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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結晶第一節與你邂逅PART56

另一頭的西方。

神情慌張,且略帶焦急與不安的女房東用鑰匙擰開門鎖,推開房門帶領身後的一批警務人員進入這間兩室一廳的亮麗公寓,這位體態微胖,在西方中年女性之中也略顯矮墩的女房東,身上尚穿著深灰色的睡衣,她也來不及換上正裝,因為一大清早,她的門鈴便被一幫警察按響,頭上尚綴著髮夾的她被幾個持有搜查令的警探告知,他們將要搜查她名下一個租戶的住處,這位租戶自然是蘭特,於是這位高挑鼻樑、帶著滿面難以置信神色的女房東,領著這幫警探進入蘭特的住所。

蘭特在此之前曾知會這位女房東,他因公差要外出一段長時間,並先行墊付了未來兩個月的房租,這位擁有正當職業,平時甚少外出,並且房租交付準時,也從未給他惹上麻煩的“模範租戶”,這下子卻為她的出租公寓惹來一大堆的警察,活像這裡發生了一宗嚴重的刑事案件,無論如何也讓這位女房東大為意外。雖然蘭特是北愛爾蘭人,但並非每個北愛爾蘭人都會與恐怖以及宗教衝突事件扯上關係,幾年時間以來他們之間穩定且合作愉快的租賃關係便是最好的證明。

進入屋子之後,未等這位身穿黑色西裝站在她跟前腆著大肚的警探發話,這位女房東便神色焦切地先行詢問開。

“這位先生,請問我的房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難以想象,你知道嗎,真的難以想象。”

這位女房東還順便用銳利的眼神留意了一下掛在這位粗短脖子警探身上的工作證,如此地出奇意料的狀況,令她不免懷疑對方的身份,事實上她還從未怎麼與警察打過交道,泛生出這份疑心也理所必然。

“布萊妮夫人,我是鮑威爾警探,來此是來調查你的租戶,蘭特.傑瑞,很遺憾地告訴你,你的租客涉嫌製造了一宗最近在蘇豪區發生的爆炸案。”

“噢,我的天!”這位女房東露出驚訝異常的表情,雙手捂嘴搖頭表達無法想象也暫時無法全然相信的態度。

“千真萬確,布萊妮夫人,我們找到了他從那偷來的一輛捷豹跑車,他把它放在附近的停車場裡,還有,案發當天他還租了一輛腳踏車前往事發地點,所有的一切都在監控錄相當中得到證實,我們這次前來是為了調查他的居所,還會順便地向你詢問一些問題,在此還要請布萊妮夫人你給予配合,並儘量詳細地說明一下情況。”

嘴巴上蓄著兩捌美髭的肥警探點頭回道。

“噢!天啊!我的天,多麼安靜又守禮節的一小夥子,我真的不敢相信!”

應著這位警探的告知這位女房東如夢初醒一般地想起在那天下午碰見慌失匆忙趕回家中的蘭特,回憶起這一情景,於是她急忙詢問案發的時間,透過鮑威爾警探的告知,再結合回憶與當天表現得魂不守舍的蘭特,這位女房東也不得不稍微接受了這個事實。

“請問,布萊妮夫人,這位蘭特租你這的房子多長時間了?”

其它警探與警員在房中各處搜查開,吩咐完注意事項的這位鮑威爾,轉頭再詢問這位女房東(包租婆)。

“噢~~,大概已有七年的時間了,我記得是在1998年的夏天,當時他找到了我,租下了在二樓的這套公寓,噢,你要知道,他是個軟體工程師,平時都不怎麼出門,時間久了,我也知道他可以在家裡工作,但是他真的很講禮貌,很紳士,人也幹潔端莊。”布萊妮指著乾淨整齊的屋內擺設加以確證自己的所言,再次說道:“他不像別的混混小子那麼吵吵鬧鬧,說實話,我真的無法相信他竟然會牽涉進這類事件,嗯,你知道,雖然他來自北愛爾蘭,我平時也不怎麼能見到他,噢,是的,是的,他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聽她本人說是倫敦人,經常會來找他,說實話,我真的想不到,噢~~很難想象~~”女房東語調急促地說到最後,語氣再是一轉地表達遺憾。

鮑威爾在本子上記錄下這位女房東說的要點,側搖點頭道。

“是的,正如你所言,這位蘭特之前也沒有案底,但是他的確是有洗不掉的嫌疑,就如現在你所看到的,在我們找到他之前,他卻突然跟你說他要出差,他有沒有說去哪?”鮑威爾又在最後問道。

“噢,這個他沒具體說,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我想他走的那一天,我剛好外出參加一個朋友聚會,噢~~你要知道,對這樣的房客我也不可能抵防著,因為他說他要出差之前交付了我兩個月的房租,對這樣守信用而且規矩的租客,我還能說什麼別的呢。”布萊妮邊答邊觀望在四處搜尋可疑物品及跡象的警員。

“是的,誠如你所言,也就是說,你在那天之後再也沒見到他?”

