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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這種人怎麼還有臉活著

顧孝哲這才鬆開了她,雲時蘇立即活動著重獲自由的手腕。

陽臺上的顧曉宇冷眼看著這一切,冷笑了聲:“哥,你還帶這個女人來幹什麼?”

“曉宇,她是來幫你的。”顧孝哲的語氣裡透著一股無奈,那口吻就好像一個家長在跟自己頑皮的孩子說話似的。

“幫我?”顧曉宇偏頭看向雲時蘇,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晨光幽藍微冷,襯著他眉眼彎彎,像個不諳世事的大孩子:“那姐姐,你怎麼幫我呢?”

那聲嬌氣的“姐姐”令雲時蘇想起了大半個月沒有見面的雲時良,她心下一喜,這是顧曉宇第一次不對她充滿敵意,甚至還有些要接受她的意思,於是雲時蘇慢慢的往顧曉宇身邊靠近著。

“曉宇,只要你肯接受治療,我保證不會讓你忘掉回憶,也不會讓你痛苦,好不好?”

顧孝哲卻不相信顧曉宇肯這麼快的妥協,他想要把雲時蘇拉回來,卻發現她已經走到了顧曉宇的身邊。

顧曉宇垂眸望著雲時蘇,長的令人髮指的睫毛緩緩垂了下來,遮住他灰褐色的瞳孔,他蒼白的嘴唇勾了勾,笑容如撒旦一般,靡麗蠱惑:“姐姐,真的嗎?”

“真的。”雲時蘇用力點了點頭。

“那好,如果姐姐也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同意治療。”

“什麼事?”

顧曉宇朝她伸出瘦弱的食指,彎了彎:“姐姐,你靠近一點,我告訴你。”

雲時蘇沒有絲毫戒備的把身體側了過,顧曉宇的腦袋一點點的靠近她,就在他幾乎要貼上她耳骨的瞬間,顧曉宇的手突然扯住了她柔軟的長髮,然後按著她的腦袋狠狠往牆上撞。

雲時蘇頭皮發麻,眼淚都痛的掉了出來,她感覺到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從額頭上滴了下來,一雙大手把她從顧曉宇手中搶了出來,力道大的驚人,緊接著顧孝哲壓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曉宇!你怎麼這麼不知分寸!”

雲時蘇本能的攀著身邊的一隻手臂起身,還沒等站穩,她就被帶進了那人的懷裡,她以細微的力道扯著他的衣袖,艱難的說:“曉……曉宇的情緒容易……容易激動,你不可以……太大聲對他說話……”

顧曉宇似乎也安靜了下來,他用看一個陌生人的眼神盯著面前的顧孝哲,呼吸綿長而深。

顧孝哲叫來儲伯看著顧曉宇,自己則將血流了滿頭已經昏過去的雲時蘇打橫抱起衝了出去。

天下大雪,正是最冷的十二月,花園裡的臘梅開的濃烈如酒,顧孝哲看著懷裡的女孩臉色蒼白如雪,額頭卻是鮮紅的。白的雪,紅的血,看的叫人觸目驚心,顧孝哲覺得胸口的什麼位置被鈍器擊中,狠狠的顫了一下。

顧孝哲把雲時蘇送進了焱城最好的私立醫院,顧曉宇下手很重,她額頭上碰破了一條三釐米長的傷口,縫合時醫生說可能會留疤,而且她還有輕微腦震盪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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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孝哲在醫院守了她一晚上她都沒有醒過來,直到翌日天矇矇亮時,特助給他打電話,說公司有事,他這才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叮囑護士等雲時蘇一醒就打電話通知他。

其實他走後沒多久雲時蘇就醒了過來,她昨夜做了一個冗長的噩夢,她夢見渾身是血的宋頌就站在自己床邊,質問自己為什麼要讓她的孩子失憶,雲時蘇嚇壞了,渾身都被冷汗濡溼,卻怎麼也走不出那個夢。

依稀裡,似有雙更冷的手攥住她,她蜷成一團渾身都覺得寒意刺骨,卻突然安定下來,睡的安穩了一些。

可剛剛一睜開眼,空蕩蕩的病房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回憶起昨晚上的夢,雲時蘇仍覺得心驚肉跳,她定了定神,額頭上陡然間傳來的一陣劇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來。

恰巧有小護士從門口路過,聽到她的聲音於是推門進來。

“小姐,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雲時蘇扶著額前的紗布吸了一口氣:“沒,我的頭傷的嚴重嗎?”

小護士翻看了一眼病例,“小姐你只是輕微的腦震盪,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還得觀察幾天……”話說間,小護士抬起頭打量著雲時蘇,突然覺得她有些眼熟,於是又翻了翻她的病例。

雲時蘇見她遲遲沒有離開,不由得開口詢問:“護士小姐,還有事嗎?”

小護士緩緩從病例中抬起頭來,冷冷的笑著:“原來你真的是雲時蘇。”

雲時蘇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你消失了兩年,怎麼還有臉回焱城來?”護士定定看著她,忍不住出言諷刺:“兩年前,你害死了人這事兒報紙上不知道報道過了多少次,我要是你,我就一頭撞死算了。”

護士的話,雲時蘇兩年前不知道已經聽過多少次了,但任何人被這樣直白的侮辱,心裡恐怕都不會太好受。

雲時蘇淡淡掃她一眼:“很遺憾你不是我……所以,請你出去。”

“呦,殺人犯還跟我擺譜了是嗎?我們這家醫院可不讓殺人犯住,你呀,要是識相就乾淨收拾收拾滾出去,否則,我就叫記者來!”

雲時蘇面無表情:“那我應該也可以跟你們醫院投訴你找病人的麻煩吧?”

護士一愣,一口氣憤憤咽了回去,三兩步退到門口,一雙眼瞪的圓鼓鼓的:“你給我等著!”

雲時蘇望著她的背影,抿唇緊緊的握起了雙手。

小護士氣呼呼的拿著病例回到了詢問臺,同伴湊了過來,問:“你怎麼了?要查的房都查了嗎?”

“沒有,氣都快氣死了。”

“出什麼事兒了?”

小護士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她的同伴聽後皺起眉頭,憤憤道:“這種人怎麼還有臉活著?她還好意思說要投訴你!”

“就是說嘛,”小護士癟了癟嘴,對同伴說:“我才看不慣她那副理所應當的嘴臉,害死人還一點都不知道羞恥。還有啊,昨天是顧氏的總裁送她來醫院的,還在她病房裡待了一個晚上呢?”

“什麼——那可是我的男神啊!”

同伴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掏出手機來,“我認識一個朋友是做記者的,”她得意的笑了:“像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就該好好教訓教訓,吃點苦頭。”