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火!”虎帥叫道。
又是一陣狂轟亂炸,沙塵滾滾。
虎帥松了口氣:“這下該死了吧。”
可是很快的,秦樓又從煙霧裡走了出來,仍是那麼閒澹自若。
虎帥的下巴差點嚇掉了,如果剛才是偶然,那這次總不至於了吧。
後面刀疤等人看到老祖宗身中兩撥火箭彈,竟然不閃不必,面不改色,也著實驚訝。
“老祖宗果然不是凡人之軀,不是我們能比的。”
虎帥看到這一幕,有些坐不住了,對蒼藍的殺手們吩咐道:“看你們的了!”
“是!”
蒼藍殺手拔出刀,凝聚真氣,十多人直接朝著秦樓砍過去。
可是不知發生了什麼,突然一聲爆響。
地面好似埋了炸彈一般,沙土直接炸飛起來。
成噸的沙土被抬到天上,像一道幕牆。
“怎麼回事,我們應該沒在那裡埋地雷啊?”
刀疤看向吳劍,吳劍搖搖頭,確定自己也沒有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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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麼回事?”
“是老祖宗爆發的氣。”秦笛說道。
刀疤等意中人難以置信,爆發出的氣竟然會這等威力。
沙土落定,一陣微風吹過,將散漫在空氣的塵土吹散了些許。
此時地面上,已經橫七豎八躺著蒼藍殺手的屍體,而秦家老祖宗卻仍然佇立在那裡,緩緩地從他們中間穿過。
虎帥望著秦樓,表情慢慢扭曲,流露出恐懼之情,他實在難以置信,這些蒼藍殺手可都有九品的實力,怎麼會在一瞬間全部斃命。
一個人不可能這麼強,一定是下面有地雷,可是為什麼這個秦家老祖卻怎麼炸都炸不死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虎帥怒吼著:“上,全都給我上!殺了這個人!”
五千武者握著武器,扯著嗓子吶喊著衝向秦樓,聲音振聾發聵。整整五千人的部隊,黑壓壓一大片,在這種鋪天蓋地的人海戰術面前,即便是高手也只能望洋興嘆。
這時秦樓停下來,目光掃視著這支部隊。
忽然間,他身形一晃,化成一道流影衝入五千武者的陣中。
流光在每個人面前穿梭,只片刻的功夫就已經過每個人的身邊。
隨後一切就突然定格了,聲音沒有了,五千武者站在原地也不動彈。
虎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望著自己的部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陣微風吹過,譁啦啦啦,五千人的武者大軍,像是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地倒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軍隊……”
這支軍隊,足足倒了幾十秒,所有人才全部倒下,放眼望去就好像一大群人躺在戈壁上睡覺一般,甚為壯觀。
“不可能!不可能!”
虎帥此刻已經成了光桿司令,眼睛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卻實在難以解釋。
剛才他還是威風凜凜的虎帥,現在卻已經成了孤家寡人。
而那個男人,還在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來。
望著這個惡魔一樣的男子,虎帥徹底崩潰了,坐在地上不住地後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秦樓站在他身前,往下睥睨怒視:“你這種人,也配當一軍統帥!”
虎帥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直視秦樓的眼睛。
“滾吧,你不配死在我的手上!”
看著秦樓轉身而去的背影,虎帥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聲,坐上車子轟下油門,“老子撞死你!”
秦樓轉頭冷笑:“找死!”
嗖的一下,虎帥的腦袋飛到了天上,而車子卻繼續踩著油門朝戈壁深處開去。
當秦樓從刀疤他們身邊經過時,他們一臉崇敬地望著老祖宗,目送著他回到酒店。
鬼蝠已經見過幾次老祖宗的厲害,但今天還是大開眼界,對老祖宗的認知上限,明顯又得拉高了。
最澹定的要數秦笛,只有她最明白老祖宗那深不見底的實力,近似人類較之螻蟻,上位者較之眾生。
“隊長,這些屍體怎麼辦?”
“當然是你們打掃。”
“這可是五千人……得打掃到什麼時候!”
“我們殺手,不就是幹這個的!”
刀疤望著眼前的五千武者屍體,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像老祖宗這樣的強者,簡直可以用驚世駭俗。
只是,那兩位極強尊者,也是超乎常人的存在。
如果對上老祖宗,不知道誰會有勝算。
現如今他有些慶幸留在外域,說不定可以目睹這場世紀之戰。
被削首的虎帥軀體,仍然在踩著油門一路跑,發生在這裡的事也隨之很快傳開。
秦家老祖宗,以一己之力全滅虎帥大軍,這是何等輝煌的戰績!