“是的,是的,還一直到今天你們找上門後。”布萊妮點點頭回道。

鮑威爾又陸陸續續地問了一些問題,一邊作筆錄,這時一位在蘭特房中的搜尋的警員忽然走出,對著這位負責現場指揮的警官報告情況。

“鮑威爾探長,我們在他的房間只發現了兩臺電腦,可能需要開啟檢查一下。”

“夫人,失陪一下。”鮑威爾放下已經不是關鍵的詢問轉身走入蘭特的房間,只見幹潔利落的電腦桌下擺放著兩臺式電腦,其它手下也無法從其它位置搜得可疑物件,都在兩臺電腦前左右打量開。

“鮑威爾探長,其中一臺電腦可能是一臺特別的伺服器,我們是否要檢查一遍。”伏著身子檢視電腦的一名便裝警員轉頭請示道。

“不,他是一位軟體工程師,想必你們都會想到“駭客”一詞了,這兩樣東西還是交由局裡的專家來檢查吧,你們把它們拆下,一會帶走。”鮑威爾下令道。

“是。”手下警員應令執行。

上下一番問詢與搜查之後,這幫警務人員也無法在蘭特的住處搜得更多可疑的物件與資訊,只好帶走兩臺他們認為可疑的電腦,事實上,這兩部電腦即便被收繳,普通情況下也不會在上面查得任何可疑形跡與資料,因為蘭特在自己電腦上設下的防範措施,在這個世上還沒有什麼人可以破解,然而,還是會有蘭特無法預知到的因素將使他的防範完全失效,這些警察自然也對隨後所發生的情況全然不知情,他們兩者都不曾想到,就在這兩部電腦被帶走之後,電腦裡面最關鍵的一樣配件,隨後便被完整複製並安裝在了另外兩部相同配置的電腦中,而且擺放了在兩位男子的眼前。

外倫敦,郊外的一棟別墅裡,側搖腦袋對著這兩臺電腦張開手掌作介紹樣子的塞德對其助手,也就是得力參謀吉貝利的計策十分地滿意,因為在吉貝利的主意之下,他毫不露聲色地就把蘭特的電腦弄到了面前,這都是其次,他們還為接下來的遊戲輔墊好了準備條件,這個遊戲的規則正如吉貝利之前所說過的那樣,他們會裝作這項任務完成得十分艱難而且理由充分,而且這項任務完成得越“艱難”他們的主人也會越滿意。

塞德忽然從吉貝利的計策中明白一條至理,有些時候,主人更加希望手下能夠默契無間地配合自己演出,而不是只會依令辦事,這可是比立下汗馬之功還要更得主人賞識的難得機會。

在中繼點接待完方朗之後,塞德與吉貝利的另一個任務就是調查蘭特的身份並將其挖出加以剷除,而在此之前,吉貝利還為他的上司塞德深刻分析了奧加修斯的隱含意圖,既然深悉主人的心思,這兩位手下也明白了這次任務該如何進行,只是如此一來,無辜的蘭特便成了替罪羔羊,徹底地倒了大黴。因為在這個遊戲裡,他會被當成歐陽國文的正牌同夥,無論他是否預料到這個結果,蘭特都已經無法從事件當中脫身,再假如他能得悉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鐵定會氣得暴跳如雷,恐怕隨後還會徹底地暈厥過去。

可以說,在歐陽國文的對手面前,蘭特的所有背景都會一目瞭然,很大意義上他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跑龍套角色,奧加修斯之所以派遣兩位手下前去處理,並設法把蘭特搜刮出來,也如之前所瞭解的那樣,完全是為了轉移視線,而且也是在製造一種掩飾,很明顯,如此一來,奧加修斯就能找到藉口,在奧加爾特面前推諉許多情況還未查清的情況下,基於放長線釣大魚的考慮,才決定暫時不對歐陽國文痛下殺著,而且還要儘可能地加以捕獲。退而言之,既便是自己的所作所為曝光,奧加修斯施加的這些手段也是一種退可守,進可取的高明策略,在這些手段的掩護下,奧加爾特也就找不到懲罰他的理由。當然,奧加爾特暫時還沒弄清奧加修斯的真實意圖,這位“同性異體”的手下在歐陽國文身上做的手腳他也不會知情,否則,行蹤暴露無遺的歐陽國文小命大可休已,因為奧加爾特的目的很單純,就是徹底乾淨地消滅這幫同為神民的對手。而至於聖物水結晶,既便發生了最壞的情況,聖物遺失,對他而言也不是一個問題,因為在期限到來之時,水結晶自然會引發洪水,順帶就能實現他所期盼的最高宗旨。

