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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高手(1)

"定宜,我們該怎麼辦呢?"

鹿鹿無助的趴伏在定宜的肩上,前所未有的疲累席捲而來,要她只想不管不顧的昏睡一場才好。

"我不擔心我自己,我只害怕等等,如果他知道等等的存在..."

"那不是正好嗎?他恨你殺了孩子,可等等還活著,他見了等等就不會再生你的氣了,定宜,你們還有機會和好..."

定宜搖頭:"沒有這麼簡單的鹿鹿,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能容忍被人這樣戲耍呢?"

定宜低頭輕笑,"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可不管怎樣,我就是死,也要護住我的孩子。"

任司曜下樓的時候,接到了怡菲的電話。

他的眉尖微微的蹙了一下,這才想起,有一週沒有和怡菲見過面了,原本她提前和自己說了前天是她的生日,要他陪她的,可他卻忘記了。

是了,溫定宜的忽然出現,讓他的生活起了不小的漣漪,他一心綢繆著如何報復她,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自然是忘記的乾乾淨淨了。

任司曜沒有接電話,卻叫了顏回:"準備一套珠寶和一捧花,送到怡菲那裡去。"

顏回向來是一個字都不多說的,默默的應了一聲,就去吩咐了人準備。

怡菲握著手機,整個人都有些怔仲。

前天是她的生日,她眼巴巴的等了許久,卻不見他來,她有心給他打一個電話,可最終卻仍是沒有撥通那個號碼。

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怎麼也有些瞭解他的脾性了。

他不來,自然是有事情耽擱了,她若是追問不捨,只會讓他厭煩,不如就委屈的認下來,以後他自然也會多心疼自己一些。

可是眼瞅著都已經過去兩天了,卻依舊是沒有動靜,怡菲這兩天吃不下睡不著的,心裡已經想了無數個可能。

難道他又有了新歡?所以才把自己給忘記了?

可這些年,他並非沒有別的女人,也並非沒有寵愛的新歡,可她是他身邊最固定的那一個,衝著這一點,怡菲心裡也是舒坦的,甚至在與他的未婚妻為數不多的幾次碰面中,她都不覺得自己沒有底氣。

或許命再好一點,他結了婚自己也照舊能留在他的身邊呢。

好日子過的久了,人就有了貪慾,怡菲這樣的年輕小女孩也不例外,她吃穿用都是名牌,昔日看不起她的女生如今見了她,哪個不是又羨慕又嫉妒的?

怡菲分外的享受那些女同學這樣的眼神,只是...

這一次,卻讓她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起來。

而更讓她害怕的是,方才,任司曜竟然沒有接她的電話,直接就結束通話了。

怡菲正在坐立難安,門鈴卻響了,她心裡一喜,慌地起身去開門:"司曜..."

門開啟,卻是他身畔慣常跟著的人之一,怡菲只感覺一顆心忽地沉下去,卻不得不打了精神強顏歡笑:"小林,是你啊,司曜呢?"

來人將禮物和鮮花送過去,十分周到禮貌的說道:"任先生忙,卻還惦記著您的生日,這不是讓我們把禮物送過來了?"

怡菲看著包裝精美的禮盒和一捧嬌豔欲滴的玫瑰,心裡的苦楚卻只是小小的消散了一點,若在其他人眼中,這樣價值不菲的禮物足以讓人雀躍無比了,可在怡菲看來,卻不如他來一趟陪她吃一頓晚餐。

任司曜連來見她都懶怠了,是不是說明,他已經厭煩了她?

"司曜在忙些什麼呢?竟是連過來陪我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怡菲心裡想著,面上卻帶了嬌嗔的笑,緩聲說道。

來人卻並不多說,敷衍了一句:"任先生得了閒自然會過來的,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怡菲只得好生把人送了出去,回了房間,看著那禮盒和鮮花,卻又發起呆來。

心裡盤算了一番,任司曜是個手頭散漫的人,她在他身邊三年,也攢了一筆不小的錢,這筆錢足以讓她在家鄉衣食無憂的一輩子,可怡菲卻並不能滿足,她習慣了錦衣玉食,又怎麼能再去過那樣鄙陋的生活呢?

怡菲緊緊咬住了嘴唇,不管怎樣,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的未婚妻她爭不過,可其他的女人...

怡菲想到那個名字,心裡就有了主意,從前她不屑用那樣的手段爭寵,可如今形勢不饒人,她不得不把身段給放下來了。

處理了一些公事之後,任司曜擱下手中的鋼筆,纖長的眉微微一抬:"顏回。"

那相貌不起眼卻透著清秀的年輕少年默然的從角落裡無聲出來:"少爺。"

"那邊怎麼樣了?"

