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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溫定宜要不起(2)

其實現在早已沒有這種說法了,多的是人配偶剛剛不在就找了下家,可方文心卻是一早就有了這種決定,丈夫待她好,她別的不能做,這一點,是必定要做到的。

任老爺子卻是長長舒出一口氣來:"還好只是三年,文心,我會等著你的。"

方文心卻嘲諷的看他一眼:"等我?你別忘了,你還有個老婆呢。"

畢竟,他與任太太,還沒有離婚。

"文心...你知道我的心的,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方文心正欲再說什麼,可老闆已經開始上菜了,她看到熟悉的菜色,熟悉的味道,只覺得心頭一軟,原本想說的那些刻薄的話,就這樣咽了下去:"先吃飯吧。"

"好好,先吃飯。"任老爺子給她拿筷子,放碟子,又親自給她夾了魚,見她吃的香甜,只覺得這顆心都融滿了暖意。

不求其他,這樣,其實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了。

任司曜回去之後,卻是大病了一場,連著在醫院躺了一週輸液,一瞬間彷彿變成了小孩子一樣,顏回勒令他必須要住院養病,任司曜無奈,卻也不得不答應。

住院的日子分外無聊,只是這天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蘇明媛消瘦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也顯了老態,說來她才不過二十多歲,只比定宜大了一歲,卻如今瞧起來已經三十出頭了一樣。

過分的瘦讓她的氣色看起來十分差,眼角甚至都有了淡淡的細紋,天氣猶在炎熱的時候,她卻已經穿了長衫,一進門涼氣撲過來,蘇明媛就重重的咳嗽了幾聲,任司曜抬頭看到是她,就低了頭看著面前的平板,再也沒有抬眸看她一眼。

"怎麼,如今連看都不願意再看我一眼了?"

蘇明媛冷笑,他面色冷凝,卻是眉宇都不蹙一下,要她的心驀然又是一陣的酸楚。

瞧瞧,如今的她,在他的眼裡,大抵連個垃圾都比不上了。

"你不看我一眼也罷,你厭惡死我也無所謂,只是司曜,縱然你對我再絕情,溫定宜也不會回頭了你信不信?"

"這是我和定宜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

任司曜關掉平板,漠漠抬起頭來:"你想要做什麼,不免直說,蘇小姐,瞧在兩家相交多年的情分上,我已經對蘇家足夠手下留情,你最好,識時務一點。"

蘇明媛聽了這話卻是大笑起來:"手下留情?任司曜,你所謂的手下留情算什麼?蘇家如今這般境況又算什麼?十多年了,任司曜,十多年了!你對得起我?"

"如果蘇小姐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話,那麼請離開吧。"任司曜皺皺眉,懶怠再與她說這些話題,直接叫了顏回:"顏回..."

顏回推門進來:"少爺。"

"請蘇小姐出去。"

他直接半躺下來,闔了眼簾再也不瞧她。

蘇明媛捏緊了手袋站起身,嘴角卻是噙著冷冷的笑:"任司曜,既然你這般無情,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不義了。"

她轉身就走,任司曜卻緩緩開了口:"也好,蘇小姐若是敢做什麼手腳,我大不了就讓蘇家在整個A市消失好了。"

蘇明媛陡地一顫,驀地回過頭來,死死盯著他看,可他幽深墨色的雙瞳卻是漆黑不見底,怎麼都揣測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她卻漸漸顫抖起來,她恨,嫉,卻也深深知道,不該拿整個蘇家來做賭注,只是,就真的眼睜睜瞧著他們一家人破鏡重圓嗎?

她不甘心。

蘇明媛挺了挺脊背,臉上的神色是虛弱的驕傲:"任司曜,那麼我們就走著瞧吧。"

蘇明媛走出門外,任司曜就叫了顏回:"盯著她,別讓她對定宜做什麼手腳。"

他什麼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他的定宜和等等。

顏回默然點頭,轉身走了出去佈置不提。

任司曜復又躺回床上,卻莫名的,覺得有些心神難安。

怡菲快步的從咖啡廳走出來,直到走到夕陽餘暉下,那些暖意侵襲上了心頭,她方才長長舒出一口氣來。

她拿出手機,飛快的撥了一個號碼:"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錢你就打到這張卡上,我會把卡號發給你..."

她講完電話,發了一條簡訊,立刻又刪了記錄,這才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徑自而去。

定宜捧著手裡冰涼的飲料,掌心的溫度被那涼的徹骨的杯子奪去,杯壁上是蜿蜒而下的水珠,猶如道道淚痕。

她只是怔怔的看著,整個人卻彷彿有些傻了,怡菲說的那些話不停在她的耳邊迴盪。

原來,原來這三年裡,痛苦的只有她一個人,原來,他早已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了床。

原來,那個怡菲,被他包養了整整三年,金屋藏嬌,無限疼寵,直到他預備結婚了,他們兩人才分開。

真是髒,太髒了!