吉貝利只是為上司塞德分析出了任務的竅門,對於奧加修斯的真實意圖,他也不可能猜個完全透徹,儘管在他心裡,也隱約模糊地揣摸到這位主人的一些心跡意向,但也不敢斷然確定自己的推想,這是必然,假如他都能發覺與知悉這位主人的心思,那麼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奧加爾特難道還能比他這位小小部下遲鈍與矇蔽。

“吉貝利,你這次做得真是太妙了,這樣一來警察也會幫我搜出這個傢伙,但是,這兩臺電腦有什麼用?說說,你混滿字母的腦袋又轉出什麼鬼主意出來了。”塞德問道。

“我的船長,當然大有用處,如果這個傢伙真是他的同夥,這裡面的東西必然不會簡單,當然,他應該不是同夥,但是,我們也能想辦法讓它變得不簡單~~”吉貝利說到最後奸詐兮兮且神秘詭異地對這位上司挑以眼神。

“噢~~看來你這只書蟲遠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鑽得深,你太XX聰明了,看來,我今後對你得防著點。”塞德驚訝狀地託著下巴望向這位大智盡展的手下,於笑顫之中搖點頭道。

塞德不得不對這位心計深不可測人助手作出重新評估,但暗地裡他還明白這位助手尚值得信任,因為,吉貝利倘若是個有心將他取而代之的副手,那麼他可能早就被對方的陰謀詭計從現有的位子上排擠下去,此時此刻也定是沒有他出場的可能,因為他不知會被主人奧加修斯丟棄在哪個不起眼的角落,甚至從此銷聲匿跡。

吉貝利的計策無如何從任何角度上看也都順理成章,蘭特首先與公寓的爆炸脫離不了關係,倫敦警方根據現場線索終會查詢到蘭特曾經在現場出現過,當然,如果有必要,塞德與吉貝利也能夠抹去所有線索,讓這次事件成為無頭緒可尋的迷案。但是,吉貝利的高明之處正在於,它只是抹去所有組織成員曾經活動過的痕跡,只把蘭特推向了最前線,使他成為製造爆炸與盜竊事件的恐怖分子。基於案件的性質,倫敦警方必然高度重視,也會投入警力搜查出蘭特的所在,如此一來,吉貝利這條計策也在有的放矢與無意之間收到草船借箭之效,還順而帶出殺雞敬猴之功。

可想而知,與歐陽國文關係密切的羅伯特,也會因為將房產租賃給了一個“恐怖分子”而受到倫敦警方的調查及問詢,吉貝利與塞德儘管尚未查得這位男爵將蘭特藏納在自己的居所中,單靠倫敦警方施加的壓加也給予不了這位男爵實質性的教訓,但是,在旁敲側擊、與雙管齊下的作用下,潛伏躲藏起來的蘭特,無論是因為外因還是內因,終會被逼出水面。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吉貝利與塞德還要為蘭特羅列“罪名”,而要冠以罪名首先就是要查有實據,畢竟他們這次也不是僅憑莫須有的理由執行任務。

在這次的計謀中,吉貝利透過特殊渠道,在暗中複製了蘭特兩部電腦硬碟上的所有資料,並把複製好的新硬碟重新安裝在另外兩臺相同配置的電腦中。這兩臺一模一樣的電腦就是他用來為蘭特製造“罪名”的其中一樣工具,為了證實蘭特的確是歐陽國文的同夥,吉貝利完全可以將組織內部一些能夠洩秘的材料放入仍收繳在警局的蘭特電腦,當然,他們還有其它眾多手段可以作候選。吉貝利的計謀無形中便與主人奧加修斯的安排遙相呼應,事後肯定會讓這位主人對這兩位手下破格地加以賞識,自然而然地,塞德一直以來憂心的,奧加修斯對他的信任危機也將迎刃而解。