一時間,周圍的勢力都對這一帶望而生畏,儘量繞著走。
晚上的時候,鬼蝠跟幾個畏的殺手搓起了麻將。
“兄弟,聽說你以前是暗影裡的人。”
“對啊。”
“那怎麼不在暗影待著了呢?”
“我來說,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害,元廊宗師那可是我師父,我會混不下去!我主要是為了……心艾,也就是秦笛。”
幾人一聽紛紛豎起大拇指:“為了愛情,兄弟牛批啊!”
“好說,好說。”
大夥搓著麻將,正熱鬧呢,突然門開啟了,刀疤和吳劍闖了進來。
畏的幾個殺手嚇壞了,蹭地站起來。
刀疤黑著臉,問道:“你們怎麼回事,竟敢玩忽職守,忘了紀律了嘛!”
鬼蝠卻不當回事,腿擔在椅子上,“是我讓他們陪我玩的,不要怪他們啦。”
那幾個殺手卻嚇壞了,怯怯地說道:“隊長,我們是覺得老祖宗都那麼厲害了,根本不用著我們保護……”
“就是啊,你也見識過了,連火箭彈都傷不到老祖宗一根毫毛。”
刀疤卻對他的說法極為不滿:“你是老祖宗的保鏢,難道就因為老祖宗厲害,就什麼也不做了嘛。我們有自己的職責,就該履行自己的職責,不管老祖宗有多厲害,我們履行職責的決心不該動搖。”
這種演講可打動不了鬼蝠,仍是滿不在乎地說:“害,變通一下嘛。”
刀疤一臉嫌棄:“看來你資料上說得一點沒錯,相比秦笛姑娘,你真得是不靠譜。”
鬼蝠心裡頓時一緊,這刀疤看來是知道他什麼事,該不會是連他在暗影的時候搞外包那些糗事也知道吧。
“老大,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那你就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職責,別把我的人給帶歪了!”
鬼蝠一聽,趕緊跳起來立正站好,“是!”
隨後一熘煙跑出去了。
刀疤看著這個刺兒頭,難以想象竟然是暗影出來的殺手,“這小子要是再留在這裡,非得把咱們的人全都給帶歪了。”
鬼蝠走到院子裡,剛準備回去,就看到有兩個黑影,從房頂上竄了過去。
他當即大喊:“有刺客!”
刀疤一聽,趕緊帶著人出來,“在哪裡?”
鬼蝠指著屋頂:“上面!”
刀疤立刻瞪向剛才打麻將的幾個人,嚇得幾人立馬縮了縮脖子。
“吳劍,你帶著他們去追!”
“是。”
吳劍立刻帶著幾人衝出酒店,朝著刺客逃的方向追。
追到鎮子口,卻正好看到秦笛。
“秦姑娘,刺客呢?”
秦笛搖搖頭:“追到這裡,就不見了。”
外面是戈壁灘,今晚又是月圓之夜,有人的話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他們還沒離開鎮子。”
“嗯。”
吳劍和秦笛當下返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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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刀疤彙報了情況,刀疤立刻組織人手搜尋,把鎮子翻個個兒也要把人找出來,但同時又吩咐不要驚動老祖宗。
但是秦樓怎麼會沒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他已經走到院子裡,問道:“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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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有個毛賊闖了進來。”
秦樓自然不相信這種話,聚集在這裡的可都是八九品的高手,區區毛賊是闖不起來的。
“我看今晚夜色不錯,打算在這院子裡喝一杯。”
“是,我們不會叨擾到老祖宗的。”
刀疤立刻讓人紛紛散去。
秦樓端著酒杯自斟自飲,望著地上被月亮照出來的影子,“別藏著了,你有什麼事?”
這時在他的影子裡竟立起另一個人影,“不虧是老祖宗,果然瞞不過您,我們南域極強尊者想見您一面,有事相商。”
秦樓端起酒杯,對月飲了一口:“既然他想見我,那為什麼不親自來。”
“我們尊者身份尊貴,怎麼能隨便……”
秦樓訕笑起來:“我活了一千歲,在我眼中早就已經沒有尊貴這個詞了。”
那影子武者思忖了片刻:“老祖宗說得是,我會回稟尊者,另外還有件事要提醒您,葉家和蒼藍,正聯手準備對付您。”
“嗯,那倒要謝謝你們尊者的好意了。”
這種情報對秦樓來說,實際上毫無意義,他巴不得他們來對付自己,怕得就是他們想得方法太過愚蠢。
“話已帶到,在下高辭。”
說完那個黑影嗖地脫離了秦樓的影子,消失在夜幕之下。
秦樓饒有興趣地品味著美酒:“戰神殿的武者,果然有點意思。”
他把玩著酒杯,現在南域尊者已經找自己了,現在就等北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