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鬼蝠身體向後仰,看著戈壁的風光,享受地笑道:“這裡嘛,我看著挺美啊。”
遠處,有只像飛鳥一樣的東西拖著長煙,正快速疾馳而來。
R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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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魯目光一緊,“嗖”地躍出車子,手中大刀直接砍向火箭彈——
轟!阿魯被捲進爆炸的煙塵裡。
這招刀砍火箭彈,把鬼蝠看呆了。
吳劍勐踩油門,車子陡然加速,後面的煙塵很快便被拋遠。
鬼蝠趕緊叫道:“你加油門幹什麼,阿魯還沒上來呢?”
吳劍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速度快了火箭彈不好鎖定我們,阿魯自己會追上來的。”
啊?鬼蝠看看車速表,都已經轟到一百一十公里了,還能追上來。
心裡剛這麼一想玩,車子外面就出現了阿魯的側臉。
鬼蝠瞪大眼睛:我了個槽!
阿魯正拖著刀,與車子平行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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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到自己的座位旁,一把抓住車架杆,飛身從上面躍了進來。
鬼蝠嘴巴張得合不攏,現在他知道為什麼車子沒頂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阿魯他是九品,在這裡八品只能做後勤。”吳劍說道。
鬼蝠一臉懵逼,後勤……
以前他還以為自己的輕功獨步天下,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車子疾馳到一個鎮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前。
這酒店說實話,可能還不如秦氏集團的廁所蓋得好。
只有區區兩層,都是木質結構,滿滿的西部片既視感。
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衣著幹練,身後還站著一派訓練有素的殺手。
下了車,眾人立刻單膝跪地,齊聲高呼:“見過老祖宗!”
秦樓點點頭:“都起來吧。”
一眾人起身,那中年男子上前自我介紹道:“老祖宗,在下刀疤,是畏在兩域的負責人。早已久仰老祖宗大名,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嗯,辛苦你了。”秦樓看看他身後的人,“這裡是全部的人馬嗎?”
“是的,老祖宗。”
“怎麼這麼少。”
“老祖宗,其實一年前,我們就已經在陸續撤離這裡,現在這裡已經是僅剩的一個據點。”
“哦?”
兩域的自從變成戰場,就出現了大量的大小軍閥,還有許多國家也捲入進來。
戰場生意,秦氏集團自然不會錯過,而且還可以在外域蒐集各種情報。
當然也不只有秦氏集團這樣想,葉氏集團,以及各國的殺手集團,都在這裡活動,想要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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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外,各個大公司也在這裡趁機掠奪資源,秦氏也有打量的生意,但是這兩年兩域的情況越來越糟,儼然已經變成了一趟渾水,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秦雄董事長經過再三思量,絕得沒必要把畏的精銳浪費在這種地方,所以下令撤退,那些生意也放棄了。
秦樓嘆了口氣,說:“秦雄這是想保存實力,對付葉家。”
“秦雄董事長他高瞻遠矚,這裡確實已經成了泥潭。”刀疤此時轉向吳劍,問道:“來得路上,可有遇到麻煩?”
“遇到一點小麻煩。”
“嗯。”刀疤轉而又對秦樓說,“老祖宗,您來這裡的訊息早就已經傳開了,我擔心您會遇到麻煩,所以傳出去假情報,說您坐的是另一架飛機。所以接您的事也就沒敢太張揚,只讓吳劍和阿魯去把您迎回來,還請恕罪。”
“何罪之有,倒是秦雄,沒有用錯人啊。”
“老祖宗,您謬讚了,裡面已經準備了上房,一路舟車勞頓,請您上樓休息。”
秦樓點點頭。
刀疤親自開道,將秦樓帶上了二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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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外面看似簡陋,裡面卻出奇的雅緻。
雖然不知道老祖宗怎麼想,但鬼蝠是萬分滿意。
老祖宗進了房間以後,刀疤立刻對吳劍吩咐道:“一定要負責好老祖宗的安全,如果老祖宗掉一根頭髮,唯你是問!”
吳劍立刻點頭:“是!”
晚上的時候,氣溫開始驟降。沒了城市的喧囂,夜空卻美得沁人心脾。
一個畏的殺手正在月下疾奔,靜謐的戈壁下,他的身影就好像滾動的老舊電影畫面,清晰可見。
忽然,一個身影從前面沙子裡破土而出。
殺手眉頭緊皺,握住背後的刀,直接斜噼過去。
那沙土裡的人影卻倏地躍到了他的刀上,手中一根粗壯的鋼針似的武器,直接刺向畏的殺手。
殺手大驚,身體立刻後仰,袖裡的飛刀彈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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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殺手身影一閃,退到了遠處,此刻他獰笑道:“飛狐,你想去哪裡?”