“我的船長,這世上沒有絕對安全的防線,只是看你怎麼去應付而已。”吉貝利輕鬆狀地揮擺雙手。

“是的,尤其是在你這種陰險狡詐的傢伙面前,這世界上可能真的沒什麼安全防線,只是,就衝你平時的書呆子樣,我可真是有點不敢想象。”塞德放下託著下巴的手,手揮點著吉貝利笑道。

“看來也使我的處境變得相當危險,我說,船長閣下,你該不會在想著怎麼對付我吧。”吉貝利澀笑而問。

“我能怎麼對付你,即便把你變成魚餌放進海里,你都可能有辦法讓鯊魚自動往船上跳,那時的我才危險。”塞德的比喻也充斥著雙關之意。

“我的船長,我還沒學會它們的語言。”吉貝利戲謔狀地回道。

“誰知道!你的魚腦袋沒準能把它們的娘們說動,讓她們緊緊地追著你不放。”

“英明的船長,如果能這樣,那麼你的船和我就不太妙了,想想那幫公的會怎麼對付我們吧~~~”

“哈哈哈!”兩人狂笑而出,倒不是為這番相互嘲諷的對話,而是為接下來的任務能夠順利地實施樂極而笑。

“好了,接下來你還想怎麼辦?”停下大笑的塞德問道。

“我的船長,這裡面的東西絕對不可能簡單,我們先來分析一下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是會讓我們感興趣的。”

吉貝利的猜測自是有其合理之處,既然能與歐陽國文這樣的人物扯得上關係,蘭特某些方面必定有其特別之處,而事實上,吉貝利的做法也非常正確,在蘭特的電腦中,他的確能找到能有效利用的東西。

蘇豪區,蘭特的臨時“避難所”裡,克朗忽然接到羅伯特的來電,一番交談之後,克朗放下電話走至正在收看足球比賽,以此消悶的蘭特面前。

“射門!”

電視上的直播面面中,球應著蘭特的喝呼直鑽球門,守門員判斷失誤,撲錯了方向,摸爬起身之後只好應著撞入網中的足球垂頭興嘆,現場入球一方的球員與球迷一片歡呼,也讓蘭特的興致小高漲了會,但是他的興致馬上便會被走到他側邊的喝倒彩“保鏢大叔”敲得蕩然無存,站在邊側的克朗面情依然如同往常一樣平靜,但蘭特也明白這位保鏢走至他的跟前,必是有要事相轉告,又或是請求那一類的幫忙,於是他收止泛在臉上的笑容問道。

“夥計,怎麼了,又有什麼事嗎?”

“很遺憾地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變成了通緝嫌疑犯,罪名是製造了樓下的爆炸案,現在連警察都在搜捕你。”

如此殘酷而且突然的晴天霹靂從克朗口中道出,語氣顯得是如此的平靜,甚至不能讓蘭特立刻覺得這是一條天大的壞消息,這位不會展露表情的保鏢,只會露著冷酷臉情的不合格演員,根本不知道如何製造氣氛去營造悲劇,以他的性情,即便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他也能用淡定的口吻轉告蘭特:“嘿,夥計,世界末日到了,準備你最後的祈禱吧。”

蘭特先是收止微笑,平靜的臉再變成呆愣,呆愣隨即轉成莫名奇妙,然後,莫名奇妙的眼睛開始緊皺,臉皮也跟著緊巴巴地卷折而起,他揚起雙手捂實頭髮,搖頭表達最極致的不能接受而哭喪開,此刻,他也不知該表達懊惱還是委屈,他繼而咬牙切齒地裂開嘴唇,再用激動顫抖的語氣惡狠狠地問開。

“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就變成了!叫我,叫這件事,叫所有,所有瘋狂的事情,難道只會讓我遇上嗎?”

“是的,夥計都讓你遇上了。”克朗無疑又像是對蘭特說,“是的,你認命吧,小子。”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究竟為什麼,我怎麼就成了犯人,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囚犯”了,正在這個牢獄裡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他們要來捉我!來捉我是吧!那就告訴他們,我就在這裡!對!讓警察來捉我好了,來捉我好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了!”蘭特繼續揚手地大嚷開。

克朗面對的蘭特大嚷,仍然平靜淡定地分析道。

“蘭特,如果把你交給警察,能夠保證你的安全,我現在就可以把你交給他們,你冷靜地想想,為什麼你會變成通緝犯,而不是他們?”

