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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結晶第一節與你邂逅PART63

英國倫敦。

吉貝利站在主帥塞德的旁邊,示範著在他們面前由一名手下操縱著的電腦系統神色樂然地解說開,塞德先前已知悉吉貝利的用意,只是不知這位部下還要在這兩臺電腦上擺弄何種手腳。

“你這條奸詐的書蟲,你還要在上面攪騰什麼?還有,我曾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搖晃你的呆瓜書,難道你不更應該向我說明一下,你到底又在策劃什麼高明把戲嗎!”

看見吉貝利閒悠地手中拿書,卻又在正事當頭,塞德不耐煩地加以責問。

“我尊敬的船長,當然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堆寶藏,於是,我準備呈獻給你。”吉貝利啪地合上書本,對著電腦屏幕晃著書本示意,他表現出的神情就像海盜嘍羅忽然有重大斬獲,要急於在頭兒面前邀功。

在塞德看來,那堆尚不知是何物的寶藏,更像是在這位總是書不離手的“書蟲”手下的書本中,只是他不可能聯想起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這等中國諺言。

“你當是你是小飛俠?然後指著電視屏幕對著胡克船長說,噢,船長閣下,你要的寶藏全在裡面,老實說,我倒是想把你塞進去,看看你怎麼把那些寶貝取出來。”

由於不知這位聰明透頂的手下指的寶藏究竟是何物,塞德舉起手指著螢幕用不可能實現的動作挖苦道。

吉貝利則望向塞德的右手,搖頭眯眼發出揚長嘆息:“我尊敬的船長,那樣的話,你這只手得換成一隻鐵勾。”

然後,吉貝利再舉起自己的右手,扮作胡克船長的特有的言行舉止,擰著身子,揮划著“鐵勾”右手向手下發號施令,

望著這位似在嘲嬉以弄,又像在頑皮耍鬧的助手,塞德叉手託鄂,奸笑兮兮地點頭笑念:“我的手要真是換成了鐵勾,我倒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那我就可以把你吊起來真正當成魚餌放進海里去釣魚。”說到鐵勾之時,塞德目露兇光,狠毒且奸詐陰險狀地揮划起右手,做出把吉貝利勾吊而起當作魚餌的樣子。

吉貝利把書本夾在手肘,裝作痛苦萬分的樣子用雙手護住脖子:“我的船長,你怎麼總是念念不忘要在海中釣魚,難道你餐桌上的魚腥味就那麼濃嗎?”吉貝利是以選取食物的範圍喻指這位上司不能把搜尋目標的視角與範圍定得過於狹窄:“但是,我送給你的寶藏,也同樣可以作為餌誘,至少,能為你捉到那麼一隻兔子。”吉貝利手拎書本,神色得意地叉起雙手。

塞德自是領會這只“兔子”所指何人,此刻,被“貼身保鏢”克朗比作“狐狸”的蘭特恐怕會莫名奇妙地打上一個寒顫,誠然,於蘭特而言,他寧為狡猾的狐狸,也不情願變成一隻不怎麼會使狡猾的溫順兔子。

“兔子?你要明白,像這樣的傢伙連一隻蒼蠅都算不上,噢!按你的手段,他頂多也只能變成一隻兔子,可要知道~~~”

未等塞德把話全部挑明,吉貝利便插話接上這位上司所要闡明的關鍵。

“可要知道,一隻兔子可不是我們要花費力氣對付的物件,對吧?英明的船長閣下。”

“既然你明白這一點,那就代表接下來我們要演的戲沒有了劇本,沒有劇本,在國王陛下面前,我們還怎麼辦演我們期盼會辦演的角色。”

塞德愁意浮臉,搖著頭露現出不容樂觀的慎重表情。

“噢,我的船長閣下,劇本我當然會準備好,這本來就是我們要預先準備好的工具,我現在要讓你看的東西,正是一部很精彩的劇本,哦~~應該說,它本來就擺在那裡,只是埋藏得很深,但現在,我們碰巧把它挖了出來。”吉貝利直言道出能令這位上司感到樂觀的重點。

“你倒底在說什麼,我親愛的參謀,你還期待在這裡面能挖出什麼,你不更應該放點什麼進去嗎?例如,用你那擺弄文字的腦子,為它添點油,加點醋。”尚在鼓裡,半頭迷霧的塞德揮手再對著電腦發問。