定宜牙齒都在咯吱咯吱的響著,她忽然重重的將那杯子放回桌子上,豁然就站起身來,原本還在左搖右擺的心,一瞬間已經做了決定。

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要他了!

任司曜這樣骯髒的一個人,她要不起!

快回到家的時候,定宜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哆嗦著把包包開啟,裡面有一個信封,是怡菲給她的,裡面都是任司曜和他無數個女伴的親密照片,她根本沒有看,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就會漚死自己!

她竟然,她竟然還想過破鏡重圓...

想及此,她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生生把那個愚蠢到家,重蹈覆轍的自己給打死!

定宜想要將那信封丟盡垃圾桶中,可忽而又轉了念頭,她咬了咬唇,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顏回。"

顏回拿著信封走進病房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喜色:"少爺少爺,這是溫小姐讓我轉交給您的..."

任司曜接過信封,有些狐疑的開啟來,顏回在一邊喜滋滋的:"少爺,溫小姐給您的什麼東西啊?這麼神神秘秘的?難道是...情書?"

"胡說什麼?"任司曜唇角帶了笑意,卻是有些急促的開啟信封。

顏回在一邊眼巴巴的瞧著:"少爺,少爺,到底溫小姐送的什麼啊..."

任司曜握著那信封的手指卻是一點點的僵硬了起來,漸漸的,指節都捏到幾乎發白,然後,他整個人都顫慄了起來,一張臉,幾乎扭曲到了猙獰的地步,顏回瞧出了不對勁兒,慌得連聲詢問:"少爺,少爺您怎麼了?"

任司曜忽然急喘幾聲,手指卻是鬆開來,整個人怔然的靠在床上,眼底的光芒卻已經黯淡下來,變成沉寂的一片漆黑,而那些照片,譁啦啦的掉了一地。

顏回慌張撿起,一看之下,整個人卻也是呆住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些照片從哪來的?少爺那三年縱然有些墮落胡鬧,可也不是張揚高調的人,這些照片,到底是誰拍的?

少爺與溫小姐之間,不過稍稍和緩的關係,因為這些,直接就降到了冰點之下,存了這樣心思的人...大約也只有一個!

蘇明媛...

顏回怔怔嘆了一聲,他就知道,蘇家不會這樣輕易的善罷甘休,他就知道,蘇明媛絕不會就此收手,什麼都不做!

像她們那樣的人,總是只能看到別人對不起自己的地方,卻永遠不去想,種出這樣的果,是因為什麼樣的因...

若不是當年她做事實在太毒辣,又怎麼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

想想溫小姐那三年的忍氣吞聲忍辱負重,她今日遭遇的,算什麼?

可她們,永遠都不會這樣想,她們只會認為,全世界都欠了他們的!

"少爺...您別急..."

顏回說了一句,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再勸下去,畢竟,這些不是被汙衊,這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少爺確實風。流墮落過,可,那也是在整個人整顆心都死了的情況下啊...

只是,說再多也沒有用,做過了就是做過了,依著溫小姐那樣倔的脾氣,大約...

顏回忽然有些絕望,兩個相愛的人想要在一起,真的就這麼難嗎?

任司曜忽然低低開口,顏回慌忙走過去:"少爺,您也別太難過了..."

任司曜卻是輕輕搖頭,緩緩在唇角溢位了一抹苦笑:"我這一次,大約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少爺...不會的..."

顏回想要再勸,可那些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些蒼白無力,他頹喪的垂頭:"少爺...總還有辦法..."

任司曜卻只是搖頭:"我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會原諒我的..."

他說完這些話,卻是徹底的沉默了下來,顏回瞧著一陣心酸,站起身想要出去找定宜,可剛走到門口,卻被叫住:"顏回,不許去找她。"

事到如今,他哪裡還有臉面去求得她的原諒?

這些事都是他做的,他認了,不辯解,既然錯了,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他誰都不怨,只是恨自己,為什麼要變成一個連自己都厭惡的人?為什麼要變成一個,她最討厭的人?

顏回有些不甘心:"您知道自己錯了,您真心去道歉,溫小姐氣過這一陣子,總會..."

"我說了,不要去找她,不要再打擾她..."

"可是少爺,就真的這樣放手了?您真的捨得?"

捨得?

怎麼會捨得呢?怎麼可能捨得呢?

捨棄她,真像是要丟了一條命一樣,不,捨棄她,比丟了這條命還要難過...

"是,我捨不得,可是..."

任司曜恍然的看著窗外:"顏回,你說,她那樣乾淨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一個我呢?"

顏回再說不出話來,眼眶也漸漸有些酸澀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他方才啞著嗓子開口:"可是少爺,您是這世上最愛她的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