“你們蒼藍的殺手,都這麼粘人嘛!”
“嘿嘿,別掙扎了,把命留下吧!”
“做夢!”
飛狐對著地面一道橫斬,頓時地面掀起一堵沙幕。
蒼藍殺手連連後退,待到沙幕氣勢減弱,手持蜂針用力一陣,沙幕瞬間潰散。
而飛虎剛剛站的位置,此時已經沒了人影。
蒼藍殺手冷笑:“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他用力吹響口哨,月夜之下,一個個黑影迅速朝飛狐跑的方向追去。
華市
一間咖啡廳,此時一朵白色的玫瑰,正斜靠在玻璃窗上。
澹澹的月光灑在上面,顯得異常清雅澹芳。
一個人影駐留在原地看著它,又抬頭看看月亮,目光溫柔而又深情。
這晚,一個黑色的影子爬上秦氏大廈,再出來時卻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秦家老祖宗的摯愛,寒葉。
寒葉被待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一進門,她便露出溫柔深情的笑,過去撲在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的懷裡,“流雲,我好想你。”
葉流雲也抱著她,“我也是。”
狼毫則緩緩退出去,將門關上。
外面月光皎潔,照得屋內咖啡廳內也是一片潔白。
“我得知你放了白玫瑰,就立刻來見你了,你在那邊還好嘛。”
“嗯,他……對我很好。”
葉流雲望著寒葉的眼睛,心頭有些顫動:“你……愛上他了嘛。”
寒葉立刻急切道:“不會,我愛的只有你。”
葉流雲再次把她摟緊懷裡,寒葉也乖順地在他懷裡躺著。
“對不起,寒葉,把你卷進來。”
“沒關係,只要是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寒葉的眼睛裡,有絲絲恍忽。
事實上,寒葉很早就已經和葉流雲認識了,兩人早就已經是情人愛侶。
葉流雲天生奇才,卻也讓他被迫背上了家族命運,寒葉為了幫助他,決定幫助他。
所謂的占卜為老祖宗找到前世愛人,不過是說說而已。
寒葉早就已經被安排在那家夜總會,以秦家的勢力,是不難找到她的。
只是沒想到,像是真的有某種命中註定,秦家老祖宗先別人一步,找到了自己的前世愛人。
自然,達摩杵也都是被安排好的,並不完全是神機妙算。
寒葉不僅可以為他提供情報,譬如萬妖聖體的秘密,寒葉也有探聽。還有達摩杵,並不完全是什麼神機妙算,只是在這基礎上做得配合。
寒葉為了眼前的愛人,甘願冒一切危險。
只是每當秦樓說起前世時,那深情的目光,都讓寒葉有一種莫名的罪惡感。
秦樓的用情至深,讓她動容,更是無數次感覺到內心猶如被煎熬。
“如果你真的不想的話,可以回來。”葉流雲似乎已經感覺到寒葉內心的變化。
寒葉抬起頭,看著葉流雲的眼睛:“可是,那樣不就前功盡棄了。”
葉流雲抬起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想到秦樓可能也這樣摸過寒葉,他的手微微一顫:“我並不想把你捲入葉家和秦家的爭鬥,我當初就不該答應。”
他的眼睛裡開始有絲絲悔恨。
寒葉捧住他的臉:“別這麼說,你承受的已經夠多了,我只是想幫你承受而已。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千萬不要這樣想。”
葉流雲握著寒葉的手,將那只纖柔溫暖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頰,“只要打敗秦樓,我們永遠也不分開了。”
寒葉聽到這話時,心急一陣季動。
那樣的話……秦樓就會死……
寒葉內心有些慌亂,似乎看到秦樓倒在血泊裡的情景,她並不希望這種事發生。但是,她又深深愛著葉流雲。
她躺在他的懷裡,緊緊抱著,越抱越緊,淚水卻偷偷流了下來。
該怎麼辦呢?
“現在只差玄火鑑,只要湊齊,你就可以回到我的身邊。”
“那個,是在兩域嗎?”寒葉問。
“是,秦樓去那裡,是為了玄火鑑?”
寒葉偷偷抹乾淨眼淚:“我不知道,他只說要去找一個盒子。”
“盒子……”葉流雲手指輕拈,並沒有佔到自己想要的答桉。
秦樓那個怪物妖氣沖天,即使天眼通也無法窺探。
占卜這種事,就像看遠處的一座山,你能看到山,但不一定可以看清山上的螞蟻。這座山也可以被霧遮擋,很多更可以看錯,算錯。
一切都藏在命運和因果之中,他們天機門的後人,註定要追逐命運的腳步。
一旁的白玫瑰,在月下素淨動人,兩人緊緊相擁著,外面的煩惱似乎也在這一刻暫時被擱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