”吉貝利擺著空空的雙手,皺眉擠出心有不甘的樣子。

“sohat!”塞德高傲地回應道。

蘭特繼續在廊道裡向前急步,這個時候他身後已經跟著一個氣勢洶洶的壯漢,這個傢伙突然在過道的前方現身,凶神惡煞地攔住蘭特的去路。這個半路程咬金的確是遠遠地攔住了他的去路,就在那一刻,蘭特就像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忽然看到前方站著一頭剽悍兇猛的老虎,虎掌一伸,兔子恐怕連腳都會嚇得癱軟發抖,但是,蘭特可不是幼稚的大笨兔,還會傻乎乎地上前向虎大爺請安,做拜會,既然知道厲害,他只能調頭就逃!但不幸的是,老虎遇到獵物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他從後邊不緊不慢地跟了上來,蘭特只覺得自己的動作無論多快都無法甩掉這頭帶著沉默殺氣的“老虎”。

然而,在無人的廓道行走,恐怕連求救也沒有人能夠回應,儘管過道裡到處裝有攝像頭,還有一個商店區,但蘭特也不可能自導自演地向監控室的保安人員或店員求救,那只會成為不知那根神經短了路的精神病人。除非蘭特惡作劇地來場大破壞,那樣倒可以間接地借用警察的力量來“營救”自己,但是,來得及嗎?又能夠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嗎?何況,惶恐已使蘭特失措,才想不到使出旁門左道的招數來脫身,加快步伐甩掉這個尾隨者已經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事情。

於是蘭特再次鑽出賽場,這裡人聲鼎沸,眾目睽睽,他心想這幫敵人還未至於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下手。但蘭特的想法實在過於天真,對方才不管他能怎麼逃,這只小小的猢猻在他們佈下的天羅地網面前根本無法逃匿。

就在蘭特走到另一個分出口時,球場忽然又是一陣轟動,精彩的進球讓一方的球迷與另一方的球迷沸騰了起來,可是,蘭特才無心關注賽況,倒是肩膀突然受拍令他一震,他正準備回過頭,但沒還沒看清是誰便被推進了出口通道。

雖然看不清是誰把他推進出入口,但蘭特感到他的腰腹已被一支手槍頂上,這種時候他可沒法抱怨球館的安保檢查怎麼這麼不入流,連有人帶槍進場都不能發現,反正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小命是被這個惡徒徹底捻住了。蘭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能抖著唯唯諾諾地問道:“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別亂動,別亂喊,否則你身上就會扎幾個洞,快點走。”對方威脅道。

說完對方鬆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示意蘭特向前走,這一刻蘭特可不敢抵抗又或者趁機拔腿而逃,因為無論如何他也快不過子彈,他更沒有本事像007那樣來一記迅猛的回馬槍收拾敵人,畢竟他只是一名高超的駭客,與在刀光劍影裡進退自如的刺客可有著本質區別。蘭特只好被人家押著向前走,那個先前攔住他的大塊頭也在這時走來與同夥會合,光禿亮頭,圓臉橫肉的他對蘭特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態,他跟同夥打了個招呼,然後一起押送著蘭特向主出入口走去。

蘭特心中並不是沒有盤算,大門處有警衛把守,他想,走至大門之時或許能向他們求救,但蘭特卻不敢肯定這兩個窮兇極惡之徒會否給予他這個機會,只怕他還沒喊出“救命”就會被一槍斃掉。

蘭特無策可施,憂心忡忡地想著他將會受到怎樣的對待,以至他心中充滿了各種驚慄的想象,他也在後悔自成己為何不聽克朗大叔的警告,執意要出來與女友見面。

“嘿!兩位,要不要來點薯片解解悶。”

後方傳來一把救世主的聲音,克朗在後方像幽靈一般地現身,令押解蘭特的兩個壯漢都來不及做出反應,就連還沒轉過頭來的蘭特也只是聽到兩人的慘叫聲。

克朗的身手可不是蓋的,他把壓碎的辣味薯片往那個禿頭臉上一撒,合著掌擊把對方的眼睛迷住,趁著這位掩眼叫痛無暇它顧,克朗一個腳踢加上一記重重的手刃把那個用槍威脅蘭特的男子幹翻在地,隨即,再來一離重勾拳將捂眼叫個不停的圓臉禿頭擊倒,三兩下手勢便收拾掉兩個惡徒。

兩名惡徒全都倒地,蘭特才剛好轉過身來,只看到克朗已經氣色沉定地收場,就像這場短暫的打鬥根本沒有發生過,以克朗的身手這只能算是小兒科,重要的是,他及時殺到解救蘭特於水深火熱之中,蘭特也來不及道謝,不過得以初次體會克朗身手的他卻有心情開玩笑道:“踢褲襠與迷眼,這可是下三濫的招數。”他從兩個惡徒的狼藉樣中猜出克朗大至是怎麼出手的。

“能幹掉敵人就行,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克朗說完跑著撤離現場。

“還以為你會像李小龍。”

“我可沒時間表演中國功夫。”

跟著克朗的小跑,蘭特急步跟上,一路飛奔向停車場,然後鑽進歐陽國文“贈送”給蘭特的那輛捷豹XJ0,蘭特這才稍稍松下一口氣。

“你沒有票是怎麼入場的?”蘭特氣喘噓噓地問道。

“你的這個問題我覺得很可笑,還是說說你的情況吧。”這時,克朗已經驅車開上馬路。

“在酒吧遇見的那兩個傢伙,給了我一個閃存盤,說是交給里昂沙度的信,我還得問,是不是有兩幫傢伙在對付他?”

“情況大概是這樣,那封信呢?”克朗回問道。

“在這裡。”蘭特掏出口袋裡的隨身碟向克朗舉示。

“那麼,我又得祝賀你,你還得嘗試成為一名稱職的信使。”克朗轉頭望著蘭特手上的隨身碟淡定地說道。

“噢,見鬼!安德魯.羅文!”蘭特哭喪著臉仰頭悲呼。

“但這可是致國王的信,不是致加西亞。”克朗說著又伸出左手把蘭特衣領裡的一個小裝置摘了下來。

蘭特終於明白克朗為何能及時出現辦演救世主的角色,然而,說不出話的他卻是有氣無處可洩,徹底癱躺在座位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