“噢,再放東西進去,那就真會有腥味了,這可不是一個高明的主意,我的船長。”說完,吉貝利眨著眼睛用書本拍拍自己的腦袋提點道。

吉貝利曾經說過,即便蘭特是個普通角色也可以為之“羅列罪名”從而把他當成歐陽國文的“正牌”同夥加以搜捕,然而,這等手段過則猶不及,如果他們在蘭特的電腦裡放入過多的敏感資料,只會露出掩耳盜鈴式的破綻。然而,事實上,蘭特所使用的伺服器中也的確有讓他成為“特別”人物的“特色”之所在,那套蘭特獨創的隱形作業系統,無論如何也能讓他成為令這些獵人們“刮目相看”的狡猾狐狸。而一隻狡猾的狐狸與歐陽國文之流赫然就類似於同類,再且,蘭特已經和歐陽國文扯上了道不清也割不斷的聯絡,所以憑著這兩點,塞德與吉貝利完全有必要將蘭特的身份以及相關情況查個水落石出。這個過程必定會動用眾多資源,從而營造出他們的主人為追捕獵物派出手下四處奔忙的假象,奧加修斯的目的正是藉助這些假象拉起一道布簾,以免奧加爾特捉著自己的把柄。

“那這裡面還能有什麼寶藏?寶石還是珍珠?”塞德再挖諷式地揮手問道。

“我的船長,還是由我來說明一下吧,為了儘管避免讓你聽了覺得頭昏腦漲,我會用打比方的形式,但是,總而言之,這兩部電腦能夠證明我們要對付的這只兔子,可是一隻班尼兔。”吉貝利由此說開。

“班尼兔?啊,這只兔子我倒是有點印象,就是卡通裡那只不怕獵槍,也不怕狼的長耳兔嗎?噢!那可是一隻狡猾的角色。”

“很高興得知你喜歡與你的女兒一起觀看這部卡通,是的,我們不妨把他當成一隻狡猾的長耳兔,然後拿著獵槍,使勁地在他後面追,當然,在不需要把它咔嚓之前,我們要讓子彈總是落空。”吉貝利揮手示劃脖子再對著塞德遙以奸詐得意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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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明白,於是,我們就拿著槍,嘭!嘭!裝作很賣力的樣子在它後面猛追對吧,高明!唔~~事實上!我看你才是那只狡猾多端的兔子,”塞德裝作舉著獵槍瞄準吉貝利開槍射擊,再在最後加了一記“嘭!”

“我的船長,從現在開始,難道你的愛好從掛鉺釣魚變成了執著獵槍狩獵了嗎,噢,拜託,可千萬別讓我做班尼兔。”吉貝利自信地搖搖頭示不,在他看來塞德也不可能把它比作為兔子,當然,辦演一隻兔子可是比魚餌要更為幸運的角色。

“那你想做什麼?我可想不出什麼角色適合你了。”

“你打獵的時候,難道就不想身邊跟著一頭獵犬嗎?”吉貝利忽作正經狀地回道。

“哈哈~~~!”

獵人進山狩獵,獵犬忠實相隨,吉貝利的絕妙自嘲比喻,讓塞德樂然大笑。

然而,他也是裝樂而笑,於是笑罷他再次訓責道:“如果你捉不住兔子,那我可會把槍口對準你!”

“噢!難以置信的念頭,為了避免你轉換拙劣品味,我還是讓你做回貪圖寶藏的惡毒船長吧。”

獵犬縱使不能盡職,這個世上也鮮有獵人槍殺獵犬的事例,更何況這也不是“狡免死,走狗烹”的情形,塞德的冷血嘲諷讓任何手下聽了都覺寒心,所以,吉貝利也不客氣地敬予回擊,然後,他轉身對著電腦屏幕解說開來。

蘭特在其伺服器打造的隱形作業系統,隱藏得絕項高明,在伺服器安裝的作業系統看似只有一個,但是執行某個特定操作指令之後,就能啟用隱含在原先作業系統檔案中的眾多隱藏程式碼,轉即進入特製的獨門作業系統。隱藏在原有系統文件中的眾多程式碼,與本有檔案渾然一體,甚至與相同作業系統對比同一檔案的容量大小,也測探不出有多大的分別,所以,採用一般的手段與專業裝置,都休想在其上探測出異樣。然而,因為粘惹上了歐陽國文之故,蘭特碰到的可是一幫非同尋常的人物,所以,他為之得意的傑作也就沒有了繼續得以“隱形”的資本,這個“偶然的發現”自然令吉貝利“喜上眉梢”,因為這樣也說明他們要對付的“兔子”也非同一般,從蘭特具備的高超技術上判斷,他極有可能是歐陽國文屬下的新一代待徒。

“這種隱蔽非常的高明,也是前所未見的手法,利用系統本身作遮掩的手法多不勝數,但是,這種方法真的很特殊,如果我們沒有尋根究底的目的,絕對不可能在上面發現任何異樣。”

操作電腦做出演示的手下也不由讚歎道。

“那樣的話,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不應該稱作寶藏,你應該把它比作碴,於是我們就有理由對著一隻兔子說,嘿,你威脅我了,免子!我要崩了你,對吧?你這條狡猾的書蟲!”