“該死!不要要我去找這個理由!這還不好解釋嗎,那還不是因為我認識了一個天底下最混蛋的傢伙!還幫了他一個天底下最倒黴的大忙。”

蘭特這一句怒吼表達了最強烈的不滿,但是,他也打心裡明白實質的緣由歸於何處,這更讓他深深體驗了一回,為何歐陽國文會說,他的對手是警察也無法對付的人物。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些“窮兇極惡”的另一派神民,甚至還能反轉邏輯,讓警察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更是沒有作奸犯科的無辜小小草民。當然,如果真的計較蘭特是否有犯罪,那些利用精深的計算機技術手段,侵入各種機密機構的網路,並小作聰明地讓這一切都無蹤跡可尋的駭客行為,已經夠得上是嚴重犯罪,倒也足夠令蘭特鋃鐺入獄。

“看來你還是沒想透這其中的道理,警察有可能到這裡詢問一些情況,我一會可能會應付他們一下。”

“別以為我的腦袋轉不過來,你也比我聰明,我不關心你們是誰,也不在乎那些什麼離奇傳說,什麼神民,如果沒有碰到像你們這樣的傢伙,我至少可以安安靜靜地活著,而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去死!你們不是說過這個地方最最安全的嗎,現在怎麼還會有警察找上門,你一會最好讓他們進來捉我,那樣的話,我或許能換一間“監獄”!那裡的空氣一定好過這裡。”

“那你就會變成死囚,蘭特,而且,還不用他們親自動手,你在這裡還是安全的,他們至少不會來搜查這裡。”

“噢!我的上帝,我的上帝!”懊惱萬分的蘭特悲情地再次狂呼。

幾個小時之後,幾名警探再次前來歐陽國文的居所搜尋證據,克朗以羅伯特的管家身份接受了這幾位警探的調查及詢問,歐陽國文在房中設定的秘密逃生通道是個疑點,但幸運的是爆炸摧毀了它的大部分機關,警察才沒有辦法在其身上得知更多,由於這棟建築的年代久遠,克朗也解釋說這條通道是以前早就存在的垃圾傾倒通道,租戶也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它啟用以及作了改動,而至於這間房子的租戶,羅伯特與歐陽國文也早就有了安排,一張真實的租賃合約交到了那幾位警探手中,當然至於蘭特又怎麼與這套公寓扯上關係,那自然是警察要調查清楚的事情。

應付完前來調查的警察,克朗重新回到蘭特的寓所,蘭特焦急地問開。

“他們是怎麼把爆炸案的嫌疑栽到我身上的?”

“這難道你還想不明白嗎?你開走了那輛車,還租了一部腳踏車放在案發現場,加上在倫敦市區的監控錄相,你已經有洗不掉的嫌疑,那幫傢伙很高明,在這裡他們沒留下任何痕跡,你的指紋卻到處都是。”克朗邊開析且在沙發上坐下。

“你之前曾經說過,爆炸是在那條秘道之內發生的,我記得當時有個傢伙順著那裡追了下來,卻被攔住了~~~”蘭特走至克朗跟前追問道,他這才忽然發覺,事件之中還有一個被忽略的恐怖問題。

“你是說,如果那樣的話,這裡應該有個死人對吧?”克朗再次直接挑明蘭特所指。

克朗的直率,有時就像不顧別人感受地猛揭別人痛處,只是他並無惡意,否則蘭特一定極端厭惡這位保鏢。

“是的!哦,是的!那個里昂沙度究竟為什麼會設下那樣的陷阱?!”

“當你手中拿著獵槍,你會不會對一隻向你發動攻擊的野獸講仁慈?”克朗揚手作了一個精妙的比喻。

“那麼,這個死人呢?!”

“那還不簡單,他們處理好了,不留痕跡,要是現場有個死人,你的罪名也就更大了,也許三樓時不時便有警察趕到,這裡也會被徹底封鎖。”

“這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解釋嗎?我倒覺得監獄裡更加安全!”

“剛才我說了,如果那樣,你就會變成死囚。”

“我還在想他們為何會這樣對付我?該死,他們也絕對知道我的背景,難道真的要這樣趕盡殺絕嗎?”

“聽說過那些貴族打獵的事情嗎?狐狸並非因為偷吃了雞才會被人獵殺,而是因為它們身上的毛皮。”

蘇豪區以前曾是狩獵場,皇室及貴族會這裡獵殺狐狸以取得它們的皮毛做奢侈裝飾品。克朗也是借喻,蘭特身上必定是有讓那幫獵人貪圖得到的東西,無論這件東西是什麼,有價值的情況下,蘭特也必定逃不過獵人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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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帝!”高呼上帝的蘭特喪軟地摔靠在沙發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