他不明不白的一句話,顏回卻是默契的了悟,很快的答道:"溫小姐頭上的傷很嚴重,仍在住院休養。"

任司曜微微頷首,顏回垂了眼眸退出去,依舊是不多說一個字。

快到中午,秋日的陽光卻也格外的明媚,少頃有秘書進來:"任先生,蘇小姐打來電話,約您一起用午餐。"

任司曜幾乎沒有想就擺了擺手:"我還有事,推了。"

秘書似乎早已習慣了他如此,點頭應下就折身出去了,蘇明媛聽著電話那端他的秘書刻板的聲音傳來,饒是被他拒絕了無數次,卻仍覺得心裡絞著一樣難受。

她想,大抵他又是去那個怡菲那裡了吧?

說出去她都覺得沒臉,她的未婚夫寧肯在外面找無數個女人,卻都不肯碰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一下。

蘇明媛忽地站了起來,她拿了車鑰匙出了別墅,徑自往他的公司而去。

隔著一條馬路,蘇明媛看到任司曜的車子緩緩駛出了地下車庫,然後匯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去,她不知自己今天怎麼就著了魔,竟是一轉方向,跟了上去。

她與任司曜相識多年,知道他的性子,最是不喜他這樣的行為,好聽點,他天生的冷清冷肺,對誰都是這樣,難聽點,無非是他心裡沒她罷了。

只是,走了一個溫定宜,又來個小妖精怡菲,蘇明媛忽然覺得忍不下去了,既然訂了婚,那就不該這樣的欺負人,他任司曜若是真的厭惡她,當年大可以不訂婚不是?

蘇明媛打定了主意,今兒不管怎樣,她也要把這些小妖精一個個的收了,孫悟空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還怕這些魑魅魍魎不成?

可漸漸的她卻覺得古怪起來,任司曜的車子並非是往新城區怡菲的公寓方向而去,而是在前方的路口一轉,竟是朝著相反的方向去了。

蘇明媛越發覺得古怪了,聯想到這幾天任司曜的異樣——

素日裡他總是話都懶怠多說幾句,更是鮮少發脾氣的,可這幾天竟是連著發作了幾次,聽任太太說,有兩個晚上,任司曜房間的燈都沒有關掉過。

這不是個好現象,三年了,這樣的情景,也不過是當初和溫定宜分手之後才有過的。

蘇明媛心裡忐忑起來,可轉而卻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大勢已定,溫定宜早已翻不出浪了,她還怕什麼?

更何況,她殺死了任司曜的孩子,做出了這樣愚不可及的事情來,司曜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原諒她。

想到這些,蘇明媛方才覺得好受了一點,而此時,任司曜的車子緩緩駛入了一家醫院,然後,在停車場的車位上停了下來。

蘇明媛等了一會兒,方才在極遠處的角落裡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停下,然後,遠遠跟著任司曜向某一棟大樓裡走去。

明媛不敢走的太快,生怕被任司曜給察覺自己在跟蹤他,可這樣一停頓,任司曜已經進了電梯,蘇明媛心下一急,醫院大樓這麼多的樓層,她怎麼能知道任司曜去哪一層?

念頭急轉幾次,蘇明媛眼睜睜看著電梯一層一層的升上去,只得懊喪的跺跺腳,折身出了大樓。

坐在車子裡,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有些煎熬,大抵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看到他快步的走出來,遠遠的瞧著,彷彿眉宇之間都透著淡淡的薄怒,明媛的心,驀地又是一個咯噔。

這三年時光之下,任司曜早已不再是當年喜怒都寫在眼底臉上的青澀少年,他不再動輒就發脾氣仰或動怒,更是甚少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情緒表達在臉上。

可此刻,他竟是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走出來,帶著那樣鮮明卻又難得一見的神情。

任司曜的步伐很快,快走到車子那裡的時候,他終是沒忍住,重重一拳擂出去,擊在車子的引擎蓋上,竟是砸出了一個淺淺的凹坑。

明媛只覺得眼皮一跳,纖細手指不由得暗暗掐緊,她微抿了玫瑰色的唇,長睫垂下來掩住了滿腹的心事,緩緩撥通了任司曜的電話。

鈴聲響了許久,明媛透過車窗眼睜睜的瞧著,他站在那裡抽菸,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手機上閃爍的自己的號碼,旋即卻像是根本沒看到一樣,隨手又把手機放回了口袋中去。

電話一直通著,可他一直都不接,明媛竟也不生氣,她甚至連想要發怒的想法都沒有,就那樣一遍一遍的重撥著。

及至他連著抽完了兩三支香菸,明媛才瞧到他復又拿出了手機,然後按了接聽。

"明媛,有什麼事嗎?"

他的聲音不急不緩,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猶如之前的無數次他與她說話時的語氣一般。

明媛的心早已冷的透徹了,可那絲絲縷縷的疼痛卻仍是席捲而來,明媛掐了掐掌心,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毫無異樣:"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你在哪呢?約你吃飯又說忙,我都三天沒見你了..."

那聲音裡的嬌嗔猶如張開了一張細細密密的網,把他整個人都給圈禁了起來,任司曜忽然覺得有些煩躁,話音裡就帶了不耐煩:"公司一堆事等著處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真的很忙,得了閒我再給你打電話吧。"

他說著就要掛,明媛的聲音卻又清晰傳來:"司曜...我方才去你公司找你,你並不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