“你這頭大灰狼說得完全正確,我已經能想象你張開大嘴的樣子了。”吉貝利這次直接把塞德比作了狼,以躲過獵人的槍口。

“你這條可惡的書蟲,那就快點讓你的詭計產生作用,但是,我們的情況也不會太樂觀,義大利那邊聽說出了岔子,我們也許會被卷進去。”

“尊敬的船長,難道你忘了嗎,我們只需扮演好我們本有的角色,你還是專注於你尋找的寶藏吧,國王們的另一類事務,暫時還牽扯不上我們,我們也最好不要過早地攪和進去。”

吉貝利對塞德晃頭,眨動鏡片下的狡猾明亮碧色眼珠睇上神秘的暗示。

“你說得對,你這條狡猾的書蟲!”

再次叉起雙手的塞德也露出奸詐的微笑對接下來的行動步驟給予確定。

一幢瑰麗的奇特建築像風帆一般在碧海之邊迎風傲立,成為海濱最為耀目的明星,在它身後,沿著茫茫的海岸線漸向遠方的平坦沙漠過渡,冒生著綠意的沙漠平原之間滿綴著這座奢華之城的眾多華麗建築,沙漠與碧海在這處地方共同創造了一個美麗輝煌的現世傳說,而這個傳說之名,叫做迪拜。

此刻,這座夢幻般奢極至偉的豪華之城正被熱浪籠罩,迪拜東北角的沙漠郊區裡,座落著一幢別緻精奇的別墅,一條修築在白黃沙地之上的灰褐色公路,直直地通向遠處的宏偉城市,而這幢位於城市邊緣的獨特別墅,就像一個孤零零的棄子,被它的母城遠遠地拋棄在荒漠一角,只靠著這條直直的公路維繫著基本的從屬關係。

烈日當空,公路上,一輛別克轎車正從城中駛出,馳往這座飄蕩在喧囂城市之外的孤單別墅,車上坐著戴著墨鏡的古寧娜,與同樣戴著墨鏡並負責駕駛的周凱。

“寧娜,這個可惡的傢伙的派頭可真大,迪拜,呵呵。”說到最後,周凱不由發笑。

“周凱你笑什麼?”

“我這可不是樂極生笑,而是苦笑,寧娜,尾巴被別人捏在手裡,痛苦啊。”外面的晴麗天空與無邊的單調沙地可無法讓周凱的心境清新爽麗,而更像它固有的本質酷熱,讓周凱憤憤不安之餘還慍惱覺恥。

“我們的確陷於被動的境地,還要和一隻狐狸打交道。”古寧娜淡定地轉頭對著周凱露出甜美的微笑。

“寧娜,像這種人,你認為能值得信任嗎,也許,他會一筆筆地敲詐我們。”

“放心,這點倒不會,如果他失去這點信用,他就不會被叫做多舌婦人。”古寧娜信心十足地應道。

“那會叫做什麼?”周凱再問道。

“無舌婦人,因為他再也不會說得出話來。”

“哼哼,寧娜,我們可沒辦法給他起上這個綽號,說來說去還不是我們的手法過於仁慈了,有些時候,像這種人,讓他永遠說不出話來才是最有效又乾脆的方法。”周凱語氣雖顯激昂卻不得不無奈地搖頭。

周凱也是發洩不得不憋在心裡的窩囊氣,話外之音更是顯而易懂,對於威脅自身安全的人物,只要可能,任何一個有實力的大國必定不假猶豫地使用凌厲手段以求結果之,哪容得對方盡逞張狂。

“呵呵,說是沒錯,周凱你就少點抱怨吧,誰叫我們採取的方略是這樣的呢?”

“唔,綿羊縱使全身是角,在別人眼裡那不還是羊啊。”周凱嘆道。

周凱隨即踩大油門加速向那座在公路盡頭的別墅使去,他與古寧娜的這趟迪拜之行正是要與那位情報販子做一筆交易,然而,買主的境況堪憂,於是他們就不得不按照賣主的意思前往指定之地進行交易。這樣的情形,就像提著錢的你,被一個握住你把柄的奸詐賣主敲詐式地耍弄得團團轉,而你要買的東西不過是自己的把柄而已,然而,卻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意思,指劃要你到哪就到哪,並且乖乖地奉上手中的金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